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門後,安心便走向安有才的房間,而此刻這安有才便坐在房間的暖塌上,而在他身旁的小丫丫則是早已經入睡了。
而當安有才一看到安心的出現時,臉上便變得有些拘束了起來,整個人也有些緊張,尤其是那閃爍的目光便更加不敢看安心,那模樣便彷彿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也就此刻的他才真正像了一個孩子,而不是猶如剛才一樣,臉上帶著嗜血的殘忍,心中也是扭獰而又凶狠,那模樣便彷彿要毀滅一切一般。
「知道錯了沒有?」安心看著安有才,在許久過後便淡淡的開口道,這孩子心中的瘋魔已深恐怕很難在拔除了。
其實早在很早一切的時候,安心便已經知道這安有才心中的瘋魔了,而此刻這一切都是被逼出來的,有著安家也有著李氏一家人,當然這安氏和安有為也是有著一份。
一個小小年紀的孩子,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從小到大他便要學會保護好自己的二個姐姐,所以他成熟也要比別人快。
因為此刻這無論是安氏還是安有為,他們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父母,安氏在安有為還在的時候,便以安有為為天,什麼事情都是先想著安有為。
而安有才跟安橋等人便讓她下意識忽略了,不過這安橋卻還好,畢竟這安有為從小到大因為安橋是第一個孩子,所以喜歡的很,對她好自然也要比二丫多很多。
而二丫這個孩子卻是所有人都不期待的,無論是在安家心目中,還是在安氏心目中都是如此,因為他們認為是二丫的出現才讓他們沒有了一個孫子。
所以從小到大這二丫便是吃盡了苦頭,不過好在因為安有才的出生,所以二丫的命運也好了很多,只是在那個偌大的安家,卻依舊是出氣包。
不過好在二丫有著一個姐姐跟安有才這個好弟弟,有著這二個家人事事都會護著這她,這才讓二丫從小到大雖然吃了不少苦卻依舊活了下來。
而在曾經時候這安氏和安有為,他們卻半點也不如安有才跟安橋,因為他們從小到大都未曾給半點溫暖二丫。
由此可見的,這二丫為什麼心目中會有著怨,因為這一切都在怨不公平,明明同樣是他們的孩子,自己卻成為了草,憑什麼?
而此刻這安有才的瘋魔恐,怕也是讓這二個長輩給逼出來的,畢竟一個好好的孩子,那是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變的如此扭曲的。
「我沒錯,」一聽到這安心的話時,安有才比立刻反駁道,「是那表姐自己先將姐姐壞話的,所以我沒有錯,壓根就是她自己有錯在先,我不認錯,而且我也沒錯,」
而此刻和安有才便依舊不肯認錯,要知道此刻的他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畢竟此刻這一切都是李小梅先挑起的,如果不是她先詆毀姐姐,那此刻的他便也不會動手打她了。
一看到這安有才那一臉倔強的模樣時,安心臉上便忍不住生出了怒意來,「還狡辯,你說了沒錯,你真是不知悔改,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打人,你可有沒有想過,你若是打死了李小梅,你也要吃虧坐牢的,你現在還敢說自己有沒有錯?」
雖然知道這安有才是為了幫自己才打人的,只是此刻這安心卻也不會表揚他,畢竟這一次他實在是太過分了,當然這到不是說他打人過分,而是他打人的時候用錯了方法。
畢竟在這個年代來,就算皇權在怎麼亂,不過在你殺了人的時候卻依舊要償命的。
這也是為什麼?為什麼安心會在殺了李寡婦一家人之後,第一件事情便是掩埋了證據,目的便是不想別人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幹的。
而此刻這安有才卻在眾目睽睽下打傷了這李小梅,這若是讓李家人知道的話,恐怕這安有才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而這李家也會接機敲詐自己。
不是她心疼錢,而是此刻這安有才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讓這李家纏上,然後借用他來威脅自己,到哪個時候吃虧的人便是安有才了。
而此刻安心的想法便是,你要打人可以,但是你卻拉到暗處去在打,在那沒人的地方那打死打殘了,那時候她只會鼓掌,而且還不會說著安有才半句。而當安有才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一愣,很快便走到安心面前,然後抱住她的腰道,而此刻的安心因為調理的好,所以此刻便比這安有才高出半個小腦袋了。
「姐姐有才做錯了,以後有才都不會在打人了,姐姐你別氣了,好不好?」說便在安心懷中磨蹭了一下,那撒嬌的模樣,便讓安心搖了搖頭。
畢竟此刻這安有才的孩子氣,這到真的跟一個九歲大的孩子一模一樣,只是這孩子還能不能養回來,畢竟小小年紀便如此凶殘終究不好。
而此刻這對於安有才心智和成長,都會有著一定性的影響,所以此刻這安心便依舊希望安有才,可以猶如一個正常的孩子成長。
畢竟小小年紀這性格就扭曲了,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傷害,很快安心便搖了搖頭罷了,她也不奢求了,一個人想要得到些什麼?
自然也會事情什麼,而此刻的她也僅僅是希望這安有才日後別走上什麼邪門歪道,她不奢求安有才做什麼大善人,卻也不希望他成為大惡之人。
「有才你聽姐姐說,姐姐不奢求你日後做什麼好人,不過有才勿施於人,你日後可別去主動傷害別人,有些事情能忍則忍,別太衝動行事了,而你今天打了李小梅,便是一件衝動的行為,畢竟你這一下可是差一點打死人了,」在以往的時候,安心每一次打人都是拿捏著分寸的。
所以在以往的時候,每一次安心在打過人之後,卻依舊可以全身而退,那便是她打疼了那些人,卻也不至於讓那些人有著生命危險,而此刻這安有才卻是直接就要將人給打死了。
而當安有才聽到的時候,便點了點頭,然後用悶悶的聲音道,「有才知道了,有才日後都不會亂打人了,」
而此刻這安有才便是乖巧的很,半點也未曾反駁這安心的話,只是心中卻也有著一個想法,那便是既然姐姐不喜歡自己打人。
那日後就別打了,就算要打也要拉到暗處,悶聲暴打那樣子的話,就算真的打死了,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是自己幹的。
而此刻的安有才也有些懊惱,雖然他小卻也知道殺人犯法的,所以此刻這李小梅若是知道被打死了,恐怕這安有才也難逃牢獄之災了。
所以安有才便在後悔,自己在打人的時候,為什麼就不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而此刻這安有才也不愧是安心的弟弟,這想法壓根就和安心的一模一樣。
都是有著明著打人是犯法的,那便不如暗著打,那到時候壓根就沒有人會知道是誰幹的,既然如此那還有著那個犯法可言?
而此刻這安心若是知道這安有才的想法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笑的話這安有才日後是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欺負了,哭是這孩子終究是養歪了。
而在接下來的時候,安心便安撫了安有才一下,而這時候的謝海天也將要買了回來,在看到藥的時候,安心便讓安有才拿去給吳媽煎藥。
「謝海天我有事情讓你去辦,」在看到這安有才離開的時候,安心便看著謝海天道,而此刻的安心也沒有了剛才,那一副大姐姐的模樣,而是多出了一抹決然和冷厲。
而當謝海天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道,「小姐你有什麼吩咐?」只是心中卻感覺,這小姐真是變的越來越冷了。
而當安心聽到謝海天的話時,目光便看向了安氏所在的房間內,而此刻那眼眸種植業帶著一抹冷意,「你給我看著這夫人,別讓她走出那房間,有著什麼事情發生的話,你直接便來找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沒有我的開口,誰也不允許讓她走出那房間內,」
「小姐、、、、」一聽到安心的話時,謝海天便愣了愣的看著安心道,畢竟這母親禁足孩子,他還是聽說過,而此刻這孩子要關押母親,他卻是聞所未聞了,這二小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說了,按照我說的事情去辦,其他事情你不必過問,」一聽到這謝海天的回答,安心臉色也冷了下來,口氣便在那一刻變的冷厲了起來。
此刻她禁止安氏外出,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畢竟這李小梅受傷的事情,那是肯定要先隱瞞,畢竟此刻這李小梅的模樣若是讓李氏一家人看到的話,恐怕會生出無數變數來。
在加上暗中還有著一個虎視眈眈的書婉月,所以此刻這安心才會不得不防,不是她不相信安氏,而是安氏早已經沒有了半點地方,可讓安心相信了,所以此刻這安心自然是不可能放安氏出去。
畢竟此刻這安心可沒有把握,這安氏會不會犯傻,犯傻的去將此刻李小梅受傷的前因後果,都告訴李氏一家人。若是這安氏真的如此做了,那到時候一切便都很難挽回了,要知道那時候被動的人,便是自己一行人了。
而當謝海天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安心為什麼要如此做?只是在面對安心的怒意時,謝海天卻發覺,這個女孩其實很讓人害怕。
她發火的時候雖然不像別人一般,扭曲著神色和雙眼冒火,她的怒卻永遠都是淡淡的,只是在這淡淡的目光下,謝海天卻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之凝固凍結著。
就彷彿那冬季的冰霜,讓人感覺到更加毛骨悚然了,所以此刻這謝海天哪裡敢違背這安心的命令啊,只是在今日的時候,眼前這個女孩身上的冷厲,卻濃厲了幾分而且也冷漠了幾分。
謝海天看向安心的目光有些複雜,那一雙清澈的眼眸內便淡淡眼眸異色,這個女孩成長的太快了,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臉上每一天基本上都是掛著笑容,只是此刻這笑容卻越來越少了。
而此刻這安心自然是不清楚這謝海天的想法,而是在她交代好一切之後,便又進房間去給李小梅看頭上的傷口。
而在餵藥之後給李小梅喝的時候,李小梅臉色也好上了許多,雖然依舊慘白不已,不過脈象卻早已經穩定了下來,這倒是一件讓眾人感覺到喜出望外的事情。
而在將和處理好後,安心便知道起身走出這房間內,而此刻在一旁安氏在看到安心的時候,便張張嘴想說些什麼?
只是在最終她卻依舊抿嘴不在言了,只是看向安心的目光卻複雜不已。愛恨情仇都在那其中了,神色之中也帶著一抹痛苦。
其實說真的對於這個女兒,她真的從來都未曾瞭解過她,從小到大的時候,她便總是獨自一個人躲在角落了,那安靜的模樣便差一點讓她讓都忘記了,忘記了那人其實還是一個孩子的存在。
而在她意識到這孩子的時候,便是在一家四口被趕出來之後的事情了,那時候的安氏之所以注意了安心,便是因為那時候這一家四口。
在那種情況下是壓根就沒有半點米水可吃了,而在那時候的安氏,不只是一次想到,如果沒有這二丫的話,這安有才和安橋便可以多吃一份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短暫,不過卻依舊曾經存在過,這也是就算報應吧,是對自己的報應,因為這孩子說的不錯,自己的的確確沒有那個資格做她的母親。
而此刻的安心自然是不知道這安氏的想法,在安心整理好一切之後,便將小丫丫抱了回自己的房間,而此刻房間內的血跡等也早已經讓安橋給清理掉了。
畢竟在一個房間內,充滿這血腥味,這便是安心他們睡不著,恐怕就是別人那也是會心理毛毛的。而在眾人熟悉過後,便都沉沉的睡了下去。
而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安心便換上了衣服,然後準備出門吃早飯,而此刻這吳媽便早已經將飯菜給做好了,不過在安心看到吳媽那手,總是時不時捶打著腰間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情緒。
「吳媽你明日搬回房間去住,便在這裡大廳內睡了,」一看到吳媽那模樣的時候,安心便開口說道。
而此刻的吳媽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微微一愣,很快便又聽到安心開口道,「日後你們依舊在飯桌上吃東西,至於那李小梅的話,你們壓根就沒必要放在心上,這裡是我的家,什麼規矩跟其他的管理問題,都要讓為我和姐姐們說了才算,所以此刻那些外人來,他們想在這裡指手畫腳的時候,你們大可拿我的話去壓人,這個家日後有著什麼規矩變動,都要我和姐姐開口應聲了,才可以改變,別人無論他們說的在天花亂墜,你們也可以不必理會他們,」
這個家是的規矩都是自己定下的,此刻怎麼可能允許這李小梅一句不行便破壞了,而此刻的她也不看看這裡到底是哪裡?她難道還真當是她們李家了。
謝海天跟吳媽在聽到安心的話時,整個人便微微一愣,眼眸內也閃過了一抹不敢相信,很快眼圈便一紅,然後二人便點了點頭的坐在飯桌上了。
「好了,吳媽謝海天你們也別這樣,心兒說的不錯,我們都是一家人,所以此刻的你們壓根就沒必要在理會有些外人的話,」雖然安氏不是外人,不過她卻幫助外人來打壓了他們,所以此刻的他們自然也沒必要在聽她的話了。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有才,那是半句話也未曾開口說過,而此刻他那模樣便彷彿,此刻眾人看著的外人,不是在說安氏一樣。
半句此刻在場的眾人都是心知肚明著,心知肚明的知道,這安心看著的外人,便是在說安氏,只是此刻卻誰也不願意去說破了。
謝海天跟吳媽則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好的待遇的人,那個願意傻乎乎的回去享受著那奴才的待遇,所以此刻這二人自然是樂得其成的裝傻。
而看著安橋和安有才,則是因為失望過頭的時候,便也是不願意在提起這安氏了,至於另外的小丫丫。
此刻她是壓根就不懂,只知道埋頭苦幹的吃著那香噴噴的肉,壓根就是有肉天下足的模樣,半點不關窗外事。
「安心二丫、、、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把門給鎖上了?」而就在這時候安氏的聲音卻在房間內響起了,而當安心聽到聲音的時候,便發現了碗筷起身走向了那房間。
而一旁的安橋見此的時候,手中碗筷停頓了一會,不關卻終究未曾理會,而此刻的安心在放下碗筷之後,便將安氏房間的門鎖打開了。
只見此刻的安氏便一臉怒意的看著安心,那模樣便帶著幾分氣憤,「二丫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將門鎖上,你告訴我?」
其實剛才安氏之所以會想開門,那都是因為此刻的李小梅已經醒了過來,而當李小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便是吵著鬧著要回家。
而當安氏聽到的時候便在一旁勸告著,畢竟此刻這李小梅的身子骨弱的慌,她又怎麼可能讓她回家,然後在路上勞累著。
只是此刻這李小梅卻是怎麼也不聽話,就是一口咬定要回家,畢竟此刻這李小梅不傻,她清楚的知道昨天自己差一點便死翹翹了。
此刻的李小梅一想到這安有才的狠戾時,頓時便打了一個寒磣,哪裡還敢在這裡安家停留,那模樣便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安家一般,畢竟這裡的煞星多,她是惹不起卻躲的起。
而一旁的安氏雖然不同意這李小梅回家,不過在看到這李小梅那堅決的態度時,卻爺爺是答應了,畢竟看著李小梅那慘白的神色,顯然真的是被安有才的行為給嚇到了。
而此刻的安心在聽到安氏的話時,便看了看安氏,「那娘你想去哪裡?去李家,你去了李家又想幹什麼?」
在看到此刻在一旁昏昏欲睡的李小梅時,大概也猜到了一些,畢竟此刻這安氏,之所以會離開這個家,恐怕都是這李小梅的慫恿。
而當安氏一聽到這安心的話時,便咬了咬牙道,「想幹嘛?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猜不到?二丫你說我要幹什麼啊?」
一想到這安心用鑰匙鎖著自己的時候,安氏心中便有著一股怒氣,畢竟此刻的她將自己當成了什麼?犯人嗎?
「我是你娘,你憑什麼可以將我關起來?我回娘家自然是和娘家的人賠禮道歉,這一次是有才打傷了小梅,難道我們不應該去說一句對不起嗎?你說啊安心,」而此刻的安氏便是看著安心道,那聲音也帶著幾分厲呵,眼眸內也有著一抹恨與怨,疼與血淚,複雜不已。
「此刻小梅想回家修養,那讓那二個人將牛車準備好,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在過問了,此刻的我僅僅是想送小梅回家而已,二丫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在最終的時候,在看到安心那冷漠的目光時,安氏的語氣也越來越弱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剛才的時候,她突然害怕自己女兒,在害怕這個冷漠過頭,卻又十分之凶殘冷酷的女兒了,尤其是那雙毫無半點暖意的目光,便更加讓人仿若掉入了臘月寒凍寒冬的冰窟一般。
「回家休養?難道這裡就不可以休養了嗎?」安心譏諷的笑了笑,然後走到那李小梅的身旁,在看到李小梅的額頭上有著一層厚厚的綁帶時,眼眸內的譏笑便越來越盛了。
「二表姐你這是要回去幹什麼?難道這裡養傷不喜歡嗎?要知道你在這裡養傷,我可以天天讓你吃喝和好,衣食住行什麼都不缺你為什麼想要走啊?」
而此刻之床上的李小梅在聽到這安心的話時,下意識便抖動了身子,看向安心的目光便帶著幾分驚恐,很快她便聽到安心再一次開口了。
「我想小表姐之所以會走,恐怕是因為想利用你自己身上的傷勢的,此刻的你知道,你若是在我們家繼續待下去,那你額頭上的傷就白受了,因為我們除了給你吃吃喝喝的意外,便在也不可能拿出什麼東西來給你做補償,所以你才心急著喲離開,目的便是想要威脅我,只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今日我是傻子,才會讓你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走回家中,然後拿著傷勢來威脅我,」
李小梅心中的想法安心那是一清二楚,而此刻這李小梅壓根就是想利用自己額頭上的傷回去見事情鬧大,然後在讓李氏等人來我自討回公道。
畢竟這一次她受了傷若是好好利用的話,那便一定可以從安心手中敲詐到一些好東西,所以此刻的她自然是不敢在留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只是此刻這李小梅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安心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看穿了她接下來的打算,只是安心壓根就不是看穿了,而是在昨天夜裡便依舊算計了。
雖然她對著李小梅瞭解不深,不過對於李氏肯讓李小梅跟安氏歸來,這多多少少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有著幾分便本事緣故。
所以此刻這安心若是放李小梅回去了,那不用等著李小梅傷勢好了,恐怕在明天,在這一天內這李氏一家人,便會便會殺上門來討公道。
在加上李小梅的那一句「勾引別人的未婚夫,」看來恐怕這書婉月,就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
而此刻這李小梅離開十之*也是去找書婉月,只是此刻的安心自然不會自找麻煩,讓這李小梅去將自己的事情都告訴那書婉月。
畢竟這書家的勢力不小,到時候這李家利用書家的勢力來見這件事情擴大化,進而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那到時候吃虧的人依舊是他們,所以此刻這安心便不得不防,最少在這李小梅傷好之前她是絕對不可以離開。
而當李小梅一聽到這安心的話時,便道,「大姑這二丫是囚禁,我要回去,大姑你帶我回去,嗚嗚、、、我要回家、、、」
一看到這安心的神色,和聽到這安心的話時,李小梅頓時便感覺渾身上下都冷徹骨,尤其是那冷漠的目光,便李小梅頓時便有種被脫光了,在讓別人欣賞一般的羞恥。
而當一旁的安氏在聽到李小梅的話時,眼眸頓時便閃過了一抹憤怒,「夠了,二丫你別將所有人都想的那般齷蹉,我今天便要帶小梅回家,這個家我也不待了,我要離開行不行,」
此刻的安氏便是憤怒不已,畢竟這安心此刻懷疑李小梅,便也是等於在懷疑自己,只是她也是安有才的母親,她會害有才嗎?會嗎?
只是她心中的咆哮卻讓安心給一句回絕了,「離開?你們要離開可以,我說了等傷好了之後,都可以走,娘啊,安氏你今天就給我明明白白聽清楚,今天李小梅受傷這事情,若是讓李氏一家人知道了,你認為她們會善罷甘休嗎?不會她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們會利用這傷勢來告有才,讓有才坐牢,如果不想讓有才坐牢,便只能夠拿我身上的某些東西去換,你知道你是什麼嗎?有可能是讓我們聽命,也一開始是你最寶貴的東西,天下沒有免費的無恥,」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李家沒有一個人是省油的燈,此刻這李小梅回去了,這件事情壓根就沒辦法善終了,「娘你給我清醒一點,她們一早就設計好了,這李小梅今天就算不受傷,卻一會想辦法在這家中攪風攪雨,然後在接機偷我身上的東西,你認為我會讓她回去嗎?還有娘安氏在你心目中,到底是外甥女重要還是有才這個兒子重要?如果你認為是外甥女重要,我馬上就讓你離開,只是你卻別後悔,當他們的魔抓伸向有才的時候,這一切的過錯便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也不想在和你廢話,」
一聽到這安氏的話時,安心頓時便煩躁了起來,哈、、、一個外甥女受傷了便讓她如此在意,那當日二丫受傷的時候,她在哪裡?
有些記憶你越是想忘記的時候,它卻偏偏變的越來越清晰可見了起來,那日二丫被拍打在牆壁上的時候,那鮮血不斷從頭上湧出的時候,那心中的恨和怨,痛苦和血淚便都浮現了出來。
「在這段期間內,你們的吃的我都會送進來,不過小表姐你卻也別玩花樣,如果你要是敢偷偷跑掉的話,我便在你飯菜之中給你下藥,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我說了,待你傷好了之後,你要走我不攔著,」說著安心便走出房間內,此刻的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當走出房間的時候的安心,那雙墨色的的眼眸內便有著一抹冷厲,此刻看來這書家得想個辦法解決才行,畢竟這書家可不比其他敵人,如果是其他人安心倒是不會如此煩惱。
只是此刻這書家既然可以和君華結親,那便說明這書家一有著一定性的勢力,所以此刻這硬碰硬恐怕吃虧的人,僅僅會是自己而已,所以此刻也只能夠借力打力了。
很快安心嘴角上便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這一切都是書婉月逼自己的,如果不是她妄想利用這李家,來牽制她,來給她找不痛快,她也許不會如此狠絕。
而此時此刻的時候那也該讓這書家知道,等罪自己這個小女子的下場了,他們不是傢俱圖危機嗎?那自己便毀了他們的希望,讓他們求而不得後悔去。
很快安心便又回到了飯桌前吃飯了,而此刻在房間內的李小梅,便依舊吵著鬧著要回家,只是此刻這安氏卻也未曾鬆開讓李小梅回家了。
雖然此刻的安氏不知道這安心的話是真是假?不過安氏卻也不敢冒險,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兒子的問題。
在家上這安氏也不想,看到那安心口中的事情發生,所以此刻的安氏在便也阻止了,止住了李小梅回家的這件事情。
其實此刻的安氏也是有著自欺欺人的做法,那便是用一切謊言來告訴自己,她選擇的路是對的,李氏是愛著她的想法是沒有錯的。
而此刻在外面的安心,在吃過飯菜之後,便讓一旁的謝海天進城一趟,然後將欠下老中堂的錢還了,在讓謝海天買幾批布料回來。
只是之安心交代好一切之後,一旁的安橋卻也開口說自己要進城買東西,一聽到這安橋的話時,安心便微微一愣,她不知道這安橋要買什麼?
而當安橋看到安心一臉迷茫的模樣時,便歎了一口氣,「心兒你果然忘記了,不過忘記也好,」忘記的話自己便可以給安心一個驚喜了。
而當安心的安橋的話時,頓時便有些迷糊了,自己這到底忘記了什麼事情?畢竟此刻看著安橋看向的模樣,應該不是什麼壞事才對,自己自己這到底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好了心兒你別亂想了,等過些日子,心兒自然會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安橋一看到安心在埋頭苦惱的想著,自己忘記什麼事情的安心時,便揉了揉安心的小腦袋道,此刻她自然是不可能告訴安心。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心中頓時便更加心癢難耐了,這安橋口中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啊?
「好了,心兒你也別想了,我帶走有才進城便好了,你先在家中乖乖的等著,」說這便拿著安有才的手,走向了牛車。
而當安有才上了牛車的時候,眼眸內也有著笑意,「大姐我存了錢,你看看這些夠買什麼禮物?」
說著便將身上的銅板拿出來給安橋看,而這些銅板便都是安心給他的零用錢,而另外一些則是自己賺外快得來的,而此刻在安有才手中便有著好幾百文錢。
而當安橋聽到安有才的話時,頓時便輕笑道,「沒想到有才你也記得,心兒的生日啊,沒關係這些錢已經夠了,一會姐姐帶你去買好東西,然後回來天天送給心兒,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安心了,畢竟我們要給心兒一個驚喜,」
對在過一天左右結束安心的生日了,其實準確來說是二丫的生日,而此刻的安心顯然是忘記了自己生日的事情了,畢竟在現代的時候,她的生日早過了。
而此刻這話題的主人公,在安橋和安有才離開之後,便也換上了一件小外套,然後走了出門,此刻這大雪雖然未曾在下了,不過這冰霜卻依舊未曾減少半分。
那呼呼的寒風便仿若鬼哭一般,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而此刻這安心便來到了村長內的東面,而此刻這地方便是最偏僻的地區了。
而就在安心到了這裡的時候,便看到了不遠處有著一間破爛的房間,而此刻在那大門上,便有著一名女子,在繡著花那專注的模樣便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韻味。
而此刻這人便是李大娘,而當李大娘聽到雪地上卡卡喳喳的聲音時,便抬起頭看了過去,很快便看到安心走了過來,而當看到安心的時候,李大娘手頭上的活便停頓了一會。
畢竟這安心此刻可是平鄉村最有名的人物了,這小小年紀便已經學會了賺錢養家,而且此刻她都家業,早已經是平鄉村內最富裕的了。
而當李大娘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眼眸內便微微一閃,這丫頭倒是聰明的很,只不過卻是樹大招風。
一想到這一點李大娘看向安心的目光便多次了幾分苦澀,畢竟在當年的時候,她也是樹大招風了。
一想到當年的自己時,這李大娘眼眸內便有著一抹不甘心,當年的她是城內做出色的繡娘,只是在後來的時候卻因為那個男人而被趕了出來。
最終一身才華無處有,反而會要處處讓人嘲笑幾分,這些年來若不因為這個相公對自己不錯,恐怕這李大娘都有著死掉算了的想法了。
而她用了多年才將自己的心穩定下來的時候,卻看到了安心,看到了這個野心勃勃的女孩,在看到她的時候,李大娘頓時便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當年的自己也跟她一模一樣有著遠大的抱負,而那時候她的卻是抱負,便是一心一意的想成為一名最好的繡娘。
而此刻這安心卻是全國首富,同樣的理想,卻有著不同的困難,相比安心的第一首富這李大娘的理想,非常明顯是容易多了。
畢竟此刻這安心的理想,在所有人心目中,那都是不可能會被完成的理想,當然此刻這安心卻壓根未曾想過這些,因為她想到就去做,能不能完成這都無所謂,只要努力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