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問道:「傾傾,你可有發現異常?」
「異常倒說不上,只是覺得花初瀾撒謊了。」蘭傾傾輕聲道。
景曄的眸光深了些,問道:「怎麼說?」
「她今日裡說到曲離若的時候,似乎是認識的,我多問一句之後她又說是秦追夢說的,這件事情我覺得也許和我們想像中的有些不太一樣。」蘭傾傾輕聲道。
方才蘭傾傾問起的時候,景曄其實也已經注意到了,他對花初瀾的話其實也是存了幾分懷疑的。
他輕聲道:「方纔你問到花初瀾是如何從飛雪山莊出來的時候,她似乎也撒了謊。」
蘭傾傾笑道:「看來花初瀾撒謊的水平不算高明,至少我們都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是也真是奇怪,她為何要撒這樣的謊,她這是在隱瞞什麼?」
景曄的眼裡也是有些不解的,他的眸光深沉道:「她畢竟是南昭的郡主,雖然在大鄴生活了幾年,但南詔是她的根本,這些事情和南詔扯上了關係,她十之**還是會站在南詔那一邊。」
蘭傾傾輕輕點了一下頭,景曄卻又道:「只是我不管她要隱瞞什麼,總歸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而她不管有什麼心思,若是侵犯到大鄴的利益時,我就不會放過她。」
蘭傾傾看了他一眼道:「我和你也是一樣的想法。」
景曄事忙,和蘭傾傾說完話之後就直接進了宮。
蘭傾傾想想這些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太放心,當下又把凌珞喚來問道:「花郡主的傷怎麼樣呢?」
「不妨事,只是外傷,並沒有傷到內臟,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有些虛弱,還得好生將養一段日子。」凌珞答道。
蘭傾傾站在庭前沉思了一會,凌珞笑道:「王妃待花郡主當真不錯,這般關心她的傷勢。」
蘭傾傾輕聲道:「她和秦相的婚事已定,若是她有個什麼閃失,秦相會很難過。而秦相又是王爺的左右手,王爺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倚仗秦相去做,所以我自也希望花郡主好好的。」
凌珞點頭道:「只是我方才給花郡主檢查傷口的時候有件事情覺得有些古怪。」
「哪裡古怪呢?」蘭傾傾問道。
凌珞想了想後道:「她的身上都是外傷,看起來傷得頗重,但是卻都沒有傷到要害部位,也許那些人因為她是南詔的郡主,所以在出手的時候手下留情了。」
「也許吧!」蘭傾傾聽到這裡眸光一片幽深,站在那裡靜然不動。
凌珞有些奇怪地看了蘭傾傾一眼道:「王妃,可有什麼不對勁嗎?」
蘭傾傾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了,你去忙吧!」
凌珞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又道:「王妃有孕在身,這王府裡的事情你也不用太過的操心,凡事有王爺在,他會將所有的一切處理好的。」
蘭傾傾朝他淡然一笑,卻又問道:「凌珞,若你有喜歡的人時,她若是犯了錯,你會不會替她遮掩?」
凌珞笑道:「我現在是個單身漢,身邊根本就沒有喜歡的人,這問題我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