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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濟之戰,百濟人折戟沉沙,埋沒疆場,卻成就了辰韓人。
辰韓人為先秦逃去的躲避勞役之人,對先秦的戰法有所掌握。
辰韓人用暴秦之法度掌控弁韓人,以連坐之刑法對待弁韓人,將弁韓人培養為他們的炮灰。在百濟的戰場上,辰韓人看到了漢人入侵三韓便是他們辰韓擴張的時機。辰韓人先讓昔日的盟友百濟人葬送在疆場上,然後將弁韓人當作炮灰使用,利用炮灰消耗漢人的弓弩並引出漢人騎兵出擊,然後用古秦人之法,佔據有利地勢以弓矢對付漢人的騎兵,一戰定勝負。
其結果是:辰韓人勝了,不費一兵一卒戰勝了無敵的漢人軍隊,將漢人打跑了。
而在漢軍與辰韓人大戰之重要關鍵在於,劉茂不知道騎兵向高處衝鋒簡直是犯兵家之大忌,而劉傅不知輕重率領騎兵繼續衝擊辰韓軍陣亦不可取,兩人令精銳的虎狼之騎損傷不小,使得人數本就不多的漢軍難以取得戰機,所以漢軍不敗而敗。
雖然只是損傷不足兩百人,但是對於劉雄來說,虎刺鐵騎與飛熊鐵騎都是河北精銳之旅中最精銳的軍士,損失在三韓之地太過可惜。
劉雄心中有些自責,因為他太過輕敵,所以令自己的軍隊有所損傷,同時也是因為他劉雄用人過於相信他人,沒有讓百戰之將領軍實在是不智。
劉傅與劉茂率領騎兵飛奔趕上劉雄撤退的軍隊,兩人都是面色慚愧。
「大王,部將有愧大王教誨!」劉茂縱馬飛奔在劉雄身邊十分慚愧的說道。
「大王,劉傅辜負大王的期望了!」劉傅也說著同樣的話,慚愧的低下了頭。
劉雄看了兩兄弟一眼冷哼一聲,道:「雖說你二人皆為漢室宗親,卻是兵事知之不足,等三韓戰事了了,你兄弟二人去跟隨張遼身邊歷練一番。」
「諾!」兩人十分恭敬的答應道。
不足五千的漢軍向著水軍築造的營地飛奔而去,說是撤退,其實更像是急行軍。只要是加入河北軍的士卒都要經過急行軍的訓練,更何況是做為衛戍王宮的禁軍怎麼可能沒有經過急行軍的訓練呢。
劉雄看到身後拚命追趕的辰韓人越來越遠,心中突然生出一計出來。
劉雄對著身邊的旗號兵喊道:「將所有旗幟丟掉!只留下孤的王旗!」
旗號兵雖然不懂劉雄的意思,但是大王有命只能聽從。「諾!」隨後旗號兵一個個丟掉手中的旗幟,令大漢的軍隊看起來撤退起來很是狼狽。
劉雄看著井然有序的大軍回撤,依然感到不妥道:「劉傅,劉茂你二人各自率領三百騎兵向南北而去!」
「大王!」兩人很是不解,也很不情願離開。
「聽候孤的安排!你二人率領騎兵繞道遠襲弁韓人!」劉雄果斷命令,不容置疑。
二將見到劉雄不會改變命令低頭應命。「諾!」隨即兩人各自引三百向南北方向而去。
「大王可是要行疑兵之計?」蔡陽在劉雄身邊說道。「我軍本就兵少,大王分兵豈不是自斷後路?」
「自斷後路?」劉雄忍不住笑道。「回想起壺關一戰,黃巾之眾何其多也!又如何?還不是盡數覆滅於孤之火攻之計中!」
「小小辰韓!有將才者固然有之,但若是比之我巍巍大漢,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劉雄自信的說道。「前方有一林地,林地之中多丘壑,你率兵埋伏於那丘壑之中,待辰韓之兵馬追來之時不要妄動,讓孤引騎兵將辰韓人拖得疲憊不堪之時,孤會率軍而擊,到時神策軍在從後而擊!」
蔡陽聽的有些迷糊,看著劉雄那凶厲的眼神也不能說「再說一遍」。蔡陽抱拳恭敬道:「末將必定不負大王信任!」隨後蔡陽帶著神策禁軍飛奔而去……
劉雄接過親衛遞過來的龍吞刺刃槍,用手細細的摩挲那長槍上的紋路,似乎能夠體會到那紋路中因為很久沒有暴飲鮮血而變得**難耐的乾裂,劉雄的靈魂深處似乎可以感受到手中龍吞刺刃槍的興奮。
「神兵多祭煉,祭煉唯血注!」劉雄輕聲呢喃一句,回首看向遠處慢慢追上來的辰韓人,一揚手中龍吞刺刃槍令四周騎士皆是拜服。
四周的一千多精銳騎兵都看著劉雄,似乎看到了虎牢關前數十萬人之上的大漢魏王之風,似乎看到了無敵於塞北的征北將軍,似乎看到了征伐黃巾的平北將軍……
劉雄不是一個深陷溫柔鄉便忘記自己姓誰名誰的紈褲王侯,也不是一個擁有無上權利便忘記當初艱辛苦難的昏庸王侯,他劉雄是用自己的鐵血無情的手段打下一片天下的王侯,更是用手中的兵器打拼出自己天下的猛將!
「這世上除了呂奉先,還有誰能與孤一爭雄風?馬韓人不行!百濟人也不行!辰韓更不行!!」劉雄一揮手中龍吞刺刃槍,甩開身後的龍紋披風吼道:「爾等皆是孤之親衛,亦是孤之助臂!」
劉雄看著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和一雙雙堅定的眼睛繼續說道:「我等不是為了三韓人的些許土地而來,也不是因為三韓人的些許財富而來!」
「高句麗人擄掠我大漢之民為奴!如此令我大漢天威無顏,怎能制止不理?!」劉雄說道。「三韓為高句麗之屬國,是高句麗人之鷹爪!孤給過他們機會,可惜他們不知道珍惜!這就不要怪孤無情!怪我等鐵騎無情!」
「雖先前戰有不利,但爾等亦當信任孤!孤會帶你們打敗辰韓人!」劉雄說到最後向著大軍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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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誓死追隨大王!誓死效忠大王!」虎刺鐵騎與飛熊鐵騎大呼三聲,士氣高漲不少。
劉雄看著士氣可用,心中不由覺得信心十足,再次回首看向辰韓人的追兵,劉雄似乎看到了辰韓人的末路。
辰韓人的追軍中,盧種很是感到奇怪。看到地上一面面漢人旗幟,再看看漢人軍隊四散逃命,盧種沒想到漢人會如此狼狽而逃。「漢人軍隊如此不濟?難道是誘敵之計?」
「大將軍,為何不追?難道要放過漢人嗎?」盧種身邊的一位俊朗的年輕將領說道,雖然年輕將領稚氣未脫,但是眉宇間自帶一股威嚴和氣勢,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太子。」盧種衝著身邊的貴公子拜道。「漢人退兵十分可疑,我大軍當徐徐圖之方可。要知兵道,詭詐也,我等不可不防。」
「哈哈哈……大將軍多慮了!」辰韓的太子盧德看著漢人的騎兵逃跑的方向大笑起來。「漢軍久戰在外,滅百濟廢了不少時日,已經是疲憊之軍,我辰國之精銳之師應當緊隨其後,給以痛擊,令漢人再也不敢輕犯我三韓之地,到時,我辰國收拾殘局,一統三韓之地,與高句麗人分地而治,到那時,我辰國還做什麼高句麗人的附屬?」
「太子遠見,末將不及也。」盧種小心的說道。雖然盧種很想反駁盧德,但是為了自己的前程,盧種不得不選擇聽從盧德的意見。而眼前,漢人的確退兵海岸方向,有逃去的意思。
盧種跨坐在一匹低矮的戰馬上喊道:「漢人潰兵逃往海岸!有登船逃去的可能!我辰國大軍當追擊漢軍!揚我辰**威!大軍全速前進!」
「呵啊!」辰國大軍呼喝一聲全速向著漢人的軍隊追去,忘記了自己的疲憊之軀。
不過,辰國的秦人後裔遺民似乎忘記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窮寇莫追,雖然劉雄不是寇,但對於三韓人來說,劉雄本就是入侵者。
劉雄跨著神駿的良駒墨虎,手中握著一桿盤有龍紋的龍吞刺刃槍,身上穿著虎首烏金鎧,腳下登著飛雲靴,身後披著紅色龍紋錦繡袍,身後一千多騎兵橫列排開,一面龍紋王旗在空中飄揚……
劉雄率領千餘騎兵等候辰韓軍隊的到來,安坐馬上排好陣型等待著送上門的肥肉!
「漢人不跑了?」盧德有些意外的問道。
「好像好人要與我們決一死戰了。」盧種有些氣喘吁吁道,辰韓的戰馬比起漢人的戰馬實在不如,矮小的戰馬不僅跑不快,還不耐力。「太子,如今局勢對我軍不利,我軍士卒皆已疲憊,漢人雖然只有千人,卻是皆懷有死志,於戰不利啊!」
盧德看向盧種忍不住笑起來,道:「大將軍太過杞人憂天,難道我一萬大軍還對付不了眼前區區千餘漢人的騎兵嗎?就讓漢人瞧瞧我盧德才是三韓第一猛將!殺!」說完,盧德不等辰國士兵喘息休息,率領大軍向著劉雄的千餘人衝去。
看著辰韓人飛奔而來,劉雄斜指手中龍吞刺刃槍,座下墨虎早已經等不及要衝進敵陣,前蹄不停的刨著草皮,似乎在準備發力衝鋒。
劉雄深吸一口氣,突然口中噴出虎吼道:「戰!呵啊!」暴吼一聲,劉雄縱著墨虎向著辰韓的軍隊飛奔而去。
「呵啊!」虎刺鐵騎與飛熊鐵騎齊聲大喝一聲,縱著戰馬握著彎刀向辰韓人衝去,跟隨那挺拔的背影之後,他們無所畏懼。
劉雄面對辰韓人的飛矢絲毫無懼,帶著身後的精銳鐵騎猶如滾滾洪流向著辰韓人的軍陣衝去。鐵蹄聲滾滾,戰喝聲連連,千餘漢軍鐵騎跟隨那面龍紋王旗之後冒著箭矢飛奔。
不時有漢軍的騎兵因為中箭栽落馬下,不時有漢軍的戰馬馬失前蹄傾翻而倒……
儘管辰韓人的箭矢無情冰冷,也阻擋不了漢軍鐵騎的衝鋒。
虎刺鐵騎與飛熊鐵騎組成一個個三角鋒矢陣向著辰韓人的軍陣衝去,優良的戰馬,勇悍的騎士,還有那馬脖上嚇人的頭顱,在沒有有利地勢的情況下,這一切都不是辰韓人所能輕易抗衡的。
看著越來越近的漢人鐵騎,辰韓人看著那一顆顆馬脖上的頭顱下一刻有可能是自己,心中感到越來越驚恐。
盧德鐵血無情般斬殺數個驚疑不定的辰韓士卒,大喊道:「畏懼者死!給我殺!」
在辰韓王子盧德的殺伐果斷下,辰韓人的軍陣努力克服恐懼繼續向漢軍衝鋒。
「殺啊!」盧德縱著戰馬向著漢軍的騎兵迎面衝去,用手中的長槍去刺穿將要臨近的漢人部將,不過,盧德選擇的敵人似乎選擇錯了。
撲通一聲,盧德摔落馬下,現實完全與想像的不同。
盧德在漢軍鐵騎的一波衝鋒下便成為一具漸漸冰冷的屍體,而盧德的陣亡令辰韓大軍一時間士氣摔落。
劉雄看著一個辰韓部將衝上來,隨手一揮就將辰韓部將斬殺,絲毫不知道自己殺了一個辰韓的太子。
劉雄縱著胯下墨虎撞開一個個辰韓人,一個個辰韓人骨碎身死,劉雄威猛的氣勢無人可敵,這就是劉雄的霸道剛猛之風!
劉雄手中的龍吞刺刃槍連連揮出,猶如絞肉機一般將一個個辰韓撕成碎片。劉雄很是感到興奮,他越戰越勇,越戰越是犀利,所過之處唯有留下一片辰韓人的屍體。
「給我射死他!」盧種彎弓搭箭喊道,隨即一記飛射向著劉雄射出一箭。
劉雄看到天空一片箭雨,用手中龍吞刺刃槍直接挑起一個辰韓人,用辰韓人的身體做為護盾護住頭頂,箭箭入肉,那個辰韓人死的不能再死,成為一個刺蝟。劉雄摔掉變
成刺蝟的辰韓人,用手一接將一桿箭矢接住,雖然掌心一陣火辣,但是厚厚的老繭保護了手掌沒有破裂。
劉雄快速的摘下自己的寶弓,將手中接住的箭矢放上隨即滿弓指向那名偷襲的辰韓武將,嗖的一聲,箭矢飛奔而去。
看到遠處一個人影栽落,劉雄忍不住得意自己的箭法越來越精妙了。
劉雄放下寶弓拿起龍吞刺刃槍再次扎進辰韓人的軍隊,一場血腥殺戮再次上演。
一千多漢軍鐵騎撕裂辰韓人的軍陣猶如撕開一塊破布一般,漢軍騎兵用手中的彎刀不斷的砍殺馬下的辰韓人,辰韓人筋疲力竭,幾乎無法逃命。
「勝了!」劉雄看著潰退的辰韓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遠處打著神策禁軍的旗號,劉雄似乎知道了辰韓人的結局。即使是僥倖逃過神策禁軍一劫的辰韓人,還有解決完弁韓人的劉傅與劉茂在等待他們。
戰爭,本就是如此,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就可以扭轉戰局,而最重要的就是要將士用命!
「速戰速決!不留俘虜!」劉雄一聲喝道,判定了無力逃命的辰韓士兵的命運。即使他們是先秦的遺民,劉雄也不會手下留情!
「大軍前進!降者免死!抗者屠滅!」劉雄衝著身後的騎兵大喊道。漢軍與辰韓的一戰,改變了三韓的命運。
劉雄要用成吉思汗屠城的方式來快速解決三韓問題,否則他會在三韓之地拖延很長時間。劉雄不希望在三韓之地浪費很長時間,因為大漢天下並不屬於他劉雄一人!多少諸侯正如狼似虎窺視河北,他劉雄要早日回歸。
三韓之地的冬天下了一場雪,紅色的,遍地的紅色,那是人流下的血染紅的。漢人的軍隊用鐵血無情告訴三韓人什麼叫天威難測!漢人的軍隊用無情的屠殺告訴三韓人什麼叫不可抵抗!
劉雄踏著遍是三韓人鮮血的土地征服三韓之地,用他的冷酷無情去面對三韓人的以淚洗面。
「孤不是孤,孤亦是孤!孤是有情無義!孤有義無情!孤只是個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