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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懷心思的人,匆匆來到了三娘所在的房間,好在她們到的時候,三娘還醒著,顧醫正也不矯情,直接開口問道:「三娘你給我師姐的藥丸還有嗎,你也知道我是大夫麼,可不可以也給我幾粒研究一下。」
看著顧醫正祈求的神情,三娘歎了口氣,故作無奈的說道:「顧醫正,那藥丸本來就是我偶然得到的,本就沒有幾粒,給令師姐的那些就已經是我最後的了,也是因為周大夫對我的救命之恩,而我此時身無長物,只能拿這個相抵了,望周大夫莫怪。」經過這次發生的事,三娘的性子到底變了不少,也不會因為自己和顧醫正投緣,而就將培元丹送出去。
還沒待顧醫正有所反應,周大夫就忙不迭的說道:「不怪,不怪,我下次救你還是比照這次就好了。」
這話直接弄得三娘滿頭黑線,什麼叫你下次救我的時候,自己哪有那麼倒霉,老實碰上這種事,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言不由衷的說道:「既如此,那我就提前謝過周大夫了。」
「不當緊,不當緊。」周大夫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不當,見三娘先於自己道謝,忙擺了擺手。
看著眼;前完全不知道歪倒哪裡去的兩人,忙擦口道:「你倆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三娘你的藥真的沒有了嗎。」
三娘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我確實沒有了。」說罷還抬頭看著顧醫正,又重複了一遍。
顧醫正見三娘眼神清澈,想來是真的沒有了,顧醫正頓時又將目光投向了周大夫,三娘剛剛可是說了剩下的都給了自己師姐了,那自己分一半也沒什麼吧。
周大夫看到自己師妹的眼光就知道不好,忙小心的將藥瓶藏好,見勢不妙,忙開口說道:「哦,三娘你身子不好就早點歇著吧。這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說罷就也不待三娘答話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心中不免暗暗後悔,你說她剛剛幹嘛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啊,這會子好了吧。自己師妹的眼光全都盯到自己身邊來了。這丹藥她也不過幾粒而已。給她一枚就已經是大方了。
師姐匆匆離去的樣子,顧醫正右手撐的腦袋好笑的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師姐也已經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是這麼單純,這藥鋪就在這裡她又能跑到哪裡去。對著三娘一笑,也隨著周大夫離開了,不過她此時沒有去找自己師姐,而是回了自己的府中,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她手中也有了一粒丹藥,倒是不如回家好好研究一番,
三娘看著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房間歎了口氣,不是她捨不得那幾粒丹藥實在是不想再參入這些事當中了。閉了閉眼,三娘無力的躺在了床上,心中不免想到憶憶此時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劉府
自從那日劉母將三娘擋在了門外,劉憶就被攔在了劉府,想到三娘那日被攔在門外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劉憶的心中越來越不安了起來,那日三娘明顯是傷心了,讓他看著都覺得心疼,母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好端端鬧這個做什麼,就算要給三娘些教訓當日讓三娘獨自從劉家走回莊子上也就夠了啊,越想劉憶越是氣苦,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淚。
劉方氏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自家兒子這副難過的樣子,小聲的叫了一聲:「小憶。」
看到母父進來了,劉憶再也忍不住心慌,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母父,哽咽的說道:「母父,我該怎麼辦,三娘,三娘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嗚嗚嗚,我真怕她出什麼事情。」
劉方氏好笑的看著自家兒子哭的如此淒慘的樣子,雖然他對於自家的妻主的作為很是不高興,但是同樣的對於自家兒子此時也很是無奈,小憶當真是當局者迷啊,只得開口點到:「你這是哭什麼,以三娘的武藝誰又能傷了她,此時肯定是找地方住去了,待她找到地方自然就會來找你了,如今你這樣又是何必,好了聽母父的話,好好照顧自己,你看你這兩日茶飯不思的樣子,三娘安頓好了就會來看你了。」
劉憶見母親這麼說,慌亂的心頓時安穩了許多,不過想到三娘當日的神情,還是不確定的問道:「母父,真的沒事嗎。三娘還會來看我嗎,母父你是沒見三娘那日的神情,我現在只要想起來,就心慌意亂。」
劉方氏忙安撫的說道:「好了,小憶別多想了,三娘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啊,疼你和什麼似的,快別多想了,你這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乖聽母父的話,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了三娘就會來看你了。」
劉憶苦笑的說道:「就算三娘來看我又怎麼樣,母親不讓她進門啊。」說罷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來。
看著自己兒子此時痛哭的模樣,劉方氏恨得牙癢癢,對自己的妻主更是添了許多不滿,好好的又折騰什麼,看看小憶此時的樣子,劉方氏發現有時候他真不知道妻主想些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有幾個月這孩子就要出生了,也不知道妻主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好不容易,劉方氏終於將小憶哄睡了,看著自己孩子眼下的青黑,劉方氏心中不免一痛,將小憶安置好了,才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不過此時的臉色可半點算不得好。
急急的幾步,就來到了妻主所在的房間,看著那悠閒品茶的人,劉方氏憤恨的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小憶那麼難過你沒有看到麼,再說你不是對三娘也很是滿意嗎,她不過帶著小憶去莊子上住了幾天。你怎麼就這麼大的火氣,硬是將她攔在了門外,若是她心裡存下了心結,日後小憶又能落得什麼好。」說罷氣呼呼的看著劉母,眼中有著掩不住的傷痛,卻不知道是為了劉憶還是為了自己。
「好了,多大的人了還一點都不知事,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主張,有時間就好好養胎。思慮過重小心傷了胎兒。」劉母起身將劉方氏扶坐在椅子上後淡淡的說道。
劉方氏反手拉住自己妻主的手。焦急的說道:「妻主你去找三娘回來吧,小憶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你這樣做,傷害的不止三娘還有我們的兒子啊。那是我們疼了二十年的兒子啊。你難道就真的捨得嗎。」此時的劉方氏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只要想到小憶剛剛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的心痛難忍,連肚子都忍不住微微刺痛起來。劉方氏忙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害怕孩子出世,劉方氏趕忙取出一枚奶兒果吃了起來,果然一會就感覺一股暖流衝散了刺痛,劉方氏不免鬆了口氣,若是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劉母此時也嚇了一跳,見自家夫郎的樣子,哪還能不知道動了胎氣,當下就慌了神,整個腦子一片空白,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什麼都做不來了,直到看見自家夫郎吃下奶兒果鬆了口氣的樣子,劉母還是後怕不已,這可是自己盼了幾十年的嫡女啊,是自己和小紫兩人愛的結晶啊,若是今日失去了,那劉母恐怕會抱憾終身,永遠不會原諒她自己了。
直到劉方氏完全的平靜了,劉母才手足僵硬的上前問道:「小紫,我們的孩子沒事吧。」說完還確定似的用手摸了摸,直到感覺肚子和昨日沒有區別,才終於鬆了口氣。
可是此時緩過神來的劉方氏卻嚇的大哭了起來,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要失去這個孩子了,此時雖然沒事了,可是害怕的情緒哪是那麼容易舒緩的,就算劉方氏知道現在最主要的事平和心態,情緒起伏不要太大,但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劉母忙心疼的將自家夫郎摟在懷裡,安撫的說道:「小紫別怕,孩子沒事,有我在呢,快別哭了,別把孩子再驚著。」
劉方氏恨恨的看了劉母一眼,恨恨的說道:「你還有臉說著話,我會動了胎氣都是因為誰,你若早應了我的話,我的乖女兒怎麼會差點沒了。」越說劉方氏越覺得是劉母的錯,但他到底是不敢再激動,雖然話語中滿是怨懟,但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以免再驚了孩子,若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哭都沒地方找去。
劉母此時除了繼續哄著還能有什麼辦法呢,面對自家夫郎的斥責好脾氣的應下,還怕夫郎再動了胎氣不時拿出一個奶兒果給夫郎補充養分,就怕再出現剛剛的狀況。
對於妻主的做派,劉方氏毫不領情,直到覺得自己出氣出的差不多了,才又開口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三娘,別告訴我是因為小憶在宋家的莊子上住了幾天,我是半點都不信的,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小憶,許配給三娘,那麼這事對你來說並不是大事,再說你都已經懲罰過三娘了,必定不會再將此事放在心上,說罷,到底是為了什麼。」
「小紫果然瞭解為妻呢,不錯我的確不是為了這個才下的三娘的面子。」看著自家夫郎還是疑惑的眼神,劉母歎息的說道:「小紫我畢竟是劉家家主啊。」
聽到這話,劉方氏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妻主,半晌才開口說道:「妻主,你不是很喜歡三娘嗎,不是對三娘喜歡的不得了嗎,你說過要把她當女兒的啊,你為什麼要算計她啊。」
「小紫,我從未說過要算計她,你想多了。」劉母連忙說道,做這件事她確實有些私心,但那並不是算計啊,她不過是想讓三娘明白她是劉家家主而已,正好發生了這麼件事她就是順水推舟,好讓三娘多拿出點東西,也好讓劉家再進一步,那不是那天讓她徒步走回去的時候,三娘不就拿出幾罈酒來哄自己了嗎。她只不過是想分些東西,好讓劉家更大強大。怎麼能說是算計三娘呢。
「妻主,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做將咱們的小憶置於何地,就算三娘真的對小憶情根深種,且不說你那些算計光是你將三娘的面子丟到地上踩,三娘又怎能對你毫無芥蒂,她是女子啊,雖然看起來嘻嘻哈哈,嬉皮笑臉,但是她女子的驕傲半點不比別人少啊。」說完劉方氏只覺得深深的無奈。她知道妻主也許真的不是有心要算計三娘。不過當了劉家這麼多年的家主,已經讓自己的妻主做什麼事都先從劉家利益出發了,三娘的作為越來越逆天,自家妻主又怎麼會不心動呢。
劉母聽了這話心神大震。她確實沒有將三娘的尊嚴當一回事。三娘來劉家這麼長時間。她就沒有在三娘這孩子身上看見這兩個字,整天沒臉沒皮呢,難不成今日真是自己做錯了。想到三娘自從那天離開就沒有登過門,雖然才兩天,但是聽了自家夫郎的話,劉母忍不住擔心了,難不成三娘真的被傷到了,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將她關到門外有什麼大不了的,她的死不要臉呢。三娘這孩子的思想怎麼就和人不一樣呢,該要臉的時候,不該要的時候又拚命爭著。不行,她得知道三娘到底怎麼了,她可是劉家能不能再進一步的希望,無論如何此時都不能出差錯。
劉母忙命令暗衛,去京城尋找三娘的下落,若是發現了,立馬回來覆命,不許讓三娘發現,劉母還特別叮囑道,離三娘不許太近,免得被她發現。
待一切安排妥當,劉母親自將劉方氏扶回了房間,將其小心的扶到日常慣躺的搖椅上後,方才囑咐道:「小紫好好養胎,三娘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放心我自由分寸。」
劉方氏搖了搖頭,忍不住乞求道:「妻主,三娘只是我們的媳婦難道不行嗎,三娘好歹和我們住了些時日,簡直和我們的女兒一個樣,更何況她讓我們有了女兒,還給了我們那麼多神氣的東西,我們好好待她難道不好嗎。」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劉方氏還是忍不住要試一試,她不希望自家的小憶難做,也不希望看見三娘傷心,所以只能勸妻主放下心中的想法,要不然她們都會受傷的。
劉母閉了閉眼,努力不讓自家的夫郎的話影響到自己,她也不想這麼做的,對於三娘她是真的喜歡,剛開始她確實只是把三娘當做媳婦的,可三娘給自己的一次次驚奇,讓她看到了劉家的未來,她是劉家家主啊,作為家主自然要以家族為先,說不出違心敷衍的話,劉母索性什麼都沒說,默默的離開了。
看著妻主離開的背影,劉方氏苦笑了一聲,這就是自己的妻主啊,即使她對自己有感情,為了劉家的未來到底還是負了自己,而如今為了劉家,竟然又想毀掉小憶的幸福,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雖然知道妻主是想謀奪三娘的東西,但是對於妻主的人品她還是相信的,她是不會害了三娘的性命的,哼,他倒是忘了,三娘的性命豈是那麼好要的,她的底牌可是從未亮過呢,就是前幾次送的東西就能讓劉家的家主,起了凱覦之心,真是好笑。
罷了,他也不想管了,只要三娘沒事就好,只希望自家妻主不會做出什麼難以挽回的事,那樣三娘看在憶憶的份上,應該不會為難妻主的吧。他到底還是捨不得啊。
劉家的風波住在周家醫館的三娘是半點不知,不過她此時的心情已經緩和了許多,不過暫時三娘還是不想去劉家的,若是讓她回宋家也怕母親和母父擔心,正在糾結該何去何從的時候,湊巧周大夫走了進來,看見三娘糾結的神色,就隨口問道:「三娘,怎麼了,可是又什麼煩心事。」
三娘原本不想說的,可是自己還真沒什麼好想法只得將自己現在沒有地方住的窘境,告訴了周大夫。
周大夫眼睛一亮,高興的問道:「此時當真。」
「無家可歸也不是什麼有臉的事,我何苦說這謊話。」看著周大夫一副興匆匆的樣子,三娘苦笑的說道。
「那實在是太好了。」話剛出口,周大夫就意識到這話不對,忙解釋道:「三娘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聽師妹會所你師承天機子,如今你既然沒地方去何不留下來,咱們每日一起研究學問豈不更好。」說罷期待的看著三娘。
三娘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得開口說道:「多謝周大夫了,只不過這食宿費……」
不待三娘說完,周大夫沒好氣的說道:「三娘叫我婆母就好,三娘當我是什麼人,食宿費這事休要再提,我看你順眼才將你留了下來若是不順眼就是一座金山也休想踏進這裡一步。」說罷還擺了個帥氣的pose,頗有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之感。
周大夫這副樣子真是讓三娘好氣又好笑,好不容易平復了笑意,三娘才開口說道:「如此就麻煩婆母了,待我去將行李拿來,我就不客氣的住下了。」
「不客氣,千萬不客氣,我這一生也沒留個子嗣,如今,已經年過五十也沒了念想,若是三娘不介意的話就當自己家一樣。」
三娘聽到這話頓時一奇道:「婆母這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周大夫不免有些黯然,悲哀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想我周振琪一生活人無數,卻要落個斷子絕孫的下場,老天不公啊。」
看著周大夫的神情,半晌三娘才堅定的說道:「若是婆母不介意的話,不如讓我診治一番可好。」自己那麼多的靈丹,想來不會有問題的,周大夫好歹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又怎麼忍心讓周大夫真的斷子絕孫呢。
周大夫明顯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三娘,待確定三娘說了什麼之後,周大夫忙將手腕伸了出來,期盼的眼神看著三娘。
把著周大夫的脈搏,三娘不由微微鬆了口氣,不過是練武太早,體內淤血不散才讓子嗣不易的,不過這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一般人也是發現不了的,想來若不是遇見了自己恐怕周大夫真的要斷了香火了吧,三娘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周大夫並且說等拿回包袱就幫她診治,保證明年就讓她抱個胖娃娃,不過還是叮囑道:「婆母,雖然我可以肯定是你的身子出了問題,但是也不保證婆父沒有問題,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一會回來也給婆父診治一下。」
能讓她有個後代,周大夫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什麼好介意的,當下就答應了下來,說來周大夫也是個癡情人,雖然這麼多年沒有個後代,但是也沒有納侍,獨獨守著自己的夫郎,當年不知道多少人嫉妒這周史氏的好運呢。
待三娘走出藥鋪的時候,周大夫還是暈暈乎乎呢,突然聽到有人說自己能有個後,即使僅僅是安慰她也很高興,更何況三娘醫術精湛,可是遠超自己呢,那是不是說明她真的有希望有個孩子呢。想到三娘說的一會回來再給夫郎看看,忙急匆匆的朝外走去,自家夫郎可是住在家裡的宅子裡呢,離這也有一刻鐘的車程,湊三娘不在還是先回家將自家夫郎接過來再說吧,想到這周大夫忙,忙活了起來,脫去了枷鎖,解開了心結,周大夫整個人立馬年輕了十歲不止。
周大夫到家裡和夫郎把這事一說,周史氏立馬落了淚,這輩子沒給妻主留個後是他的罪過,也不是沒想過給妻主納侍有了孩子自己抱過來養著,妻主當時的話自己這輩子都記得,「不是你生的孩子,我寧可絕後。」當時的自己做了什麼,好像是痛哭了一場,再也沒提過這事吧,不過此後只要有什麼生子秘方自己都毫不猶豫的吃了進去,可惜肚子就是不爭氣,不但身子垮了,這麼多年也還是膝下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