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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抓內鬼(萬更求訂閱)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而當安心走進房間的時候,這老村長便看了過來,「安丫頭你快點過來,今天我可準備了一些下酒菜,剛剛好等你一同吃那,」

    說著老村長便對著安心招了招手道,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微微一笑,很快便點了點頭道,「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居然是村長爺爺請客,安心自然不會說不吃,」

    安心走到那座位上道,只是心中卻也知道這無事不登三寶殿,此刻這老村長找自己應該是有著事情要自己幫忙,不過此刻安心卻也未曾拒絕。

    畢竟只要這事情自己可以幫,她是不會拒絕這老村長的,當然超過了自己的底線,那便對不起恕難從命,而此刻那李貴一看到安心的時候,頓時便微微一愣,指了指安心,「你不是那日的小少爺嗎?」

    自從安心在回來之後,每一次的穿著打扮便都是一襲男裝了,很少做穿女裝因此在這時候,李貴看到安心的時候頓時便微微一愣。

    眼前這個安心氣質上跟身形都那般的相似,而此刻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個小少爺,未曾帶面具,而眼前這個女孩卻帶了面具。

    其實在安心回來之後,眾人在看到安心帶著面具時,這流言蜚語也早已經眾說紛紜了,有人懷疑安心此刻是醜八怪,也有人說安心是為了方便,反正每個人都有著每個人的說法,而這安心也自始至終都未曾解釋過。

    而當安心聽到李貴的話時,便抬起頭看了看李貴道,「李大哥有什麼事情嗎?什麼小少爺?」說著便看向李貴,神情上便是一臉迷茫。

    而當李貴見此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眼前這個小安心跟那日的小少爺當真是同一個人嗎?畢竟那日的少爺可未曾帶面具,而且那小少爺的臉上,也不會露出這種笑容來。

    而當李貴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搖了搖頭輕笑道,「有可能是在下認錯人了,當真是很抱歉,」

    李貴看了看安心道,此刻無論眼前的安心是不是那日的小少爺,對於李貴來說雖然很重要,卻也不會在此刻說出來,畢竟人家女扮男裝便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了。

    而當老村長一聽到李貴的話時,也是好奇的看了過去,露出了一抹迷茫的神色,「你這臭小子,什麼叫做看錯人了?安心你也不認識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混的?」

    說著便看向安心只是嘴中卻在喃喃道,這個臭丫頭穿起男裝來的時候,還是挺像模像樣的,路上遇到他都不敢叫出聲來。

    老村長的話雖然小聲,只是安心卻也聽到了,只是安心卻未曾露出任何神色來,很快這李宛如便將飯菜給端了上來,很快老村長便給安心倒上酒。

    而此刻因為女子不上台的緣故,此刻這李強媳婦跟這李宛如便未曾上桌,這李強剛剛幹完農活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安心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道,「爹你請安家妹紙來喝酒那,你也不看看人家多忙,你還在這裡瞎摻和,」

    李強一走進來李強媳婦便給李強收拾了一下,然後拿起濕毛巾給李強,李強在接過濕毛巾之後便擦了擦臉頰,然後便將濕毛巾還給自己的媳婦,在媳婦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走向了座位。

    在一看到老村長又找安心喝酒之後便忍不住道,畢竟此刻這老村長每一次找安心喝酒,那不是喝的爛醉如泥,而人家卻清醒的很,也不知道是誰灌醉誰?

    而此刻這老村長一見兒子解自己的老底時,頓時便不樂意了,臉色也冷了冷道,「臭小子累了一天也不知道消停,趕緊多吃點,好閉嘴,」

    這老村長話雖然很凶,只是這眉宇之間卻有著心疼,畢竟家中自己不可以幹農活了,這老大幹農活沒幾天就生大病,老三一天到晚要讀書,尤其是最近這些日子。

    所以此刻這家中大大小小的活,便都是讓這李強一個人幹完了,其實老村長也知道自己的二兒媳婦,一早就有了埋怨的跡象,畢竟那可是她相公怎麼可能不心疼?

    一個人一天到晚幹農活,而這一家子便他一個人下田,其他人不是不可以下田就是沒時間下田,這就算品行在好的女子也會埋怨,畢竟自己的相公自己心疼著。

    說著著老村長便給李強夾了一些肉菜,不過好在著一家人也算和和睦睦,其實當真要說著老村長的一家人,還當真是平鄉村中最和諧的一家子了。

    老大雖然會做生意卻從來都不在自己兄弟身上挖錢,老二雖然老實只是每一次關係到自家兄弟的時候,那狠勁便是人都退避三舍。

    老三讀書人雖然不會幹農活,但是人家聰明讀書好,而且性子品行都很好,這可不少姑娘都在哪裡看著,在加上這李欽華也快十六了,在給一年半載那也可以娶媳婦了。

    而當李強聽到自己父親的話時,便將菜夾在自己的飯碗內,然後看了看這安心道,「安妹子啊,我爹這是悶的話,找你來喝酒,你可別搭理他,免得你也被他灌醉了,」

    這李強看了看安心之後便到,因為安心回來十幾天了,此刻這男裝的安心自然也早已經都認識了,雖然有些人認為這安心有些傷風敗俗,只是穿久了之後眾人也習慣了。

    而此刻這李強便純屬將這安心當成妹妹一樣看待,畢竟自己有著一個妹妹也不錯,更何況這個妹子本事,當真是自己的親妹妹那他睡覺都笑了。

    安心在聽到李強的話之後便笑了笑道,「我到是很樂意村長爺爺找我喝酒,日後村長爺爺有空,那安心一定會陪著,」

    說著安心也笑了笑,面對安心的話這老村長眼眸內閃過了一抹幽然,其實說真的這個孩子當真不錯,只可惜跟自己的兒子不來電。

    老村長就算此時此刻那是一如既往的,想將安心娶進門做兒媳婦,只可惜自己那小兒子不喜歡這般強勢的女人,說女人要溫婉可人的,就跟她大媳婦一樣。

    面對自己兒子的想法老村長也感覺到很無奈,很快這老村長便給安心倒酒道,「安心你最近聽說打算新開店,是不是真的啊?」

    安心一聽到這老村長的話時,頓時便微微一愣,開新店這件事情她可未曾告訴任何人,就算在家中那也獨獨安橋知道而已,畢竟這新店在未曾開張之前,安心都是做了保密措施的。

    而當這一旁的李貴一看到安心的神色之後,心中頓時便道,父親啊,你怎麼就問出來了,於是便連忙補救了起來,「安心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哪一天我無意之中看到安橋從一家裝潢的店舖走出來,所以才猜測你是不是要開新店,」

    而當安心聽到之後便笑了笑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打算開將新店,本來想瞞著大家好給驚醒,沒想到讓你們知道了,這到是安心的不對了,這種事情也隱瞞著,」

    一聽到李貴的話時,安心便開口笑了笑道,神情未曾有著多少惱意,畢竟這店舖之所以會不告訴別人,便是因為怕自己在離開的時候,會讓這繡品紡來搗亂。

    為了防止別人搗亂安心就連買店舖的名義,都是借用別人的,在店舖買好之後便暗中讓秦師兄去裝潢,因為那店舖比折詩月然的店舖要大,所以無論裝潢還是擺設方面,都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而當李貴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鬆了一口氣,這李欽華看到眾人那拐彎抹角的話時,頓時便歎了一口氣,他其實很想說,此刻你們拐彎抹角下去,人家這安心壓根就不會理會你們。

    畢竟比起拐彎抹角這安心那是半點不輸人,「來老村長安心敬你一杯,」安心端起酒道,此刻這老村長跟李貴都不說正事,那她這個沒事人自然也不急。

    說著安心便喝了一口酒,而這一旁的李強則是更加清閒,自己一個人該吃吃該喝喝,等吃完之後,便跟眾人說一句,然後就其實離開了。

    畢竟這田里還有著不少活要干,此刻他可沒有功夫跟安心在這裡耗著,而在這酒過三巡之後,老村長便看了看安心,神情有些拘束,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安心不知道你這店舖請不請人啊?」

    而當安心聽到這老村長的話時,柳眉一挑,嘴角上便有著一抹輕笑,此刻看來是入正題了,也虧這老村長可以忍到這個時候。

    「這人是要請的,畢竟那店舖若是開業了,我也打算請一些工人,」安心直接放下手中的碗筷道,只是說出的話,卻未曾讓老村長滿意。

    畢竟老村長可是不想聽這一句,老村長看到這安心柴米油鹽都不進的時候,頓時便咬了咬牙,這小丫頭片子,偏偏要他這個老不死來看看,當真是丟老臉。

    而一旁的李欽華見此的時候便開口道,「安心我大哥想在那哪裡某工作,不知道你有沒有位置?」

    李欽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便開口道,而當安心聽到李欽華的話時,便點了點頭,「村長爺爺安心今天就跟你明著說,李大哥來工作可以,只是我卻也有著一視同仁的想法,只要這李大哥可以勝任我是會請,不過此刻就算是村長爺爺你開口了,這試用期卻一定要的,試用期一過十五兩銀子,是店內的副掌櫃子,如果店內業績好,分紅什麼都會在年底發,只是若是沒有過,這李大哥也只能夠做管事了,」

    她第一不是開善堂的,不可能因為認識這李貴便讓李貴做掌櫃子,第二她的店舖想賺錢,自然要找一個能幹的掌櫃子,而此刻這李貴若是三個月內沒辦法勝任,給一個小管事那還是可以的。

    而當老村長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微微一愣,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安心的目光,有著幾分不滿跟不喜,而此刻這一旁這李貴卻搶先一步看看道,「安心沒問題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如果我在三個月內沒辦法勝任,我就做小管事,」

    老村長一聽到兒子的話時,張張嘴最終未曾在說些什麼?只是心中卻有著些許不滿,畢竟自己的兒子在自己心目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而此刻這安心卻連一個副掌櫃子都要試用期,那壓根就是看不起他兒子,不過在看到李貴的模樣時,這老村長卻也未曾多說些什麼了?

    安心感覺到老村長的熱情下來了時,眼眸內未曾有著任何情緒,依舊在笑嘻嘻的喝酒,彷彿未曾覺察到任何事情一般。

    只是心中卻多出了一抹嘲弄,而在安心走掉之後,這老村長便一臉不樂意的模樣,就坐在那桌子旁邊,而此刻這李貴見此的時候便歎了一口氣。

    「爹你這是在氣什麼?人家安心這樣做已經可以了,你還有著哪裡不滿意啊?」李貴看了看這老村長道,畢竟此刻他是知道自己的幾斤幾兩,自然不會求大。

    而當老村長一聽到這李貴的話時便道,「我這是憋氣,平時村長爺爺叫的多好聽,此刻這一點小問題,卻變臉了,當真你是什麼了?連一個掌櫃子都不給,」

    一旁的李欽華拿著書,揮了揮手讓著剛剛端茶進來的李強媳婦先出去,然後便走過去將大門關上,而此刻這李貴一聽到老村長的話時便皺了皺眉頭。

    「爹你先好好聽我說,聽往之後在說話,」李貴看了看老村長,歎了一口氣道,有時候父親便是那般的執著,「父親很多事情你要清楚的知道,這安心不少開善堂的,更何況你看看,在平時的時候,她對待別人時何時又給你的待遇,你好好想想,她對我們家,那已經算好的了,」

    李貴聽說過這安心的傳聞,自然也知道安心跟安家的事情,在安家的事情上這安心都可以下狠手,更何況此刻他們是非親非故,人家都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自己應該珍惜了。

    「爹你好好想清楚,這安心那店舖的門面,那門面不比這君氏酒樓的小,更何況我要是去君氏酒樓做,人家還不一定給我管事的位置,更何況爹你想清楚一點,這安心說了,這要靠我本事,只要我有著本事便可以做那副掌櫃子,這一點我很清楚,你兒子我也做生意,很知道這商人說的是利字當頭,此刻這安心也半點未曾有著錯,」

    畢竟在商人的心目中那是永遠利字當頭,而此刻人家都已經機會了,若是自己在不好好珍惜,好高騖遠那早晚都會自毀前程的,

    「這一點我知道,我知道在想,這安心有些不近人情,一個副掌櫃子能夠有著多了不起,」老村長低著頭道,只是此刻卻有著死鴨子嘴硬的模樣,畢竟他也被說動了。

    「爹我知道你認為,這安心看不起我,只是爹世界上哪裡要別人看得起你啊,很多人面子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賺的,想要讓別人看得起,那便自己拿出結果來,等你兒子做出結果來的時候,那時候你兒子才叫做有面子,爹你就是想不明白,你兒子要當真好,那在碗口鎮就不會被騙了,而且連一分錢也沒有,差一點就乞討回家了,所以爹很多事情看開點,一步一步的來,你兒子還年輕,」李貴便語氣心長的跟老村長說道。

    而當老村長一聽到李貴的話時,那臉低的更加低了,其實他剛才到不是真的在怪安心,只是心中一時想不開而已,而此刻想開了之後這心情也頓時開朗了許多。

    而這一旁的李欽華在看到老村長的模樣時,便端了一杯茶走過去,而後便開口道,「爹一會去給安心道歉,你剛才給別人臉色看了,可別忘記了,」

    說著李欽華便將茶放到這老村長面前,老村長一聽到的時候,臉上頓時便不樂意了,「老頭子我一大把年紀了,道歉不可能,我是不會去給一個娃娃道歉的,」

    讓他這個一村之長去道歉,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小娃娃,那壓根就是癡人說夢不可能會發生的,只是下一秒這李欽華的目光便掃了過來。

    而此刻這李貴在聽到李欽華的話時頓時便微微一愣,也認為自己的三弟有些過了,李欽華看了看自己那老父親道,「父親著安心出了名的小心眼,你這一會給她氣受了,指不定人家記恨你一輩子,」

    李欽華說著的時候,那臉上還煞有其事道,而當這老村長一聽到李欽華的話時,便看了看李貴在看了看李欽華,臉色有些變幻莫測。

    一方面放不下老臉去道歉,另一方面在想到李欽華跟李貴的話時,也知道剛才自己那臉色給的一些過了,只是當真是放不下自己的臉啊。

    不過在想到這安心往日記仇的性子之後,這老村長便嚥了嚥口水,畢竟這他可吃過虧了,上一次自己辦安家未曾幫她,這小丫頭片子便記仇了好一陣子,而且還來自己開刷了好幾次。

    這一次自己給她臉色看,這小丫頭片子會不會又給自己臉色看,在給自己下絆子,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老村長便道,「哼,不去不去,」

    不過這老村長話落下,這李欽華跟李貴見到的時候便笑了笑,自己的父親他們怎麼可能不瞭解,此刻一看到老村長這個模樣,便知道這老人家那是在害羞,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人要準備去道歉了。

    而此刻在回家路上的安心,神色有些不好,畢竟剛才她答應了這老村長要求,卻想不到這人家不樂意了,雖然未曾說些什麼,只是這臉色卻讓安心有些不喜了。

    很快安心便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反正這李貴若是沒辦法勝任,自己讓他收拾包袱滾蛋,她可不是那種會願意受別人氣的主。

    很快安心便回到了家中,在回到家中的時候,安心便在吳媽耳邊說了幾句,吳媽在聽到之後頓時便點了點頭道,「小姐吳媽這就去將所有人都帶上來,」

    很快這吳媽便去將所有下人都帶上來了,而此刻跪在最前面的人,便是春夏秋冬跟謝海天,而一旁角落的人則是感娘,此刻感娘臉上的傷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只可惜就是如此卻依舊有著一條紅痕。

    而此刻當那些下人都到齊的時候,安心便坐在座位上,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這時候的安橋也從田里面回來了,畢竟這田里雖然請了工人,卻依舊有著自己忙的,不過好在馬上就可以收尾了,因此這工作也簡單很多。

    而當安橋一回來的時候白看到滿屋子的下人,這一看到下人的時候,便頓時微微一愣,在看到安心回來之後,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來。

    畢竟剛才安心讓官府的人帶走了,這讓安橋很擔心,就算在農田內忙活,這依舊有些不放心這安心,此刻在看到安心回來之後,整顆心頓時便放下來了。

    只是此刻對於安心所做的一幕,卻有些奇怪了,安心看了看下面的人道,「自己做錯了事情自己站出來,我不想多說什麼,只是你自己站出來,我會給你留顏面,若是不然,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心喝了一口茶便冷眼的掃了一圈下面的人,而當此刻跪在地上的人,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一個個便打了一個寒磣,紛紛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而此刻這安橋見此的時候,便開口道,「心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安心對下人發火,而且看著沒有火氣還不小。

    而當安心聽到安橋的話時,便讓安橋坐在隔壁,而後便道,「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有人吃裡扒外妄想出賣主人而已,」

    安心的一句話很平靜,只是這安橋卻可以聽出,安心當真是很怒很怒,只是此刻別說安心怒了,就算這安橋也有些生氣。

    安橋看了看下面的人,神情有些不敢相信道,「心兒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說著便看了看下面的人,畢竟安心的話她懂,此刻若不是出了大事情,她不可能如此生氣。

    而當底下的下人們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一個個便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是每一個人看向身邊同伴的時候,卻多出了一抹警惕與戒備來。

    安心看了看下面的騷動,冷眼旁觀著這一切,而後便道,「自己站出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說是渾身上下便散發出一個陰寒,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打了一個寒顫,而此刻這安橋下意識也搓了搓身子,一旁靠在柱子上的秦憶寒,在見此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很快手中輕輕一彈。

    一顆細小的珠子便打在安心的身上,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頓時便微微一愣,很快便收斂了身上的寒意,直接坐到椅子上,只是此刻那沉寂之中的靜,卻要比剛才更加讓人壓抑。

    而當安心在看到依舊未曾有人看看說話的時候,頓時便冷笑了起來,「看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吳媽明日你找人牙子來,這裡有著一個不聽話的狗奴才,要發賣軍營,你讓她將手續辦了,我已經給了你機會,秋月你可別怪我無情,」

    安心看了看這地下的秋月,只見此刻那秋月自始至終都低著頭,而當秋月聽到安心的話時,便看向了安心,不斷的搖了搖頭道,「小姐奴婢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當真沒有做那些事情,小姐求求你別發賣奴婢,」

    此刻這秋月在平時看起來那便是沉默寡言,自始至終都很少說話,而此刻當眾人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一個個便都遠離了她。

    而當安橋見此的時候,便看了看安心道,「心兒好不好弄錯了?這秋月在平日了幹活,都挺勤快的,而且這品性也不錯,」

    這安橋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很疑惑的看了看安心道,而當安心聽到之後,便看了看這淚眼婆裟的秋月,秋月讓長的不算很美,卻也是小家碧玉,在這農村內卻也是標緻的哪一個。

    「前些日子我給春夏秋冬每個人做了燒烤的香料,不過那香料之中,卻都加了東西進去,每個人吃了都會有著不同的反應,而且四分便是四個反應,此刻我給那幾個人都看過病,我下的東西,會不清楚那香料是經過那個人之手嗎?」安心看了看這哭的淒涼的秋月道。

    她親手叫出來的東西,而且還是一把手教做的,會弄錯才怪了,而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也未曾在說話了,畢竟這些可都是家中活命的東西,此刻被別人偷竊了出去,安心不可能會大方不生氣。

    而當秋月一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爬到安心腳下道,「小姐你是繞過我這一回吧,小姐我當真不是有心要出賣你的,那都是因為我家中來信了,家中哥哥又去賭錢,錢了一屁股債,債主上面要錢,若是拿不出來他們就要殺了我全家,在家我小妹們一個個都發賣了,奴婢這才不得已出賣了小姐你,小姐你看著我一片孝心的份上便原來奴婢吧,小姐求求你了,」

    說著這秋月便拚命的磕頭,而臉上的淚水也哭的越來越多,讓這安橋看了的時候頓時便有些心軟,只是很快卻搖了搖頭,這種人發過來,那也收拾禍害。

    「你說的很不錯,你盡孝心當真是情有可原,」安心看了看這秋月道,而當眾人聽到安心的話時,便一個個都看了過去,不知道安心為什麼如此簡單的原諒秋月了。

    而當秋月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來,這些下一秒卻被打破了,「只是秋月你要明白,你盡孝心情有可原,在情方面說的通,只是在理方面卻不行了,你盡孝心可以,只是你卻出賣了我,這一點我絕對不會姑息養奸,」

    只是下一秒的時候這秋月臉上的恐慌便又浮現出來,安心看了看秋月道,「試問一句你們來我們家的時候,本小姐可有對不起你們?一日三餐虧待了你們?還是說未曾給你們吃喝,一天到晚虐待了你們,才讓你生出了背主的心來,」

    安心目光很冷很冷,就算此刻這秋月是為了家人而背叛她的,此刻卻依舊不會姑息養奸,而當眾人在聽到之後,便一個個搖了搖頭。

    畢竟來到這安家的時候,他們吃吃喝喝都可以,未曾有過半點虧待,畢竟此刻這些被賣的孩子跟春夏秋冬,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在家中的時候可沒有此刻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所以眾人都很滿足了。

    「此刻你們都給我記住,你們的家早就已經沒有了,在你們被父母發賣的哪一天起,你們的命跟這心都是安家的,安家要你們生你們便生,死那也只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此刻你們若是敢背主,出賣我或者是安家,那我也絕對會嚴懲不貸,」說著安心便冷眼掃過這秋月道。

    「你人早就被發賣到安家,而此刻的你卻出賣了我們,按照夏國律法我可以將你亂棍打死,在丟到亂葬崗去,只是此刻我不想雙手染血,便將你出現發賣掉,日後是生是死那都要看你的造化了,」安心看了看這秋月道。

    而當秋月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連忙便哭喊了起來,「小姐你不要發賣了我,小姐你這是要奴婢的命啊,小姐求求你在給奴婢一個機會吧,求求你的小姐,」

    此刻她是因背叛主人而被發賣的,那樣子哪裡有人敢在用她,更何況她給君家的香料配方之中,有了問題此刻這君家也決計不會放過自己。

    更何況此刻這叛奴被賣,那唯一的出路便是去軍營做軍妓了,此刻她若是去做軍妓,她壓根就活不過一年,畢竟哪裡可都是有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啊。

    而當安心看到這秋月的模樣時,頓時便推開了秋月,「你這一次可以為了家人出賣我們,指不定下一次就又會為了別人而出賣我們,既然如此我留你何用,」

    說著便推開了這秋月,而當秋月見此的時候,便又爬到安橋身邊,只是此刻這安橋卻也不管不顧,畢竟這安心說的對,養一隻白眼狼在身邊,那僅僅是會害死自己而已。

    秋月一看到眾人都不理會自己的時候,頓時便哭的更加厲害了,安心見此的時候心煩的很,自己便讓謝海天將人拖出去,等著這人牙子過來。

    而當謝海天一聽到的時候便點了點頭,直接便將秋月拖了出去,而當安心見人被拖出去之後便掃了一眼大廳內的人道,「下一次你們若是誰敢在發,我不介意將你們也一同發賣掉,」

    而當那些人一聽到的時候便連忙磕頭,表示自己不敢,畢竟此刻在看到安心那毫不示軟的行為之後,此刻這些人哪裡還敢在多說話啊。

    而在眾人都退下之後,這秦憶寒便走了過來,看了看安心道,「別氣了,不就是一個下人,值得你氣成這樣?」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頓時便笑了笑,「我壓根就未曾氣她,而是在氣我自己,選人的時候未曾選好,此刻到是好了引鬼入內,當真是自作孽,」

    說著安心便笑了笑,只是笑容卻冷的很,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外,便傳來了一道聲音,很快便有人大聲喊道,「不好了,這秋月撞牆自殺了,」

    而當安心跟安橋幾個人聽到之後頓時便皺了皺眉頭,安心回過頭看了看安橋道,「姐你別出去,在這裡坐著便好了,這件事情交過我來處理,」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張張嘴道,「但是安心她要是真的死了,豈不是我們害死的,」說著安橋臉上便有著幾分內疚,也有著幾分不安。

    安心見到安橋的神色之後,便笑了笑,「姐姐你要清楚,這是她先背叛我們,此刻我們饒她不死,已經算仁至義盡了,而此刻是她自己要找死的跟我們壓根就沒有半點關係,更何況姐姐你別擔心,就算她當真死了,那也算她咎由自取,姐姐你看不習慣那血腥場面,先在這裡呆著,我來處理,沒事情的,」

    話雖然這麼說,只是安心的眸子內卻冷了下來,那個女人當真是找死的很,自己好心好意放過她一馬,僅僅是發賣掉而已,此刻看來怎麼說也要關注關注一下了。

    很快安心便走出了大門,只見此刻那秋月額頭上便有著一大塊的血跡,而此刻在她身邊的人,便是這安氏了,秋月抱著安氏的腳大聲的哭喊著。

    「夫人那人奴婢去死吧,奴婢再一次被買,那也是活不成了,夫人你就行行好讓奴婢這樣去了,」只是那手卻拚命的抱著這安氏。

    而此刻這安心最見不得別人哭了,在加上這秋月年紀跟安橋差不多,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見此的時候頓時便心軟了起來,「你別怕,我會替你做、、、」

    只是此刻安氏做主未曾說出來,這一旁剛剛出來的安心卻道,「你要死是不是?可以謝海天你去給她拿一條麻繩來,直接在後院的桂花樹上吊著,那桂花樹雖然不高,要吊你這個小姑娘卻也綽綽有餘,如果你不喜歡上吊我這裡有著刀,你可以直接刀抹脖子,一了百了大不了我讓人多收拾園子,在請一個法師來超度,再有那村口不遠處有著一座湖,你往裡面一跳保管你不會多痛苦,很快便死乾淨了,當然你若是死後不甘心,說要化作厲鬼來尋我,那也可以我告訴你,我叫做安心安靜安心情的心,你無論下面告我,還是來找我報仇,都給我好好記住了,記住的話就給我上路,」

    說著便將刀丟在那秋月身邊,而此刻這秋月看到地上的東西時,頓時便微微一愣,看向那臉上帶著笑容的孩子時,秋月下意識便退後了一步,也不敢在哭鬧了。

    安心看了看這秋月,臉上便帶著笑意,想死是不是?那很簡單求活難,求死卻在一線之間,她若想死天底下法子多的是,隨隨便便一種別可以讓眼前這個女人去死了。

    當她是三歲孩子,或者是聖母瑪利亞,還因為此刻她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而心慈手軟嗎?不可能的她的心早就冷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冷,怎麼可能會心軟,尤其是對於一個外人。

    此刻的眾人在看向那個孩子的時候,那孩子便仿若惡鬼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在聽著她你一條條的死法便更加是寒徹骨,所有人在此刻都在想,這當真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說出的話嗎?

    一旁的安氏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下意識便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來,「二丫你這是什麼話?這是一條人命,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你這當真要逼死她,她做錯了多少事情,你要一個孩子的命,二丫你、、、」

    畢竟安心的話太冷了,就算這安氏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磣,更何況那可是一條人命,怎麼可以見死不救?

    人家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非要逼死她不可,更何況每個人都會犯錯,為什麼就不可以給一次機會?

    而當安心聽到安氏的話時,譏諷的看了看她,「娘親是想說我心狠手辣?心腸黑?還是想說些什麼?」

    安心直接走到那秋月的身邊,然後蹲在抬起頭看了看安氏道,「娘這一切你不是一早便知道了嗎?娘你為什麼一輩子都要為了別人來說我的不是,此刻明明就是她要尋死,憑什麼說是我的錯?娘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安心將刀拍了拍這秋月的臉頰道,笑容卻猶如小惡魔一般,讓所有人都寒徹骨,此刻的眾人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小小姐並不是猶如表面上那般和藹,也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那般溫柔。

    「娘如果這一次我沒有準備,此刻該死的人恐怕就是你女兒了,你知不知道她偷竊了家中的配方,還拿去給了君家,若不是我早早發現,是不是等這個家垮了的時候,你才不會說是我錯了,」

    安心看了看這秋月道,「平時看你老實巴交,沉默寡言的,沒想到你心計倒是挺深沉的,知道我娘好騙,故意在她面前撞牆,只是這牆你怎麼就不撞厲害點,看看就磨破皮而已,不想死的話,便跟我說不活了,因為我會當真的,」

    眼前這個女人說了要撞牆,只是這額頭上卻僅僅是小小的印記而已,就磨破皮流了一點血,這要是當真想死,她這牆撞的有些淺了。

    安心冷眼的看了看秋月,她最討厭別人在自己面前玩花樣了,尤其是挑撥離間那樣子花樣,此刻這秋月觸犯了她的禁忌。

    而當秋月聽到安心的話之後,臉上頓時便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來,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後悔了,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壓根就不是自己可以唬弄的。

    一開始這秋月的的確確是打算又撞牆來挽回一切的,只不過卻沒想到,這安心一眼便看出來了,見此的時候這秋月頓時便更加前途黑暗,整個人便直接暈死了過去。

    安心看到人暈死之後,便讓謝海天直接都別脫了,讓他這就去這城內找人牙子,不這人是她那邊買來的,自然要找人牙子來處理問題。

    更何況此刻安心可期待這人牙子的招呼了,畢竟人牙子人家是幹這行的,這人出手未曾有著半年卻想不到出了這種岔子,這壓根就是在拆人牙子的招牌,她若是會放過這秋月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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