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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劉憶詢問的人也是個熱心腸,見劉憶拿著包裹,還以為是來投親的,忙開口說道:「這位弟弟,我見你不像身患有疾的,又身帶包裹不知道是來這藥鋪做什麼呢。」
劉憶也不隱瞞,直說是來找三娘的,又聽母親說那日三娘吐血應該好多人看到,劉憶也就不隱瞞了將三娘是怎麼住進藥鋪,自己又是今日方知道來尋三娘的事說了起來。
說來也巧,當日三娘出事的時候,這位小哥正好也在,聽到這話也忙將當日的情景說了一遍,見劉憶面色慘白,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出話了,忙開口說道:「哎呀,都是我這張嘴,胡咧咧什麼,弟弟快別想了,如今那人肯定早好了,對了這藥鋪後面有個後門,你要去的話,我領你去好了。」那人邊說,便示意劉憶跟在自己身後,果然在房子的另一邊有一個小門,周雨也不客氣,咚咚咚的敲了幾下,見有人來開門,周雨忙將劉憶的事情說了一下後,見那人進去通報了。方對著劉憶說道:「我本姓周,單名一個雨字,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喊我周哥哥好了。」
劉憶忙開口說道:「周哥哥說的什麼話,今日要不是周哥哥的話,憶還不知道要獨自徘徊多久,對哥哥只有感激的,叫《你周哥哥還是憶高攀了。」這話倒是不假,劉憶不知道為什麼總覺的這位幫自己的人不簡單,身上總有一種違和感。但到底哪裡不對勁他卻也看不出來,不過想來對自己沒有惡意,劉憶也就不善加揣測了。
周雨笑著說道:「弟弟這是做什麼,我不過是自謙一句,到引出來你這麼多話。」周雨正要再說什麼就見一個女子急匆匆的從門內走了出來,頓時嚇了一跳,忙退後幾步,該死的這萬一要是自己和這女子靠的太近,被自己那個大醋桶知道,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子呢。
三娘原本是和周大夫坐在一起。準備等顧醫正的消息。誰知竟然聽到有人來報,一個叫劉憶的男子來找自己,哪裡還坐的住,忙急匆匆的趕過來。見真是憶憶三娘忙開口問道:「憶憶。你怎麼一個人跑來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看到三娘,想到在自己不在的日子裡三娘糟的罪,劉憶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撲進了三娘懷中,哽咽的說道:「三娘,你都受傷了,那天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聽說都吐血了,傷到了哪裡,還疼不疼。」
三娘在劉憶撲到自己懷裡的時候,就注意到憶憶身後站了一人,不過奇怪的是那人在自己過來的時候就自動退開了幾步,雖然當時她的注意力都在憶憶身上但也知道此人絕不簡單,不過三娘在他身上沒發現什麼惡意,也就不多過問了。
好笑的看著自己懷中的憶憶哭紅了鼻子的樣子,三娘很是無奈,若不是怕待會憶憶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摟摟抱抱惱羞成怒的話,她肯定不會去提醒憶憶的,不過此刻嗎,三娘也只得開口打趣道:「憶憶啊,就算你再喜歡我,可這是大街上哎,會有人看到的。」
劉憶聞言,忙吸了吸鼻子,偷偷的四處看了一下,三娘順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周雨,劉憶順勢看去發現剛剛認識的周哥哥在一旁驚訝的看著自己,劉憶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他怎麼就忘了周哥哥還在旁邊呢,忙將三娘推開,後退幾步,整了整衣冠,對著周雨尷尬的說道:「周哥哥,讓你見笑了,我是太久沒見到三娘加上她又受了傷才這樣的,不是……那個……」劉憶越想解釋越亂,最後都不知道他自己要說什麼了.
三娘好笑的摸了摸憶憶的腦袋,看著憶憶此時的模樣,三娘怎麼看怎麼可樂,不過三娘可不敢將自己的思緒露出來,要不然憶憶又該惱了,忙哄勸道:「好了,憶憶,這有什麼的,不用太在意。」
劉憶沒好氣的撇了三娘一眼,什麼不用太在意,這事怎麼能不在意呢。
倒是周雨此時已經緩過神來了,微微一笑道:「憶不用解釋,我都明白,畢竟哥哥也嫁人了啊,既然憶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那哥哥就不打擾了,告辭。」說著也不理劉憶的挽留,獨自離開了。待走到劉憶看不到的地方,只見周雨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喃喃的說道:「有意思,有意思,這世間可越來越有意思了。」此時散發出的氣質和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
正在這時,只見一女子彷彿突然出現一般走了過來,對著周雨冷冰冰的說道:「雨,你又調皮了,還不隨我回去。」話語雖然嚴厲,但是眼中卻滿是寵溺。
周雨也彷彿知道似的對於此人毫無懼怕,還直接摟著來人的胳膊撒嬌的說道:「妻主最好了,我只不過是無聊嗎,你又天天忙的不行,我才出來玩的嗎,不過既然妻主大人來找我了,那當然要回去了。」說完兩人相視一笑,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不過路上行人還是各自忙活著,彷彿這一幕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若是三娘在這裡肯定大吃一驚,因為這份功力估計和她也不相伯仲了。
而劉憶隨著三娘到了三娘這幾天居住的屋子裡,先將母親給的包裹遞給了三娘,又將劉母的話一字不漏的轉告了三娘,才怯怯的說道:「三娘,雖然母親做的很過分,但是你別生母親的氣好嗎。」
三娘歎了口氣,她算是知道古代那些君王為什麼要沒人不要江山了,憶憶用這幅樣子和她說話,三娘的心早就軟了,更何況她本就沒打算對劉母做什麼,不過就是心裡隔了一層罷了。算了,以後只當多了個長輩孝敬罷了,該做的禮數她是不會短的,不過她也不會再過多暴露自己的實力的,免得哪日劉母真的算計自己。已經暴露出來也就不藏了,不過其他的東西嗎,罷了就再暴露一兩樣給自己這個便宜婆婆吧,要不然明眼人都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看著眼前憶憶哭的淒慘的樣子,三娘安慰的說道:「好了,快別哭了。剛剛不是還和我鬧脾氣嗎。現在這副可憐的樣子又做給誰看,我答應你了。」三娘一邊說一邊心疼的抹去劉憶臉上的淚水,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卻沒人知道了。
劉憶抽泣了兩下,聽到三娘的話。忍不住問道:「真的。三娘其實你不用為了我特意這麼做的。我只是給母親遞個話而已。」劉憶其實並不是想要讓三娘一定要怎麼樣,她只想三娘高高興興的,並不想勉強三娘。
三娘看著劉憶這幅小心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憶憶什麼時候在自己面前都要小心了,忙點點了點頭道:「沒關係,事情都過去了,我不生氣了。」只不過是心裡有些遠了罷了,三娘心中默默的想著。「好了,憶憶看這臉都成了小花貓了,這眼淚要是再不停下來一會這都得被淹了。」
這話一出,劉憶再也忍不住的「撲……」一聲笑了出來,狠狠的掐了三娘一把,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都這麼難過了,你還來逗我。」
三娘也沒答話,只是憐惜的將劉憶摟在了懷中,和劉憶的腦袋相互蹭了蹭,高興的抱著三娘。
且說皇宮這邊,龍四終於將藥材聚齊了,劉宏當下命人將顧醫正找來,讓她當場配置成藥,也好試試這藥方到底是真是假。
顧醫正先將藥方上的藥材煎成湯藥,又小心的將皇上交給自己的一枚培元丹融入其中,這藥也就配置成功了,看完成了顧醫正忙將藥湯獻上,劉宏正欲服下,龍四一干龍衛哪裡敢讓,忙跪下勸阻道,「皇上,這湯藥還不知道怎樣呢,不如讓人先試驗一番再說。」哎呦,主子哎,這是藥啊,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呢,萬一喝下去出了什麼事怎麼好。那這大梁國可真要亂了。
劉宏倒是覺得沒什麼,她雖然多疑,但是也相信劉宏絕對不敢騙她,更何況這是什麼藥,說起來功效可稱逆天,劉宏怎麼可能捨得將藥湯給別人服了,當下也沒理龍四的阻攔,直接一口將藥都喝了進去。將藥碗遞給內侍,仔細感受自己的身體變化,慢慢的劉宏明顯感覺到身體裡一股熱流在自己身體裡動來動去,那叫一個舒爽啊。若不是劉宏定力驚人,恐怕早忍不住呻吟出聲了吧,舒爽的動了動身子,仔細聽還能聽到身上出來的辟里啪啦的聲音,彷彿將什麼東西打碎了似了,劉宏仔細感受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異狀,反而覺得現在自己的身子好的不得了,神清氣爽,一點都沒有勞累的感覺,就算劉宏身為皇上也忍不住嘖嘖稱奇了起來。
劉宏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是歡喜不已,抬頭一看,卻見龍四竟然看到自己的樣子呆在了當場,龍四一向規矩仔細,今天是怎麼回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沉聲叱道:「龍四,怎麼這麼沒規矩。」
龍四聞言,忙跪下請罪,媽呀這藥也太管用了吧,剛服下去,陛下明顯就年輕了好幾歲,而且看起來還有繼續年輕勢,真是嚇死個人哦,害的他都忘了規矩竟然直愣愣的盯著皇上的臉看,這可是犯了忌諱的啊,忙開口道:「陛下恕罪,小的實在是太驚訝了,皇上真的變了好多,這藥太管用了。」龍四答話也很是糾結,變年輕這幾個字眼是不敢說的,要知道什麼叫變年輕,這不是隱射原本皇上不年輕嘛,這話說出來,當下是沒什麼事,但是萬一哪日皇上想起來,哪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是忠心,但還沒有忠心到沒有自己的小心思被陛下卡擦掉的地步,要知道為皇上而死他絕對當仁不讓的,被皇上賜死他可是死也不要的,什麼,為什麼,拜託前者充分顯示出自己的價值,後者簡直是污了自己,你想啊,什麼才會被皇上賜死,當然是罪人了。他又不傻,幹嘛要讓皇上記自己一筆。
劉宏聽了這話,也知道,龍四不敢欺瞞自己,忙命人取銅鏡來,待內侍送上銅鏡,劉宏忙取來照了起來,見到銅鏡中自己往日的容易,即使身為一國之主,劉宏還是忍不住的激動起來。是真的。返老還童真的是真的,此時劉宏主意到不只是自己的臉彷彿回到了從前,就連自己的手也是光滑細膩了許多,更重要的是此時劉宏覺得此時她身上真是無處不好就連往日身上的舊疾都不知所蹤。她又如何能不高興。此時的劉宏也顧不得維持自己威嚴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大聲說道:「顧愛卿,此次立了大功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朕今日就成全你一番。」
顧醫正聞言,哪有不應,忙跪下謝恩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微臣別無所求,只希望皇上能准許微臣辭去醫正之職,回家與師姐一起經營醫館,以完成當日師父的遺願,望皇上成全。」說著,顧醫正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咚」的一聲脆響,在此時寂靜的宮殿裡,清晰可聞。
劉宏此時的眉頭皺的死緊,本來開心的臉此時也完全黑了下來,劉宏從未想過這個顧醫正在自己身邊幾十年今日竟然如此不識趣,竟然說了這麼這麼掃興的話,看來是真的有此心了,罷了,既然自己已經開口了,不論是因為什麼看在她給自己獻了如此神丹的份上就給了她這個恩典吧,只不過她也算第一個求恩典求到這個的,冷哼一聲,劉宏開口道:「既如此,脫下官袍,留下官印將事情交代清楚了你自去吧。」說著揮了揮手,意思明確的很。
顧醫正趕忙趁勢問道:「陛下,草民要將事情交代給哪位大人。」
見顧醫正已經改口自稱草民,劉宏頓時不喜,這麼迅速是怕自己反悔嗎,不屑的說道:「龍四去喊郝太醫過來。」龍四忙應命而去。
不一會龍四就領著郝太醫兩人匆匆而來,郝太醫忙拜見皇上,被劉宏揮手阻止了,直接說道:「郝太醫,自今日起你就是太醫院醫正,如今就隨她去將事情交接清楚,至於任命的聖旨,朕明日自會頒下。」說罷,直接甩袖離去,顯然是真惱了連顧醫正的名字都不願再叫,直接用她代替了。
郝太醫壓抑著心裡的喜意,起身對著顧醫正客氣的說道:「顧醫正,麻煩了。」話雖客氣,但是言語中已經多有催促之意。
顧醫正也不在意,畢竟是人之常情嗎,換了她估計也是一樣的,開口對著龍四說道:「還請內侍大人,得空問問陛下寄放在草民家中的東西什麼時候取回。」說完,就和郝太醫離開了。至於一直跟著皇上的龍四為什麼會留下來,卻是因為顧醫正給攔下的,她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出口,皇上會惱怒,但是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她就不會放棄,就像當日非要如皇宮當御醫不可一樣。
胡思亂想間,醫藥司已經到了,顧醫正也不矯情,將官服換下,腰牌,官印俱都交給了郝太醫,並且也將醫藥司的重要記錄也一併交了上去,見沒什麼錯漏,對著郝太醫一抱拳道:「郝太醫一切都交給你了,如此我就告辭了。」
「顧醫正放心。」既然人都要走了,這點面子郝太醫還是願意給的,畢竟雖然人走茶涼,但是給句好話也不妨礙自己什麼不是嗎。
顧醫正拱了拱手,轉身走了出去,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顧醫正知道她這輩子想要進來難了,想到自己剛進皇宮時的跌跌撞撞,榮升醫正時的意氣奮發,顧醫正抬頭眨了眨眼睛,疾步離開了。
一路心思的來到師姐的醫館,自後門進去後,見三娘領著一個男子和自家師姐坐在一起,顧醫正方收起了思緒,笑著說道:「這位是」
周大夫見自家師妹回來了,忙急匆匆的問道:「師妹,你回來了,事情怎麼樣了。」自從這培元丹惹出了事端,這兩天她的心就沒放下,好不容易自己師妹回來了,當然要問個明白。
自家師姐的心思她又如何不明白,顧醫正忙開口說道:「師姐,放心吧,那藥方起了作用,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而且我也已經辭了官,以後咱們師姐妹又能在一起治病就人了。」說到這,顧醫正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畢竟能和師姐在一起治病救人也是一件美事。
「好好好,這樣就好,師妹既然你已經辭了那官職,咱們也老了,如此就讓咱們在以後的時間一起完成師父的遺願吧。」周大夫高興的說道,後來想起師妹一進門就問到劉憶的事,忙高興的將師妹帶到了劉憶面前,高興的介紹道:「來來來師妹,這位你還不認識吧,他叫劉憶是三娘未來的夫郎,今日是聽說三娘在這裡特地來找三娘的。」
顧醫正猛然一驚,想到當日自己就是將三娘放在了劉家的門口,驚異的問道:「莫非你就是那劉家嫡子劉憶。」這事不能不讓顧醫正吃驚,畢竟三娘的家世她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當日三娘在劉家下車,她也沒多想,只以為是在這裡借住的,雖然也對三娘怎麼會有這種親戚,但是想到三娘的師父是天機子,她也就釋然了,因為據他所知劉家的嫡子就是拜在了天機子門下,卻想不到竟然是這個緣故,三娘居然是劉家的媳婦,要知道劉憶可是劉家嫡子,就算被退過婚,名聲損失了一些,那也不是三娘能娶到的,更何況,當時的情景誰不知道是吳家沒理,這道不免讓顧醫正深思,三娘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讓劉家允婚。
劉憶忙起身行禮道:「家母正是劉忠信。」不過卻十分好奇,眼前是何人,如何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三娘見劉憶疑惑,也起身介紹道:「憶憶,這位原本是太醫院醫正,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
劉憶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這樣說讓人家怎麼下得來台,忙打圓場道:「顧醫正不要介意,三娘沒有別的意思。」
顧醫正對劉憶點了點頭,隨之苦笑了一下,卻也明白這三娘的氣是還沒消呢,只得開口說道:「不介意我叫你小憶吧,我此時已經不是醫正了,不介意的話你就喊我一聲顧姨吧,雖然三娘一直喊我師姐顧婆母,但是說實話我和師姐雖然是一個輩分,但是年紀還是相差很大的。」此時的顧醫正也難得開了個玩笑。
「顧姨,三娘這次受傷,多謝你們的照顧了。」劉憶也不矯情順勢說道,剛剛和周大夫的談話中,他可是知道了,三娘受傷的時候,人家可是來醫治過三娘,雖然最後還是三娘自己治好了自己,但是人家這份人情得領。
顧醫正忙擺了擺手,三娘這事她可不敢居功。
周史氏好笑的說道:「好了,好了,事情好不容易解決了,咱們可得好好慶祝一下,這幾天都是提心吊膽的……」說到這裡,猛然想起這事就是自家妻主的師妹鬧出來的,此時自己說這話可不是讓師妹不自在,忙訕訕的住了口。
倒是顧醫正不在意得說道:「師姐夫不必特意避諱,發生這事確實因我而起,這樣吧,今天由我做東,請大家出去吃,以補償大家這段時間擔驚受怕的。」
周大夫也怕三娘不應,給師妹沒臉,畢竟這兩天,三娘可是怨念很重啊,忙先應和的說道:「好啊,既然師妹開口,那我可要吃個夠本了。是不是三娘」,不過看著三娘不接這茬,周大夫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最後只得尷尬的笑了兩聲。
還是劉憶看不下去,狠狠的掐了三娘一把,才讓三娘點了點頭,也算給周大夫一個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