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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周大夫不見了蹤影,三娘才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的說道:「我會不會折壽啊,這周大夫也是,都比我的母親年齡大了,她這一拜,我哪能受得起啊。」說話間,三娘又笑著搖了搖頭,這周大夫可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啊,不過她的性子三娘覺得她還真是喜歡呢,三娘決定了,周大夫以後有什麼事,她幫幫也無妨嗎,畢竟周大夫這個人挺對三娘胃口的。
回過神來的三娘看著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屋子,她發現她真的很想憶憶,也不知道憶憶現在怎麼樣了,尤其是剛剛看到周史氏狠狠的掐了周大夫一把,不免覺得自己的腰間也是一痛,這情景簡直和自己和憶憶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嗎,三娘此時忍不住深深的歎了口氣,對於憶憶三娘發現她還是放不下啊。不過三娘也不是什麼糾結的人既然知道放不下就去看看唄。頓時三娘感覺渾身輕鬆,功力卻是又進一步,卻原來修真除了功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心境了,功力三娘本就不缺此次心境提升,明瞭了本心,更進一步自然就水到渠成了,三娘覺得此事渾身充滿了力量,與原本的自己簡直不可以同日而語,別提多高興了,功力越深,自己的籌碼也就越多啊。
另一邊周大夫拿著洗髓《丹離開後,直接命人在客房中備了五大桶熱水,放好換洗衣物。看看沒什麼差錯後。周大夫就直接跳入其中一隻木桶中,將洗髓丹服了下去,又取出手帕咬在口中,慢慢的洗髓丹的藥效開始發作,撕心裂肺的痛苦全部向著周大夫襲來,即使周大夫覺得自己耐力驚人,也忍不住呻吟出聲,牙齒都快咬碎了,不過周大夫想到自家夫郎一介男兒都能忍得下來,自己也一定可以的。
半個時辰後疼痛終於慢慢散去。周大夫此時也狼狽不已。渾身就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陣陣惡臭不斷的將周大夫緊緊的包圍著,本想起身將自己收拾乾淨,不過周大夫很快發現她此時真是欲哭無淚。原來周大夫當初讓人準備五個木桶的熱水就是想她洗完之後可以自己清理一下。卻忘了服用洗髓丹之後的她有沒有力氣能夠自己換木桶。更諷刺的是她已經將來人都打發了,聞著現在比泔水還刺鼻的氣味,周大夫恨不得立馬暈過去。整整忍受這種情形兩個時辰之後,周大夫才發現自己漸漸有了力氣,第一件事就是用手帕摀住鼻子立馬換了個木桶,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洗個乾淨,恨不得立刻逃離了這裡。
周大夫想想昨日自己陪著夫郎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難聞啊,怎麼今天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時侯,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難聞,她甚至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不過想到洗髓丹的效果,周大夫忙迫不及待的看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只見此時自己的頭髮黑亮滑順,臉上歲月的痕跡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此時的周大夫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這一遭苦難受的真是值啊,真值,現在自己和玉珠在一起可不是一對璧人嗎,想到這裡,哪還忍得住想到自家夫郎的面前顯擺一番,再說這屋子裡鬼才想待在這裡,想到這周大夫頓時覺得這屋子裡的味道更難聞了,忙穿好衣服,周大夫就急匆匆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周大夫見周史氏正在收拾房間,周大夫忍不住惡作劇的走在周史氏身後,大聲的喊了一聲:「玉珠。」
這一聲可把周史氏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明白是妻主在逗自己玩呢,恨恨的轉身就想著這次絕不能饒了她,誰知扭過頭之後看到自家夫郎此時的模樣,周史氏頓時呆立當場,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分明是二十年前的妻主嗎,小心的伸出手碰觸著妻主的臉頰,想到妻主定是服了洗髓丹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周史氏忍不住心疼說道:「妻主,你何苦去受那份子罪。」那洗髓丹經的什麼罪,他可是親自嘗過的,又如何願意讓自己的妻主,再遭受一遍呢,那滋味可真是生不如死啊。
看著自家夫郎心疼自己,周大夫高興的說道:「你都受的了,我一個大女子算什麼罪,我可不想以後和你出去的時候,有人問道,這位夫郎請問要給你母親買點什麼。」說完周大夫還忍不住的撇撇嘴,雖然那情形現在還沒有發生,但是她還是怎麼想真沒不爽,這都是什麼事啊。
「撲哧」周史氏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都多大年紀了,妻主怎麼還是這副樣子,每天腦子裡都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老妻少夫這世道多的是,被人說說有怎麼樣,何苦去受那分子罪,不過不得不說,能見到二十年前的妻主他心裡真是歡喜的狠,不是因為妻主變美了,而是因為她知道妻主現在的身體肯定好的很,洗髓丹的雖然服用的時候生不如死,但是效果卻是沒得說,自己的陳年舊疾現在可是都消失了呢。
不過想到妻主之所以服用洗髓丹是為了自己,不為別的只因為妻主如此愛重自己真是讓周史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忙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夫郎,笑著說道:「妻主,你真好,玉珠這輩子能跟在你身邊,真是玉珠一輩子的福分。」
「傻瓜,說什麼,這輩子娶了你,才是我的福分。」說罷,溫柔的將玉珠抱起,放在了床上,落下的床帳裡,又掩蓋了怎樣的深情厚誼。***********
第二日,周大夫醒過來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夫郎,忍不住露出了溫暖的笑意,小心的給自家夫郎蓋好被子,周大夫出了房門,伸了個懶腰。想到昨夜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斷過。
等三娘見到周大夫的時候,都愣了神,先不說那年輕了起碼二十歲的臉,就是眼前的周大夫一副全世界她最幸福的樣子,三娘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恨不得唾她一臉,拜託,你難道看不見眼前還有一個傷心的人嗎。你露出這張臉是刺誰的心呢。
對於三娘的怨念,周大夫是顯然半點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恐怕周大夫也不會在意吧,畢竟此時的她真是樂不思蜀。哪還顧得看別人臉色的人。見到讓自己這麼幸福的三娘那是比見到親母親都親啊。即使此時的三娘的臉色難看的緊,周大夫還是忙上前笑著說道:「三娘早啊。」說完還露了個大大的笑臉,對現在的三娘來說要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半晌三娘才硬扯出個笑容說道:「早,婆母你今天看起來很高興啊。」
周大夫沉默了一下。才猛然哈哈大笑道:「是嗎。三娘你看的出來啊。」說完又忍不住的大笑著。
三娘頓時滿頭黑線。拜託,就你這個樣子,除了瞎子看不出來。是個人都知道好不好,炫耀個毛啊,炫耀。此時三娘覺得她更想憶憶了,頓時也沒心思和周大夫說話了,應付了幾聲就鬱悶的回了房間,也不知道憶憶現在怎麼樣了,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他了,不過想到劉母的反應,三娘歎了口氣,她可不想去找不痛快,猛的只聽砰的一聲,順勢望去,三娘手邊的桌子已然碎的四分五裂,顯然是三娘盛怒之下出的手,只聽三娘說道:「卻是我癡了,我若想去看憶憶,那劉家何人能夠發現的了。」當下就下了決定,待晚上的時候自己就潛入劉家去看看,當日自己只顧自己生氣,對憶憶也有些遷怒,確實是太不應該了,這次見了憶憶一定好好哄哄他,也不知道自己不在這幾天,憶憶有沒有難過,越想三娘越覺得自己混蛋,那可是自己發誓要疼一輩子的人啊,如今卻是自己傷害了他,即使自己對她的母親有了不滿也不應該將他牽連其中,此時三娘只希望趕快金榜題名,也好將憶憶娶過門,到時候她一定求皇上將她安排在遠處做官,離劉家遠遠的。三娘何其敏感又怎能不知道劉母此時已經變了呢。
待到了晚上,周大夫夫妻和三娘都坐在一起吃飯,周史氏還不時的給三娘夾著飯菜,叮囑著三娘多吃一點。
周大夫此時卻是不願意了,雙眼緊盯著自家夫郎,直到周史氏也夾了一筷子,放進了周大夫碗裡,周大夫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吃了起來,期間,周大夫不時的給自家夫郎布菜,兩人之間的粉紅色氣泡,簡直快把三娘淹沒了,倒是三娘十分尷尬,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電燈泡硬生生的杵在兩人之間,別說周大夫看她不順眼,就是三娘自己也很是不自在,好不容易找了個空擋對著周大夫說道:「那個,婆母我吃飽了,那我就先走了,還有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就不回來睡了。」說罷忙告辭離開了。
只留下周史氏在身後不停的喊著三娘,周大夫忙給自家夫郎又夾了幾筷子菜,高興的說道:「快吃吧,三娘肯定有事才走的,你把她留下不是耽誤事嗎。」話雖這麼說但是你的表情能不那麼高興恐怕會更有說服力吧。
周史氏沒好氣的說道:「就你有禮,也不知道三娘去哪裡了,都這麼晚了。」
「你啊,瞎操心,三娘那麼本事你還怕出事不成,放心好了人家可比你妻主厲害多了。」見自家夫郎真的惱了,周大夫忙安撫的說道。
而此時的三娘,來到了劉家的圍牆外,看著眼前的圍牆不屑的一笑,只見一眨眼的功夫,圍牆外哪裡還有三娘的身影。
劉家劉方氏房間
看著自家兒子明顯憔悴的身影,劉方氏忍不住的勸道:「小憶,你何苦和自己過不去,看看這才幾天呢,你就變成了這樣,讓母父說你什麼好呢,再說了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三娘想想啊,那孩子那麼在乎你,若是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怎麼能心疼呢。」這些日子她也不知道勸了多少,但是卻是一點用都沒有,想到那日妻主對自己說的話。劉方氏忍不住歎了口氣。
劉憶淒苦的一笑道:「母父,不用為我擔心,還是顧好妹妹才是,要不然真像三娘說的,生出一個愛哭鬼可怎麼好。」想到三娘讓劉憶的心情更是沉重,原本他是想要給母父露個笑容好讓母父安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卻怎樣都笑不出來了。
「哎」看著自家兒子的樣子,劉方氏歎了口氣,咬了咬牙說道:「小憶。你明天出去找三娘吧。」如今三娘不來劉府。也只能讓小憶出去尋找了,要不然再這樣下去,自家兒子就要毀了。
聽到這話,劉憶眼睛一亮。不過猛然想到當日三娘被拒之門外的神情。劉憶不確定的問道:「母父。三娘還要我嗎。」
劉方氏狠狠敲了劉憶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胡說些什麼,三娘有多喜歡你。你自己還不知道啊,再說了這都是你母親做的孽,和你有什麼關係,放心只要見到三娘,她一定還是你認識的那個三娘。」看著自己的兒子,劉方氏這次是真的火了,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去破壞兒子的幸福,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妻主也一樣。
劉憶感動的點點頭,不過想到現在的處境,劉憶沮喪的說道:「我也想出去找三娘可是我現在根本出不了劉家大門,時時刻刻都有人看著我,母父我該怎麼辦。」說到這裡,劉憶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這段時日的彷徨,心中的壓力,都讓劉憶心力交瘁。
「我可憐的孩子,都是你母親做的孽啊,劉家家主好一個劉家家主。」這話劉方氏說來是數不盡的諷刺。
「嗚,母父,母父,我該怎麼辦,我好想三娘,好想她啊。嗚…嗚…嗚。」劉憶跪坐在母父旁邊,再次哭了起來。
「好孩子,快別哭了,今天先回去好好睡一覺,要不然你明天也沒辦法去找三娘啊,放心這件事交給母父,母父明天一定想辦法讓你出去找三娘啊,乖先回去把。」一邊說,劉方氏一邊溫柔的撫摸著劉憶的腦袋,小心的撫慰著。
好半天,劉憶的心情終於穩定了下來,想到母父的話,忙站了起來,擦乾了眼淚,對著劉方氏感激的說道:「那母父,我就先回去了。」說罷,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自己兒子走路還略帶搖晃的身子,劉方氏諷刺的一笑,摸著自己的肚子,小聲的說道:「女兒,這就是你的母親啊,劉家家主,劉家家主,哈哈哈哈,好一個劉家家主啊。」
此時的劉憶還不知道,他心心唸唸的三娘,就隱在這間房中,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真著,也不知道三娘看到劉憶那難過的樣子,簡直恨死她自己了,見憶憶離開了,忙閃身準備先去憶憶的房間等著去。
待三娘回到屋子的時候,忍不住的苦笑,他知道母父說能讓自己出去尋找三娘的話,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母父雖然是主夫,但這裡畢竟是劉家啊,母親下了命令又有誰能違抗呢,只不過他看見母父挺著個大肚子還要為自己操心,他才裝作信了罷了。此時回到自己的屋子,劉憶才覺得自己身上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沒有三娘的日子日日都是煎熬啊,三娘你到底在哪,劉憶忍不住踉蹌一下,劉憶忙準備回床上躺一躺,若是自己此時在發生什麼事,豈不是讓母父更傷心嗎。
誰知道,剛剛要躺到床上就見一人躺在身上,心中頓時大怒,就要上前教訓,誰知就被人抱在了懷中,嘴巴卻被人摀住了。
三娘此時鬆了口氣,這憶憶可是越來越潑辣了也不看看是誰,就招招下狠手,若不知她身手還不錯,擋不住小命就交代到這了,看著憶憶在自己懷中掙扎的樣子,忙小聲的說道:「憶憶,別鬧是我,三娘啊。」話剛說完,三娘就感覺手上一陣溫熱劃過,忙放下手,將憶憶轉過身來,著急的問道:「憶憶,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不是有意的,你別哭啊,哭的我整個心都亂了。」
「是三娘啊,真的是三娘啊,真的是我的三娘啊。」劉憶看著三娘,忍不住流著淚激動的說道。
三娘見憶憶越說越激動,忙又摀住了劉憶的嘴巴,小聲的說道:「噓……,別說這麼大聲,你母親在你這裡不止布了五個暗衛,你這麼大聲小心將她們引過來,我雖然用陣法將這裡佈置了一下,但是你要是說話大聲的話,恐怕也會有些麻煩的。」
在三娘再次摀住自己嘴巴的時候,劉憶委屈的看著三娘,自己都好久沒看到三娘了,三娘竟然還不讓自己說話,後來聽了三娘的解釋,劉憶忙點點頭,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覺得差不多了,忙示意三娘可以放開自己了,終於自由了,劉憶小聲的說道:「三娘,你怎麼回來的。」
三娘打趣的說道:「我怕我不來,這劉家就要被水給淹了。」
劉憶頓時一愣,劉家怎麼會被水淹呢,看著三娘的神情,半晌才反應過來,三娘是變著法的說自己愛哭呢,劉憶狠狠的掐了三娘一把,看著三娘因為沒有防備,險先要喊出來,劉憶嚇的忙摀住了三娘的嘴巴,這要是被發現了還得了,見三娘沒喊出來,劉憶自己也悄悄鬆了口氣,若是三娘真喊出來了,這事恐怕更不好收場了。
見事情沒有發生,劉憶小聲的問道:「三娘,既然來了,不如你明天就去拜訪母親吧,母親的氣也該消了,這樣我們就又能天天在一起了。」
三娘沒接這話,她知道劉母將自己拒之門外的理由不過是個借口罷了,真的原因恐怕是想要自己的東西吧,剛剛在母父房中母父那麼無奈的說出那句「她是劉家家主啊」聲音裡那麼疲憊和無奈,恐怕也是知道了吧。是啊,她是劉家家主啊。
劉憶見三娘沒有應下,難過的低下了頭,他不是蠢人,知道三娘對母親已經有了隔閡,歎了口氣,劉憶也沒有再開口勸解,只是心中有些不安而已,只希望即使三娘以後待母親沒有往日的好,也要心無芥蒂才好,不過看現在三娘的意思明顯是不想談,算了還是以後自己再說說吧。現在三娘估計氣還沒消呢。
三娘笑了笑,看著劉憶的樣子,故作生氣的說道:「你看看你,才幾天沒見啊,就將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想要我心疼死啊,還好意思在母父那哭鼻子,不覺得丟人啊。」
劉憶指著三娘的鼻子,驚訝的說道:「你,你,你怎麼知道的,哦,你剛剛在母父的房裡。」想明白了三娘話裡透露的意思,劉憶不高興的說道:「你既然在那裡,怎麼看著我難過都不現身,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劉憶說著就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三娘此時真的有翻白眼的衝動了,只不過幾日不見,自家憶憶都哭了幾回了,歎了口氣,三娘小聲的在憶憶耳邊說道:「快別哭了,萬一被人聽到了我可就得走了。」
「嗝」了一聲,劉憶的哭聲硬生生的弱了下來,沒好氣的瞪了三娘一眼,緊緊的靠在了三娘懷中,滿是淚水的臉上也露出了這幾天以來唯一一個真心的笑容。
三娘好笑的將劉憶摟在懷中,輕輕的拍了拍,寵溺的說道:「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
「真的」雖然這麼問,但是劉憶卻半點要鬆手的意思都沒有,就怕此時是一場美夢,只要自己送了手,三娘就不見了,所以,雖然看著三娘點頭答應了自己但是心裡還是不安的。
三娘哪能不知道憶憶心中所想,索性抱著憶憶一起躺了下來,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還痞氣的說道:「既然憶憶這樣邀請了,我好歹是個女子太矯情了倒是落了下乘不是。」說完還故意露出了壞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