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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主公 文 / 御風九天

    輕輕推開房門,一抬眼卻是少羽牽著石蘭的手從房門前經過,這不禁讓他想起了自己少年時的種種,但這一切在今日看來雖然回味無窮,但卻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因為他的肩上,有更重要的責任。

    「伏念先生,你醒了。」倒是少羽首先反應。

    「子羽……這位姑娘莫不是,石蘭?」伏念驚醒過來,卻看著少羽身旁清馨,恬靜的女孩,隱隱與每日向小聖賢莊送餐的小童相合。

    「伏念先生,小女子正是石蘭,往日欺瞞乃是情非得已,還請伏念先生見諒。」石蘭微微屈膝,行禮道。

    「不必如此……子羽與子明不是同樣在我儒門中研習君子六藝,所謂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石蘭姑娘不必過分介懷,只不過以我觀之,石蘭姑娘好似不是中原人。」

    「伏念先生慧眼如炬,小女子乃是蜀中人士。」

    「果然,想不到小姑娘豆蔻之年,竟跋山涉水,不遠千里來到中原,若是我所料不錯,應是為了當初蜃樓之事?」

    「伏念先生所言不錯。」石蘭道。

    「子羽,不知子弘與荀師叔現在何處。」

    「伏念先生,荀夫子與老師正在堂屋之中對弈。」少羽道。

    「好。」

    兩廂行禮,伏念望著一對少年人相攜而去,臉上難得泛起了一絲笑意,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蜀山公主與項氏一族少主。不久之後也許會傳為一段佳話。

    邁步徐徐向堂屋走去,乃至中卻有轉換了一種思路,若是項氏一族真的與蜀山聯姻。那麼其所圖謀之事,當真不可預料了。

    微微歎了口氣,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火蛇吞吐的景象,一股煩躁的情緒自心頭湧上,似乎自己從未有過如此不安的時候。

    心中有怒,有恨,有怨。就像一把把尖刀灼燒著自己的心,又像是一隻潛伏的猛獸,需要一次毫無顧忌的宣洩。

    伏念很清楚。他所針對的是趙高,乃至於整個秦國,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對天地君親師的忠君教條產生了懷疑。」伏念師兄。所謂良情澤木。賢臣擇主,你好好想想吧……「腦海中盤旋著一個念頭,子弘說得這話,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孟子曰::「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亞聖這番話,是否又與子弘的話相得益彰呢?

    一路徐徐緩行。伏念的心中不斷的反思與拷問,但越是反思。曾經的信念就越是動搖,越是拷問,曾經教條就越發顯得可笑。

    也許今時今日開始,復興儒家之基業,將成為自己唯一的信念。

    終於這位當世大儒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堅毅的神色,迷茫,彷徨之色從他的心中急速退去,剩下的只有對未來的思索,對儒門復興的憧憬。

    儒門絕不會就此敗落,絕對不會,伏念在心中默默的起誓。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這一刻伏念心如止水,不為心魔所擾,不為外物所侵,一切的一切但憑本心。

    來到堂屋之外,看到卻非想像中的師徒對弈之景。

    而是燕弘高坐於上,三位年輕肅然而立的景象。

    一個黑袍,一個青袍,最後一個卻是子房!

    伏念的瞳孔微微收縮,心中有一個疑問,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念頭一起,便再也法制不住,腳步以不自覺的停了,靜靜的聽著房內的每一個字。」秦侃,你是說姜瑜還不願意回來?「燕弘皺著眉頭,神色頗為不喜。

    「稟主公,紀宇他曾說,他要等一個人。」黑袍男子道。

    「看來他對那個秦國女子用情很深吶。」

    「……」

    三人一陣沉默,不是不知如何回答,而是這種話不能回答,從剛才的一問一答伏念便以清楚的知道,如今的張子房以不是一位單純的儒家第一。

    剛才那位名叫秦侃的男子稱呼燕弘為什麼?

    主公!

    這是一名臣下對君主的稱呼,窗外的伏念漸漸明白,這兩個字不僅僅代表了身份的變化,而且正在悄然改變著這個時代,這方天下。」主公,咸陽有書信到!「又一名男子快步走了進來,卻是葉無痕。」恩。「接過書信燕弘的眉頭漸漸舒展「看來那個秦國女人,還是做了一件好事……你們看看吧!」欣然一笑,燕弘將書信遞給子房等人。

    「想不到那位秦國公主居然會……」子房有些啞然失笑。

    「牢房變洞房,關中女人的豪放,果然出乎意料啊。」蘇瑾一身青衣,如今卻是雙手一拍,一臉的詫異。

    「無痕,傳令魅影,務必讓姜瑜安然脫離秦國,不得有誤!」

    「諾、」

    「蘇瑾,『家』裡的情況如何了?」燕弘所指的家自然是無痕莊。

    『家』中有紅蓮夫人(赤練)打理一切安好,糧食以連續三年豐收,馬匹也是以每年兩成的比例在增加,軍械,兵器,流行堂正在加緊趕製。」

    「恩……以我們現在的軍力,拿下薊城需要多久,拿下函谷關又需要多久?」燕弘繼續問道。

    「稟主公,拿下薊城不難,只要兩個時辰即可,但要拿下函谷關恐怕親盡全力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蘇瑾皺著眉頭道。

    「子房,你聯繫衛莊師兄,我要一份詳細的函谷關軍事佈防圖,我相信這對於白鳳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好!」子房欣然應諾,心中卻是在笑,子弘對白鳳好像一直不是很待見。

    「秦侃,以你所見,十八世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稟主公,胡亥進年來一直韜光養晦,深的嬴政喜愛,暗地裡卻一直在聯絡大臣們,與他聯繫最為緊密的便是趙高,也正是因為胡亥與趙高的緊密合作才使得羅網將胡亥的一切行動壓下,沒有稟報嬴政。」

    「嗯?羅網沒有稟報,難道黑冰台也沒有察覺?」

    「稟主公,前些年黑冰台的主力放在關東六國,後來又負責監視陰陽家,對內的情報工作幾乎都由羅網負責,現如今黑冰台騰出手來,可是胡亥羽翼已豐,有足夠的實力不讓黑冰台察覺。」

    「原來如此。」

    「主公,這是我近些年在胡亥身邊諸事的總結,請主公過目。」秦侃自袖子中拿出一份奏本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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