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推薦,求收藏,求粉紅票。
劉憶又在周大夫的藥鋪裡住了幾日,雖不想和三娘分開,但是他也知道再住下去就有些不像了,三娘也明白這點,畢竟在這個世道男兒的名聲還是十分重要的,遂這天兩人心有靈犀的都提起了這一茬,兩人不免有些面面相覷,隨之劉憶就忍不住紅了眼眶,對著三娘強忍難過的說道:「三娘,既如此我在這也住了些時日了,如今就家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也知道如今再讓你去劉家是不能的了,你別說,我知道的你雖然說原諒我母親了,但是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母親已經有了心結,我不勉強你,只望三娘你自己保重,不要累壞身子,我在家裡等著你來接我。」說著劉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再沒說什麼。
三娘歎了口氣,雙手托著劉憶的臉,無奈的說道:「我的心思既你已知道了,我也無話可說了,但是我雖不能以往日的心對她。也不會差到哪去,你只管放心就是,回到家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會時常去看你的,當然不走正門就是了。」反正已經偷偷去過一次了,不是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嗎,多次幾次也就好了。
劉憶直被逗樂了,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是當賊當上癮了,走一下正門能怎樣,小心[被逮到有你好看的。」說到這,見三娘面有難色,也知道三娘最近不想面對自己母親。只得開口說道:「罷罷罷,你不願意也就算了,不過你要記得時常來看我,還有三娘不要記恨我母親。」
三娘忙著急的表態道:「怎麼會,我原本就沒有記恨母親啊,這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說著三娘幫著劉憶收拾了常用的東西,雇了輛馬車,待置辦妥當了,劉憶難過的上了馬車,對著三娘揮手道:「三娘。別忘了你對我說的話。」
三娘點了點頭。大聲喊道:「放心」直到馬車不見了蹤影,三娘方才回了藥鋪,看到周大夫和顧醫正兩人都在忙著,三娘對其點了點頭。就回到後院。顧醫正自辭官後果然來藥鋪幫忙了。就連三娘都不得不承認。顧醫正的醫術果然高明,而且名頭也很好用,自從有人知道原來的太醫院院正在這裡坐診後。那病人真是紛紛蜂擁而至,藥鋪裡差點就忙不過來,期間顧醫正還邀請三娘一起坐診,不過被三娘拒絕了,其一,她並不計劃走這條路,所以也就沒有坐診的想法;其二,來這裡就診的大多都是些風寒之類的毛病,幾幅藥下去也就好了,並沒有需要自己出手的地方。所以三娘也就順勢拒絕了。
顧醫正也知道三娘確實是志不在此,所以雖然遺憾,到底也沒說什麼,只和自己的師姐兩人,每日忙碌著,倒也頗為和樂。
周史氏對於這樣的景況,那真是十分滿意,每日親下廚房燉湯做飯那手藝真是沒得說,就連三娘都跟著受益,她自己都覺得她這些日子又有往橫向發展的趨勢。每每想起都讓三娘對周史氏的燉湯是又愛又恨。
三娘也沒閒著,因殿試的時間也快到了,每日裡的時不時的進空間裡用功一番,倒是頗有些進益,不過也因為劉憶也在的緣故,大多數時間還是陪著劉憶玩的,如今劉憶也回家去了,三娘也就下定決心,多學一點也免得到時候真的馬失前蹄,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就這樣自劉憶走後,不論是周大夫還是顧醫正,竟然都發現三娘幾乎一天都待在屋子裡,不過想到馬上就要殿試了,也就沒有在意,只當閉門用功了,不過兩人此時有點不解的是,她們也沒見三娘帶書回來,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裡,真的有用嗎。雖然不解,但也沒說什麼,她們兩人現在對三娘那是心服口服,哪怕三娘告訴說天是方的,地是圓的,兩人也會舉雙手雙腳的同意,現在她們簡直成了三娘的腦殘粉,尤其是三娘扔給兩人一本醫書後,那簡直要把三娘供起來,更是三娘說一她們絕對不敢說二的地步,當然了兩人的醫術也不是原本的她們可以相比的,簡直彷彿跨過了禁制又到了一個新的領域一般,所以看病的熱情簡直是空前膨脹,為了搶一個病人差點沒打起來,都想試驗一下自己的新醫術。
三娘暗暗恨不得在旁邊搖旗吶喊,鼓勵兩人打起來,只當看戲了,可惜,這麼多時日,周大夫和顧醫正兩人也不過是口頭上的交鋒而已,並沒有上演到動作片的,不得不說對於這個結果三娘對此其實還是比較失望的,畢竟憶憶走了,日子還是很無聊的,若是時不時能有個樂子,日子過得就更鬆快了……
又過了一個月,卻是發生了一件喜事,多年未曾有孕的周史氏卻是有了,直把周大夫喜的見牙不見眼,一整天都是笑瞇瞇的,三娘見了忍不住的打趣道:「我說婆母,快別笑了,要不然一會嘴都樂歪了。」說完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妨不妨,若真能有個後,就算嘴真歪了我也樂意。」說完了,又笑著說道:「三娘這件事,婆母真不知道怎麼謝你了,沒說的,三娘若是以後有什麼事都包在婆母身上,雖然以你的本事也許用不到我。」說到這,周大夫不免有些落寞,三娘對自己家這麼大的恩德,自己真是無以為報了。
三娘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說這些幹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給婆父補補身子,讓這孩子長得白白胖胖的才好呢。」
周大夫連連點頭,覺得這話有理,想要告辭卻又覺得不好意思,只急的抓耳撓腮。
三娘又有什麼不明白的,笑著說道:「婆母快去吧。」
聽到三娘的話。周大夫呵呵傻笑兩聲,忙跑了出去,在心中不停的尋思著,給自家夫郎都準備些什麼好吃的。越想臉上的喜意是越明顯。
直到進了房間,見自家夫郎要起來,忙給攔了,小心的說道:「怎麼起來了,再躺躺才是,這剛暈過去,你也仔細著點才是。」卻原來。早上的時候。周史氏本計劃給自家妻主和三娘她們準備早飯,可誰知道卻在廚房裡暈了過去,這可把周大夫嚇了一跳,幸好一屋子都是大夫。這不就把出了喜脈。可把周大夫樂壞了。這會子都沒有回過神來呢,可不是傻乎乎的。
周史氏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個孩子她盼了幾十年怎麼會不當心。真是瞎操心,只得開口抱怨說道:「我雖不會醫術,但是跟了你這麼久,該懂得我也懂得,早上只不過是不知道再加上這段時間確實是忙累了點,才鬧成這樣,如今我既知道了,自然不會這樣,更何況我已經躺了許久了,總要起來走動走動,活動活動才是,這樣對我們的孩子也有好處不是。」話雖如此,但是周史氏臉上卻全是甜蜜的笑容。
周大夫想想也是,只得將自家夫郎扶著坐了起來,下床是肯定不讓的,雖然自家夫郎鬧了脾氣,但是周大夫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讓其好好養著,並且囑咐道:「玉珠,聽話,我是大夫這點事情還能不知道,這次你雖然不是動了胎氣,不過是第一次懷胎再加上累了點所以才暈了過去,但是這個孩子不穩當也是事實,所以還是在床上把胎要好了再說,倒時候,你想怎麼玩我絕對陪著你,好不好。」也不怪周大夫緊張,雖然服用了洗髓丹周大夫的外貌看起來年輕了不少,但是畢竟已經年過半百了,她也知道說不定這一個孩子就是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個了,哪能不上心。若是可能,真恨不得讓自家夫郎在床上養到生產呢,不過她也知道不太可能,畢竟若是不長走動的話,也怕自家夫郎生孩子的時候不好生,畢竟這生孩子簡直就是在鬼門關裡走一圈,她當然希望自己夫郎平平安安的。
周史氏看著自己夫郎糾結的神情,好笑的同時對於妻主的疼愛心裡簡直像吃了蜜一般甜,所以對於妻主的要求,只是害羞的點了點頭,這下子也不矯情了,直接據躺了下來,想著反正也是躺著,乾脆再睡一覺好了,免得自家妻主擔憂,他看著也不放心。摸著自己的肚子,周史氏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周大夫幫自家夫郎蓋好被子,也不幹別的坐在一旁,直直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家夫郎,想到以後一個像極了自己的小娃娃軟軟的叫著自己母親的樣子,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看著夫郎睡著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玉珠好不容易睡過去,自己可不能把他吵醒了,怕自己忍不住再次傻笑起來,周大夫也不敢多待了,又看了一眼自家夫郎,周大夫忙強迫自己走了出去,剛出了房門,周大夫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偷笑了起來,此時她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要有女兒了。
恩,自家師姐知道自己要有女兒好像不是太興奮呢,這怎麼行呢,這可是自己第一個女兒呢,不行她要去提醒提醒,怎麼說都是當師叔的人,怎麼能對自己未來的師侄這麼不上心呢。
想到這,周大夫忙急匆匆的感到了藥堂,見自家師妹正在給人診治,也忙坐了下來。
這時看病中有一個叫做林言的不過是有些風寒,不過喝了藥幾日都不見好,這不今日就想再來看看,見周大夫出來坐診了,就忙上前將手遞到了周大夫面前,咳嗽兩聲說道:「周大夫,我這藥都喝了幾天了,咳…咳…咳…,這兩天還是不時的咳嗽,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你看看是不是給我換個方子吃吃看。」可惜等了半天,林言再去看時,差點忍不住吐血,只見周大夫雖然把著自己的脈搏,但是看起來完全不是再想自己的病情,整個人都坐在那不知道想些什麼,一直傻笑個不停,這是個什麼意思,自己的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你倒是先給句話再傻笑啊。林言忍不住用手推推周大夫。終於感覺周大夫打了個激靈,忙又叫了兩聲,關心的問道:「周大夫,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雖然今天的周大夫今天怪怪的,不過周大夫平時為人不錯,醫術也高明,遇到那窮苦的不過收幾個銅板罷了,她可不想這麼一個好大夫出事,要不然以後萬一有了頭疼腦熱的找誰去啊。不過周大夫這段時間過得好像不錯。直直年輕了起碼二十歲,大家都說是周大夫行善積德所以老天爺賞賜的,不過這話林言卻是不信的,覺得周大夫應該是吃了什麼不得了的藥才變年輕了。
周大夫見林言問起了家裡。此時她真愁沒人可以訴說。此時見有人主動問起。哪管是不是求醫的,直接拉著林言的手,先哈哈大笑兩聲。才傲嬌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我家夫郎有了身孕而已。」
林言聞言一驚,她在京城也幾十年了,對於周大夫家的事也很是瞭解,知道其家裡二十多年都未有個孩子,如今都將五十歲的人了,竟然有了自己的骨血,雖然還在肚子裡,但即便是個男孩,以後也能坐產招媳,死後也不至於無所依歸,當真是個大喜事,當下也不顧自己是來看病的,真心的恭賀道:「周大夫真是大喜,希望您這下子一舉得女,延續周家香火。」
周大夫整個臉現在簡直笑成了一朵花,不停的說道:「借你吉言,若得個女兒,洗三時候我請吃流水席。」
這下子藥鋪裡頓時熱鬧起來,其實當時周大夫說夫郎懷孕的時候,大家都聽到了,不過因為周大夫正和林言說話,也都沒有插嘴,此時聽到周大夫要請流水席,哪裡還坐得住,俱都為了過來。
「哎呦,周大夫生個大胖丫頭要請流水席啊,別忘了請我啊,到時候一定給娃娃包個大紅包。」一個頭髮都白了的老人家開口說道,哎呦,都這把年紀了,想不到還能讓人請流水席啊,真是有面子。
還不待周大夫回話,又一人開口說道:「就是就是,可別忘了請我們,不過就算不請也沒關係,到時候,我們一定到,哈哈哈哈。」
另一人也促狹的說道:「可不是,這麼大的喜事,可得請街坊鄰居都吃酒才好。」
周大夫此時忙連連應道:「請,請,都請,到時候一定來,哈哈哈哈。」
顧醫正此時只覺得滿頭黑線,看著師姐此時都快瘋魔的樣子,右手扶額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她能夠理解師姐多年無子終於心願得償的喜悅,但是這也太招搖了,只看滿屋子的病人此時也都不看病了,都圍在周大夫身邊問著滿月酒的事,哪裡還有剛剛病弱的摸樣,顧醫正也只得感慨一下,果然人的意志力果然是無窮的。
對於這麼多人關心自己的夫郎懷孕的事,只看周大夫那張彌勒佛似的臉,就知道她對於有人分享自己的喜悅是多麼高興了。
見事情鬧得差不多了,顧醫正終於忍不住的說道:「師姐,大家道過喜就好了,快別耽擱大家看病了。」話未說完,顧醫正就發現自己師姐的眼刀子都能扎死自己,要不是師姐現在被人包圍了,估計都得咬自己一口,顧醫正摸摸鼻子識趣的閉了嘴,知道師姐事真的惱了。
不過經過顧醫正這麼一提醒,圍著周大夫的人又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忙又排起隊來,畢竟她們都是真的身子不舒服,要不然誰來藥鋪啊,要知道這裡生病可是大事,弄不好都要傾家蕩產的,這還是周大夫心善,基本上不開沒用的藥,要不然這些人生病一般都是抗一抗就過去了,畢竟藥價還是挺貴的。
顧醫正這下又開始了診脈生涯,沒辦法啊,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人找周大夫診脈了,她們也知道周大夫此時的心思不在這裡,萬一要是開錯了藥,她們真是沒處說理去。
直到把人都送走了,周大夫才對著自己師妹不高興的說道:「你師姐好不容易有了骨血,你怎麼就不傷心啊,不是我說你師妹,你實在是太不通人事了。這麼大的好事,怎麼連一個好臉都不露,一句好話都不說呢。」吧啦吧啦,說了一個時辰周大夫半點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顧醫正捂著額頭,只覺得頭痛無比,自己師姐真的有像蚊子發展的趨向,嗡嗡嗡的吵著自己的腦袋都快炸了。
自己師姐有了骨血她怎麼會不高興,只不過再大的驚喜,遇見自己師姐瘋魔似得表現也就只有驚大於喜了,見師姐用一副你真無情的表情看著自己,顧醫正覺得她連吐血的心都有了,不過看著自己的師姐一副不可罷休的樣子,只得上前應付的道喜道:「師姐說的哪裡話,師姐夫有了孩子,我怎麼會不高興,只不過這不是病人這麼多,我也知道師姐今天恐怕顧不上的,這不自己一個人都辦了,本等著看完病人再去道喜的,誰知道師姐就先來了,如此,我就在這裡提前祝賀師姐心想事成,如願生個大胖丫頭了。」
周大夫此時的臉色,方好了許多,臉上也有了喜色,樂呵呵的說道:「師妹啊,承你吉言了,哈哈哈哈哈……」
且不說周大夫這邊怎麼欣喜若狂,劉憶歸家之後,劉母趕忙將兒子喊道自己屋子裡,緊張的問道:「小憶,怎麼樣,三娘怎麼說,這氣消了沒,我讓你捎的話說了沒有。」
劉憶點點頭,將自己和三娘的對話都一一講了一遍後又開口道:「母親放心吧,三娘說了她會當個好媳婦的。」至於三娘心裡的那點不痛快,劉憶倒是沒有說,畢竟她可不想讓母親和三娘生了嫌隙,更何況眼下也沒必要讓自己母親不痛快。
劉母此時終於鬆了口氣,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到自己兒子現在完全不同的神情,滿臉的輕鬆笑意,再對比小憶前段時間的憔悴,劉母沉默了,現在也沒了說話的心情,淡淡的說道:「既然回來了,就去看看你母父吧,你這段時間不在,他挺想你的。」想到這段時間夫郎對自己的冷淡,劉母的心情更糟了。
劉憶不明白母親怎麼突然抑鬱了,不過聽到母親說起母父,幾天不見劉憶確實挺想的更何況自己母父還懷著自己的妹妹呢,向母親行了一禮,劉憶便退了出來,緩緩的來到了母父的房間,一進門,就見母父正拿著杯盞吃著燕窩,高興的上前道:「母父,我回來了。」
劉方氏聞言看到自己幾日不見的兒子,忙放下手上的燕窩,將小憶拉到自己身邊仔細的摩挲著,見小憶的氣色好了很多,連人都精神了,才打趣的說道:「果然是男生外向,還沒嫁過去呢,就心心唸唸的想著,見不到就形容憔悴,一見到就榮光煥發,倒是我這個母父可被人忘到一邊了。」說完就將身子扭到一邊,心裡忍不住酸酸的,自己的兒子還沒嫁過去呢,就已經是別人家的了。
劉憶忙拉了拉母父的衣袖,撒嬌的說道:「哪能呢,我最喜歡母父了。」見母父沒有反應,劉憶索性整個人都趴在了母父身邊,當然了沒敢把身體的力量壓在母父的身上畢竟母父肚子裡還有妹妹呢,手還摸了摸自己母父的肚子,高興的說道:「母父,妹妹乖不乖。」
「乖什麼啊,這孩子是個調皮的,自從會動以來,一天都沒個消停的時候,我可被她折騰的夠嗆。」說到這,劉方氏的神情軟了軟,臉上露出了疼愛的神色,動了動肩膀,沒好氣的說道:「還不起來,像什麼樣子,真是是越大越不像樣子。」話雖這麼說,但是此時劉方氏的臉色是十分熨帖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