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感覺沒有多大事,就是舌頭破了出了點血,但是章惠一再堅持,曾武也願意和這樣的美少女多接觸一會,也沒有生硬地拒絕。
「還好李清歌現在已經沒有在學生會了,不然你今天沒有穿校服,肯定又會被她教訓一頓。」章惠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她就是愛管閒事。」
「我是懶得和她計較,畢竟家裡也有些關係,撕破臉皮了也不好。」曾武不屑一顧地說道。
「這倒是。不過你今天沒有穿校服,老師肯定也會說你。」章惠看了一眼曾武身上的這套衣服,不是假的,還是新上市的夏款,並不便宜。
「哎,早上鍛煉的時候穿了,然後回家忘記換了。」曾武也看了一眼章惠的鞋子,「你鞋子也不便宜啊,真的吧?」
「假的。」章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哪裡穿的起真的啊……不過這雙假的也不便宜,是我打工賺的。」
曾武不禁有些得意,點了點頭,」確實不便宜,不過也沒什麼……你還打工,打什麼工?」
「當服務員……哎,不好意思……」章惠腳一歪,一個踉蹌,連忙抱住了曾武的手臂。
曾武也伸手扶了章惠一把,感覺到章惠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可以感受到女孩子胸前的柔軟,不禁一陣享受,果然自己換了一套衣服而已,就有了這樣的艷遇嗎?等自己的身份得到公開,那豈不是多的是女孩子來投懷送抱?
「你小心點,腳扭了沒有……先坐下,我幫你看看。」曾武連忙彎下腰來說道。
「沒事……你這人真熱心。」章惠並沒有阻止曾武去摸自己的腳,只是在他觸碰的時候發出輕輕的哼聲。
曾武聽著章惠的呻吟聲,摸了摸章惠的腳,明知道應該沒事,還是到處捏了捏,女人保養的再好,還是少女的皮膚觸感要好的多啊。
「你要是不方便,我就背你吧。」曾武站起來說道。
「那倒不用,謝謝了。」章惠臉頰微紅地說道。
看著章惠微紅的臉頰,曾武心裡蠢蠢欲動,既然現在還沒有辦法搞定李清歌,不如先和章惠玩玩,看章惠這樣子,似乎對自己很有好感啊。
來到醫務室,校醫還沒有來上班,曾武和章惠都說自己沒事,就沒有等校醫來檢查了,兩個人一起離開。
「章惠,今天謝謝你了,不如放學後,我請你吃東西吧。」曾武摸了摸兜裡的兩百塊錢說道。
章惠猶豫了一下說道:「沒事的,我又沒幫什麼忙,你本來就沒事。」
「那也沒關係,就隨便吃點東西,交個朋友。」曾武很老成地說道,男孩子要成熟一點,表現的有些社交手腕和交際能力,這種挺能說道的語氣,會比較討女孩子喜歡。
章惠想了想,微微笑:「好吧,主要是放學後我還要打工呢。」
「啊,是這樣啊……吃完東西,我送你去打工的地方吧。」曾武趁機說道。
章惠點了點頭。
兩個人在高三的小院門口分開,剛好看到趙安來上學了,趙安看到曾武和章惠在一起走,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他當然不會去提醒曾武章惠是什麼人。
至於曾武能不能夠提供的起章惠需要的嫖資,那就不是趙安的事了。
趙安走進教室,坐到了李清歌的前桌,說道:「我剛才在校門口聽說你揍了曾武?」
「他朝我吹口哨,我給了他一拳,這種人就是欠收拾。」李清歌厭煩地說道。
「放學的時候,他要是再朝你吹口哨就好了。」趙安有點期待地說道。
「你也有病啊!」李清歌生氣地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再揍他一頓了,讓他知道口哨不能亂吹,尤其是對名花有主的花。」趙安嘻嘻笑。
「你憑什麼名正言順……」李清歌的眉頭挑了起來,然後又落了下去,怒道:「什麼名花有主,你才是花,你是插在牛糞上的花,你的主就是一坨牛糞。」
趙安看著眼前的李清歌,頭髮柔順而烏黑,紮著馬尾高高翹起,精緻的容貌卻因為生氣時豐富的五官動作而顯得十分生動活潑,穿著校服的李清歌,在安靜的時候,毫無疑問是校園中最美麗清新的風景……當然,她要是手舞足蹈的打人,就可以用大煞風景來形容了。
「又看我,再看我,我也給你一拳頭!」李清歌抿著嘴唇,偏著頭瞪了趙安一眼。
一個女孩子對自己真正討厭的人,總是沒有多少表情,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卻總是情不自禁地有了許許多多的表情和小動作。
趙安只是笑了笑,壓低聲音說道:「願意和掌門切磋天地陰陽賦。」
「切磋你個頭!」李清歌勃然大怒,毫不猶豫地就站起來,一掌就往趙安的肩膀上砍了下去。
趙安擋住李清歌的手掌,順勢握住捏了下,又趕緊笑著跑開了。
「你回來!」李清歌連忙喊住他。
「幹嘛?」趙安還是防守姿態。
李清歌把手裡的本子丟給趙安,一本正經地說道:「這裡是我制定的天道派門規,你不許有異議,必須無條件執行。」
說完,李清歌坐了下來,忿忿不平地想著,剛才趙安居然敢趁機捏自己的手,想想就噁心,不行自己要擦乾淨手……算了,不值得為趙安浪費濕巾擦手,本掌門懶得和這種以下犯上的蠢蛋計較。
晨讀開始了,趙安拿著那個本子開了起來。
「天道派為新江湖時代第一強大門派,眾派之首,眾教之尊,眾門之主,天上地下,唯我天道派為華夏江湖武林正統……天道派掌門人李清歌,天賦異稟,天縱奇才,自幼學武,已臻化境,縱橫宇內無敵手,是為江湖共尊盟主。」
趙安忍不住笑了起來,抬頭望過去,李清歌也回頭看了他一眼,卻是狠狠地瞪他,趙安看著她那小胳膊小腿的女孩子,居然這麼能給自己吹牛皮,也算是練功先練臉皮了。
「天道派憲法基本準則:本門派掌門人為李清歌,傳功長老趙安,名義上兩人地位等同,但實際上因為李清歌是武林盟主,掌管派內除傳功外的所有大小事務,所以地位和權力遠遠超過趙安,其他門人弟子應該現實地認清楚掌門人才是本門派的實際首領。」
還憲法,一個門派還有憲法,這到底是門派還是國家?只是這基本準則,居然就是為了自己吹牛,然後證明自己比趙安地位高……
趙安緊接著開下去,亂七八糟的居然有十個大項,每個大項下面有十來條細則,無非都是說在本門派內李清歌的地位更高,遇到什麼情況必須聽李清歌的,如果趙安違背了某些條例,就會遭到什麼懲罰,都是這些東西。
趙安覺得,這個東西改一改,倒是更像現在一些男人向女人求婚時寫的保證書,中心內容主題思想就是老婆最大,老公要好好對老婆,不能惹老婆生氣,如有違反就扣零用錢之類的東西。
想了想,趙安毫不猶豫地在最後一頁寫上了一行字:綜上所述,李清歌和趙安的關係顯然不只是掌門人和傳功長老的關係。
寫完,趙安就把本子還給了李清歌,示意她看最後一頁。
李清歌看到那一行字,嘴巴就撅了起來,這個傢伙,寫的這是什麼,不明不白的!
下午放學以後,李清歌拿著本子和趙安走在一起,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啊?」趙安故作不明所以地回答。
「你在門規後邊加的那句話!」李清歌瞪著他。
「就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你猜!」
「我猜你個頭,你敢以下犯上!」
趙安呵呵笑,「沒事,床頭打架床位和。」
李清歌氣的跳起來,這個人越來越喜歡在嘴巴上佔自己的便宜了,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自己必須小懲大誡。
李清歌正打算偷襲趙安,從背後踢他的屁股一腳,卻看到曾武和章惠一起走到了校門。
於是李清歌停住了偷襲趙安的動作,和趙安站在一起,冷冷地看著迎面走來的曾武和章惠。
「我和章惠去吃東西。」曾武談笑自若地對趙安和李清歌說道,瞄了一眼李清歌,怎麼樣?就算你李清歌裝模作樣,自己也能夠越到漂亮的女孩子。
曾武對趙安更是有點若有若無的優越感,今天才打聽了一下,似乎趙安和章惠也有過接觸,不過現在章惠顯然是喜歡自己的。
趙安有點兒想笑,這人也算厚臉皮,早上才被李清歌揍了,下午居然還敢當沒事人一樣走過來得瑟。
章惠卻是拉了拉曾武,趁著趙安還沒有怎麼樣的時候,示意曾武趕緊走。章惠不禁想,看來曾武真的是有些底氣的,不然怎麼會對李清歌和趙安還是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章惠可是趙安,十個曾武未必打的過趙安。
「走了啊!」曾武瀟灑地轉身,他可以感覺到,就算趙安也是羨慕自己的,畢竟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趙安沒有得到章惠是肯定的,可是章惠現在卻和自己走在一起,想必趙安心裡現在肯定也嫉妒的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