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爆胎。
自然是寧川弄的。
就這麼被帶到公安局去?寧川才沒這個想法,不好好折騰下他們,他們不知道魔法師的厲害,折騰到一天,他們也休想回到市區。
車子爆胎?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以寧川的魔法手段,外人都看不出情況來,這要是在路上忽然來一下爆胎,估計一車人可不好受。
小張警察一肚子的怒火,確實想打人,到這個時候還敢笑,明顯是在嘲笑他們,剛要動手,馬上被別人的聲音打斷。
「你叫什麼叫,信不信我抓你回去!」
看到一個中年人,小張警察吼道。
「李叔叔,你怎麼出來了!」寧川說道。
李國政一張臉非常黑,「我要是不出來,我怎麼知道你被人抓起來了,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他涉嫌一樁惡意傷人的案!」
李國政才不相信寧川會這麼做,一個月的接觸裡,他怎麼能不知道寧川的性子,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涉嫌到寧川身上來。
「寧川這事你放心,今天沒人可以將你帶走的!」李國政直接拿出電話,「我倒要問問局裡的領導,無憑麼原因!」
張文生也從車上下來。
一看到一個中年人要打電話,張文生喝道,「你打電話也沒用,如果誰都打電話找人情,那要我們警察有什麼用!」
「這話說的挺好的,那我要問你,你說他涉嫌到一個案子裡,到底有沒有證據,我好像聽說只有犯罪嫌疑人才會戴上手銬的!」
說話的是陳陽。
陳陽是徹底怒了。
張文生不過是一個小隊長。看都不看一眼,「有沒證據,不是你說了算,要到公安局審問後才算的!」
「這麼說,你們現在也沒證據?」陳陽繼續說道。
張文生轉頭來,「問什麼問。沒見過警察辦案啊!」
陳陽其實知道下面人是怎麼辦案的,從他的話裡就知道,關於寧川的事應該沒什麼證據,否則也不會說的這麼含糊。
知道寧川沒什麼問題,陳陽就更加不滿意了。
今天自己是來感謝寧川的,這要是因為警察的事影響到老爺子入住,父親那裡少不了一頓好說。這不是陳陽所願意看到的。
陳陽直接拿出一個電話,撥通了上面一個電話。
「李文濤,你手下帶的好兵啊!」
這話一開口。張文生臉色頓時大變,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李文濤能不知道嗎,那可是他們公安局的一把手,並且兼任政法委書記。
現在這人一開口就衝著大局長放狠話,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啊,至少也是大局長不敢得罪的人。
張文生徹底不淡定了,他怎麼會想到。在鄉下這種地方還會遇上這種事,聽著後面的話。張文生身軀都微微顫抖了。
今天這事其實就是走一個過場的。
真要調查的話,肯定是經不起調查的,包括張文生在內,其他人臉色都好看了。
叮鈴鈴!
那邊電話剛掛斷,不一會的時間,張文生的電話響了起來。而且還是局裡領導的電話,臉色變得蒼白。
「張文生,你這混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你是不是要折騰死我。你才甘心!!!!」
張文生不敢想像,領導現在是什麼心情。
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這一次可真的是完了。
如果有證據好說,可事實上,這根本沒有立案,純粹是自己受了某位領導的話下來的,相當於是私活一樣。
在這個時代,這種事誰敢去問。
警察要帶走你,無非是一句話的事情,到了那邊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文生都不知道怎麼掛斷電話的,只是知道領導讓他在這不要走,他們馬上趕過來。
「放人,快放人!」
張文生吼道,從小張警察手上搶過鑰匙,為寧川打開手銬。
只不過寧川可不想這麼這麼容易取下手銬,「呵呵呵,我跟你說了,手銬戴上去,拿下來就不容易了,可你偏偏不相信!」
陳陽走了過來,「寧少,這事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下面的人會這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如果在場最生氣的就是陳陽。
得罪了一位神醫,萬一今後出什麼事,那可是後悔都來不及。
好不容易來了,還攤上這種事,陳陽看向眼前的張文生也有了幾分寒意,無論如何,今天要讓寧川舒服,老爺子還指望住到這裡來。
這麼好的地方,陳陽還是第一次碰到,連他自己感覺好,老爺子要是住下來,也許康復會更快,李國政就是很好的一個證明。
「陳書記,這外面天熱,到裡面坐吧!」
幾個警察直接被甩在外面。
寧川手上的手銬,在李國政的勸說下也拿了下來,怎麼也要給陳陽一個面子不是。
「張隊,那人我知道是誰了!」
「誰!」
「好像是咱們的市委書記,我剛才就感覺看的眼熟!」
張文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書記!
市委書記。
大概半個小時後。
三輛大眾的警車開了過來。
看到站在門口的幾個警察,他們都沒好臉色,這其中尤其是李文濤,這位公安局的大局長,眼睛裡都噴火了。
接到書記的電話,李文濤幾乎要罵人了。
下面的人在執法的時候亂來,被書記當場碰上,還敢出言不遜,李文濤恨不得抽死這些傢伙,整天每個正經,就知道辦壞事。
儘管李文濤是書記的人,也聽得出來書記的怒火。
書記今天可是推掉了所有的事,誰會想到是來這裡,現在李文濤更好奇,為什麼書記會來這裡,難道這裡有一位了不起的人嗎?
李文濤走進農莊,整個人就感覺輕鬆下來,之前的怒火也散去了不少,心中不免一陣震驚。
東海市還有這種好地方。
怎麼可能。
在亭子下面,李文濤見到了書記,正陪著一個年青人說話。
「書記,我來請罪了!「李文濤低著頭,後面的幾個領導,也都大氣不敢出一下。
陳陽冷冷看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請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