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怒氣沖沖的李師傅一行人,安家大郎嚥了嚥口水,然後鼓足了勇氣道,「你們想幹什麼?人多欺負人少啊,我告訴你們打算的犯法的,你們要是敢動我,小心我讓我家三郎將你們一個個關衙門裡去,」
只是此刻安家大郎卻忘記了,安鐵天自己都在大牢內待著了,哪裡有本事將李師傅一行人關大牢去。
其實在剛才李師傅一聽到有人來找安氏和安橋的麻煩,便立刻帶了幾名工人,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一趕過來便看到了安家大郎要打安橋那一幕。一看到安橋被打,李師傅便快步的攔下了安家大郎的巴掌,要知道那一巴掌若是打著安橋那臉上,那這閨女的臉還不被打毀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李師傅便有些後怕,畢竟他可是答應了安心要好好看著安橋和安氏,若是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打殘了,那自己哪裡還有臉去見安心。
「犯法?安鐵天那畜生自身難保,哪裡還有空管你們,」李師傅聽到安家大郎的話,笑了笑,然後一拳打了過去道,「兄弟們這就是人渣,使勁打,別打死就行了,」
對於安家的人李師傅是半點好感也沒有,一個個一個個便都跟狼一樣,時時刻刻都想咬安心一家人一口。
而此刻安心一不在這些狗皮膏藥便又跑來了,而當李師傅時候的工人一聽到李師傅的話,便一個個發狠的沖安家大郎揮舞拳頭。
要知道他們可是受了安心不少恩惠,尤其是在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在在做工後,這無論吃飯還是幹活都是最好的待遇。
這可是僅此一家的僱主而已了,在受了安心的好處之後,這些工人自然對安心心存感激,而此刻一看到有人要欺負安心的姐姐,他們自然是不樂意了。
而此刻的安老太一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便瘋了一般的撲向李師傅,不過李師傅怎麼說也是工頭,手頭上還是有點功夫。自然不會讓安老太得逞,「老不修,老子對你這種老太婆投懷送抱沒興趣,你不用這樣熱情,」
在躲開安老太之後,李師傅便調笑道,畢竟他也是混出來的,年輕的時候也是三教九流摸打滾爬過來的,而在後來之所以會改好,那都是娶了媳婦。
若不是娶了媳婦,此刻的李師傅那依舊還是一個地痞無賴,而此刻的安老太撞上了流氓,就無疑是找死,畢竟你和流氓斗那是注定要吃虧的。
「你胡說八道,閉嘴,下流無恥、、」一聽到李師傅的話,安老太頓時便咬了咬牙道,尤其是在看到周圍人的臉色時,頓時便扭曲了起來。
「哈老子下流你怎麼知道的?你一個臭老太婆還打探我一個大老爺們無恥不無恥下不下流,莫不是你消想我,」對於安老太的話,李師傅笑了笑道。
而當周圍的工人聽到李師傅的話時,彷彿吹著口哨道,「工頭你桃花運多,也不怕嫂子發火,不過這種老女人也真下賤,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想男人,」
俗話說三個女人有,十個男人都可以唱大劇了,而此刻這一行人便是如此,而當安老太聽到眾人的話時,頓時便氣到發抖,然後兩眼一翻整個人便暈厥了過去。
而當此刻被打的安家大郎一看到安老太暈倒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眾人跑到了安老太身邊,「娘你可別嚇我,娘你醒醒,」
而此刻的李師傅一行人也心中惹禍了,便也未曾在傳言諷刺,人這時候的安家大郎便扭曲著目光的看向李師傅一行人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居然合起來欺負一個老人,你們都不少人,」
說著便一副要喝眾人的血肉的模樣,而當李師傅見此時,便笑了笑,「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們,你們又是不是人?安鐵天他又是不是人?對一個十幾歲的丫頭下手那般重,若不是那丫頭命硬,恐怕都死了,你們還有臉說別人不是人了,一家老小都他們的畜生,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你不丟人老子都替你們丟人,」
任何人都有權利罵別人是不是人,就唯獨安家一行人卻沒權利,因為他們一家人是比任何人都不是人的畜生。
「你、、、」聽到李師傅的話,安家大郎臉色一沉,然後咬了咬牙道,「你們給我等著,等三郎出來了,有你們好看,」
此刻的安家大郎便依舊在期望安鐵天可以重獲自由,只是他卻想不到,他這個願望注定要撲空了,願望安鐵天是絕對沒機會回安家了。
看著安家大郎的離去,李師傅也對著那些工人說了幾句,然後便讓那些工人先回工地幹活,「安橋妹子你沒事吧,下一次遇到了這種事情,你就找人來叫我,我就在工地你一叫我就來,在說了,日後你一個姑娘家,少出門,我想著安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要多加小心些,」
此刻的李師傅便有些擔憂安橋和安氏和出事情,畢竟此刻安家早已經是困獸之鬥了,指不定他們下一秒便會對安橋等人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多謝李大哥,安橋知道了,」安橋點了點頭,此刻的她也明白了,恐怕這安家一定還會來找自己。
畢竟安鐵天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安橋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如此安橋才會擔憂,畢竟安家一旦失去了安鐵天,靠那不成材的安家大郎那壓根就撐不起安家。
至於自己那父親恐怕安家也不指望了,畢竟去了京城也虧一年多了,連一封信也未曾回來,不是未曾給他們就來安家也沒有。
所以此刻安家的人恐怕是知道,安有為大概是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在回平鄉村,一想到自己那個假仁假義的父親時,安橋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流光,冰冷無比。
而在跟李師傅告別之後,安橋便往家中走去,而這時候卻讓一個人抱著了大腿,這定眼一看居然是自己曾經的三嬸。
「安橋三嬸知道,現在求你是說不過去,不過三嬸卻依舊要求求你了,救救你三伯吧,他如果去了邊疆,恐怕這一輩子都回不來了,安橋求求你了,看著以前三嬸對你還算不錯的面子上,你就救救我丈夫吧,安橋你行行好了,你是一個好孩子救救我丈夫吧,」
其實剛才在安老太和安家大郎離開時,安家三娘一直都未曾走,而是留在了原地,而此刻的她一看到沒有人,便連忙拉住了安橋。
因為她知道安橋心很軟,只要自己多求求她,那她便一定會答應幫忙的,只可惜此刻的安家三娘卻猜錯了。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的話,在看到安家三娘哭成這個模樣,安橋也許會心軟,只不過此刻的她卻不會心軟了。
「三嬸我敬重你,所以此刻才叫你三嬸,不過你卻也要明白,你讓我去救人,求安心放過安鐵天那個畜生,這是不可能的,你們都讓我們放過他,那你們有沒有放過我們啊?三嬸不是橋兒心狠,而是你們太過了,」
一聽到安家三娘的話,安橋便冷冷的站在了那裡,那身上之中便帶著幾分淒涼,「當初在我們一家人被趕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就連衣服也就身上穿的哪一件,你們有沒有想到過,那時候我們有可能會冷死街頭,那個時候你們又有沒有為我們考慮過,我們也是人有心的,而此刻的你們卻在一有事情時卻來求我,你們摸摸良心看看,你們哪裡來的臉求我?」
讓她放過安鐵天,那誰來放過心兒啊?一想到安心那傷痕纍纍的模樣,安橋便感覺身子都在顫抖著,這些人還真夠不要臉的。
「她此刻不是好好的嗎,安橋求求你放過你三伯吧,他只不過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求求你了,安橋你去和二丫說說情,二丫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的,安橋你就可憐我和有寶吧,你難道真的想逼死我們母子,」
對於安橋的話安家三娘和愧疚也很無臉,尤其是在看到安橋那目光時,安家三娘頓時便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找一個地方丟起來了。
只是就是如此她卻依舊不能做,因為只要她放棄了,那安鐵天就真的回不來了,她雖然不喜歡安鐵天卻也不希望他消失。
因為如果安鐵天消失了,那便代表著她和安有寶都失去了寄托,那時候安老太一家人還能夠容自己嗎?
有人說被休棄可以回娘家,只是她卻沒有安寶珠那般好命,若是她被休棄了,別說進娘家的門了,就算是在大街上遇到娘家的人,也會讓父母感覺到蒙羞的。
「安橋求求你救救你三伯吧,」安家三娘便在哪裡給安橋磕頭,那頭在磕在地上時,便發出了咚咚的聲音,看到的安橋有些於心不忍。
只是當安橋想到了安心時,想到了那毫無生機躺在床頭上的安心時,這種不忍心便在一瞬間消滅了,她不可能心軟,安鐵天如果知道放了回來,那吃虧的一定會是心兒。
「對不起三嬸,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我也沒辦法,這都是縣太爺的命令,就算是心兒也無能為力,所以三嬸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去看三伯一面,橋兒是真的沒辦法幫你,」安橋冷漠的推開安家三娘道。
只是此刻的她卻知道自己,如果在不走恐怕就真的會心軟了,只是她卻知道自己不可以心軟,因為心軟之會害死自己一家人而已。
「安橋你怎麼可以如此無情無義?你不可以這樣,他是你三伯就算在錯也是你的長輩,你不可以見死不救,安橋你這個白眼狼,安橋你回來,你不可以這麼黑心腸,安橋你也是安家人,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見安橋毫不留情的走開時,安家三娘頓時便絕望了,整個人便在哪裡哭喊著。
「難道你真的要讓我死才肯幫忙嗎,安橋那我這就死給你看,安橋你等著,」說著便起身往村口不遠處的湖邊跑去,那模樣便彷彿真的要自殺一般。
「橋兒我們就幫幫她吧,」而此刻的安氏在房間內跑了出來道,在看到是安家三娘那模樣時,眼眸內也有著不忍心,畢竟同是女人她自然是知道失去丈夫的苦。
「娘你想想心兒,想想心兒那時候是怎麼個模樣,那時候的心兒差一點就沒命了,而此刻縣太爺只是讓安鐵天去邊疆而已,娘你想想如果安鐵天回來了之後,那心兒她還有著活命的機會嗎?他那麼記仇是不可能會放過心兒的,畢竟此刻是心兒讓他蒙羞,就算後來心兒求情了,你認為他就會領情嗎?」
「娘我們認識三伯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娘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安鐵天根本就是畜生,如果留他在平鄉村,我們一家人都會出事情的,娘你想想那一年的事情,如果不是剛好有人路過,娘那時候你都成為了什麼樣了?」
安橋她知道此刻的安氏心心軟了,只是不可以她絕對不會讓安鐵天回來,就算讓安氏記起那一年的事情也絕對不可以。
其實那一次安鐵天想對安氏行兇時,安橋也在場,只不過那時候的他卻哭著躲在暗處,不敢叫出聲來,尤其是在看到安鐵天那扭曲的目光時,便更加讓她恐懼了。
「娘你想想這麼多年來,那個畜生打你注意的次數還少嗎,不少了,娘你千萬不可以為了一時的心軟害了自己啊,你應該知道那安鐵天壓根就是狼,是不知道感恩戴德的狼,他不會記恩卻會記仇,娘你就別去幹傻事了,」
說著安橋的聲音便帶著幾分吞嚥,不是她心硬也不是她心冷,而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心軟,尤其是安鐵天。
「我知道了,」安橋的話讓安氏臉上一瞬間慘白了起來,整個人便從腳底冷到了心頭,一想到那日有驚無險的經歷時,安氏便在也不敢多說些什麼了。
其實在安有為休棄自己的時候,安氏最擔憂和害怕的人便是安鐵天,她每一天都在害怕安鐵天會回來,每一天都在擔憂那一次的事情會再一次發生。
見安氏的臉色安橋知道安氏是嚇怕了,於是便安慰道,「娘沒事了,以後那個畜生都不可以在傷害我們一家人了,娘我們先去做飯,然後在去工地看看,那房子已經建出一個磨子了,你難道就不想看看心兒親手畫的房子嗎?」
為了不再讓安氏想那些事情,安橋便連忙轉移話題道,只是眼眸看向安家三娘離去的地方卻依舊有著擔憂,心中依舊在想,三嬸不會知道投湖自盡了吧?
只是很快安橋便搖了搖頭,不想了,如果她知道投湖自盡了,那要遭報應的人也會是她,只是心中雖然這般想身子卻依舊冷了幾分。
畢竟那可是殺人啊,雖然三嬸的死雖然和自己沒關係,卻也是因為自己拒絕造成的,不過心中雖然恐懼恐怕臉上的笑容卻依舊。
她不可以為了這點不知情的因數便心軟,不可以因為三嬸一句,要投湖自盡便去想安心求情,因為那樣之做會傷到心兒的。
很快安橋便強自鎮定的和安氏一起準備早飯,因為雞湯被毀了,所以今日安橋便也沒有在去城裡了,在加上剛才李師傅的話,安橋便更加不敢留安氏一個人在家中。
而此刻在君家的安心,自然不知道此刻安氏和安橋被安家人騷撓了,而當安心聽到安鐵天被發配邊疆時,臉色便一直都沉甸甸的。
「丫頭你別擔心,我一會就去找縣太爺,讓他改變這個做法,」雪然一看到安心的臉色便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該死,他明明是想在臨走的時候,為安心做最後的事情,沒想到連這一點小事都沒辦法幫忙,該死。
「謝謝雪然少爺的好意,不用了,人既然發配邊疆了,那就已經是為我報仇了,」安心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而當著笑容落到君華眼中卻是皺了皺眉頭。
君華看著安心的模樣時,心中便有著疑惑,她可不相信安心會放過安鐵天,不過此刻在安心臉上,他卻也的的確確未曾發現半點痕跡。
到是秦憶寒臉上則是有著一抹殺意,在聽到安鐵天這個名字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凶狠的狂暴,則是安心你真的就此罷手了嗎?
就此罷手不可能,君華有怎麼會知道?此刻的安心壓根就沒有就此罷手過,對於安鐵天他是恨之入骨,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如果是讓安鐵天和巧姨娘二者之間留一個活口,那安心必定會選擇巧姨娘,而這安鐵天去必死無疑,因為安鐵天他壓根就是瘋子。
只要留著瘋子的機會一天,安心便相信那瘋子絕對會反擊,他絕對會回來找自己的,與其這樣留下一個未知的危險,還不如斬草除根。
此刻的她手中早已經有了一條性命,也不在意在多染上一條性命了,所以此刻的安鐵天那是必須死,別以為她發配邊疆了自己就拿他沒辦法。
「對了雪然少爺安鐵天什麼時候走?」此刻的安心便要先弄清楚安鐵天何時上路,不然的話她也不好部署計劃。
「三日後出發,」君華愛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開口道,而那眉宇之間便有著一抹幽光,這丫頭果然沒有就此罷手。
「哦,」安心輕輕地點了點頭,長長的睫毛便掩蓋了眼眸內的情緒,三日後嗎,看來自己還有的是時間。
「丫頭我明天要走了,」而就在時候雪然卻突然開口道,而當安心聽到雪然的話時,便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雪然。
「家中來信讓我盡快剛回家過年,而且此刻離開大年夜,也僅僅是二十幾日而已了,若是在不趕路恐怕將沒辦法趕回家過年了,」雪然見安心的神色時,便開口道。
其實眉宇之間卻帶著幾分期待,而當雪然在看到安心神色之間,從一開始有著幾分不捨以外便在也未曾生出半點情緒來時,雪然嘴角上便出現了一抹苦澀。
「你祝你一路順風,日後有機會在來玩,到時候我一定請你吃最好吃的美食,」在聽到雪然要離開是,安心臉上先是一愣。
很快心中便生出了一股不捨來,當然這不捨沒有其他情緒在裡面,僅僅是捨不得這個半大點的弟弟離開而已,畢竟她也很喜歡這個雪一般的少年。
一聽到安心的話雪然眼眸內的暗淡,便立刻便的明亮了起來,那整個人便彷彿原本失去了生機的花朵,在一瞬間變得生機勃勃了起來。
而當安心見此時,眼眸內便有著一抹怪異,在奇怪雪然此刻的表現是否有些過了,「那丫頭到時候那一定要請我吃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
雪然露出一對潔白的牙齒道,那本來就耀眼的他,在這一刻頓時便更加魅惑了幾分,看到一旁的丫鬟都有些發愣。
而當安心見此時眼眸內便微微一閃,這個雪然長大了的時候恐怕也是一個禍水,只不過就算不知道會禍害那些女子。
而此刻的君華在看到雪然的神色時,最終搖了搖頭歎息了起來,其實雪然本來該在前些日子便回去了,只是那時候安心卻連床都下不了。
所以雪然便又死皮賴臉的多留了幾天,直到昨日收到了家中的飛鴿傳書時,雪然這才不得不回去了,畢竟此刻的他也知道若是自己在不回去,恐怕表哥就該發火了。
而此刻的君華在看到雪然對著安心的笑容時,眼眸內便有著不明的情緒,其實他也不想逼雪然,只不過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好而已。
而在接下來在安心和雪然幾人商量今天雪然的離別宴時,卻不想李師傅到來了,李師傅的到來便告訴了安心平鄉村內所發生的一切。
而當安新天地這一切時,心中便有著一股後怕,她想如果這一次沒有李師傅的幫忙,恐怕安橋和安氏那是一定會吃虧,此刻看來這安家也是留不得。
對於安家三番兩次的挑釁安心早已經是對其不滿了,而此刻的安老太和安家大郎卻敢打安橋,那無疑不是觸及了安心的底線。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而此刻安心的逆鱗便是安氏幾人,她絕對不會放過安家,哼,她不出手還真當她是包子啊。
秦憶寒站在安心背後看著安心然後開口道,「小心丫頭你不用擔心,如果你真的不放心嬸子的話,那要不我回去看著嬸子她們,」
此刻的秦憶寒自然是知道安心很在意這個家,於是便開口道,而當安心聽到時,便搖了搖頭臉上便有著一抹笑容,那笑容之中還帶著一抹決然。
「憶寒哥你知道老鷹,為什麼可以飛的那麼高?可以那麼兇猛嗎?」安心張開手看了看天空道,那聲音便帶著幾分飄幻讓人聽不清楚。
不過此刻的秦憶寒卻聽清楚了,在聽到安心的話時,秦憶寒先是一愣,他自然是知道老鷹為什麼可以那般兇猛。
「那都是因為老鷹的媽媽心夠狠,你們說老鷹媽媽不愛孩子嗎?不其實老鷹媽媽是愛著小鷹的,就是因為愛著所以才會心狠的推它下懸崖,因為老鷹比誰都知道,如果小鷹沒辦法變強沒辦法堅強起來,它是沒辦法活下去,因為老鷹媽媽不可能護著小鷹一輩子,就猶如此刻一樣,我不可能會一輩子都不和姐姐他們分開,所以此刻的一切都是必然的,如果姐姐他們沒辦法變堅強,那日後他們的人生只會更加辛苦,」
「因為我可以護著他們一時,卻沒辦法護他們一生一世,其實你也許會說,我只需要用錢養著他們便好了,只是我卻不想那樣子做,不想那樣養著姐姐她們,不是因為心疼錢,而是因為那樣子做和養只寵物有什麼不一樣?」
「所以我不喜歡那樣子養著他她們,因為娘和姐姐她們不是心兒的寵物,她們有著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心兒一輩子都不會去囚禁他們,所以如果沒辦法囚禁,便只能夠讓她們自己學會堅強,雖然這路很苦,不過卻依舊要行下去,因為這無論是為了我還是姐姐都是一件大事,」
不是她心狠而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太過保護安氏和安橋了,那樣子只會讓她們便的越來越軟弱,越來越讓人可欺。
所以她不可以這般做,在經歷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安心清楚的知道了,人是不可能一輩子都會順風順水,她也不可能會一輩子都停留在一個地方。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便十之*,誰能夠有著把握可以拍拍胸脯保證,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離開自己的家人?
她會知道安橋會嫁人而她也會嫁人,所以此刻的她便希望安橋可以自己學會堅強和反擊,而不是一味的容忍。
容忍是一種美德,只是容忍過度了卻是一種柔弱了,那僅僅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軟弱才會說是容忍而已。
「安心你放心,一切都會好的,嬸子和安橋姑娘會知道你的心意的,」聽到安心的話,秦憶寒心中一跳,她說終有一天回離開,那她離開之後會去哪裡?
此刻的秦憶寒便既心疼安心的那份心,也害怕安心立刻,整個人便變得有些忐忑不安了起來,他其實很想問,你要去哪裡?
只是話到了嘴巴卻卡住了,此刻的他要用什麼身份去追問她?追問安心要離開這裡去哪裡?
安心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句離開,便讓秦憶寒整個人都不安了起來,安心看了看縣府大牢然後喃喃道,「憶寒哥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做一件事情?」
而當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時,便下意識點了點頭,「只要是小心丫頭你的話,我都答應,」
而當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道,「如果是殺人那?難道憶寒哥你也答應,」
說著眼眸內便帶著幾分笑意,只是嘴角間卻多出了一股不明,靠近秦憶寒時,很快便聞到了秦憶寒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讓她整個人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很安心了起來。
「如果是你想要的,我會去做,」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會去做,只因為我不想你在染血,有些事情交給我處理便好了,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體內的凶獸沒辦法控制他也不知道。
為她而成魔,其實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就猶如自己是師傅所說的,他喜歡上了一個不安分的丫頭,所以注定了別想過安分日子,既然如此那他捨棄便是了。
聽到秦憶寒那鄭重其事的話,安心微微一愣眼眸下意識有些泛紅,然後整個人便抱著秦憶寒,心中便在拚命的罵著秦憶寒。
傻子傻子,真是一個傻子,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她很感動,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這傻子便是可以讓自己感動。
「那個、、、丫頭這樣子不好、、、」在感覺到那小人兒的懷抱時,秦憶寒整個人便僵持住了,說出來的話便有著幾分顫抖,不知道是嚇的還是高興的。
「哈、、、知道不好,你手還放我肩膀上,」安心抬起頭然後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而當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時,便立刻嚇退了一步。
「那個小心丫頭、、、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還有著、、、」說著便臉色紅,就連安心看到了,也頓時愣了愣。
這男人臉紅還挺可愛的,而此刻的秦憶寒自然不知道安心心中的想法,一看到安心那目光時,便頓時又逃開了。
在未曾察覺自己對安心的心意時,秦憶寒在抱安心的時候還不會緊張,只是在剛才他卻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緊張死了,就彷彿之下一秒就會斷氣了一般。
「哈哈哈、、、」聽到身後那幸災樂禍的笑容,秦憶寒的臉色便更加通紅了起來,他便知道這丫頭不安好心,每一次都玩著自己。
不過不可否認他心中卻很喜歡這樣的安心,喜歡她經常愛猶如孩子一樣的惡作劇,也喜歡她一臉得意的樣子,此刻看來自己真的是病了。
對於秦憶寒那害羞的模樣,安心卻頓時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要知道臉紅的男人可不多了,尤其是臉紅到一臉純情的男人。
看到秦憶寒臉紅的模樣時,安心便頓時樂了起來,尤其是在看到不少一張木頭臉,頓時便的紅彤彤猶如大姑娘時,安心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而當安有才來找安心時,便看到安心一臉笑容,只是那笑容卻帶著幾分惡趣味,而當安有才見此時,便為那個讓姐姐整蠱的人默哀了。
而在接下來因為雪然明日就要離開的緣故,安心便為雪然準備了一大桌的飯菜,在那一夜自然便是盡情的吃喝了起來,而雪然便是更盛,整個人自己便喝的暈乎乎。
在看到安心的時候,於是便醉醺醺的喃喃道,「丫頭你幹嗎不留我,幹什麼不留我?」
不過好在在場的人多,而且雪然也因為喝醉了,說出來的話有些模糊不清,所以安心壓根就沒有聽到,也沒有聽清楚。
只是她未曾聽清楚在飯桌上的秦憶寒和君華卻聽清楚了,他們都聽清楚了,雪然想讓安心留下,而秦憶寒則是因為對安心也有著某種感情
所以在一聽到雪然的話時,頓時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原來他也喜歡安心,而君華在聽到時,便搖了搖頭臉上也閃過了一抹寂寥。
而當第二天來臨時,安心便和君華為雪然送行,雪然在坐上馬車時,便是一步三回頭,然後拉開馬車的簾子道,「安心你等我,等我回來找你,」
聽到雪然的話安心先是一愣,她有些不明白雪然為什麼會如此說?不過此刻的她卻也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難道雪然對自己。
安心看著遠去的馬車,眼眸內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因為此刻的她並不希望,雪然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因為雪然在她心目中便猶如安有才一樣,是弟弟是可以寵愛的弟弟,她可以給他們關係和憐惜,卻沒辦法給他們其他的。
因為他們都是猶如弟弟一般的存在,沒有那個人會愛上在弟弟,就連安心也不例外,她不想去破壞這份美好,希望自己想錯了。
送走的雪然後,很快一切便又恢復了平靜,雖然在安心身邊少了一個,經常吵著鬧著要吃好東西的雪然,一時之間讓安心有些不適應,不過這種不適應卻也很快消失了。
而在平鄉村內,安橋便一直都因為安家三娘的話而擔憂,也是便在第二天偷偷的去安家大門口看了看,在看到安靜的人影時,安橋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畢竟此刻安家三娘沒有投湖自盡,這對於安橋來說還是挺欣慰的,因為這便代表她沒有逼死人,不過在聽到安老太的叫罵時,安橋便冷著臉。
尤其是在回來安福也來找過安氏,而他的到來卻是侮辱了安氏,那一副我給你臉的模樣,讓安氏整個人都憤怒不已。
什麼叫做此刻我讓你回來,你就乖乖聽話別不知好歹了,馬上讓人放了安鐵天,那模樣便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般,在施捨著安氏什麼好東西。
只是當安氏聽到安福的話時,尤其是聽到那一句,「你們一家人就別不知好歹了,我讓你們回安家,那是看得起你們,別給臉不要臉,要是在平時你們一家人,哪裡有資格回去,都是有些賠本貨,還要浪費我家的糧食,所以此刻便給你一個選擇,第一回去然後放了鐵天,第二安橋三姐弟一輩子都別想在認祖歸宗了,就在我們做孤魂野鬼算了,」
一聽到安福的話,安氏頓時被氣的差一點暈死過去了,她的寶貝到了安福口中卻是稻草,不比稻草還要輕賤,還要不值錢的存在。
尤其是在看到安福那高高在上的目光時,那模樣便彷彿在說,我給了你臉你就趕緊給我撿起來,免得日後沒機會了。
哈施捨,這還真是施捨,只是這施捨任誰都沒辦法接受,此刻的安福便已經如此了,要是橋兒她們,真的回了安家那是不是要吃苦受罪一輩子。
其實如果安福說出的話,沒有那般氣人安氏也許會高高興興的答應,只是在看到安福那嫌棄的模樣時,安氏的心也冷了。
這拿熱臉去帖人家冷屁股的事情,她是不會在做了,此刻便已經如此嫌棄二丫她們了,她可不會在傻到認為,安福一家人日後會對自己的孩子好。
如果不是安福那惡劣的語氣,安氏又何嘗不想孩子們認祖歸宗,只是此刻她卻徹徹底底斷絕了這心思。
她的孩子不是草,不是讓他人踐踏的草,她也沒有那般傻到,親手將自己的孩子送給別人踐踏的程度。
於是在這一次談判之中便徹徹底底談判崩了,而在談判崩潰之後,安福便想打安氏和安橋。
不過好在安氏和安橋這一邊也有著一大群的工人,安福一上前便讓那些工人給惡狠狠的嚇退了,於是比只能夠惡劣的威脅了幾句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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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解決安鐵天,回歸平鄉村,當然安家這些人,安心也會給與處罰的,二更有可能在十一點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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