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虞飛鴻家出來,蔡鴻鳴和師婉兒並沒有趕時間回申城,而是借這個機會在揚州遊玩,領略這座被隋煬帝所衷情的城市。
因為意外得了一大筆錢,所以晚上他就犒賞自己一下,入住揚州最好酒店的總統套房休息。
吃完飯,他和師婉兒坐在套房大廳中看電視,但兩人的心思顯然都不在電視上,抱在一起熱烈的吻著,恨不得把彼此交揉在一起。
良久,唇分。蔡鴻鳴忽然想起一事,連忙走進房間,趁師婉兒沒看到,從玉鼎內的洞天福地中把上次在揚州買的寶石項鏈拿了出來。
「美女,過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蔡鴻鳴把鑲嵌著各色寶石的項鏈擺在餐桌上,對師婉兒叫道。
師婉兒看到桌上的首飾,好奇的問道:「你哪來這麼多首飾?」
「上次逛街買的。」
「有這個首飾,你怎麼還去訂做,白白浪費錢。」
「怎麼會浪費?這是以前的款式比較老,那些墨玉做出來的比較好看,咱們新人當然要用新東西了。」蔡鴻鳴接著說道:「我媽那裡也有這種款式的手鐲,是我們家傳家寶,和這套首飾剛好一套,以後過了門,我媽也會傳給你。」
「給我幹嘛,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以後不要隨便在外面說我是你老婆啊,小心我揍你。」師婉兒很凶狠的比了比拳頭,道:「再說你還沒向我求婚呢?」
蔡鴻鳴心道,後面那句才是重點吧!
他瞄了下桌上那對戒指,求婚還不簡單。於是,他就拿起那枚鑲嵌著紅色寶石的女式戒指,單膝跪地道:「親愛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才不願意嫁給你呢?」師婉兒乜了他一眼,抬頭挺胸傲嬌的說道。人都已經是他的了,現在才求婚,真虛偽。
「不願意現在也晚了,把手伸出來。」看她不配合,蔡鴻鳴站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才不呢?」
師婉兒嬌笑著跑回臥室,轉身要把門關住,不讓蔡鴻鳴進來,孰料他已經撲了過去,一把推開門抱住她扔在床上,強行戴上戒指。
「真是反了,竟然敢不聽你老公的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來呀,誰怕誰,烏龜怕鐵錘。」師婉兒不客氣的回應道。
看她這時候還死鴨子嘴硬,蔡鴻鳴毫不客氣的脫下她衣服,狠狠懲罰起來。最後,師婉兒被他教訓得四肢無力癱軟在他懷中沉沉睡去,只是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被教訓的樣子,反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房間中,師婉兒拿著一塊軟布清理著蔡鴻鳴給她的戒指,戒指上的寶石在她清理下,慢慢變得晶瑩通透,散發出溫潤的光亮,而黃金也變得金光閃閃的,一點也沒有蔡鴻鳴剛買來時那種老舊的模樣。
「楚楚怎麼啦?怎麼我感覺她自從和那沒水準的傢伙出去玩回來後,人就變得傻傻的,有時候還會很突然的笑起來,嚇得人毛呼呼的,直起雞皮疙瘩。」伊伊吃著薯片對晏靈問道。
「誰知道。」
晏靈吹了吹剛剛做好的五顏六色的指甲,說道:「剛剛我觀察一下,發現她十分鐘內最少莫名其妙笑一百次,每一次都不同表情,不是咬著嘴唇,就是輕皺眉毛,要不就傻傻的唱歌,而且唱的都是那一句沒營養的啦啦啦啦,就沒換過歌詞。」
「看來楚楚是中了那傢伙的招,沒救了。」伊伊歎道。
「唉,你說像我們這種貌美如花,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姿色的美女都沒有男朋友,這傻乎乎的傢伙怎麼就有了?你說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晏靈摸著小臉哀怨道。
「嗯嗯。」伊伊拚命的點著頭。
「對了,你有沒有發現,就這麼一分鐘,她至少看了手中戒指五十七下。」
「額這個倒沒發現。」伊伊看著晏靈的眼神怪怪的,心道你也算得太清楚了吧!
「你說那會不會是定情戒指?」
晏靈和伊伊對視了一眼,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少有百分之兩百。
想到這種可能,兩人互相使了使眼色,悄悄往師婉兒走去。陷入情網的師婉兒雖然在清理戒指,但心中卻還沉醉在這幾日和蔡鴻鳴的纏綿之中,根本沒發現她們過來。猝不及防之下,手中清理的戒指一下被兩人搶去。
「你們幹什麼,快把戒指還我。」師婉兒惱道。
「不還你,就是不還你,有種你來追啊!」晏靈搶走戒指得意洋洋的說道。
師婉兒追過去,她卻一下子跑回房間,伊伊也笑著跟了過去,三人一下子在房間大鬧起來。一時,**滿屋。
和師婉兒依依惜別後,蔡鴻鳴就坐飛機回閩南老家南州。南州沒有機場,所以他在鷺島機場下機後就直接坐機場直達南州的大巴往南州市區而去。
到了南州,大巴停在南州大酒店,蔡鴻鳴走出去,一陣玉蘭花香撲鼻而來。放眼望去,只見街道兩旁的白玉蘭花開滿枝頭,一陣陣香氣隨風飄來,讓人心醉。南州是個以農業為主的城市,所以沒有工業城市的空氣污染,沒有吵雜都市的浮躁,多了一絲家居的逍遙安逸。
他喜歡這裡,喜歡這個城市的愜意,喜歡這個城市的悠閒,尤其喜歡這街道兩旁的玉蘭花。
這玉蘭是民國時期,一個駐紮在南州的將領所栽,歷經百年,斯人已去,街道兩旁的建築換了又換,而這白玉蘭卻依然傲然挺立,不見歲月滄桑,反而更加健壯挺拔。
每到玉蘭花開時節,他總喜歡在這邊靜靜的走著,感受這裡的一切,這一翻歲月風情。
深深吸了一口玉蘭香,他就往前面的長途車站走去。這裡不是終點,是一個新旅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