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看戲呀,剛才的戲很精彩呢
北冥玄真的覺得,原來逗逗這個小傢伙,是如此有趣的一件事情。他真的是逗上了癮。
然而聽著這個男人這種邪魅的笑聲,蕩漾進她的心湖裡,泛起一層一層讓她驚慌,驚恐的漣漪來。透著嗜血奪魂的掠奪。讓她恨不得變成孫悟空,一個觔斗雲,飛出去十萬八千里。遠離這個惡魔。
如若可以,他真的願意就這樣每時每刻都和自家小傢伙膩歪在一起。每日裡就這樣逗弄她度過快樂的時光。
只是,現在的他還不能夠縱情一切。時間過得真快,轉瞬間,就快是中午時分。北冥玄鬆開了鏡月曉夢。只是一個眨眼之間,這傢伙就消失不見了。
鏡月曉夢恍惚的院牆旁一個大樹上,週身還是這個魔鬼的氣息。隱隱的泛起一種讓她都說不清楚的帳然若失的情愫來。這一刻的鏡月曉夢壓根就不會有這一種意識。
片刻之後,稚嫩如孩童的聲音響起:「娘子……娘子……你在哪裡?殤殤不生你氣了。娘子……」
直到這一道聲音清晰的傳入自己的耳中的時候,鏡月曉夢恍惚在外的思緒這才回來。因為站得高。又是在院牆旁的樹上。因此也看得遠。她看到不遠處,一身紅衣驚華的百里化殤滿臉焦急的正在四處尋找她。
她這才警覺自己這是在孫媚娘的迎春院。她望了屋內一眼,今天孫媚娘非常的走運,被鏡月如夢說服住鏡月立德,又恰好被大夫查出有身孕,而且這大夫還直說是男胎,這至於鏡月立德而言是致命的*。
他多麼渴望有一個兒子。
唇角勾起一絲譏誚。縱然如此幸運,這鏡月立德畢竟是一個男人,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真刀真槍的已經打了一仗。鏡月立德內心裡絕對是有膈應的。
不就是一個孩子麼,只要她鏡月曉夢願意,縱然是鏡月立德的兒子,她也可以變成是孫媚娘和別的野男人的孩子。
這種事情,對於她這個軍醫而言,絲毫就不成問題。
正當鏡月曉夢打算順樹幹滑落的時候,陡然的在她聽見一道稚嫩的聲音驚喜的叫道:「娘子,你怎麼跑到樹上去了。殤殤找你找的好辛苦哦。」
這一道稚嫩如孩童的聲音響起。鏡月曉夢差點要跌落下來,好在有院牆可以站立,她萬般戳淚的看著院牆下眨巴著清澈純淨如小鹿斑比一般的無辜眸子,眨巴眨巴的撲扇著如蝶翅一般長而捲翹的睫毛。
心中狂汗啊,若不是知道樹下那個眼巴巴望著自己的男人是個傻子的話,她真的會以為,他這一次又是故意的。故意這麼咋咋呼呼的一叫。心中升騰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百里化殤的話直接的炸進屋內孫媚娘的耳中。氣得她整個人都要炸了。如若不是大夫強行的警告她一定要臥chuang靜養,她一定衝出去。
孫媚娘是不能夠從屋內出來,不過鏡月如夢和鏡月立德都聽到了。
鏡月立德和鏡月如夢趕緊從屋內出來,剛好看到鏡月曉夢滑到了院牆上。
鏡月立德當即黑著臉,怒喝道:「孽女,你在做什麼?」
聲音之底有著肅殺之氣,雙眸噴火,前一刻,他還不信,這事兒和這個孽女有關。然而這一刻,在看到這個孽女躲在樹上。想起孫媚娘口口聲聲說是被人設計的。現在他是相信了。
「看戲呀。爹爹剛才的戲很精彩呢。」鏡月曉夢唇角勾起戲謔的弧線,眼中帶著滿滿的嘲諷看向鏡月立德。
儘管被人當場抓個現行。她這行為不光明,鬼鬼祟祟的。但是她一臉的淡定從容,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恐和不安。
「你……你……是你幹的?」鏡月立德氣得整張臉白了黑,黑了白。黑白交替。那叫一個精彩呀。
「我?我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弱女子,能夠將一個身高八尺,人強馬壯的男人給抗進咱親愛的姨娘房裡?如若可以,我倒是希望我有這個能力,我一定不是抗一個,而是抗一打的男人送給孫姨娘呢。爹爹看到的也不是姨娘和一個男人糾纏的場景了。」鏡月曉夢每個字都是滿滿的嘲諷。
聽得屋內的孫姨娘那是心火旺盛,她艷紅的指甲死死的掐進手心。現在她只能夠躺在床上,不斷的吸氣呼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夠生氣。不然就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了。
該死的的踐人,她竟然敢算計陷害她。她孫媚娘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踐人的。她至於自己的算計,她會十倍,百倍,千倍的還給這個踐人。
躺著的孫媚娘,是努力的壓抑自己,不要生氣。
鏡月曉夢絕色的櫻唇綴著滿滿的譏誚,眼角餘光瞥向屋內的孫媚娘。呵呵,倒是能夠沉得住氣呢。
「孽女,我打死你。」縱然鏡月曉夢否認,鏡月立德也是相信這事情絕對和眼前這個孽女脫不了干係。
「爹爹,別亂冤枉人,這事情不是我幹的,你打死我什麼?我只不過是恰好親眼看到孫姨娘如和這個男人苟合的全部過程。爹爹,女兒奉勸你一句。不要替別人養兒子,還將整個鏡月世家都奉送給別人。讓人在暗地裡罵你是白癡,傻子。」鏡月曉夢唇邊的笑淡淡如雪山頂上的初雪一般清冷初塵。一臉的鎮定,這壞事不是她幹的。
的確,這壞事的確不是她幹的,只是她提議,某個魔鬼替她執行的而已。不過,現在那幹壞事的魔鬼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然,她倒是可以指證是那魔鬼幹的。
「混賬東西……」鏡月立德被鏡月曉夢的話是氣得差點吐出一口鮮血。今日他受到的刺激可說是一件接著一件的。最最氣得莫過於孫姨娘和別的男人這真正的槍雨彈林。
鏡月曉夢絲毫不在意鏡月立德要吐血的臉,繼續刺激道:「看來,爹爹似乎是不相信我的話呢。既然如此,那麼爹爹且等姨娘將孩子生下之後,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是真的,到時候,你定然會悔不當初的。」
「賤女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娘親才不會做出對不起爹爹的事情。」鏡月如夢雙眸噴火。
「呵呵,不會幹出對不起爹爹的事情?那麼請問方才和男人在屋內激烈糾纏的人又是誰?」鏡月曉夢反問鏡月如夢,唇角帶著濃烈的嘲諷。連帶的眉角眼梢,都是那麼濃烈之極的嘲諷,好似桎梏一般,緊緊的鎖住鏡月如夢。讓鏡月如夢有一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最後只能夠纖手怒指:「踐人,你……都是你……是你設計陷害我娘親的……」
「呵呵,我算計?妹妹這是在說哪國的笑話?如若我能夠算計得了姨娘,我倒是巴不得先算計你。要知道,可是你想要算計謀害我的性命,妄圖奪走原本屬於我的夫君。要說恨,我倒是恨你比恨姨娘更多幾倍。我若有這等能力,自當是第一個算計的就是你,讓你永遠都無法如願的嫁入燕王府。不過,我回去之後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鏡月曉夢唇角勾起一絲邪冷的弧度,透著蝕骨的冷意。
讓鏡月如夢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氣紅臉。
「你……該死的踐人……我打死你……」鏡月如夢氣得忘記了自己此刻可是有身孕的人,而且方才可還差點要滑胎。現在竟然再度在這裡對自己不安分的怒指謾罵。妄圖想要打死自己。
「哦。妹妹想要打死我?來吧,我倒是恭迎妹妹。我一定會對準妹妹的肚子,踹下去試試,看看,這一次,你腹中的這一團肉還能不能夠保得住。」鏡月曉夢這個時候放肆的坐在牆頭上,背靠著大樹,雙腳晃蕩著,好不肆意悠然。
「你……你……」鏡月曉夢的話,氣得鏡月如夢之能夠一個盡的你,你,最後也不敢親自付出實際行動。
捂著自己的肚子,轉身向鏡月立德求助:「爹爹,你看,大姐這個踐人,她不但陷害我娘親,她還妄想要害死女兒腹中的孩子。爹爹,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大姐這個踐人。」
對於鏡月曉夢的話,屋內的孫姨娘可是聽得肝腸都快要被氣斷了。偏生她不能夠動怒,只能夠努力的壓抑自己心中的怒火。
只能夠在心中暗暗道:鏡月曉夢,你個踐人,你等著,看看咱們誰笑到最後。竟然挑唆。說腹中的孩子不是老爺的。
她孫媚娘這麼多年就沒有在哪個人手上栽過。
鏡月曉夢眼中含著輕蔑的笑,望向裡面的孫媚娘,紅唇揚起:「姨娘,曉夢在此問姨娘的好,不知道,姨娘方才和人運動的怎麼樣?請姨娘恕罪,在親眼見過了方才姨娘和人如此激烈的運動的直觀畫面,曉夢實在不知道姨娘這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曉夢的弟弟。曉夢也問這個孩子好。」
這叫什麼話?這叫什麼問安。現在這一刻,孫媚娘是聽到鏡月曉夢的聲音就會氣得胃部都在翻攪。胃都在痛。
鏡月立德此刻滿臉巨黑。他本來理直氣壯的,但是畢竟是畫面感覺太強了。有些事情,也不排除,這真的是孫姨娘和別的男人苟合在一起。
他最最怕到時候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不僅給別人養兒子還將鏡月世家奉送給別人。作為一個男人,這是最最忍受不了的事情。
鏡月曉夢就是因為抓住了鏡月立德這一點,其實也是她懂得任性的弱點。是個男人,在見過了那麼直觀的畫面之後了,心中都會有膈應的。
這種畫面會如桎梏一般,勒住他的咽喉,讓他每日每日不爽。打從心底裡積鬱。這也就是為什麼,現在的鏡月立德黑著臉,糾結的看向鏡月曉夢。
因為他真的太怕這一種現實了。然而他也怕那孩子是自己的。所以,現在的他非常的糾結。
鏡月如夢看向自己的爹爹,冷黑著臉,什麼都不說,也不幫襯自己。當即又是出聲道:「爹爹,你聽聽,這個踐人說的是什麼話?娘親腹中的孩子一定是爹爹的。娘親那麼愛爹爹,怎麼可能對爹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爹爹,你一定要相信娘親,一定是這個踐人算計娘親的,你一定要替娘親和女兒做主,好好的教訓這個踐人。」
「是哦,是不會做出對不起爹爹的事情來的,呵呵,方纔,床榻上那麼孟浪,叫得那麼響的人,不是姨娘呀?爹爹?不是嗎?」鏡月曉夢故意問向鏡月立德。
鏡月曉夢看向鏡月立德,故意問道。這鏡月立德本來的面色就已經夠黑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提起,本以為,這院子裡知情的人已經處決掉了。他也快速的安排了人來。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知情者。
他現在被氣得肝火旺盛。五臟六腑都糾結在一起了。
「踐人,你閉嘴,閉嘴。」鏡月如夢紅著臉,叫囂。
「呵呵,閉嘴嗎?很抱歉,我又不是昔日的啞巴,口不能夠言。現在,我分明能夠說話的,無法閉嘴。這事情,事關我鏡月世家的事情,我總得去祖父和祖母跟前,將如實的將事情稟告給兩老知道的。讓祖父和祖母拿捏主意。不然,將我整個鏡月世家都奉送給了別人,屆時再說可就晚了。」
鏡月曉夢壓根就不理會鏡月如夢的叫囂。她和她們娘兒倆的賬,可是可以算上幾天幾夜了。鏡月曉夢在說這話的時候,唇角,眉梢,眼中,滿是譏嘲。
屋內的孫媚娘雙手死死的掐入手心處,極力的讓自己隱忍住,今天就先讓這個小踐人得逞,這一筆賬,她先記下了。改日再找這個小踐人好好的算算賬。她孫媚娘發誓,只要讓她保住胎兒,生下這個孩子,她就篤定,這個孩子絕對是老爺的骨肉。到時候她就可以母憑子貴。
孫媚娘讓自己隱忍,一定要忍過去。到時候,她和這個小踐人的新賬舊賬一起算。看看是這個小踐人厲害,還是她孫媚娘厲害。
屋內的孫媚娘的眼中佈滿狠辣的毒芒,比之毒蛇還要毒上三分。眼中有著蝕骨的恨意。恨不得將鏡月曉夢給直接的吞入腹中。
鏡月立德在經過方才鏡月如夢的分析之後,自然是知道厲害關係,縱然孫姨娘的確是和男人苟合,但是他一個男人,怎麼甘願讓人知道他被自己最最chong愛的女人給背叛了。巨冷的黑眸瞥向鏡月曉夢臉上的那一道被昭陽公主鞭子抽的猩紅的鞭痕。
黑眸當下佈滿了陰驁,宮中的事情早已經在昨日的時候就傳到自己的耳中。這個孽女,一而再,再而三的闖禍。先是大街上衝撞昭陽公主,這才會招致昭陽公主揮鞭子抽她。隨後進宮請安就請安吧,據說將昭陽公主推入明月湖裡。
而且還惹了命案。當即陰驁著,指著鏡月曉夢臉上的鞭痕,岔開鏡月曉夢糾結在孫姨娘的事情。
「你看看你,一個大小閨秀,竟是胡鬧,闖禍?明日進宮向公主和酈貴妃賠禮道歉。」這話聽起來好像是一個父親關切女兒的話,實則是鏡月立德不想要讓鏡月曉夢糾結在孫媚娘和男人苟合的事情。一個大男人的,而且還是一個父親,竟然被自己的女兒念叨著你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怎麼怎麼的。
這事兒,他當然不希望鬧到自己的爹娘那去。娘親還好,爹一定會對自己大失所望。到時候當鏡月世家其他人當這家主。
鏡月曉夢唇角勾起濃烈的譏嘲,呵呵,男人啊,死要面子。分明心中在意的要死,但是為了鏡月世家的家產,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就是連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苟合都能夠暫時的隱忍下這一口氣。
而且,這鏡月立德拿自己的臉上的鞭痕說事。她相信至於昨天大街上,昭陽公主拿鞭子抽她的事情,鏡月世家不會不知曉。就是宮中發生的事情,她相信,鏡月世家也會知道。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可能是秘密。
鏡月立德的目的,是想要斥責自己的。這個男人啊,終究還是維護自己的面子,維護自己的骨肉的。可能是太太渴望要兒子了。
看他以一幅父親斥責自己的女兒的口氣。這鏡月立德還真當她鏡月曉夢還是以前的那個啞巴嫡女嗎?還是那一個軟柿子,任由她們想要怎麼捏就怎麼捏的。
鏡月曉夢櫻色的紅唇上揚完美的弧線。冷嘲道:「我說鏡月家主。我想至於我臉上的傷如何而來,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鏡月家主,作為父親,在我剛進入鏡月世家,你就視而不見。現在在你被人戴了綠帽子之後,就慫樣的轉移話題,那這茬說事兒。還道歉?請問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又是何錯之有?」
「莫非鏡月家主,我鏡月曉夢也是我那死去的娘親和別的男人給你戴綠帽子回來的?或者我是哪個旮旯裡撿來的?不然怎麼解說,你氣死我娘親,這十六年來對我不聞不問。在大婚之日,還試圖和這一對毒如蛇蠍的母女合謀害死我,奪走我的夫君,奪走我娘親留給我的嫁妝。」鏡月曉夢滿臉的嘲諷,雙眸眸光也是冷如寒冰。絲毫沒有溫情。
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父親,根本就沒有像父親一般的溫情。有的只是冷血無情。現在為了不讓自己糾結著孫姨娘這件事情。現在反倒是拿自己說事情。還真的是她的好父親啊。
「孽女,你聽聽你,說的什麼混賬話。」鏡月立德雙眸狂怒。好似想要將鏡月曉夢給吞沒了一般。他的眼底的怒意比之方才更是要強烈幾倍。
鏡月曉夢感覺到了鏡月立德打從心底裡升騰起來的那一種蝕骨的恨意。怒意。
她甚至覺得鏡月立德那一種恨意是,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他一般。
鏡月曉夢黑眸深諳下去。她知道自己的確是有各種的本事將這個涼薄的父親氣得快要吐血。但是現在這一刻,鏡月曉夢卻發現鏡月立德的眼底那一種打從靈魂深處的恨意。好像她不知道說了什麼話,揭開了這個男人掩藏在心底裡的那一種蝕骨的恨意。
她回想。自己似乎哪一句話都能夠氣人吧?所以,鏡月曉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句話撕開了這個男人血淋淋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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