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談話時,安心未曾離開,而是多做停留了一會,直到那二人的談話結束後,安心這才出門的,只是在出門的時候心中卻有著一抹冷笑。
此刻自己不急著收拾她們,不過等明日到來的時候,她自然會讓那人好看,很快安心便出了大門,不過這一次她卻未曾用牛車,而是自己用輕功一路狂奔,好看便到了城內。
而在到了城內的時候,此刻的安心卻哪裡也未曾去,而是去了李師爺府邸,而此刻安心之所以會知道這李師爺的住處,這都要多謝那一次安鐵天綁架自己的事情。
不過此刻的她卻並不是來找李師爺敘舊的,而在安心到了這聲音府上的時候,燈火早已經被熄滅了,而當安心見此時,便一躍而上上了屋頂。
其實此刻這李師爺所住的地方,於是說是一座宅院,還不如說是一座四合院,而當安心在進入這府中的時候,便想此刻了一些四周圍,很快便往有微微螢光的地方走去。
而在到了那地方時便先在屋頂上那下了瓦片,往下看了看,很快和一看安心神色便有些不自然,因為此刻這房間內,居然有著二人剛剛好在行房事。
雖然她早已經見到過了,卻在這毫無心理的準備下,看到是時候卻依舊會有著不自然,不過讓安心值得慶幸的卻是,此刻這房間內正是她要找的人。
只是讓這安心意外的卻是,這女人她居然餓認識,因為此刻和女人居然是安寶珠,一看到這安寶珠的時候,安心臉上便有著幾分疑惑,這安寶珠不是在花樓嗎?
其實早在一開始的時候,這安寶珠的的確確是在花樓,只不過卻在前些日子裡,剛剛好被這李師爺給贖出來了,而且還做了這李師爺的小妾,這不得不說是孽緣,走到哪裡都有著這安家人給她添亂。
而當那些看到房間內的二人時,安心眼眸便微微一愣,此刻的她在一時之間還真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如何辦?
雖然此刻在這裡見到了安寶珠的時候,讓安心有著幾分意外,不過卻也未曾多想,反正此刻無論這安寶珠在哪裡,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大不了。
而此刻就在安心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房間內二人的談話,而當安心聽到是時候,準備離開的腳步便停了下來。
而此刻的李師爺在和安寶珠風雨過後,便背靠這床邊,而此刻在他懷中的安寶珠,便嬌媚不已,尤其是那媚眼如絲絲絲勾人心。
「夫君你難道真的要休棄姐姐,」而此刻安寶珠便開口道,其實在今日晚上的時候,她便有些疑惑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今天夜裡,在這個男人一回來的時候,便說要休棄自己的妻子,在那一刻別說她吃驚了,恐怕這整個府中的人,都是吃驚不已。
而當這李師爺一聽到這安寶珠的話時,便笑了笑,臉上也掛著淫穢的笑容,「這個是自然的,我的寶貝你在想些什麼?你放心,你跟那婆娘不一樣,我怎麼捨得休棄你,」
說著李師爺便在那安寶珠身上亂摸一通,而此刻這安寶珠也便嬌嬌的叫了起來,只是心中卻鄙視著,她不願意,的確不一樣,因為她會在床上討好他,猶如妓子一般的任他玩,
「討厭人家僅僅是好奇而已,夫君和姐姐關係向來都是那般融洽,怎麼會說休棄就休棄?這能不讓妾身好奇嗎?」而此刻安寶珠的聲音之中便帶著幾分嬌弱,軟軟粘粘的嗲音,便有著幾分軟磁,酥麻入骨,讓這李師爺便是心中蕩漾了起來。
「這事情你就不懂了,這婆娘雖然不錯,不過和我那前程似錦比起來卻也不值一提,」也許是精蟲上鬧了,也也許是這李師爺十分之信任著安寶珠,所以此刻的他說出的話,到也未曾避諱她。
而當安寶珠一聽到這李師爺的話時,心中便在想,前程似錦?難道這男人找到了好人家的姑娘,所以才會想要休棄自己的妻子?
一想到這一點,此刻的安寶珠對這李師爺,在心中便多出了幾分厭惡,果然這男人都是一個模樣,平日裡看他人模人樣,對家中的妻子也極好,只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卻可以毫不猶豫的將其棄之不顧。
在經過很多事情之後,這安寶珠也沒有當初那般傻傻的,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其實此刻的她到是有著幾分後悔。
在後悔自己當日的所作所為,她想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她便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此刻的她也不會變成這個模樣了。
其實安寶珠此刻便是恨極了君華跟安心,一想到這二人便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畢竟如果沒有這君華好安心,那此刻的她也不好淪落至此了。
當然別以為這安寶珠便不恨這豬老二了,其實她也是恨豬老二,不過最恨的人卻是君華,恨君華踐踏了自己的心,同時也很難過將自己賣掉的男子。
其實在哪一天豬老二走了之後,這安寶珠便學乖了,一天到晚也不在吵鬧,而是安安心心的學著服侍男人。
而當花樓內的老闆,將這安寶珠越來越會勾引人了,於是便將她的身體提高了一些。
讓她不在接那些下三濫的客人,而是接一些高貴點的客人,而在安寶珠身價漲了後,便更加努力的打扮著自己,讓自己更加勾人,好讓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其實這安寶珠還真是有著那一份資本在,在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服侍那些最底下的客人,讓她整個人變的越來越憔悴了,不過當她學乖了之後。
便也是學會了如何討好男人的歡心,讓男人對她好些然後在多騙些錢,給自己買好吃的和補品,將自己的身子給養回來。
而在經過這半把月的努力之後,這安寶珠的氣色也越來越好了,人一越來越滋潤了,在加上此刻她身上又多出了一個嫵媚,便更加讓她整個人顯得迷人不已。
而她之所以會遇到這李師爺,那也要從十幾天前說起,那時候這李師爺便去了自己的花樓內,而她也剛剛好就是那被安排的姑娘。
因為在安寶珠被丟到花樓之後,這君華那一邊的人,便一直都未曾理會了,而這花樓也要賺錢,自然捨不得安寶珠這好苗子吧糟蹋了。
於是便也開始利用她,讓她多接一些貴客,而這安寶珠也不負眾望,每一次接客人便都會將客人的勾住,而這李師爺便是其中一個。
只是在經過太多事情之後,這安寶珠也學乖了,自然這男人就是一個德行,所以在看到這李師爺長的雖然不錯,卻也未曾動心半點,畢竟好看的男人她見多了。
所以自然不會在傻傻的去動心然後在被賣了,只是此刻這安寶珠卻也清楚的知道,知道這李師爺的身份不一般,於是便死死的將他抓牢了。
先是利用自己的身世來博李師爺的憐憫心,然後在用乖巧來俘獲他,而此刻這安寶珠也做到了,她的的確確讓這李師爺帶自己出了牢籠。
而在出牢籠後,這安寶珠卻未曾立馬想辦法報仇,而是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小妾,當然你別以為她真的就放棄了報仇,真的就會安安分分的過活了。
其實她之所以會安安分分的過日子,那都是為了要得到這李師爺的信任,讓自己李師爺真的疼自己入骨的時候,那時候她才會展開自己的報復。
畢竟她恨這安心跟君華豬老二幾人,那是早已經入骨入髓了,又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放棄自己的復仇計劃?
「那夫君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可別丟下心兒了,不然的話,心兒都不知道要怎麼辦?」而此刻的安寶珠便靠在李師爺懷中,哀哀怨怨道,那模樣便彷彿在害怕此刻這李師爺真的會丟棄自己一般。
而此刻這安寶珠之所以會叫心兒,那都是因為她用了假名,而這假名也是她恨之入骨的人的名字,那便是安心的名字,她此刻報復不了安心,卻也要噁心死這安心。
而當李師爺一聽到這安寶珠的話時便心疼了起來,「寶貝你放心,我娶那個女人,壓根就是為了她身上的錢,等錢到手之後,那女人就算送我,我也是看不上,誰叫我有著心兒你這紅透的蘋果,哪裡會喜歡那青澀的小花,」
所以說這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那是信不得,畢竟他心中的雖然這那些是青澀了許多,不過卻也合自己心意,當然這些話可不能當著別的女人說出來,畢竟女人都善妒吃醋的人。
說著便在安寶珠臉上親了一口,而此刻這安寶珠下意識便閃過了一抹厭惡,我呸,尼瑪,說的比做的好聽,男人都他媽的不是人,此刻在這裡花言巧語,到時候還不知道被丟的人是誰?
在那花樓內這安寶珠什麼都沒有學會,不過對於這男人卻也看透了幾分,不會在猶如一開始的時候,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便是金子,是所有人都捨不得丟棄的人。
哼,此刻的她可是看清楚了一切,也知道眼前這男人,壓根就是用話來騙自己,不過安寶珠雖然知道這李師爺的話是假話。
卻也未曾揭穿,而是嬌嬌道,「那那個女子也太可憐了,嗚嗚、、、夫君你這樣待她,是不對的,還有姐姐、、、」
說著這安寶珠便欲言又止,在花樓內的姑娘都說了,這男人啊,最愛她這種溫柔善良體貼懂事的女子了,所以此刻這安寶珠便努力的拿出自己的溫柔善良來。
而當這李師爺一聽到這安寶珠的話時,卻也未曾覺得有著哪裡不對勁,畢竟在遇到這安寶珠的時候。
那時候這安寶珠便是一副嬌滴滴卻又善良的模樣,所以此刻自然是不知道,眼前的景象都只不過是假的,其實眼前的女子早已經毒壞掉了。
而這李師爺在一開始的時候,之所以會贖安寶珠,便是看重了和安寶珠的溫柔善良,而且又懂事乖巧,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花那大價錢將安寶珠買出來。
「寶貝你這就不懂了,那個女人她會可憐?開玩笑,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就算真的被拋棄了,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小小年紀便心狠手辣,這種女子讓人看了便心寒,若不是因為她此刻有著利用價值,我都忍不住想要親手將、、、」而此刻這李師爺便憤憤而言道,當然在心中也有著氣憤的成分,畢竟對於安心他是又怕又喜著。
只不過這話到了最後的時候,這李師爺卻突然停頓住了,畢竟那件事情他可不能說,那可是他的發財大計。
雖然眼前的女人乖巧而且對自己一心一意,不過他卻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這女人心海底針防備還是要的。
「誒、、、」此刻這李師爺便看了看安寶珠,然後歎氣道,「怎麼這名字一樣,性格卻相差甚遠,那臭丫頭若是有著心兒一半的好,我就算是做夢也會樂了,」
說著比抓起安寶珠的下巴,然後對其親吻了起來,而此刻這安寶珠卻整個人呆愣住了,等等剛才她說同樣的模樣?安心?
「夫君、、、、夫、、、你先聽我說,」一想到這安心的名字,這安寶珠便連忙推開李師爺道,而這李師爺一看到這安寶珠推開自己,便有些不樂意了。
「夫君你先別急,待我問了你問題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一開始這李師爺臉色有些難看,安寶珠便連忙開口道,只是心中卻在暗罵,這死男人一聽到就知道精蟲上腦。
不過心中雖然在暗罵在厭惡,臉色卻依舊帶著楚楚可憐的幽光,在那盈盈的燭光下,此刻的安寶珠便顯得更加誘人了,在加上那幾分示弱,頓時便讓李師爺心中的不滿徹徹底底消除了。
李師爺親了親安寶珠的臉,便道,「小妖精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你可得好好服侍我,別人看不我讓你生不如死,讓家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你那下賤的模樣,」
說著還在安寶珠身上掐了一把,那酥麻的疼痛,便讓安寶珠整個人心中蕩漾了一下,只是卻也恨極了這李師爺,雖然李師爺寵愛她,不過卻時時刻刻都將她當成了,當成了這青樓妓子一樣來疼愛著。
畢竟安寶珠這個性高傲,又怎麼可能會忍受的了?忍受的了讓別人當成花樓內的姑娘,以前在花樓的時候,她是無能為力。
而此刻出來了,這男人一如既往的將她當成了妓子,這多多少少傷了安寶珠的自尊心,這也是為什麼安寶珠會討厭李師爺。
「夫君你真壞,人家哪一天沒有依你的意思,你現在卻來怪人家了,」安寶珠靠著李師爺的懷中,用哀怨的語氣道,那悠悠眸光之中便帶著幾分委屈。
「人家明明什麼事情都依夫君了,夫君你還欺負人家,好壞,」說著便故意在李師爺身上敲打了一下,而臉上也帶著一抹楚楚憐意,悠悠霧氣便瀰漫這眼眸。
而當李師爺讓這安寶珠這麼一弄,整個人頓時便發情了起來,連忙一把便將安寶珠按在了身下,只是此刻的安寶珠卻不讓,死活都要將事情弄清楚在說。
「夫君你答應了人家,先回答人家的話,然後在要、、、、」安寶珠用手擋著著李師爺,然後嬌嬌道,這美人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不過在這小地方卻也是傾縣佳人一個。
在加上此刻這安寶珠又染了不是凡塵之中的氣息,對於這李師爺來說,便是催情劑,尤其是那欲迎還拒便更加是讓人心癢癢。
「好好,你問你問,」在見這安寶珠不同意,李師爺心中有些急,於是便躺在一旁開口道,語氣也有著幾分急促,不過心中卻一樂意這美人使性子,畢竟這小性子偶爾用用,那也是樂趣無窮。
而當安寶珠一聽到這李師爺的話時,也乖巧的未曾去挑火了,畢竟這火太大,那到時候她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於是此刻的安寶珠在收了心神。
然後便看似有意無意的開口為道,「夫君你剛才那同名同姓是什麼回事啊?難道也有著人叫安心?可是跟妾身姓安名字心的人,好像也就那平鄉村,那個剛剛發財的安心而已,不過人家不會是孩子嗎?怎麼可能還答應家給夫君?」
而此刻這安寶珠便在一旁試探道,不過心中卻搖了搖頭,畢竟這安心她是認識的,而且也清楚的知道那臭丫頭的性子高傲的很,又怎麼可能會嫁給眼前這個男人?
更何況那臭丫頭身邊有著君華少爺跟另外一個男子,而且這二人那是無論哪一個,都比李師爺身份高貴,所以此刻這安寶珠便不認為,此刻這李師爺口中的女子是安心。
不過安寶珠雖然不相信,卻也忍不住問了一句,也許是心中有著預感,也許是想確認是不是她?然後還在一旁看好戲笑話她。
畢竟此刻這安心真的是那個安心的話,那她就算是做夢也會被笑醒的,只是當安寶珠聽到和李師爺的話時,卻意外的笑不出來了。
「真的、、、」一聽到這李師爺說,「正是平鄉村內那名安心」的時候,這安寶珠臉上的笑容便僵持了幾分,這玩笑也開的有些大吧?
怎麼可能?一聽到是安心,安寶珠臉上頓時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畢竟那個心高氣傲的臭丫頭,怎麼可能會願意嫁眼前的人?
難道是這李師爺癡心妄想?不過一看到這李師爺的神色,安寶珠卻知道,這男人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那是一定不會做休妻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事情才會讓那個臭丫頭願意嫁的?
要知道此刻別說著君華了,就算是那個雪然少年,也是好過這李師爺千百倍,這臭丫頭不可能不懂。
而且就算是她都可以看出來,那君華對那臭丫頭有些心思,所以此刻一聽到這李師爺說安心要嫁他的時候,頓時便有著天方夜譚的感覺。
「夫君妾身以前可聽說了,這女子跟渝悅樓的少當家糾纏不清,怎麼突然就願意嫁給夫君你了?」心中雖然吃驚不已,不過安寶珠卻也很快的收住了自己的心,不讓這李師爺看出端疑了。
而當這李師爺一聽到安寶珠的話時,便急道,「你這個小妖精話真多,誒、、」說著便壓上安寶珠的身子,而此刻這安寶珠那也是連忙推著李師爺。
不讓李師爺得逞,畢竟自己的目的未曾達到,此刻若是失敗了,那豈不是會功虧一簣,「夫君你先告訴妾身,你先說,不然妾身一晚上都會心癢癢的,你就說嗎?這安心為什麼會下嫁給你,」
「好好,我說,她是不樂意嫁,不過我手頭上卻有著她的把柄,所以此刻她是不得不嫁,好了,難受是我了、、、你要是在鬧,我可走了,」而此刻這李師爺最後的耐心也被安寶珠磨光了,便不由威脅道。
畢竟這欲迎還拒少做這是情趣,做多了卻是掃興,而此刻這李師爺便已經有掃興的心思了,畢竟此刻他可忙著。
而這一次的安寶珠在聽到這李師爺的話時,便主動的攀上李師的身子,而當李師爺見此時,臉上也緩和了很多,很快房間內便是一片春光。
而此刻在屋頂上的安心卻依舊未曾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有著感覺,今夜有著好戲可看了,果然在風雨過後,這安寶珠卻依舊未曾入睡。
而是靠在李師爺耳邊道,「夫君你到底抓住了人家什麼把柄啊?你跟妾身說說,」
此刻的安寶珠便是,「特別的」「瘋狂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安心如此忌諱?
甚至是不惜下嫁,所以此刻這安寶珠便想,自己若是得到了這把柄的話,那自己有豈會怕這安心。
而此刻這李師爺便有些昏昏沉沉,一聽到這安寶珠的話時,便喃喃道,「這當然不可以和你說,萬一你知道後,拿了去,我不只是會功虧一簣,恐怕連小命也會丟,」
雖然這李師爺半睡半醒,不過心中卻依舊有著防備,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所以他自然要警惕點才行。
一聽到這李師爺的回答,這安寶珠臉色便有著幾分扭獰和厭惡,該死,「夫君、、、哦、、、對了,既然是關係到夫君你的身家性命,那你可得藏好了,可別讓別人看到了,」
心中雖然恨極了這李師爺的警惕,不過卻依舊在細語溫柔道,而當此刻這李師爺一聽到安寶珠的話時,便摟著安寶珠,在安寶珠耳邊喃喃了幾句,「知不知道我藏那個地方了,那是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地方,」
只是此刻這半睡半醒的李師爺卻未曾看到,當他跟安寶珠說話後,這安寶珠臉上便閃過了一抹喜意,的確哪裡是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不過剛剛好她卻一清二楚的知道了。
深夜三點左右的時候,原本早已經入睡的二人,卻突然有著人睜開了眼睛,很快安寶珠便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然後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在身上,很快便出了大門。
而此刻的安寶珠她卻未曾看到,就在她出了大門的時候,也有著一道身影快步的跟了上去,很快安寶珠便點著煤油燈,然後在那寒風中走了起來。
很快安心便看到安寶珠進了一間柴房內,然後將煤油燈放在了地上,很快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狂喜,「安心啊安心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
說著便用一旁的樹枝在地上挖了起來,「哼,李師爺是吧,等我拿到東西之後,便立刻遠走高飛,看你還能夠拿我怎麼辦?哼,豬老二君華安心你們都給我等著,我安寶珠會讓你們一個個生不如死的,安心尤其是你,」
而當在屋頂上的安心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眸便微微一愣,這難道東西藏在這裡?
而當她聽到安寶珠的話時,卻頓時便搖了搖頭,此刻看來這安寶珠還真是恨極了自己,不過沒關係恨吧,恨夠了才可以安心的死去。
很快安心便看到安寶珠挖出了一個盒子,而當安心看到那盒子的時候,眼眸便閃過了一抹幽光,就在安心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聲怒喝。
「賤人你在幹什麼?」很快安心便看到這李師爺也跟了進來,而當安寶珠在看到李師爺的時候,下意識便退後了一步,只是那手中的盒子卻緊緊卻是護著。
「賤人老子就知道你今夜有問題,沒想到你果然是不安好心,」李師爺在看到那盒子的時候,眼眸內便閃過一抹殺意,自己藏東西的地方,怎麼會讓這賤人知道了?
其實此刻的安寶珠之所以會知道這地方,都是這李師爺一次酒後失言的錯,而在那一次安寶珠在得知了,這李師爺愛將值錢拿到東西,都藏在這裡的時候,一早便有著異心了。
畢竟這安寶珠雖然經歷了很多,不過那高傲自大的性子卻依舊殘留著,那便是此刻的她,怎麼可能甘願做別人的小妾?
要知道這小妾是身份何其低,所以這安寶珠在得知了這地方的時候。
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便早已經打算找機會將東西挖出來,然後在帶走東西跑路,到那個時候那是天大地大,她還怕沒地方可去。
不過在一開始的時候,這安寶珠卻也未曾動手,畢竟這大冬天的,她自然是捨不得這暖暖的房子,於是便打算等過了冬的時候,在偷東西跑路。
只是在今天的時候,當這安寶珠在聽到李師爺口中的那些話時,心中便在也沒辦法壓抑心中的想法,她只要一想到這地方藏了安心的秘密,安寶珠便恨不得長一對翅膀飛過去。
而在這一開始的時候,她便一直都在等,等這李師爺睡覺,然後便來這裡挖東西逃跑,至於她那些行李,安寶珠那是壓根沒放在心上,畢竟此刻連這李師爺的家當都卷跑了,那幾件衣服又算什麼?
於是安寶珠愛這李師爺一入睡後,便連忙跑來這裡挖東西,只是沒想到這李師爺,卻壓根就未曾睡覺,而是在等著這安寶珠路出馬腳來。
畢竟在今夜的時候,這安寶珠太過怪異了,讓這李師爺生出了幾分懷疑了,於是便假裝睡覺試探了安寶珠,只是沒想到這一試探還真就有鬼了。
而此刻這李師爺便是憤怒不已,看向安寶珠的目光便彷彿要撕碎她一般,這是欺騙*裸的欺騙,沒想到他英明一世卻被一個賤人給騙了。
一想到這一點李師爺便恨啊,走過去便一巴掌打了過去,「賤人你騙的老子好苦啊,今天看我不收拾你,將東西拿過了,」
說著便要搶安寶珠手中的東西,而此刻這安寶珠一張嬌艷的臉上,便早已經是被打的通紅不已,只是神情卻早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柔弱了。
畢竟此刻這安寶珠她也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偷東西的事情被李師爺發現了,按照這李師爺的性子,自己恐怕是難逃一死,就算是不死,那也會被再一次發賣,畢竟自己的賣身契還在李師爺手中。
而此刻她唯一的籌碼便是懷中的東西,所以此刻她是打死也不會將那東西交出了,「你既然發現了,那我也不跟你演戲了,其實我是安心的姑姑,你認為我會看著自己的侄女,讓你糟蹋嗎?」
不跟安寶珠雖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卻依舊不忘將這拉下安心下水,直言不諱的將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哼,如果今天她活不成,那也要讓那賤丫頭給自己陪葬。
果不其然當這李師爺一聽到安寶珠的話時,臉色頓時便扭曲了起來,看向安寶珠的目光,便帶著幾分凶狠,果然那個賤丫頭不安分,哼!既然如此便別怪他不仁不義了。
「好啊,你這個小賤人敢欺騙我,我告訴你,安心那賤丫頭我是娶定了,我娶回來之後,便當著你的面,一天一天的糟蹋她,誰讓你們敢欺騙我,這便是你們的下場,而你我便將你賣到你花樓倌閣內,不對,我要將你送去做軍妓,讓你一輩子都受盡一切快樂和痛苦,」
此刻的李師爺便是認定了,認定了是安心跟安寶珠合夥欺騙了自己,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這李師爺對安心便也生出了一股恨意,勢必要將這安心娶回家了羞辱,而此刻這安寶珠便送去做軍妓。
而當安寶珠一聽到這李師爺的話時,臉色頓時便雪白了起來,要知道這軍妓可比被賣到妓院要淒涼的多,畢竟在這軍營內,那是一輩子都永無翻身之地了。
而最讓安寶珠絕望的卻是,凡是去做軍妓的人,那便是每一個女人,都會被別人在臉上繞上扭曲的繞印的。
所以此刻這安寶珠一想到,自己那嬌美的臉上有著那醜陋的傷害時,頓時便想,那樣子還不如讓她殺掉算了。
其實在這個國家之所以會有著這個規定,便是防止有敵國奸細入內,然後用美人計在那軍營之中迷惑眾人,所以曾經的太上皇便下旨了。
讓每一個去軍營內的女子,都要在臉上刻上印記,因為臉都毀容了,哪裡還有著本事去勾引人,而此刻這太上皇也不得不說,挺聰明的。
「賤人你拿過了,」很快這李師爺便抓住了安寶珠手中的盒子,而當安寶珠見此的時候,便推開了這李師爺,心中便打定主意了,就算是死也不會將這東西還給李師爺。
畢竟此刻她若去了軍營,那便等於是死路一條,既然如此那她也不會讓這李師爺好過,於是此刻這安寶珠便拚命的搶著那盒子,然後用腳替了李師爺下盤。
「賤人你找死,」下身的巨疼讓李師爺臉色頓時便扭獰了起來,一把便抓住安寶珠的秀髮,然後將安寶珠拉倒在地上,很快整個人便做在安寶珠身上,一拳大了過去。
「賤人你敢傷我哪裡,幾天老子便掐死你,」說著便掐著安寶珠的脖子,畢竟每一個男人都很看重自己的那人,所以此刻被安寶珠給踢中了之後,頓時便起了殺心。
「咳咳、、、、」安寶珠在被這李師爺掐住脖子的時候,便拚命的掙扎著,而此刻這李師爺卻未曾發現,在安寶珠掙扎的時候,便一旁的煤油燈給踢翻了。
在屋頂上的安心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殘酷的笑容,彷彿未曾看到那煤油燈被打翻的那一幕一般,依舊臉色如常。
畢竟對於這安心而已,此刻無論是安寶珠還是這李師爺,對於她來說,都只不過是敵人,安寶珠想用那李師爺手中的東西來害死自己。
而這李師爺則是用它來威脅自己,所以無論這二樣是哪一樣對於安心來說,都是罪該萬死的處在,所以此刻自然不會好像提醒李師爺屋內去火了。
而就在這李師爺掐著安寶珠的脖子後,便發現這安寶珠突然自己,瞪大了雙眼,整個人便一動不動的僵持在地上時,心中頓時便生出了一股恐慌來。
然後便用手在安寶珠的鼻尖上探了探,在發現此刻的安寶珠早已經氣絕身亡的時候,臉色頓時便嚇到慘白了起來,整個人便連忙向後退了一步。
他殺人了,殺人了,雖然他恨不得掐死這安寶珠,只是此刻當人真的被掐死的時候,這李師爺卻害怕了起來,畢竟這知法犯法可比別人要罪重的多。
更何況這殺人的事情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自己這輩子便別想在有好發展了,一想到這一點李師爺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狠戾,先想辦法處理掉這屍體在說。
很快李師爺便看了看安寶珠的遺體,此刻的她便打算先想辦法將這安寶珠的死掩蓋過去,然後在想辦法報復這安心,畢竟此刻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安心而起,所以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罪魁禍首。
很快李師爺便將地上的盒子撿起來,然後打開看了看裡面,在發現那信封跟一隻玉鐲都完好無損的待在裡面的時候,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而當在屋頂上的安心在看到那玉鐲的時候,整個人便先是一愣,因為那玉鐲不就是秦憶寒送自己的東西,一看到這玉鐲的時候,安心打打定主意了,就算這李師爺也死,也不配這玉鐲給她陪葬。
一想到這一點,安心便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胸口上的珠子,這東西雖然比那玉鐲貴重,不過在安心眼中卻依舊最喜歡那玉鐲,畢竟那可是秦憶寒第一次送自己的東西。
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安心便自己破門而入,很快便將這盒子搶了過來,然後便賽進來懷中,既然是心愛的東西,她自然不可能讓這李師爺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