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西門鏈的電話之後,差不多也看到了對面的海岸線。孫胖子本來還打算繼續找歸不歸磨磨,但是等他回頭再找歸不歸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老傢伙已經不見了蹤影。船上正剩下還坐在船舷上搖搖晃晃的任三。在甲板上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貴不過的影子,怎麼說這裡也是人家的地盤,讓孫胖子去船艙找那個老傢伙,他還真的不敢。無奈之下,孫胖子除了自認倒霉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知道海島沉沒的時候,林江郎就已經安排了他集團的人在對面的碼頭接應。現在那裡的人越聚越多,甚至還有幾輛救護車停在那裡。
下船之後,楊梟被拉上了救護車輸血。1000cc鮮血輸進去之後,楊梟的臉色才算恢復了正常。林江郎本來還想留著我們幾個人住幾天,但是孫胖子惦記金瞎子那邊。稍微休息了一晚之後,孫胖子帶著我們回到了香港,繼續去尋金瞎子的晦氣。
想不到的是,我們剛剛走出機場的時候,便有人在接機口等著我們了。接機的是一男一女兩個香港人,幾句廣普說出來之後,我才聽明白,他們倆是金瞎子的人。敢情是金瞎子聽說我們解決了海島的事情之後,對我們的實力驚愕之餘不想在和我們(尤其是孫胖子)再有什麼瓜葛,昨天已經讓律師連夜趕好了物業轉讓合約,不能我們找他,金瞎子已經主動派人在機場接我們,兩輛汽車將我們直接拉到了金瞎子的律師樓。
由於金瞎子要轉給孫胖子的現金數額巨大。有香港金融監管局的制約,這筆錢最少一個禮拜之後才能轉到孫胖子的賬上。相比較這筆現金,金瞎子的那些物業反倒比較容易的轉到了孫胖子的名下。
在簽合約的時候,孫胖子突然現在在轉讓物業的名單裡面,多了一處順德鄉下的房產。看到金瞎子主動的多加了一處房產之後。孫胖子嘿嘿一笑。將已經掏出來的鋼筆又收了回去。看著金瞎子嘿嘿一笑,說道:「盲金,不是我說,你這是想開了?這多的一處房產是什麼意思?不過要送的話你送我中環的物業啊。」
聽了孫胖子的話之後,金瞎子淡淡的一笑,說道:「這個就算是表達我的歉意吧,之前向北的事情,我有不對的地方。希望孫局長你看在我一把年紀,又是個瞎子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放了我一碼吧。」
說到這裡,金瞎子頓了一下,摸摸索索的在身上掏出來一包香煙。他帶來的工作人員替金瞎子點上香煙,他抽了一口之後,才繼續說道:「從今天起,我金某人不在參與大陸的事情,這個大宅是我一位朋友的祖產,前幾年他將那裡轉給了我。我今天索性就花獻佛,將這座大宅一起送孫局長,以表明我無心再參與大陸事物的決心。這座大宅之後,我在大陸再沒有任何物業,以後除了私事之外,再不會進入大陸半步。」
聽到金瞎子這麼說,孫胖子瞇縫著他的小眼睛看了金瞎子一眼,隨後嘿嘿一笑,說道:「這麼說就嚴重了,來不來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只要來的時候不是帶著什麼東來西北的,就和我們沒關係。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提到東南西北了,那麼向北最近有沒有再找過你?沒有約你再去我們那裡轉一轉嗎?」
聽到了孫胖子提到了向北,金瞎子嗓子裡面的煙霧走錯了地方,引得他一個勁兒的咳嗽。最後還是對面的律師讓人拿進來一杯冰水,喝了水的金瞎子才算好了點。這口氣喘勻之後,金瞎子轉頭對著孫胖子的方向說道:「孫局長,這個玩笑不好笑。向北我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再會和他牽連上?如果我這裡再有他的消息,馬上就會聯絡你們,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從金瞎子那裡出來之後,我們回到了黃然安排的酒店。本來孫胖子想在這裡等到金瞎子和林江郎的那兩筆錢轉到他賬面上之後在離開香港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自打昨天接了西門鏈電話之後,孫胖子便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的。猶豫了一陣子,孫胖子還是給黃然打了電話,讓他安排了回到首都的飛機。在餐廳吃完午飯之後,我們便踏上了回到首都的飛機上。
在首都機場出了接機口之後,就見了黃然笑瞇瞇的站在那裡,想不到他會親自過來接機。就在這個時候,孫胖子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打電話的還是西門鏈,我們下飛機的消息他竟然馬上就知道了。客氣了幾句之後,他說有點事情要和我們談一談。現在大官人正在去往我們公司的路上,看著速度他可能比我們還要早一點到公司。和二楊分開之後,我、孫胖子和雨果上了黃然的車。
當我們回到公司之後,西門大官人和老莫已經在公里面的會議室等著我們了。我們到的時候,正看見矜持和陪著西門鏈他們倆在聊天。說的都是當初民調局的一些舊聞,很多事情我都是一知半解的,她卻知道的一清二楚。想不到矜持這小小的年紀,竟然知道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八成這些都是從黃然的嘴裡漏出去的。
看到我們到了之後,矜持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會議室,將這裡讓給了我們。
見到了西門鏈和老莫之後,孫胖子嘿嘿一笑,說道:「今天是什麼風,把西門科長都刮到我們這家小公司裡來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呢?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
西門鏈看著孫胖子苦笑了一聲,從口袋裡面掏出來兩張照片,放在了孫胖子面前的桌子上,說道:「大聖,你也不用瞎猜,我也不客氣。直接挑明了說,我這次就是為了這一男一女來的……」百度嫂索妙筆閣民調局異聞錄後傳
西門鏈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已經將桌子上面的照片拿了起來。我正坐在他的身邊,看到照片上面是一男一女兩個歐洲人。雖然我不大會分辨歐洲人的具體歲數,不過照片上面的兩個人年紀都不大,看著不超過四十歲的樣子。男人是一頭金髮,標準的歐洲人面孔,嘴唇上面留著一小撮修剪十分得體的小鬍子,顯得成熟穩重。縱私系血。
女人年輕一點,看著不會超過三十歲。一頭紅髮,本來就漂亮的臉蛋兒加上十分得體的妝容,一眼看
上去就情不自禁的會再想看第二眼。她身穿一身黑色的連體衣褲,顯得腰身十分的纖細,一副標準的模特身材。
我在看照片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雨果的目光也落在這兩張照片上,只不過他的兩隻眼睛圓睜,眼珠就要快凸出眼眶了。
西門鏈見孫胖子接過了照片,便在旁邊解說道:「這兩個人都是英國人,男的叫做托馬斯錢農,女的叫做……」
大官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雨果就替他說道:「伊麗莎白蓋奇,她和托馬斯錢農都是上了歐洲教廷黑名單的兩個巫師——讓教廷都束手無策的巫師……」
聽到了雨果說出來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身份,西門鏈倒沒有太吃驚。他看了雨果一眼,隨後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示意雨果接著說兩個人的身份。
雨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將孫胖子手中的兩張照片接了過來,看著照片上的兩個人說道:「他們倆是中世紀時撲殺巫師時留下來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