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嫂嫂,你的血還真是個好東西!」楚天羽輕笑著看著容顏,「能解百毒,我們來就是告訴你這個消息的!」
宛如晴天霹靂的一個消息震得容顏半響沒反映,楚天祐看著震驚的容顏,心中好似明白了半響,腦海中飄過那些扔在他宮殿的血衣,沾了容顏血跡的血衣。
「顏顏!」楚天祐桃花般的水眸瞧著容顏,迷上了淡淡的笑,漫上的溫度好似能將人的體溫也一度融化了,親耳聽到真像的這一刻楚天祐還是不有自主的愧疚,萬分的疼惜化為一縷眼神,雖然早猜到如此,還是忍不住,心疼,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認為的一切都過去了,才是另一切才開始。
「沒事啦,既然我的血這麼值錢,皇上以後可要把我保護好哦,不然大家身體一旦中毒,都不研究解藥了,直接抓我的人抽血就可以了!」容顏淡淡的笑著,她是沒有猜到納蘭明月本人的血竟然是這麼寶貴,難怪,大月國上下奉為至寶,天下人爭而搶之,這個事實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還真不是紅顏禍水,地地道道的紅顏薄命,不過說起來還真是奉獻的人,生來是為解救天下蒼生的。
「那是自然,朕的皇后看誰敢動!」楚天祐將無缺遞給舒如抱著,攬過容顏,看著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妻子,大楚的皇后,竟然為了他做了這麼多。
楚天羽一聲歎息,天下人只知道皇上寵後,廢三宮除六院,卻不知道皇后為皇上付出了多少……
這一夜住在月城的容顏度過了最為溫馨的一晚,因為楚天羽夫婦的到來,飯桌上也熱鬧了起來,由平時的兩大一小上升為四大一小,無缺雖然還不能用正餐,但是每逢用膳時間她都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父母,這次也一樣,還多了一個叔嬸。
介於第二日是容顏定下的無缺滿月宴,雖說這個日子無缺其實都快五十日了,可當時因為這是個好日子,就定了下來,忙碌了些日子,容顏總覺得心神不寧。
「天祐,我右眼皮一直跳,明日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才用完晚膳,容顏就蹙著一雙秀美,焦慮的開口。
「你是累壞了,有我在,鬼都不敢來,還能有什麼問題,顏顏,你太緊張了,如果真不放心,我們取消滿月宴好了!」楚天祐雖然信心十足,但是看到她這麼一副樣子,只得如此建議。
「那怎麼行啊,告示都發下了,皇家之事那便是國事,怎能失信於天下?」容顏一張精緻到美艷的臉上寫滿了不贊同,雖然她心生不寧,但是這種事情,豈是兒事,大月國才攻下,皇上就因為這種事情失信天下,雖說是家事,但也是國事,她還不至於如此恃寵生嬌。
「顏顏心安便好,失信不失信,朕從不關心!」楚天祐霸氣一置,這樣的楚天祐還真夠猖狂,這樣的他夠真實,雖說是昏君行徑,可容顏覺得自己就是喜歡,這樣才算的上是至高無上,這一刻的容顏終於明白自古昏君一部分可能真是因為女人不淑,比如說現在的她點頭同意。
「你再胡說八道,我心就安不了!」容顏無耐的搖搖頭,一陣苦笑,她還真是捨不得如此愛她的男人淪為昏君。
「那我陪你走走吧!」楚天祐眼光略過她,笑意漫上的心頭,他的顏顏,怎麼就這麼識大體,看著她這副樣子,心底還真是希望她能任性一回,「反正某些人不是要洞房嗎?我們不要打擾他們!」
楚天羽:「…………」哪有人一用完晚膳就要洞房的嗎?
舒如面如櫻桃,光看著就十分可口,這楚天祐還真是如此直接得讓人受不了。
撲哧一聲,容顏率先笑了出聲,一張略微豐腴的臉蛋上白皙的皮膚水嫩水嫩得讓人心醉:「天羽,**苦短,我和你皇帝哥哥就不打擾了!」
起身,挽上了楚天祐,低低的笑開了,都快離開了,又回過頭來:「對了,天羽,洞房已經給你們佈置了,無缺一個人也太無趣了,你得努力一點,她才好有弟弟妹妹麼,這年頭一個人太孤單了!」
舒如:「…………」這容顏怎麼說起話來比楚天祐更無恥啊,到底是誰帶壞誰啊,這兩個人還真是天生一對。
舒如是真沒想到容顏竟然真的給他們準備了洞房花燭,本以為她是說說的,走進門這一刻,舒如驚呆了,火紅火紅的落賬,霞披,大紅喜字,還有鴛鴦枕頭。
屋內火紅的氣息晃得讓她有些扎眼,頭隱隱的沉了起來,紅色,她是有多久沒有這麼接觸過這麼鋪天蓋地的紅色了,那日成親,也是匆匆行禮,對於這種俗禮,她向來看淡,說著顏色的偏愛,她幾乎是跟容顏一般,喜歡素色,不過此刻這種的顏色,連帶著她心底的冷淡都吹散了,溫溫的濕意滿上了心頭。
原來嫁做他人婦是這種感覺,除了愛還有溫暖,她舒如被一個男人背叛過,同樣也被一個男人呵護過,楚天羽走近她的心底,時間很短,短得她還沒想起要拒絕,就已經深深的扎根了。
「喜歡嗎?如兒!」
舒如的腰被圈住,肩膀上抵著楚天羽熟悉的腦袋,他輕輕的開口詢問,熟悉的男子氣息縈繞在她耳間,總是那般實在,實在的讓人安心。
容顏給他出過許多餿主意,包括生米煮成熟飯,又比如說,美人計,他倒是想用,只不過這人實誠得不出三句話就全招了,舒如有些時候真是有些無語,不過這樣的他還真是讓她沉迷……
「天羽,這一次,你們家皇后嫂嫂又給你出了什麼招數?」舒如扭頭看著她,一張秀美的臉,寫滿了調皮。
「如兒,你現在可是我名正言順的王妃了,該旅行王妃的義務了吧,這洞房花燭夜也該連本帶利還了吧!」楚天羽,賴皮的熟悉勁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