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景曄輕聲道:「我哪裡會說你的壞話,我們的私事又豈會對別人說,是上次你咬了我之後朝臣們看到了,所以他們私底下會有一些猜測。」
蘭傾傾輕輕磨了磨牙,景曄又輕聲道:「然後我也是攝政王,雖然不是皇帝,但是在他們的眼裡,我也是有些份量的。」
蘭傾傾的頭微微一歪,景曄微微一笑道:「所以我覺得吧,這事只有做得更好,沒有做得最好的。」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蘭傾傾眨了眨眼問道。
景曄輕咳一聲道:「我想讓你做得更好一點。」
「何為更好?」蘭傾傾問道。
景曄一本正經地答道:「那就是像這樣……」
他說完直接將蘭傾傾撲倒在床,蘭傾傾一個不備被他壓在身下,他含笑看著她,卻見她長睫如扇輕覆,此時眼睛半瞇著,分明有一種撩拔人心的誘一惑,他原本只是想戲弄一下她,卻沒有料到一看到她這樣子,他便覺得不知更加深一層兩人的關係。
蘭傾傾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眼裡的精光迫人,她輕輕咬了一下唇,卻問道:「然後呢?」
「然後自然是這樣。」景曄的話一說完便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才吻下去,一股痛意襲來,蘭傾傾咬了他一口。
景曄皺眉道:「傾傾,你屬狗的嗎?」
「小魚兒,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屬虎。」蘭傾傾微笑道:「反正之前大臣們都看到我在你脖子上咬的印子,這一次咬在你的唇上,應該就更明顯了吧!那些大臣們既然如此喜歡管王爺的私事,我倒想看些看他們能管到什麼時候。」
蘭傾傾的這句話說得有些凶狠,卻又帶著幾分嬌嗔。
景曄的眉毛一掀,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唇,手上便沾了幾滴血,他再次挑了一下眉,然後定定地看著蘭傾傾。
蘭傾傾輕哼一聲,將下巴微微抬起。
燈光下,她的唇粉嫩紅潤,嬌嫩的似能滴出水來,那盈盈潤潤的感覺,對此時的景曄而言充滿了誘惑。
景曄輕笑一聲,舌頭一伸,將嘴角邊欲滴落的鮮血舔盡,他這個動作看在此時的蘭傾傾眼裡,分明透著幾分野性,她的心不由得一慌,扭頭欲逃。
無奈此時景曄卻壓在她的身上,兩人的力氣原本就屬於兩個世界,她用盡了力氣掙扎,身體也沒有動半分。
景曄低下頭朝她湊得緊了些道:「傾傾,你這是想到哪裡去?」
蘭傾傾朝他咧嘴輕輕一笑,景曄的唇已靠在她的唇畔道:「你這樣咬了我,可得對我負責。」
他這般壓過來,蘭傾傾只覺得壓力巨大,她輕咳一聲道:「只是咬了你一口罷了,要對你負什麼責?」
景曄邪邪一笑道:「你說呢?」
蘭傾傾見他笑得邪魅,心裡突然就生出了幾分不自然,那種感覺極為亂異,她伸手輕輕抵著他的胸口道:「人說缺什麼補什麼,小魚兒既然是出了血,不如我替你去煮一碗豬血來吃吃。」
「豬血?」景曄皺眉道。
「以形補形。」蘭傾傾笑瞇瞇地道:「王爺你需要好好的補一補充了!」
景曄輕笑一聲道:「傾傾,你太調皮了,也把事情想得太過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