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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母這次倒是大方直接將龍鱗甲拿了出來,幫三娘貼身穿好,才仔細囑咐道:「你去送秘方的時候一定要看好,若是能將皇上的第二個條件一塊滿足了,你索性就一起做了就是,這龍鱗甲上我已經都附上了血袋,你放心就算滾釘板,效果也肯定逼真,只要你不演砸了,這一關也算過了。」
三娘仔細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龍鱗甲,若不是劉母的提醒三娘竟然絲毫不知道龍鱗甲上哪裡被安置了血袋,忙疑惑的望向了劉母,劉母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傲然的說道:「別用這種驚奇的眼睛看著我,我劉家傳承至今,這點小事還是做得到的,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蠢樣子,好了,如今我也不留你了,你還是早早的進宮去吧,至於小憶和你母父,等你解決了今天的事,再見她們也不遲,說不定到時候你來就是一家人了。」
三娘聞言也是喜上眉梢,忙笑著說道:「那就借母親吉言了,小憶那裡還望母親替我分說分說,今日我就不打擾了如此我也告辭了。」說完,三娘趕忙起身,整了整衣衫,忙和劉母告辭。
劉母看著三娘對自己恭敬的樣子,顯然心情極好,雖然也知道三娘恐怕對自己還有些不自在,倒是也不介意,三娘能有如今*的姿態,她也滿足了,笑罵著說道:「快去吧,小憶那裡有我呢。」說完笑著揮揮手。也不耐煩相送,直接轉身進了裡屋。
三娘笑了笑,混不在意的走了出去,出了房門三娘望了望身後,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疾步出了劉家,三娘也就急匆匆的進了宮。
三娘這次進宮實在是順利的不行,且不說別的,到了宮門口只報了自己的名字,還沒待說其他的。就被人領進了宮裡。三娘雖對這些不在意,但也知道進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此時直接有人領自己,三娘就知道恐怕是皇上早有安排。果然。到了一座大殿中。見皇上高坐在上,兩旁卻是站了不少的大臣,雖有些疑惑。但是三娘還是趕忙跪拜道:「學生宋三娘,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完直接拜了下去。不過三娘心裡倒是忍不住腹議著,怎麼這麼多大臣都在,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想來皇上可能是猜到她今日來是做什麼的,這才找了這些人來做見證,好保全她的名聲。這樣一想,三娘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好了,果然做皇上就得不要臉才行,要不然怎麼能坐得穩,三娘也總結出來了,做皇上還是要手快心黑才能行。
可能是知道馬上就要得到好處,劉宏此時倒也和氣,也沒有多加刁難,直接開口道:「平身吧,三娘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情,愛卿直說便是,能幫的朕絕對幫襯。」字字句句顯示著自己的寬和。
聽到這話,三娘差點叫自個兒的口水噎個半死,不敢置信的望著劉宏,半晌才訕訕的說道:「啟稟皇上,學生偶然間得了造紙的秘方,這些日子家裡也有些進益,心裡想著,這紙張也算是國之重器了,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所以就想將這方子敬上,望皇上笑納。」若不是明確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三娘真想呼他一臉,也不知道是誰巴巴的說出來要要自家的營生,這會子倒像是自己上趕著巴結似得,三娘真是越想越不爽,若不是心中還想著兩者的差距,三娘真想將皇上狠狠的捶打一頓,也算解恨了,不過想想也只能壓抑了下來,不過在心裡三娘倒是將劉宏狠狠的問候了一番,面上還要裝作一副誠心的樣子,不用別人,三娘都覺得她自己是越來越虛偽了,忍著心裡草泥馬獸橫衝直撞,用自認為期盼的眼神直直望著劉宏,若不是自己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三娘自己都要以為自己是個媚上的小人了。
對於三娘的態度,劉宏很是滿意,看了看一旁的大臣,見御史許田等一些老臣已經露出不滿的神色,劉宏臉上不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誠然三娘確實很有才華,也重情重義,不過劉宏到底還是存了些心思,本來三娘若是乖乖的娶了小七,她自然什麼都放心了,可惜如今看來這個三娘是擺明了要去劉家的那個小子了,雖然也是姓劉,但到底不是一家人,更何況劉家乃是古武世家,經歷了幾個朝代都能屹立不倒,自然有其底蘊,卻劉家有一點更讓自己忌憚,那就是幾乎劉家人人會武,這就不得不讓劉宏坐立不安了,要知道這俗語,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這武人造反可就不一定了,所以雖然劉宏下定決心要重用三娘卻也是要給三娘埋下隱患,決不能讓三娘做大了,想到這,劉宏故作難為的開口道:「愛卿這是做什麼,愛卿家的營生買賣興旺自是你自家的本事,和朕有什麼關係,你能想到朕卻是愛卿的一片中心,只是朕卻是不能要的,若不然傳揚了出去,豈不惹人誤會,有那不曉事的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朕呢,擋不住的就要說朕貪圖臣下的產業,硬生生的奪了過來,朕可是不想要這個名聲。」
三娘站在下邊,整個人都不好了,對於劉宏如此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的好了,只得硬扯著笑意,故作恭敬的說道:「皇上說的哪裡話,我是真心要獻給皇上的,若皇上不收,倒是我的罪過了,這產業在我手裡,我連睡覺都不安穩了,還望皇上不要嫌棄學生愚笨,將這秘方收下吧。」說完就跪了下來,將手中的秘方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劉宏又推讓了三次,見也差不多了,且眾人也明白了這東西是三娘硬要塞給自己的。也就順勢應了下來,讓內侍接過了三娘的秘方,見三娘還跪著,忙體恤的說道:「怎麼還跪著,快快起來吧,你的一片忠心我也知道了,地上涼,別跪壞了。」說話間,忙示意內侍將三娘扶起來。
那內侍也是個聰穎的,忙上前要將三娘扶起來。
三娘見狀只是搖了搖頭。依然跪在地上。見皇上疑惑的神情,這才說道:「啟奏皇上,學生此次是為皇上賜婚之事而來,當日學生本有婚約在身。因當時學生沒有功名。而學生未來的夫郎卻是世家子弟。因怕說出來壞了他的名聲,這才隱瞞著,不想卻拂了皇上的恩德。今日三娘特來請罪,請皇上責罰。」說完,三娘深深的拜了下去。
劉宏此時卻是看明白了,這三娘想來是要完成另一個條件了,心中不免好笑,不得不說王太傅確實瞭解劉宏,她當時所想確實只是三娘家的造紙秘方,此時既然得到了,也不欲為難三娘,畢竟雖然她是皇上,但是拿人手短這個道理在皇上這裡還是行的通的,當下就開口說道:「愛卿,快起來吧,那不過是些許小事,朕都忘了,愛卿怎麼還記得,事情已經過去了,朕也就不追究了,改天將你那未婚夫帶來給朕看看,若真是個好的,少不得朕再給你一個恩典。」
這話一出,身邊的大臣們頓時炸了鍋,這三娘的聖寵也太盛了吧,抗旨不說,如今皇上竟然還要為她另外指婚,這麼大的恩寵可從來沒有人得過,若不是皇上還在的話,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麼修理三娘呢,當然了,拳打腳踢肯定不會,但是挖苦諷刺這些人可都是行家。三娘此時被人華麗麗的嫉妒了,同時也深深的遷怒了,要知道今日在殿中的人,哪一個不是手握實權,三娘還沒入仕就把這些人得罪了遍,可見日後的艱難了。她能依靠的也就是劉宏一人了,這樣一來,劉宏可算是將三娘結黨的可能至少砍斷了一半,不得不說,帝王心術,真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三娘這種政治小白,完全有被玩死的可能。
三娘對於劉宏的打算是絲毫不知,也不知道此時皇上的話是真是假,只得直挺挺的跪著,又說了一番自己最大滔天,要求皇上懲治的話,才眼巴巴的看著皇上,心裡卻將劉宏恨得要死,你說你要是要修理自己,直接一刀也就好了,這會子虛虛實實的,可不就是鈍刀子殺人嗎,那滋味三娘反正是不想嘗到的。
這次不待劉宏答話,只見那御史許田,卻是搶先跪下說道:「啟奏萬歲,這抗旨之風不能長,既然如此皇上若是不懲治一番,豈不是不妥,臣請萬歲,將宋三娘治罪。」
眾大臣一見,機會來了,也忙跪下跟著許田說道:「請皇上治罪。」
劉宏這下算是犯了難,她本就是害怕有人給三娘說話,這才將和三娘相識的人,一個也沒有叫來,如今卻又被眾人請求,要給三娘治罪,且不說她本意本沒有要讓三娘受罰的意思,如今被逼到這個份上,卻連一個打圓場的人都沒有,這算不算另類的「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呢。」想到這劉宏搖了搖頭,只得望著三娘說道:「三娘,既然你自求處罰,如今眾臣相勸,朕也不能徇私,既然如此,朕就讓你自己挑選刑罰吧,如此你可願意。」
劉宏話音剛落,三娘忙不迭的高興的點頭道:「多謝皇上,學生願罰。」說完整個人忍不住樂呵了起來,這下子別說劉宏摸不著頭腦,就是請求將三娘治罪的眾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不明白這受了懲罰有什麼高興的,更何況這剛剛還將秘方獻上,不是應該想盡辦法逃避懲罰嗎,這個三娘腦子壞掉了,竟然還高興了起來,只看得眾人一陣無語。
其實三娘的苦楚她們哪能知道,她現在是一門心思的想將這三個條件做完,好早日迎娶憶憶過門,更何況一起已經準備妥當了,皇上又准許自己挑選刑罰,她哪能不高興的呢,所以三娘對於眾人異樣的眼神,直接免疫了,直接開口說道:「皇上我選滾釘板。」說完還驕傲的揚起了頭顱,頗有幾分視死如歸的架勢。
不過顯然旁人就沒有三娘這麼好的心態了,只見眾人的下巴好像脫臼了似得,紛紛向下墜了一寸,眼睛更是大大的,就連劉宏也掩不住的驚訝,對於她來說,這刑罰讓三娘自己選也就是擺明了放水的意思,劉宏實在不明白,明明能選打幾下手掌就能了結的事,三娘怎麼偏偏選了個可以算是酷刑的滾釘板,難道這個三娘的腦子真的是個傻的,仔細想想三娘這段時間做的事,出了重情義了一點,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啊。
就連本來計劃三娘若是選的刑罰太過不去的時候要據理力爭的許田,此時看著三娘的臉上也滿是驚奇,本來以為是個媚上的,想不到盡然是個傻得,雖然許田自己不會放過三娘,但是此時也不得不承認三娘就是個傻的,要不然誰會選擇這個,當下要上奏的心思也淡了,這麼個傻子也沒有做佞臣的本事,許田收回了視線,對三娘這個人徹底沒有了防範的意思,三娘絕對想不到,自己本就計劃好的一步,居然還有如此效果,若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得意呢。
此時整個大殿都是靜悄悄的,劉宏見也不像個樣子,只得提醒的說道:「三娘,你可要想清楚了,這釘板可是有三丈長,滾過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三娘堅定的點點頭,自信的說道:「請皇上放心,學生既然選擇了,就絕對不會後悔。」
劉宏本來還想讓三娘改變主意的,見三娘這幅樣子,也就揮了揮手,吩咐內侍去將釘板取來,因到底還是心軟便悄悄吩咐只取來一丈就好,對於三娘來說,劉宏即使說的再小聲,她也是能聽到的,如今聽劉宏這麼說心裡也稍稍有些安慰,看來劉宏這個皇上也不算太不要臉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