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輕的吹拂著。
蘇依暖就這麼的看著這些帶著面罩的男子一個勁的索要著那一本叫什麼千術的秘笈,心底也對這些人的來歷有了一些瞭解了。
看著龍爵笒那一副隱忍而又惱火的樣子。蘇依暖知道這個男人此刻是很不冷靜的一個代表了。就這麼的想著,蘇依暖忍不住的上前,輕輕地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很是溫和的一笑,「其實你們想要千術的秘笈,但是你們卻不告訴我們,白玫瑰夫人此刻怎麼樣了,是死還是活,如果我們給了你們千術的秘笈,可是我們想要的人卻依舊早已經被你們給弄死了,那麼我們怎麼辦呢?我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徒勞嗎?甚至還有些可笑呢?」
蘇依暖的一席話,讓龍爵笒也有些開始清醒起來了。龍爵笒不由慶幸幸好帶了這個女人,不然的話,事情恐怕會十分的麻煩的。
「你的意思是想要看到白玫瑰?」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不由握緊拳頭,眼神帶著絲絲憤怒的看著蘇依暖。
蘇依暖點點頭,很是明瞭的說了,「當然了,如果你想要秘笈,那麼也該給我們看看,到底白玫瑰夫人的狀況吧!」
「很好,不過我想要問問,你是以什麼身份來這裡跟我們談判的呢?你是他的什麼人呢?」
也不知道為何,戴著面具的男子就這麼的一句話,讓蘇依暖不由微微的蹙眉,總是感覺到了有些奇怪。
就在蘇依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回答的時候,龍爵笒一個上前,一把緊緊地摟住了蘇依暖的肩膀,「她是我的女人。自然是有資格出現在這裡的。」
「你的女人,你們不是離婚了嗎?外界都是這麼傳的。」戴著面罩的男人諷刺的勾唇,這樣子的謊言根本就騙不了他的。
但是,龍爵笒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整個人都震驚了。「外界的傳聞,你們竟然也會相信。那不過就是因為我想要讓蘇依暖得到蘇家賭場罷了。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呢?你們不會這麼的笨吧!你們覺得我們會離婚嗎?」
說話的時候,龍爵笒就一把將那個錯愕而又呆愣住的蘇依暖的頭一把抓過來,然後捏住了她的下巴,就這麼的趁著她還沒有回神的時候,吻上了她的柔唇。
四周的一切,都似乎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安靜。
這樣子的甜蜜表現,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幾乎是用力的握緊拳頭,極力的忍住自己的情緒不要去崩潰,就這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的顫抖著,久久的,才勾起了一抹可笑的弧度,「看來,外界的傳聞還真的是不容忽視啊!」
「廢話少說。我們要見到白玫瑰夫人。」龍爵笒真的是很捨不得離開這個女人的柔唇,但是此刻又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龍爵笒可以感覺到,他們沒有將白玫瑰帶過來。
蘇依暖的心跳已經開始不屬於自己了,就這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底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痛苦的笑容,眼神之中也變得有些捉摸不透了。
就這麼的看著龍爵笒,對於龍爵笒這樣子的做法,更加的是不理解的。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千術的秘笈呢?」戴著面罩的男人,要求是十分簡單的。
「沒有。千術從來都沒有秘笈。」聳聳肩,龍爵笒十分自然的回答著,反正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對於千術,他早就已經記住在腦海裡了。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已經越來越肯定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跟他賭過一次,而且還是賭輸的男人。
看來,那個倪五知道這個男人的來歷。
想著的時候,龍爵笒不由握緊拳頭,似乎知道該去哪裡著手調查了。
「你,那麼就給我默寫出來。」咬牙切齒,這個男人竟然會這般的耍弄他。
可是,當他這般的命令著龍爵笒的時候,龍爵笒卻還是十分無奈的搖搖頭,「抱歉,我還沒有這個習慣去默寫東西呢?而且,我從來都不習慣聽別人的命令去做事情。」
「你……」戴著面具的男子徹底的被這個龍爵笒給激怒了,不由從懷裡掏出了槍支,很快的,他的手下也掏出了槍支。
就這麼的幾把槍支狠狠地對準了龍爵笒,卻沒有一把對準蘇依暖。
「這樣子,你就習慣聽命於我了吧!」
戴著面罩的男子十分霸氣的說著,但是他的話語卻只是惹來了龍爵笒更加諷刺而又不屑的笑容,「從來都沒有人敢拿著槍支對著我,最好給我拿開,我的脾氣很不好的。」
「龍爵笒!」咬牙切齒,戴著面罩的男人幾乎對於這個男人都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辦法了,看著龍爵笒那與生俱來的霸氣,君王一般的姿態,這樣子的一種姿態讓戴著面罩的男人幾乎要嫉妒的發狂了。
蘇依暖在旁邊真的擔心的要命,就這麼的看著他們,不由搖搖頭,快速的走到了龍爵笒的跟前,然後將龍爵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讓那槍支對準了自己的腦袋,而蘇依暖也十分快速的掏出了槍支,頂上來那個戴著面罩的男子的頭。
「你……」
戴著面罩的男人幾乎是有些錯愕,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蘇依暖用槍支對準自己。身體也忍不住的顫抖著。
但是蘇依暖卻勾勾唇,笑得十分冷傲,「我們要離開這裡。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吧!」
「你想要離開,我隨時都可以讓你離開。但是,他不可以走。」戴著面罩的男人就是想要那個龍爵笒留下來,而對於蘇依暖,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對付。
但是,蘇依暖卻是搖搖頭,「我們是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回去。不然,外面的人還以為是謀殺了這個男人呢?你竟然沒有帶來白玫瑰夫人,那麼我們自然也不會交出秘笈的。不然這樣子,我們回去默寫秘笈,你也去好好的將白玫瑰夫人照顧著。不要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然後我們就這樣子再選擇一個時間交易,如何呢?」
蘇依暖的提議讓人其實是無可挑剔的,但是戴著面具的男子卻是十分的不舒服,就這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裡一閃而過的東西,太過於複雜了,根本就是沒有捕捉到。
四周的風依舊是冰冷冰冷的吹著,久久的,蘇依暖幾乎都要絕望的時候,那個戴著面罩的男子卻率先將自己的槍支放下去了,然後看著面前的蘇依暖,很是低沉的說著,「那麼好吧!不過你要記住,我下一次的交易,不想要看到你。」
蘇依暖覺得這樣子的話語真的是有問題,但是哪裡有問題呢?現在的蘇依暖還沒有任何的時間去深究這個問題。
只是一個勁的點點頭,快速的拉著龍爵笒回到了車內,就這麼的開著車離開了。
……
坐在車內的龍爵笒,只是一個勁的沉默的開著車,剛剛說有的一切,有些只不過是試探而已,多少人知道他會千術,又有多少人知道白玫瑰和自己的關係。
威脅,竟然會威脅到了他的身上,這就說明了,這個人對於龍家的一切秘密都是瞭然的。
這個人到底是誰?
而蘇依暖根本就不知道龍爵笒到底在想什麼,只是對於今天的一切莽撞的行為感到了很是可笑,這可不是龍爵笒會做的事情啊!
「龍少,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呢?」說實在的,這些人很是有意思,為什麼威脅不去威脅那個龍楓,而是跑來跟這個龍爵笒要什麼千術。
難道他們知道白玫瑰對於龍爵笒很重要嗎?怎麼說也是對那個龍楓更加的重要才是啊!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沒有人可以威脅我,我已經知道該去哪裡入手了。你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去找過你的師傅五哥做蛋糕了嗎?我們今天去一趟吧!」
這個時候想要吃蛋糕。
蘇依暖十分詫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整個人都無法理解他的思維方式了。「你覺得這個時候適合吃蛋糕嗎?」
「有什麼不適合的。放心好了,一切都很順利。」這一次,雖然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龍爵笒至少知道了,是誰將白玫瑰給抓走了。
那個倪五一定是知道什麼的。
就這樣子的想著,龍爵笒和蘇依暖來到了蛋糕房內。
當蘇依暖和龍爵笒走進來的時候,倪五不由感覺到了詫異,看著蘇依暖只是微微的笑著,然後給了倪五一個親切的擁抱,「師傅,對不起,這麼久了才來看你。我想要吃你做的蛋糕。」
「嗯,你想要吃,什麼時候都可以做的。我現在就給你做好了。」說話的時候,倪五就打算轉身去做蛋糕。
但是,龍爵笒卻上前一步,十分責備的看著蘇依暖,「難道你不覺得應該是你做給我們吃嗎?你可是徒弟,每一次都讓師傅做給你吃,說的過去嗎?」
簡單的話語,讓蘇依暖很是不好意思,也是十分錯愕,不由點點頭,然後走到了那邊開始做蛋糕了。
倪五跟著龍爵笒一起坐在了窗戶邊。看著外面的風景,龍爵笒不由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容,「我知道白玫瑰夫人被人帶走,和你有關。那個人是誰?」
「什麼?」倪五聽得有些錯愕。根本就不明白。其實這一段時間,他也一直都在尋找著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很擔心那個女人的。
今天,龍爵笒這般的問著自己,反而讓他有些答不上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