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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3-154章 文 / 豬頭的老公

    三娘頓時目瞪口呆,這也太那什麼了,自己還沒想好去不去呢,這就為自己決定好了,這特權階級還真好,說不讓自己考就能把自己的名字劃掉,說讓自己進階,就能把筆試都去掉,直接面試就好,這下好了她不應下都不行了,這次來還真不知道是對是錯,是福是禍了。

    劉母忙要開口,卻被王太傅直接打斷了,先開口道:「忠信丫頭不必多言,事關國家大事,你也不必再說,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答應的。」這種時候別說是三娘有辦法她要送去就算是自己的女兒有辦法,她也會二話不說的讓人綁著去。

    劉母本來還想開口現在也只得閉口不言,劉母倒不是擔心三娘的安危,不讓三娘去,只不過是想說兩句罷了,不過既然太傅不想聽,那她就不說了。反正她對於三娘能治好瘟疫這件事是一點都不懷疑。廢話,三娘是什麼人,那可是仙人的親傳弟子,各種寶物丹藥數之不盡,到現在她都沒有摸清,瘟疫這點小事怎麼可能解決不了,現在想想三娘在自己家的時間,每每拿出東西都讓自己大吃一驚,對三娘去救治瘟疫這事自然樂見其成,更何況這也是件能提高聲名的好事,若三娘真的治好這瘟疫,那三娘的名聲立馬就會傳遍大梁,到時候金榜題名,那才是真正的喜上加喜,到時候再將憶『憶許配給她,那自家小憶所面對的就會是一片羨慕之聲,想到以後的勝景。劉母不得自己得意起來,這樣看來去當真是一舉多得,想到這劉母將三娘叫道近前說道:「三娘,此去一路小心,需要的東西,我會為你佈置妥當,就當我為這梁國盡自己的一分心力吧。」說完不免更加得意,自家兒子的眼光就是好。

    三娘聞言,點了點頭,既然劉母都答應了。她也沒什麼猶豫了。三娘和劉母一樣雖然覺得一個瘟疫這麼多大夫,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點子辦法這事有點蹊蹺,不過她也對自己能治好瘟疫這件事很有信心。

    只有王太傅翻了翻白眼,看著眼前這兩個志得意滿彷彿已然將瘟疫治好的人不發表任何看法。對於劉母那句是給梁國盡一份心裡的話。更是嗤之以鼻。不過是給自己未來的媳婦造勢罷了說的好像有多為國為民似地。王太傅懶的理這兩個人,忙將關於瘟疫的一切囑咐妥當,又說一會就進宮為三娘求的旨意。順便將今日她答應的事,稟告帝王,就讓人送客了。

    三娘劉母兩人回到劉家,就都為瘟疫的事忙碌起來,劉母先是一溜煙的命令發下去,把需要置辦的東西譬如糧食等先讓下人先置辦出來,這瘟疫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吃食出了問題,她當然要給三娘準備新的,反正三娘有空間多少東西都能帶的下,自然是多多益善。

    三娘也將治療瘟疫的藥材列了份單子,交給劉母讓其幫忙置辦,這些東西三娘雖然是不缺,但是空間的事是秘密,她去汝城可是要治病的藥材總不能憑空出現吧,當然要遮掩一下了。

    劉母也明白三娘的顧慮,對三娘的要求無有不應的,都吩咐人下去置辦了。

    劉方氏與劉憶兩人在屋子裡高興著聊著天,此時的劉方氏肚子也微微凸了出來,劉憶看著新奇,小心的用手摸了摸,高興的說道:「母父妹妹什麼時候能動啊。」

    是的,妹妹,天機子與三娘已經確定了劉方氏肚子裡的是個女兒,劉方氏自從知道之後,一日比一日的精神煥發,渾身上下都透著聖潔的光芒,再加上手中靈果眾多,劉方氏時不時的就啃一個,增加孩子的營養。

    而且這段時日劉方氏更是連房門都不曾賣出過,一門心思的養胎安胎,劉方氏也不傻知道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盼著她的肚子沒了呢,這不是聽說今天自家妻主帶著三娘出門了,他就將小憶喊了過來,將嫁妝單子,給小憶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添減的,順便也教教小憶理事的訣竅,好在自家小憶是個通透的,一點就透,看著小憶孩子氣的摸著自己肚子的時候,劉方氏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小憶的頭頂,開口說道:「小憶還真是喜歡孩子啊,既然這樣,和三娘成親之後抓緊時間生一個,有了孩子,三娘的心就更是耗在你身上了。」

    小憶扭捏的說道:「母父,你說什麼呢。」劉憶聽了母父的話忍不住羞紅了雙臉。

    劉方氏看著好笑,彷彿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搖了搖頭,此時有人來報,說是自己妻主和三娘回來了。

    劉方氏眼睛一亮,忙吩咐道:「去請她們來,備下飯菜,她們忙了一天肯定餓了。」說著拉著小憶的手,想跟著來到飯廳。

    劉憶趕緊扶著自己的母父,雖然現在母父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但是劉憶還是十分擔心的,不一會兩人到了飯廳,但是還是沒見劉母兩人的到來,劉方氏心中十分疑惑,畢竟這段時日每次只要他說了話,自家妻主和三娘總是最早到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劉方氏忍不住開口問道:「家主和三娘呢,怎麼還不來。」

    說著眼睛不時的掃視著下面的人,見他們只是低著頭,卻不敢開口的模樣,劉方氏心裡忍不住咯登一聲,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身形不免有些晃蕩,劉憶見狀忙扶住了自己的母父,忍不住開口問道:「母親和三娘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回來了嗎,為什麼不來,說話啊。」此時劉憶的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難道母親和三娘是出了什麼事嗎。

    此時在房中伺候的幾個人心中都不免暗暗叫苦,他們只不過是負責飯廳這一方面的事罷了,主子的事他們怎麼敢胡說。更何況聽其他的人說家主這次可能去治瘟疫,那是好玩的,而且主夫現在懷著身孕,若是出了差錯他們的幾條賤命都不夠賠的,所以幾人哪敢答話,忙低著頭跪了下來,不停地說著「主夫饒命,主夫饒命。」只把劉方氏氣了個倒仰,誰要他們的命了她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妻主怎麼了而已。

    見這幾個人這個樣子,劉方氏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要不然他們不會是這種情況。忙對劉憶說道:「小憶。走咱們看看去。」

    劉憶此時也是心急如焚,哪有不答應的,忙點點頭,攙扶著劉方氏就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劉方氏突然回頭說道:「家主在哪裡。這你們總可以說了吧。」

    只見一人抬起頭來,小心的答道:「家主和三娘小姐在自己房中。」劉方氏聞言冷哼一聲,將手搭在小憶胳膊上。兩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待進了劉母的房門,見這兩人活蹦亂跳的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只是將房間弄的亂糟糟的,忍不住問道:「妻主,你們這是做什麼。」

    劉母見是自己夫郎,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將夫郎從兒子手裡接過來,親自扶著做到一邊,確定不會被碰到才開口說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人和你們說不用膳了嗎。」怎麼自家夫郎卻親自過來了。

    劉方氏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妻主一眼,忍不住的說道:「你還敢說,你和三娘到底在忙些什麼,弄得那些人連和我說不敢,我哪能放的下心,當然要來看看。」

    劉母的身形一滯,想到兩人準備做的事,再看看夫郎那微微凸起的腹部,呵呵傻笑兩聲,三娘要去治瘟疫這件事卻怎樣也說不出口了。別把自家夫郎給嚇著,肚子裡可是還有一個呢,只得閃避著自家夫郎的視線。

    劉方氏見妻主這裡問不出什麼,忙看著三娘,見三娘竟然也低下了頭就知道這事不簡單,立馬怒喝道:「妻主,你還不說,若真是大事,你以為你瞞的住。」

    見自家夫郎真的急了,劉母哪裡敢瞞忙開口說道:「小紫你別擔心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汝城發生了瘟疫,今日我帶三娘見了王太傅,不知道怎麼的王太傅就將這件事交給了三娘了,還說若是不答應就讓三娘不能考科舉,不過要是治好了,可以讓三娘直接參加殿試,所以我現在在給三娘準備去汝城的東西呢。」王太傅對不起了,只能用你做擋箭牌了,要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了。

    誰知道,劉母剛說完,就見劉方氏驚怒的說了句「什麼」,就昏了過去。

    劉母忙上前抱著,只嚇的六魂無主,三娘見了,忙跑了過來,搭上了劉方氏的手腕,發現只是急怒攻心一時緩不過氣來暈過去了,忙取出一粒培元丹給劉方氏餵了進去,又讓劉母將其放到床上,不過劉方氏還是沒有醒來,見劉母還是很擔心的樣子,三娘忍不住開口說道:「母親,母父沒什麼事,我已經給他服了培元丹,躺一下就好了,不過還是不要叫醒母父好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好了。」話未說完,三娘就見劉母狠狠的瞪著自己,弄得三娘一頭霧水,她又哪裡得罪劉母了。

    劉母見自家夫郎沒事了,也微微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忍不住瞪了三娘一眼,要不是因為你,自家夫郎怎麼會暈倒了,他肚子裡還有孩子呢。不過想到夫郎此時不能受刺激,只得拉著三娘走到了客廳裡,不過她們顯然忘了聽了這話的還有一個人,而此時那個人還沒回過神,他完全被這個消息驚呆了,瘟疫那是什麼,那是隨時隨地會要人命的啊,他的三娘,他的三娘怎麼會去那種地方,不行,他一定得攔著,死都不能讓三娘去。

    想到這裡劉憶方回過神來,見母親和三娘站在一起,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撲到三娘懷中,痛苦的說道:「三娘,你不要去,不要去,我不要你去。」說著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劉憶所有的恐懼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了,此時的他看起來那麼柔弱。

    三娘見狀心疼的不得了,不過想到劉方氏剛剛才被嚇著,忙胡亂幾下將憶憶臉上的淚擦著。抱著劉憶輕聲的說道:「噓噓噓,憶憶快別哭了,母父剛剛被嚇著暈過去了,你這麼哭小心把他吵醒了,母父如今可是還懷著孩子呢。」

    劉憶聞言,使勁的咬著下唇就怕自己哭出聲來,三娘只得和劉母打了個招呼拉著憶憶來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的將憶憶摟在了懷中,歎了口氣說道:「憶憶你在怕什麼啊,難道忘了我有個神仙師父嗎。只不過是瘟疫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治不好,那瘟疫也到不了我身上不是,你忘了我給你的丹藥了。」

    隨著三娘的安撫。劉憶漸漸的穩定下來。只是還是緊緊摟著三娘小聲的抽泣著。說什麼都不肯放手,三娘歎了口氣,只得小心的哄著。半晌才聽見從自己懷中傳出來的沙啞的聲音,「三娘,那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三娘連半絲猶豫都沒有的說道:「不行」。這話剛出口,三娘就看見一隻抽泣的兔子紅腫著眼睛看著自己,眼中滿是為什麼,三娘心中不免暗暗好笑,伸出手摸了摸憶憶的頭頂,才解釋的說道:「傻瓜,雖然我不懼瘟疫,但是你卻不一定能不會染上,那樣的話你隨我去了,我哪有心思去治病,每日光是擔心你就不知道花費多少心神了,所以憶憶乖乖在這裡等著我,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到時候咱們日日夜夜都不分開。」

    劉憶哪裡肯應,使勁的搖著腦袋,手緊緊的抓著三娘胸前的衣服,牙齒都已經把嘴唇咬破了,絲絲血絲蔓延了出來,眼中滿是祈求,三娘說的話他不是不懂也知道自己去了三娘會分心,但是讓自己什麼都不做的待在這裡,他就連想想都覺得喘不過氣來了,更何況他的醫術也不賴,更何況這段時日他覺得自己的醫術又進步了,完全可以幫上三娘的忙啊。

    看著這樣的憶憶三娘的心都疼死了,可是她真的不能拿憶憶去冒險,對於這次瘟疫她有很多疑惑,那麼多的人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的治療有效果,三娘就知道這次的瘟疫絕不簡單,所以無論怎樣她都不會讓憶憶參合進去的。只得耐心的哄道:「不用擔心,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盡快回來,怎麼樣。」.

    見怎麼說都沒有用,劉憶只得無奈的點點頭,但是卻說什麼都不肯離開三娘的身邊,三娘無奈只得將憶憶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握著憶憶的手說道:「別怕,我就在這裡,乖你很累了,好好睡一覺,醒了就什麼都好了。」

    劉憶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明明他不想睡的,可是她的眼皮還是慢慢的合了起來,只記得三娘不停的對自己說自己累了,然後自己就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三娘見憶憶終於睡了過去,終於鬆了口氣,憶憶已經哭了幾個小時了,若是再哭下去恐怕要把眼睛哭壞了,她才只得暗示他睡過去,看著此時即使睡著都不安穩的人兒,三娘起身在劉憶的額頭印下一吻,小心的拂去憶憶臉上沾染的髮絲,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不過想到還有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只得起身離開,不過在臨走之前,三娘點燃了甜夢香,希望憶憶能夠有個好夢。

    劉母見三娘竟然又過來了,卻沒看見自家小憶忍不住的問道:「小憶呢。」

    三娘歎了口氣,才開口說道:「哦,我剛剛把他哄睡了。」

    劉母也沒多說什麼,半天才開口問道:「現在這種情況,三娘你還要去嗎,或者說三娘說實話你對這次瘟疫有把握嗎。」此時劉母都有點後悔答應的那麼早了,見到自家夫郎和小憶的樣子,她都不知道這麼做是對是錯了。

    三娘堅定的看著劉母說道:「母親,不必擔心,我會有辦法的。不過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憶憶就麻煩母親照顧了。」只希望自己離開的這段時日憶憶能好好的吧。

    劉母橫睨了三娘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小憶才是我的親生兒子。」

    三娘哈了口氣,好笑的說道:「哦,我都快忘了呢,對了母親我離開的這段時日,若是憶憶不好好睡覺的話,就將這甜夢香給點上,起碼憶憶能睡個好覺。」說完就拿出一把甜夢香叫給了劉母。

    劉母此時是真的有點後悔了,忍不住開口說道:「三娘要不然你就不要去了吧,這世上奇人異事這麼多,就算沒有你總有一日這瘟疫也會被治好的,就算不能科舉也沒什麼,我也願意把小憶嫁給你。」想到剛剛自己兒子難受的樣子,劉母真的心軟了。

    三娘微微一笑道:「母親不用說了,我瞭解為什麼想讓我有了功名,為了憶憶這件事我是不會放棄的,母親若是真的疼我,就將我列出的單子準備齊全就好,母親放心最多三個月我定將回來。」

    劉母忍不住將三娘摟在懷中,輕聲說道:「三娘自己要當心,不止是小憶在等你,我也在這裡等你回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劉母是真的喜歡上了三娘這個孩子,雖然知道此去三娘肯定不會有事,但到底也免不了的擔心。

    就這樣兩日過去,東西都置辦的差不多了,其間劉方氏和劉憶不知道勸了多少次,但都沒有讓三娘打消主意,直到今日東西準備妥當,三娘也準備啟程了,劉母等人都陪在三娘身邊,劉方氏還是不死心的拉著三娘,想要阻止她去汝城,可是三娘是什麼性子,既然下定了決心怎麼可能反悔,正在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宋家人來了,三娘雖然奇怪,但是母親們來了還是很高興,劉方氏忙讓人迎進來。

    見到母親,三娘忙上前笑著喊道:「母親,你怎麼來了……」話還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三娘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怎麼都沒有想到母親會打她,自從她來到這裡以後,母親對自己疼愛有加,今天怎麼會打自己的呢,抬頭卻只看到母親眼裡的沉痛,三娘不知道為什麼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宋陳氏看見三娘被打愣了,也上前一巴掌打了上去,哽咽的怒斥道:「你給我跪下。」

    劉母見鬧成這個樣子,忙讓下人都退了下去。

    只見此時的宋母整個人顫抖的指著三娘,哆嗦的說不出話來,顯然氣的不清,三娘見狀哪還有時間想自己挨巴掌的事,忙爬行幾步跪在了母親身前,拉著母親的衣擺,委屈的說道:「母親,三娘做錯了什麼事,你只管打罵就是了,別氣著了自己。」

    宋母好不容易緩了口氣,看著三娘罵道:「孽障,你現在本事了做事都不跟我商量,我就算要打罵能找誰去。若不是親家派人告知我們,我還不知道你膽子就這麼大,那汝城是什麼地方,你也敢去,竟然還敢瞞著我們,早知道如此,我何苦把你養這麼大,讓你如今來挖我的心。」說罷,宋母胸口急速的起伏著,明顯是喘不過氣的的徵兆,三娘忙站了起來,在宋母身上的穴道上不時的揉捏著,又往宋母的身體裡輸送了一絲真氣,宋母方緩了過來。只是此時宋母緊緊的拉住了三娘,艱難的開口道:「三娘,聽母親的話,那是什麼好地方啊,你去了又能怎麼樣呢,難道你以為你學了幾天醫術,就真的很厲害了嗎,你還小沒有經歷過不知道瘟疫的可怕,母親看過,母親小時候在咱們旁邊的城鎮爆發了一場鼠疫,那一場瘟疫你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啊,整個城鎮的人幾乎都死絕了啊,你個傻瓜,不就是不能考科舉嗎,咱們不考了,別說是不能考科舉,就算要咱們現在回到原來吃不飽飯的日子,我也不想我的三娘沒有命啊,你個傻瓜,執拗也要分地方。」宋母越說越是悲從中來,忍不住的嗚嗚嗚哭了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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