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三郎的到來,安心眼眸內閃過了一抹幽光,很快安心等人便看到馬車上下來了一個人,而當一旁的安橋看到這人時,下意識便臉上慘白了起來,轉身便想拉著安心跑。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心也未曾想到安橋居然會有著如此大反應,一時未曾有著防備,便讓安橋整個人拽到在地上,而當安橋看到妹妹摔倒後,連忙便跑到妹妹身邊。
「心兒、、、你別怕,姐姐我保護你的,」說著便如臨大敵一般,擋在安心面前,而此刻的安心便摸了摸額頭,此刻那血印早已經成形了,只是在準備一弄差一點又被毀容了。
而在聽到安橋的話時,安心頓時便有些哭笑不得,這到是讓她忘記了,這安橋和眼前這人的恩怨,對此刻在安橋面前的人,便是李員外。
只是相比安心的哭笑不得,這李員外卻更加尷尬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安橋居然會有著如此大的反應,自己便拉著安心跑。
尤其是在看到安心摔倒之後,安橋擋在安心面前的模樣,頓時便有著哭笑不得的神奇,「安橋姑娘你別害怕,我不是來害你們的,你冷靜一定,」
說著李員外便走向安橋,只是下一秒卻讓安橋一塊石頭丟了過來,「你別過來,在過來,我就砸死,你在走上前一步試試看,」
說著那眼眸內通紅了起來,手在顫抖著,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尤其是在想到哪一天這李員外搶人的場景時,安橋頓時便恐懼不已。
畢竟這李員外搶人的事情,對安橋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所以此刻在看到李員外的時候,安橋第一個反應便是,這李員外不會又來搶人吧?
一想到這一點安橋頓時便猶如瘋狂中的小貓,有著魚死網破的決心,此刻就算是死她也要先護著安心在說,想著心中的恐懼也少了很多,畢竟連死都可以不怕了,還有著什麼事情好怕的?
而當一旁的李員外在看到這安橋的模樣時,頓時便伸出手道,「安橋姑娘你冷靜一定,先別動怒,我這一次來,其實是有事情找安心小姐的,你先放下石頭,別傷著了自己,」
說著便伸出手做出安撫的動作來,只是心中卻道,這變化也太大了些吧,此刻的他可依舊記得那日的事情,那日眼前這個女人可是膽小到在一旁哭,壓根就沒有這殺傷力。
而此刻的安橋卻不同與那日了,今日的安橋那是充滿了殺傷性,尤其是那對眼眸便更加是帶著扭紅的目光,彷彿隨時隨刻都要將人吞噬了一般。
而當李員外見此時,心中便暗暗慶幸著,這女人還好哪一天麼有娶回家,若是娶回家之後,這女人在變成這樣的話,那自己有著幾條老命丟啊。
只是此刻看多這安橋的模樣時,這李員外也頭暈了,這樣子下去別說談事情了,恐怕這安橋都不會讓自己靠近安心半分了。
「找安心?」一聽到這李員外找安心,安橋手中的石頭握的更加緊了,護安心的模樣也更加嚴實,眼眸內的恐懼和決絕也更加之盛,那模樣便彷彿只要李員外一上前,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砸死李員外。
在看到安橋著恐懼和緊張不只是未曾減少半分,反而還多了不少的時候,李員外頓時便感覺頭暈了,這不說還好一說別人自己將自己當成了強盜土匪了。
「安小姐你這說句話啊,你別在一旁看好戲,在這裡僵持下去,你姐姐可真要砸死我了,」李員外在看到安橋身後的安心時,便無奈道,這丫頭此刻居然在看好戲。
其實安心麼有看好戲,她僅僅是想看看這李員外怎麼應對而已,而最重要的卻是,她很喜歡這種被人無條件護著的感覺,這種讓人護在身後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而此刻在聽到李員外的話時,安心便搖了搖頭,這還不是你自己活該,若不是你自己當初亂來,今日安橋又怎麼可能要和你拚命?
安心眼中的意思李員外讀懂了,只是嘴角卻微微抽搐了起來,尼瑪,當初老子要是真的會將你當成活菩薩一樣供著,老子哪裡敢惹怒你的家人半分。
「姐、、、你別激動,這李員外我認識,她不是來搶人的,姐你冷靜一定,沒事的,」不過安心雖然很享受安橋的保護,卻也不希望這事情在如此下去了,於是便握著安橋的手道。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便下意識道,「但是哪一天,他明明、、、明明就是他帶著人來搶人的,而且他還要抓你心兒,這種人不可能相信,心兒你別怕,姐姐會帶你離開的,」
一聽到安心的話,安心便連忙開口道,只是要帶著安心逃的決心便更加之盛了,而當一旁的李員外聽到時,便歎氣了。
「安橋姑娘你聽我說,在下真的是來找安心小姐談生意的,安橋姑娘你冷靜一點,上一次的事情在下也感覺到很抱歉,不過安橋姑娘,你可不可以先給在下一個道歉的機會,」李員外對於安橋的表現,那是半點也不例外,畢竟那日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此刻想要安撫安橋,恐怕是有些困難了。
而當安橋聽到李員外的話時,便回過頭來看了看安心,然後在看了看李員外,「心兒這是怎麼回事?談生意?」
在聽到李員外的話之後,和看到此刻李員外的態度時,安橋心中的警惕也放下了不是,只是眼眸內卻依舊帶著防備,手中的石頭也未曾丟下。
只是此刻讓安橋感覺到奇怪的卻是,安心和李員外到底有著什麼生意上的來往?一想到安心隱瞞自己和李員外來往,安橋頓時便感覺心中有些不舒服。
而當安心看到安橋的神色時,自然是看出了安橋心中的想法,於是便開口道,「因為前些日子要買傢俱,去了店舖,只是沒想到哪裡正好是李員外家的店舖,在加上我自己畫了傢俱圖,而李員外背後的老闆,也看上了便有意要買,所以這才有著來往,之所以會隱瞞著姐姐,便是不想姐姐你在為我擔心了,不過姐姐沒事的,有才和我都見過了李員外和他身後的人了,所以這一次他恐怕是來洽談合作的事情,」
因為不想讓安橋誤會安心便一一的說了出來,畢竟這安橋不同與安氏,對於安氏和安橋二人來說,一個是可有可無了,而一個卻是捨不得丟下。
因為安橋她是真心實意想要對她好的姐姐,畢竟相對安氏而已,安橋這個大姐卻在這裡來到這裡之後,處處護著自己,什麼事情都先想著自己,就單憑這一點安心便不想破壞了她們之間的姐妹情。
「姐你若是不喜歡,那我便不會他們洽談了,沒關係,」一看到安橋臉上帶著糾結的神色安心便道,而此刻那眼眸內也有著說不出的認真。
如果真的要犧牲她和安橋的姐妹情,這才可以洽談那合作的話,安心寧願不要這一次的合作,錢她可以在賺,但是這姐妹情卻在也賺不回了,因為有些事情一旦出現了裂縫便很難在修補。
而當安心的話落,一旁的李員外頓時便臉色白了幾分,他怎麼也沒想到?沒想到這安心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然此刻的李員外也在懷疑安心話中的真實性,只是在看到安心那目光時,李員外卻未曾在懷疑了,因為那個女孩她是認真的,認真的不想在合作了。
一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李員外整個人便嚇慌了,要知道這一次的合作若是毀在了自己手上,這別說書恆少爺不會放過自己了,恐怕就連這表哥也不會在放過自己。
而此刻的安橋在聽到安心的話時,卻微微一愣,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的確確有些不舒服,不過在聽到安心的解釋後,那不舒服卻也淡化了。
不過在聽到安心說不洽談合作時,心中便有著一抹甜蜜,然後揉了揉安心的秀髮道,「心兒你有這份心便好了,」
是啊,眼前這個人有著這份心便好了,雖然她很討厭李員外,卻不得不不知道這一次洽談的重要性,畢竟連李員外都親自來尋人了,若是簡簡單單的生意那是不可能讓老闆親自來接的。
雖然此刻的李員外算不算是真正的老闆,不過對於安橋來說,卻也是愚不可及富貴人家,所以此刻在看到人時,安橋便想自己怎麼著也不可以任性的讓安心得罪了李員外。
畢竟此刻這李員外在安橋心目中,那便是一座大山,而且還是一座沒辦法挪動半分的大山,所以此刻的安橋便打定主意了,不能夠讓安心因為自己,而得罪了這李員外,因為那樣子的話自己可是罪過了。
而此刻的李員外自然不知道安橋的想法,不過在看到安橋那神色百轉千回時,心中頓時咯登一跳,這丫頭不會是打算說回家吧?
畢竟此刻安橋若是說回家,你自己便沒辦法在和安心洽談下去,那樣子的話,在明日大管事到來時,自己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畢竟別人叫他來先約人,而自己卻自己將人都給約沒了,這大管事不剝自己的皮,那才有鬼了。
「姐沒有怪你,只是心兒這一次你小心些,」清楚李員外的恐怕性,所以此刻的安橋也怕安心在和李員外撕破臉皮之後,會吃虧於是便搖了搖頭。
雖然此刻對於李員外依舊討厭著,不過安橋卻也未曾像剛才一樣戰戰兢兢了,畢竟此刻已經知道了這李員外並不是來搶人的,這到是讓安橋安心不少,只是眼眸內卻依舊帶著不善的目光。
而當李員外聽到安橋的話時,頓時便鬆了一口氣,這強搶良家婦女的事情還真不可以做了,這不就得罪了一個人。
「安橋姑娘你放心,在下那是絕對沒有半分惡意,此刻的安小姐可是我的上賓,我招待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傷害她?」一聽到安橋的話李員外便連忙保證道,尼瑪,這哪裡敢傷害啊,這壓根就快將她當成了活菩薩一樣供著了。
而當安橋聽到李員外的話時,在看到李員外那臉上的誠意不假的時候,臉色的警惕雖然未曾減少半分。
不過卻也沒用那般的刺眼和炙熱了,畢竟此刻人家服軟了,自己也不可以太過強硬。
而當安心聽到安橋的話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笑容,這輩子她有著這麼一個好姐姐,真的是上天的恩賜,她發誓今生一定會好好護著這個姐姐,因為她的的確確值得自己相護。
而此刻的李員外便連忙對著一旁的李三郎揮了揮手,「還不將東西拿下來,」
說著便厲呵道,這人怎麼半點眼色也不好看,要不是因為他是安心的表哥,自己那是吃飽了沒事幹也不好帶他出來。
而當一旁的李三郎一聽到李員外的話時,連忙便在車上拿下了幾個盒子,而當李員外拿到盒子的時候,便打開了其中一個。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希望安橋姑娘你喜歡,」說著便將盒子打開給安橋看,而此刻在裡面的便是一竄珍珠項鏈,那色澤圓滑顆顆均勻,也算得上是尚品貨色了。
當然這對於李員外來說是上品貨色,若是對於君華那種有錢人來說,這壓根就看不上,不過送此刻的安心和安橋,卻也是剛剛好。
畢竟安橋從小到大都在鄉下長大,壓根就未曾看過什麼珠寶首飾,所以此刻在看到這珍珠項鏈時,便連忙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可以收,你拿回去,」
吃人手軟拿人嘴短這點道理安橋還是清楚的,所以此刻在看到李員外送如此貴重的東西時,便連忙搖了搖頭,生怕這是買身用的。
而此刻在一旁的李三郎和小舅在看到那珍珠項鏈時,那眼角都發直了,這可是這珍珠項鏈他們可都是第一次看到,沒想到遠看已經夠漂亮了,近看的時候便更加之美麗。
而當小舅看到這珍珠項鏈時,便嚥了嚥口水,尼瑪,這東西得花多少錢啊?「安橋外甥女你就收心,人家李員外一片好心,你也別辜負了別人,如果你不要你可以送人,」
說著那整個人都快撲了上去,而此刻一旁的李三郎在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時,便暗中踢了他一腳,讓他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畢竟這珍珠項鏈雖然珍貴,不過此刻這李員外肯拿出來送安橋,那便說明了這安心手中的東西更加之珍貴了,一想到這一點對於李員外手中珍珠項鏈的垂涎也少了幾分。
「多謝了李員外,」走到前面將這珍珠項鏈推開道,「李員外你要知道,我開的價錢,你們若是沒辦法答應,你這禮可就白送了,」
李員外打什麼注意安心自然是知道,不過此刻的她卻也未曾說穿了,而是自己告訴了他,你在這裡攀關係也沒用,這價格我是一分不少。
一聽到安心的話,這李員外臉上的笑容僵持了幾分,不過卻依舊道,「安小姐你恐怕誤會了,這是賠禮道歉用的,因為那一次讓安橋姑娘安小姐你母親等人受到了驚嚇,所以這一次我是特意來賠禮道歉的,若是安小姐你不收這禮物,是不是依舊記恨著在下,你安小姐你可否告訴在下,如何做才可以讓你們二位原諒在下,」
說著那是真心實意,實實在在的想和安橋和安心賠禮道歉,畢竟這關係此刻不打好,這日後恐怕想在攀關係,就有些困難了。
所以此刻的李員外,便打算在安心會未曾羽翼豐滿時,先和她交好,日後對自己事業也有著一定性的好處,所以小財不出大財不入。
當然最重要的目標還是和安心打好關係,因為表哥可說了,日後這小丫頭恐怕會前途無量,所以自己就算沒辦法打好關係,那也別得罪了人,不然的話日後的下場可是會很淒涼的。
對於李富貴的話李員外那是從來就未曾懷疑過,畢竟李員外此刻的一切,都是李富貴給的,所以此刻的李富貴自然是李員外的崇拜者。
「怎會?」安心笑了笑,然後接過了李員外手中的東西,多一個朋友總是要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好些,所以此刻她自然不會拒絕李員外的交好。
而當安橋看到安心收禮物時,便皺了皺眉頭,眼眸內閃過了一抹不安,想要開口阻止安心,畢竟這東西哪裡有那般好拿的。
只是在看到安心臉上的笑容時,到嘴邊的話卻卡住了,是啊,心兒向來都有著自己的主張,所以此刻自己壓根就是多心了,畢竟她可比自己要清楚明白很多事情。
「這珍珠項鏈我便帶家姐收下了,至於其他的東西,那李員外你便都拿回去,畢竟禮多了反而見怪了,」安心在收下禮物之後,便將禮物送到了安橋手中,至於其他的東西她是不打算在要了。
而當李員外聽到時,也未曾在多說話,而是讓李三郎將禮物放回去,然後便道,「其實安小姐我這一次來找你,只要是因為、、、」
只是在李員外話會未曾說完時,便看到不遠處有著牛車過來,原來是謝海天剛剛從城內回來了,而此刻的謝海天在看到安心和安橋時,便將牛車停了下來。
在安心看到謝海天的時候,便對著李員外擺了擺手,肆意他一會在聊那件事情,於是便連忙走到了謝海天身邊,「君華少爺他如何說?你東西可以做出了不?」
說著臉上還帶著一抹緊張,畢竟那東西若是做不出來,這別說抓魚了,恐怕連魚的影子都看不到半分,所以此刻的安心自然是有些緊張。
而當謝海天見到安心時,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開口道,「回小姐,君華少爺說了,那東西可以做出了,不過要等幾日,另外君華少爺還和我說了,讓我告訴你京城來人了,讓你準備一下,若是要談判的話,最好找他在場的時候,畢竟這京城來的人,可是書家大管事,當然君華少爺也說了,如果小姐你認為自己可以,那他便不插手,若是不行在找他也可以,」
很快謝海天便將君華交代的事情跟安心說了,只是在看到安心額頭上的血跡時,便道,「小姐你受傷了,」
因為在剛才的時候,安心額頭上的血跡一直都讓劉歡掩蓋著,在加上這大冷天的,血液一流出,在下一秒便早已經被凝固了,所以此刻的安心這才未曾理會她。
而此刻的安橋則是因為劉海的緣故,所以未曾看到安心額頭上的傷,在加上拉安心走的時候,心中有著幾分氣憤。
所以也未曾看到,等注意到的時候,早已經結痂了,在這裡又未曾帶藥,所以安橋便打算回去在給安心清理傷口了。
而當安心聽到謝海天的話時,吧摸了摸額頭上傷,然後搖了搖頭道,「沒事,謝海天你先帶著姐姐、、、、不了,你跟在後面吧,我要跟李員外談一些事情,」
原本想讓謝海天帶著安橋先回去的,只是在後來想想之後,便又搖了搖頭,畢竟這安橋日後也要接觸,此刻便先讓她在一旁學著,如何談生意了。
不過一想到謝海天剛才的話,安心恐怕也是猜到了此刻這李員外的來意了,一想到這一點安心心中便生出了一股喜悅來,終於來了,尼瑪做窮鬼好久了,這下子怎麼說也要一舉拿下才行。
畢竟李員外的到來,那便是代表著傢俱圖的事情有了進展,一旦有了進展,那就手頭上的錢自然也有進展,畢竟老村長在這些天,已經差不多跟隔壁村的人談好了價錢。
所以這陣子安心可是愁死了,畢竟價錢說好了卻沒錢,這失信於人的事情可非商人所為,雖然她可以找君華借。
只是這就這三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就算君華肯自己也開不了口,而此刻來李員外送來的無疑不是等於雪中送炭。
而當謝海天聽到時,便點了點頭,「小姐知道了,」雖然不知道安心談什麼生意?不過謝海天卻也未曾多問,畢竟這事情都是主人家的事情,不是他這個下人可以管的。
而在和謝海天說過之後,安心便走到了李員外面前,而此刻的李員外便將安心和安橋請上了馬車,而當安橋上了馬車之後,心中吧多出了幾分緊張。
「姐姐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你便做謝海天的牛車吧,我和李員外談一些事情便好了,」一看到安橋那極度不安時,安心便暗了暗眼眸道。
畢竟此刻的她也知道,這安橋內心深處恐怕依舊恐懼著李員外,而此刻自己將讓拉上了馬車,也的確也許太過焦急了,畢竟很多事情都要慢慢來。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便搖了搖頭道,「心兒沒事,在說了,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
讓安橋將安心一個人獨自留在馬車內,安橋她是做不到,畢竟這李員外是狼,安心是羊將狼和羊放在一起,這怎麼說都是十分之危險的。
只是此刻的安橋卻不想想,她自己又何嘗不是羊,一隻羊和二隻羊在狼眼中,壓根就是一回事,那便是肉可以吃飽的一回事。
而當安心聽到時,便笑了笑道,「沒事,姐姐你別擔心,我看他也不敢玩花樣。」
很快李員外便也上了馬車,而當李員外上了馬車時,便坐在了安橋二人對面,很快馬車便緩緩前行著。
而此刻被丟下的小舅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眼眸內的精光便更加之盛了,一開始在聽到兒子的話時,他還認為是自己的兒子誇大其詞了。
只是沒想到,沒想到這一次原來是真的,而且看李員外對安心的態度,恐怕要比李三郎說的好要好,一想到這一點小舅眼眸內的炙熱便越來越盛。
李員外的態度越是如此,那便代表著安心手中的東西越值錢,一想到這一切的時候,小舅便嚥了嚥口水,連忙便往家中跑去。
而此刻的李員外和安心等人,便坐在馬車內,先開口的是李員外,「安小姐其實在下這一次來,便是為了你手中圖紙的事情,我們少爺說了,那開那個價格,有些過了,畢竟這一套一千兩銀子,十幾套的話便要上萬兩了,所以少爺說了,不知道安小姐是否有心洽談,若是有心的話,這價格是否可以少些?若是可以的話,明日便有人從京城,若是沒有的話,少爺說了,他也只能夠捨棄了,」
說著李員外便是一片惋惜道,而當此刻的安橋聽到李員外的話時,頓時便睜大了眼睛,這一千兩一套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安心手中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一聽到李員外的話,安橋便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可思議了起來,畢竟安心身上有沒有那般貴重的東西,難道她還會不知道?
只是此刻在看到這李員外的神情時,頓時便又看了看安心,眼前的妹妹到底還有著多少事情在隱瞞著自己?
一想到安心身上秘密眾多時,安橋頓時便喜憂參半,一方面喜安心早已經不是曾經的安心了,憂是這秘密多了又是好事還是壞事?
雖然她對於很多事情都不懂,不過安橋卻也知道,一個人身上秘密太多了,難免會引來突然的剴切,而此刻的安心便是如此,所以安橋才擔憂著。
而當安心聽到李員外的話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冷笑,這李員外恐怕是派來壓價的,故意說出自己不在意的模樣,好讓自己賤賣給他們傢俱圖。
只是此刻的李員外卻不知道,這一邊的君華早已經將消息帶給了她,而且京城來的人,也會在明日到底,從這速度看來,這人恐怕是快馬加鞭而來。
若是真的不在意自己手中的圖紙,又怎麼可能會特意快馬加鞭趕過來?所以此刻的李員外便在和自己玩虛招,只是她又怎麼可能會讓李員外得逞。
要知道這一次的談判是至關重要,畢竟這一次的合作若是達成了,那自己便可以有著銀子買山,也有著銀子買地和店舖了,所以這一次她是半步也不會退讓。
「李員外這事情我可是先和你說好了,這一千兩一套,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畢竟李員外你也知道,物有所值,我相信書恆少爺也很需要我手中的傢俱圖,在說了,你們若是不要,那我也不好強買了,」對於李員外的打頭陣,安心便也是和她打太極了起來。
畢竟安心從君華哪裡可是得到了不少消失,所以此刻自然是不可能會白白放過這大水魚了,畢竟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好不容易有人送上門,自己又何必心慈手軟。
「安小姐此言差矣了,你也知道這君華少爺可是從來都未曾做過傢俱這行,你若是跟他們合作的話,恐怕也只有血本無歸份了,在說了,安小姐你若將圖紙買與我們,這不只是可以將你手中的東西發揚光大,所以還可以讓安小姐你爭面子,畢竟誰不知道這書家的傢俱是出了名的美好用,」一旁的李員外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也依舊笑道。
只是在心中卻在暗罵這安心和君華,尤其是君華那貨,便更加是讓李員外罵死了,畢竟這一次若不是君華半路插一腳,恐怕此刻這傢俱圖紙,早就到手了。
其實別說著李員外氣憤了,就算是那書恆也是差一點便被君華氣吐血,畢竟這一次的計劃,若是失敗了,那她們書家損失的東西可不僅僅是錢而已,還是信用和百年招牌。
一旁的安橋在看到二人你來我往時,眼眸內頓時便帶著奇異的色彩,此刻的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妹妹在和別人談生意時,那眼眸內居然是有著如此的色彩。
那是那般的耀眼和迷人,以前的她便怪不得,別人經常說,有本事的男人魅力大,只是別人卻不知道這有著本事的女人一樣有魅力。
此刻看著安心的模樣時,安橋頓時便在想,若是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那些那樣子,對待很多事情都游刃有餘時,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變成她這個模樣。
心中的崇拜和炙熱便不斷湧動著,在此刻安橋心目中便生出了一股想法,那便是她也好想好想猶如此刻的安心這般耀眼,好想體驗一下這和別人談生意的樂趣。
因為此刻在安心眼眸內,渾身上下的氣息,安橋都可以感覺到,那是一股舒心彷彿找到了歸屬感的氣息,在這一刻的她彷彿才是真正的她。
而此刻的安心到是未曾注意到安橋的不會,而是臉掛笑容道,「李員外你說笑了,我們這也是小本生意,在說了,按君華少爺的人脈,若是真的想要開傢俱鋪,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在加上我手中的傢俱圖,那便更加是如虎添翼了,畢竟李員外你也知道,錢是誰也不會嫌棄少的,更何況我開的價格也是在你們可以承受的範圍內,所以這價格是絕對不能夠少,若是你們給不出,你小女子也不會勉強李員外的,畢竟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沒有買賣你我依舊是朋友,」
她出來就不是初出茅如的小丫頭,對於此刻李員外這丫頭,虛虛假假又怎麼可能會看不清?畢竟此刻的李員外恐怕是讓人派來探口風的,若是自己一鬆口的話,下一次談判恐怕就沒有那麼好談了。
而當李員外聽到安心的話時,眼眸便暗了暗,這丫頭果然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那簡直就是水火不侵,也不知道這表哥怎麼想的?偏偏要讓自己在來打壓一下價格。
而此刻哪裡是打壓,壓根就是給自己壓力,這丫頭那是半點都不成鬆開,而且看著模樣好像,那更加堅定了,這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而在接下來這安心和李員外便一直在打太極,而到了最後的時候,李員外便歎氣道,「不知道安小姐你何時有空,京城那邊來人時,我好相約你,」
在看到這價格是沒有半點好轉時,李員外也打消了這個念頭了,此刻看來一切都還是交給大管事來處理好些,畢竟按照大管事的本事,想要打壓價格,也跟比自己這一行人要好得多。
而當安心在聽到這話時,便道道,「那李員外你便說個時間,我們約在渝悅樓相談,畢竟那裡新出了酒菜,相比李員外你們也是十分之喜愛的,」
一聽到李員外的話,安心很快便應下了,只是眼眸內卻有著一抹流光,對於這一次的大管事,安心還是比較在意,畢竟這大管事連君華都親自過來說了,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安心嘴角很快卻勾起了一抹笑容,不是省油的燈又如何?難道自己就是省油的燈了,她到要見識見識這大管事到底哪裡不省油了。
而當李員外聽到安心的話時,嘴角微微抽搐了起來,這壓根就是故意氣自己的,什麼叫做渝悅樓好像新出了幾道菜式,這壓根就是出之你這丫頭之手。
而此刻你這丫頭卻在這裡大馬大哈,這壓根就是想氣死人的,不過對於安心找君華助陣,李員外那也是早已經有了預感,也是鬱悶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而在過來一會後,馬車便到了平鄉村,而安心也帶著安橋下來馬車,這一次二人的試探便到處結束了,而在安心下了馬車時,便看到安橋在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那目光之中帶著疑惑不解,還摻雜著就連安橋自己也未曾發生的恐懼,安心走到安橋身旁,然後抓起安橋的手,在將你冷冰冰的手,放到了自己臉頰上。
「姐你摸摸看,我是暖的,」說著便將那冷冰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時,而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下意識退後了一步。
眼眸內也帶著複雜和愧疚,「心兒對不起,姐姐不是有意要懷疑你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只是、、、」
是啊,在那一刻被揭穿了,安橋內心深處的恐懼在那一刻被安心揭穿了,在你那一刻的安橋才知道,原來自己也和母親一樣有著懷疑,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
畢竟她的變化太大了,這才多久啊,就可以將一個軟弱可欺的孩子,變成一個什麼都懂的小大人,這別說安橋會懷疑了,就算是別人也會懷疑。
而在此刻在感受到那臉頰上的暖意時,安橋頓時便感覺到羞愧不已,她怎麼可能去懷疑自己的妹妹?她怎麼可以和母親一樣去傷自己的妹妹?
「心兒對不起,姐姐真的不是有意要懷疑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兒我也不想的,」她也不想的,只是她的妹妹變化實在是太大了,這才讓她不得不懷疑。
明明在拚命的壓制住,但是為什麼還會讓安心察覺?明明已經告訴了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她是自己的妹妹,只是心為什麼依舊在懷疑?
而當安心看到安橋的模樣時,便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走到安橋身邊抱著她道,「這不是姐姐的錯,是心兒太自私了,不應該隱瞞姐姐,姐姐你還記得那一次的事情嗎?那一次我進山的事情嗎?」
說著便看向安橋,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便下意識點了點頭,那一次的事情她自然知道,那一次可是安心第一次進山,而他們一家人也為此擔心死了,難道是那一次?
「姐你別弄想,我是安心是你的妹妹,這一點沒有錯,不過姐姐你卻不知道,那一次發生了很多事情,」說著便讓安橋蹲下來,然後靠近安心的耳邊道。
安心在這一次邊了一個故事,說自己在進山的時候救了一隻小白狐,沒想到這救下的小白狐,卻是一隻狐仙的孩子,狐仙為了謝自己,便給了自己很多東西。
她問自己要錢還是要智慧,而當時的她便選擇了智慧,「於是在我醒來的時候,腦海內便多出了很多東西,不過姐姐你可千萬不可以說出去,因為那狐仙說了,若是我告訴別人她的存在,你我便會死掉的,」
畢竟在古代狐仙之說也有著,在加上安心後面還危言聳聽了起來,安橋頓時便臉色慘白了起來,「那心兒你告訴姐姐,會不會有事情?心兒你怎麼這麼傻,嗚嗚、、、」
一聽到安心說自己會死掉,安橋便頓時哭了起來,如果知道真相的代價如此大,她寧願這一輩子也不要知道這所謂的真相。
而當安心見此時,眼眸內便有著一抹幽光,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用這個鬼神來騙人,果然是最好的選擇,此刻這安橋不就是被騙到了。
對於自己欺騙了安橋,安心也有著幾分愧疚,不過相比那猜疑和恐懼,安心卻認為這樣子也不錯,坐上此刻的安橋相信了自己,那便不會在去懷疑那些事情了。
「姐姐你放心,狐仙說了,如果是我最重要的人,就沒關係,本來我還想告訴娘親的不過,現在應該不行了,因為狐仙說了,這事情只能夠告訴一個人知道,所以姐姐你會替心兒保守秘密對不對?」說著便一臉期待的看著安橋。
而當安橋聽到時,便點了點頭,「心兒你放心,姐姐一定會保守秘密的,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去,」
在聽到安橋的保證後,安心便高興的笑了,「心兒就知道姐姐是最好的了,」那天真的笑容,仿若冬季暖意一般,吹散了安橋心中的所有不安。
而此刻的安心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情若是說了出去,恐怕也是一個麻煩,畢竟古人也不全部都是傻子一個,可以隨隨便便讓別人欺騙的。
其實安心從一開始的時候,便未曾小看過古人,相比古人的聰明,安心認為現代人其實還真比不過。
畢竟很多東西都是古人想發明的,想到人在加以改造,變成了此刻的模樣,所以千千萬萬莫要小瞧了這古人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