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二姐,我」三娘此時覺得很不好意思,好像自從自己來到這裡,總是兩位姐姐照顧著自己,讓著自己,雖然自己說要讓她們過好日子,可是一直付出的卻是她們,不免有些悶悶不樂。
「好了,好了,這裡的事就交給我們了,你這幾天不是老嚷著好久沒見小憶了嗎,這裡沒你的事了,去找你的憶憶玩去吧。」大娘實在是不適應應付這樣子的三娘,真是越想越糟心,還是把她攆出去的好,眼不見為淨啊。
三娘剛湧現的羞愧,就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看著大姐那明顯是嫌棄的神情,三娘捂臉扭頭走了出去,嗚嗚嗚,憶憶大姐是壞人,我來找安慰來了。自己可是已經好幾天沒見憶憶了,嗚嗚嗚,反正家裡面的事已經算解決了,自己就好好陪陪憶憶了。想到憶憶三娘頓時高興了起來果然憶憶就是她的開心果啊。
見三娘終於出去了,陳掌櫃忙招呼道:「來大娘二娘別客氣,喝茶,喝茶。」
大娘忙說道:「陳姐姐,快別忙了,我們今天來主要就是為這紙來的,陳姐姐也知道,家裡現在確實不寬裕,也沒有個進項。若是這事今天不定下來,恐怕我們都沒心思做其他了。」大娘就差沒明說,什麼事都別張羅了,先說銀子吧。
陳掌櫃=笑了笑道:「我就喜歡妹妹這個脾氣,這紙呢我要了,大娘我也不瞞你。這紙確實珍貴,但是具體能值多少銀子我現在也還不知道,這樣吧,你把這紙放在這裡,我讓人連夜帶進京去,也好大概估摸個數,大娘放心,決不讓你們吃虧,至於家裡不寬裕嗎,這也好辦。待妹妹們走的時候。我給妹妹們五千兩就當是定金了,你們看怎麼樣。」到時候自己肯定讓大姐多出些銀子,也算是幫襯三娘一把。
大娘二娘商量了一會,點了點頭。這卻是是個好辦法。忙答應了下來。兩人也終於鬆了口氣。這段時間家裡確實不好過,現在好了有了這五千兩也能換些田地了,也不耽誤明年的春耕。說到底,大娘二娘她們本就是農民出生,自然將地看的比什麼都重,可是自從大郎將家裡的地契都拿光了以後,她們是怎麼想怎麼不得勁,日日夜夜都想將那份家業再掙回來,現在有了這五千兩也能再買些田地了。想到又要麻煩陳掌櫃,大娘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姐姐,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將這五千兩都買成田地。」
陳掌櫃疑惑的問道:「你和三娘還真是親姐妹,這話都說的一樣,不過我記得上次三娘就買了上萬畝的田地,依三娘的性子絕不是吃獨食的人,你們怎麼會又買呢,種的過來嗎。」
二娘歎了口氣,「陳姐姐,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我只能說三娘原些置辦下的家當,如今什麼也沒剩下了,我們也是想再將家業置辦些,好給孩子們留個家底,讓他們的日子不會難過,只得麻煩陳姐姐了。」要是平時這些話二娘是說不出來的,不過這段日子每天看到夫郎的鬱鬱寡歡,二娘簡直心疼死了,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若是自己能那些地契回去,悠悠肯定會高興的吧。
這話陳掌櫃聽得更是糊塗了,不過看大娘、二娘的神色,卻也不忍再問了,畢竟疏不間親,不管這事的起因是什麼都不是自己一個外人能夠多嘴的。「好了,好了,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這事你們放心我保準給你們辦的妥妥的,對了要不要還按上次我給三娘置辦的來吧,放心銀子我先給你們墊上,這事我可不怕,」見大娘二娘神色猶豫,陳掌櫃拍了拍桌子上的紙張接著說道:「放心,有這麼東西在這壓著,就是出再多的銀子我也虧不了。」
此話一出,大娘二娘忍不住笑了出來,是啊,既然陳掌櫃肯借這麼多銀子給自己,這紙肯定也值這麼些銀子,她們不答應也不是什麼面子問題,而是她們本就是小戶出生,若是以前別說五萬兩銀子,就是五兩銀子也沒處借去,此時突然有人說要先借自己五萬兩銀子,即使這人是平時很照顧自家的陳掌櫃大娘、二娘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此時見陳掌櫃這麼一說,兩人頓時渾身輕鬆,這樣就是銀貨交易了,不過是先把貨款拿過來用著,再把貨補上就是了,自家又不是那拿了銀子不認的賴人,有什麼好擔心的,二娘當下說道:「那陳姐姐要不要我按個手印啊。」
「呵,按什麼手印啊,二娘當姐姐是什麼人,再說了,這原也不是什麼大事,好了你們要是不忙呢就在這玩會,要是忙呢就家去吧,記得將家裡的紙都運來,這些我都要了。至於地契自會給你們備好的,等你們下次來的時候自來拿就是了。」陳掌櫃雖玩笑的說道,但眼中卻是滿滿的自信,這些事對身為陳家嫡女的她還真不是個事。
大娘二娘見此,兩人終於放下了心,既然事情都辦好了,兩人也不耽擱,當下與陳掌櫃告辭就駕著牛車家去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時候回去應該還能再做些活了,既然紙銷出去了那麼就要多預備點才是。
且說這邊三娘急急忙忙來看劉憶,誰知道到了之後卻發現憶憶盡然不見了,當下慌了神,抓著劉二使勁的搖晃著,不停的問道:「憶憶去哪裡。」
劉二感覺自己就像被搖散了似的,好不容易掙脫了三娘當下不客氣的痛叫道:「幹什麼,三娘我都快被你搖散了,你快放手,小憶不過是和他師傅出去幾天而已,什麼叫不見了,你這麼凶幹什麼。」劉二實在不明白小憶不過就是和他師傅出去幾天,要不是不回來。用的著這樣麼,哎呦自己的老腰啊,差點保不住了。
三娘狠狠的瞪著這個不靠譜的未來二姐,恨不得再讓她嘗嘗裸奔的滋味,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對她那麼好,憶憶都走了幾天了自己盡然都不知道,也不給自己報個信,盡然還敢和自己說憶憶只是出去幾天沒幾天就回來了,想到這更是鄙視的盯著小憶的二姐。下定決心以後就是有什麼好處都沒有她的份。
被三娘幽怨的眼神盯著渾身發冷的劉二再也撐不住了。趕忙說道,「哎哎哎,這和我無關啊,我是想找你可是你不是不在鎮上麼。」
這話說的三娘更是鄙視了。忍不住的說道:「我不在你不會到我家找我吧。別和我說你不知道我家在哪。你和我大姐這麼多年姐妹當假的啊,分明是你就沒那個心,虧我對你那麼好。你盡然這麼對我,實在是太過分了。」哼,做錯了還敢狡辯,簡直罪加一等,若不是自己確實沒時間,看我怎麼修理你,看你這會子還有什麼話好說。
「額,那個我不是忙麼。」看三娘火冒三丈的樣子,劉二訕訕的閉上了嘴。這要不是拿人手短,自己早收拾她了,你可是要娶小憶,小憶是誰是我弟弟啊,本來應該自己硬氣的,不但沒有硬氣還被未來妹夫怪罪,想想都憋屈,都怪自己了一時迷失,憑白低人一等了。
「哎,想什麼呢,憶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有沒有給我留話或是寫信有沒有……」想到自己不知道多久見不到憶憶三娘就覺得心浮氣躁。
劉二隻覺得一隻蚊子在她耳邊不停的「嗡嗡嗡」的叫著,急忙喊道「停,你哪來這麼多問題」說著劉二無奈的從衣袖中取出小憶留給三娘的信,還不待劉二將信遞出,三娘便直接將信搶過來,幾眼看完,三娘整個人都蔫了,原來南方憶憶師傅的故人之子病了憶憶跟著他師傅救人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這治病還不知道要多久,想到不知道多久見不到憶憶了,三娘就覺得心酸酸的,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了。
三娘的神態變化,只要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更何況自認精明的劉二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這又是怎麼了。」
三娘眼角都耷拉了下來,無精打采的說道:「憶憶走了。」
劉二腦門上的青筋都快跳了出來,耐著性子問道:「這我知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憶憶出門了,過幾天就回來了。」
三娘扁了扁嘴鄙視的說道:「憶憶給人治病去了,你不是說憶憶的醫術很好,那憶憶的師傅一定更厲害,現在都要請她們兩個去了,這病肯定很重,還不知道憶憶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憶憶了。」說完幽怨的瞪了劉二一眼,要是她來告訴自己,自己說不定就可以和憶憶一起去了,怎麼會和憶憶分開。
劉二被這一眼看的渾身打了個冷顫,強自耐著脾氣解釋道:「你別說你沒給憶憶丹藥啊,有那玩意治病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放心憶憶肯定沒幾天就會回來得。」要不是劉二心中卻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內疚,誰管你去死。
聽到此言,三娘頓時眼前一亮,著啊,自己給的丹藥可不是凡品,不管那人得的什麼病想來是不難治的,太好了,自己很快就能見到憶憶了,不過想到自己留在鎮上是為了讀書考科舉,三娘咬牙說道:「劉二姐,憶憶回來得時候記得通知我啊,我就住在食為天裡,劉二姐應該知道的吧。」
見劉二點了點頭,想到憶憶不過幾天就回來了,三娘笑嘻嘻和藹的對劉二姐囑咐了一大堆的話,得到對方無數的保證,方放過了有些神經錯亂的劉二,高興的離開了。(……)
ps:求訂閱,求推薦,求收藏。想不到自己的文章剛上架就有人訂閱,真誠的謝謝各位親們的支持,豬頭的老公是個新人,第一次寫文文,肯定會有許多缺點和不足,望看文文的親們多多包涵,若對文章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意見也歡迎大家提出來,豬頭的老公在這裡虛心的期待著各位親們的批評指正,並會在今後的日子裡繼續努力,不求其他,只求自己的文筆能更加的流暢,能將自己心中所想,寄托於文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