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巧姨娘本來在睡覺,卻不想床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嚇的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而當看清楚人影時,臉色頓時扭曲了起來。
「小賤人天堂有路你不走,你到是自己撞上來,」一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居然是安心時,巧姨娘頓時便大笑了起來。
在這幾日內她一直被關在了房間內,沒辦法出去,而此刻安心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其實在這幾天內,一開始巧姨娘也有著害怕,害怕君華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來?
不過在等了多日後,君華卻依舊未曾動手時,便認為君華捨不得殺自己。
此刻只是想給自己一個教訓而已,一想到這一點巧姨娘頓時便又惡向膽邊生了起來,日日想著日後找安心報復。
「丫頭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而此刻出現在安心身旁看看說話的人,居然是已經走掉的鬼醫。
其實鬼醫本來是想走的,其實鬼醫本來想走的,不過最之後卻想到了什麼事情?於是也去而復返了。
而當安心見到鬼醫之後,自然是將人拉來了,畢竟此刻她一個人,若是想將巧姨娘弄成君府這是不可能的。
而在這些日子下來安心的身子也好了許多,而當身子骨一好,安心自然要先報仇,畢竟大仇未報她是吃什麼都不香。
而當鬼醫看到安心的身子好了大半時,頓時便給安心把了把脈,眼眸內便帶著奇異的光芒,畢竟這安心是她救回來的,她的身子如何她又怎麼會不瞭解?
而此刻這安心卻實在是太詭異了,這原本要調養大半年的身子,卻在短短幾人內就好的七七八八了,這怎麼可能不讓鬼醫起疑心。
不過鬼醫雖然起了疑心,卻也沒用多問,反而心中還生出了一股喜悅來,她想眼前這個女孩,是不是真的可以成為那個人?成為那個救「他」之人。
「你放心,這給女人好著,你看看還會武功,身子骨又好,肯定經得起你的折騰,一會上演好戲的時候,自然是更加有看頭,」安心聽到鬼醫的話時,便笑了笑然後便走到巧姨娘身旁道,「先幫我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帶她離開這裡,」
而當巧姨娘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惡狠狠道,「賤人你在說些什麼?你不要以為君華在意你,我就不敢動你了,我告訴你在君華心目中,你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我才是君華的最愛,賤人你別得意,等我出去之後,便有你好看,」
在聽到安心的話時,巧姨娘頓時彷彿受得了什麼屈辱一般,於是便開口大叫道,只可惜她的話卻未曾換來自己想要的效果。
在聽到巧姨娘的話時,安心眼眸內的幾分便更加之盛了,自以為是的女人,「你認為姑娘我會給你機會嗎?」
她是真傻還是假傻?她讓都來到她房間內了,又怎麼可能會給巧姨娘機會?給她在來害自己的機會,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她還是懂。
「你們別過來,在過來我就叫人了,」一看到鬼醫靠近自己巧姨娘便嚇的往後挪了腳步,尤其是渣看到鬼醫那張猶如鬼魅一樣的臉孔時,巧姨娘便嚇的尖叫了起來。
「舌燥,」見巧姨娘在哪裡叫過不停,鬼醫便一下子點了巧姨娘的穴道,「丫頭接下來你要帶這個女人去哪裡?」
說著鬼醫便看了看安心,而在眼眸內便有著一抹幽光,她到是很想看看安心到底想幹什麼?
「自然是去巧姨娘該去的地方,」安心笑了笑,然後便讓鬼醫將自己和巧姨娘帶出去,雖然安心也學了幾天輕功,不過她那輕功別說飛簷走壁了,就連跳大梁都難。
在加上身子還未曾好全,安心的輕功便更加是沒辦法使出來,其實在這些日子裡,安心每一天深更半夜的時候,便會偷偷跑空間內,用百靈泉療傷。
不過每一次卻都不敢久待,也不敢用太過了,畢竟有些東西用太過了反而不好,百靈泉雖然好用,不過她要是一下子就將傷養好了,那便難免會讓他人懷疑。
所以安心才還在這些日子的時候,就算是可以下床了,卻依舊躺在床上修養著,而今日安心卻在也坐不住了,因為這巧姨娘是她心頭的一根刺,當然安鐵天也是她的心頭刺。
一想到巧姨娘和安鐵天安心心中便有著一抹怒意,不應該是殺意,尤其是安鐵天,安心便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不過此刻她卻選擇先解決巧姨娘,然後在去收拾安鐵天那個畜生,畢竟巧姨娘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她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在鬼醫將巧姨娘點穴後便一手提著巧姨娘,一手拉抱著安心飛出了君府內,只是此刻的安心卻未曾發現,在她們身後此刻還有著一個人跟在她們身邊。
而當安心和鬼醫來到了城內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之後,安心便讓鬼醫停了下來,在停下來之後,鬼醫便一把將巧姨娘給丟在了地上。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是敢動我,君華不會放過你們的,」一看到眼前那個猶如鬼魅一樣的鬼醫時,巧姨娘頓時便嚇打起了哆嗦來。
此刻的巧姨娘就算是在傻也知道了,安心不可能是找自己出來也夜遊的,畢竟夜遊又怎麼會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而當鬼醫看到巧姨娘眼眸內的恐懼和厭惡時,冷漠的眼眸之中頓時便有著一抹危險的光芒,一個個都是膚淺之人,不過她這個徒弟媳婦卻不是。
「幹什麼?一會你就知道了,另外我在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認為君華他是傻子嗎?我們如此明目張膽的將你弄出來,你認為君華知道不知道嗎?不君華不可能不知道,而是默認了,在你和我之間他選擇了我,所以巧姨娘你錯就錯在太過自以為是了,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是一根蔥,你說君華不會放過我,那我到要看看她如何不放過了?不過這一切恐怕你沒辦法看到了,因為你馬上就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安心走到巧姨娘面前,掐著她的下巴道,而臉上也帶著一抹危險的光芒,那悠悠的目光便猶如厲鬼一般,讓人毛骨悚然了起來。
「不可能君華不會這樣對我的,我是君華的救命恩人,君華不可能會這樣對我的,」巧姨娘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大叫了出來。
她不相信不相信君華會這樣對她,她和君華是共患難的夫妻,君華不會如此絕情的,不會的,一定是眼前這個臭丫頭騙自己,對一定是這樣的。
見巧姨娘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模樣時,安心笑了笑,救命恩人?巧姨娘是不是君華的救命恩人她不知道?不過此刻的安心唯一可以知道的便是,君府允許自己如此做了。
她可不相信自己在將巧姨娘帶出來的時候,君華會不知道,畢竟鬼醫說了,那君家不簡單而且君華便更加如此。
一個可以讓鬼醫如此評價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帶走自己的小妾,其實安心又何嘗不是在試探君華,她在試探君華是否有合作的誠意?
而此刻看來君華的的確確是有著誠意,既然如此自己自然也不會辜負了君華的期望,好好回報與他,而此刻女人她也會替他除去。
「巧姨娘啊巧姨娘,我雖然不知道你和君華是什麼關係?不過有一點我卻知道,男人都討厭想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你自以為是的認為君華很看重你,卻不知道你愛君華眼中壓根什麼都不是,更加可憐的是,你做了君華多年女人,君華卻自始至終都未曾碰過你,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可悲了嗎?身為一個女人沒辦法激起相公的*,做了多年夫妻卻依舊是黃花閨女,就連我也替你感覺到可悲啊,」
其實這件事情還是鬼醫剛才告訴她的,鬼醫和她說,眼前這個巧姨娘壓根就是處子之身,而當安心聽到鬼醫的話時,便先是一愣。
雖然不知道君華那妖孽為什麼沒有動巧姨娘?不過這一點卻足夠讓巧姨娘崩潰了,要知道巧姨娘可是半點都不知情的,畢竟她可是喝了不少可以讓自己容易懷孕的藥。
「你說謊,在我做君華的妾時,我就已經是君華的人了,你騙人,」巧姨娘拚命的搖了搖頭道,眼眸內便是帶著滿滿的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那夜夜的歡愛怎麼可能會是假的,不可能一定是這小賤人在欺騙自己,一定是她在挑撥自己和君華的關係。
而當鬼醫見此時,便冷笑了起來,「丫頭這女人,那時候恐怕是吃了什麼藥?就猶如合合歡一樣,可以誤以為和別人發生關係的藥,所以她才會讓那狐狸男給騙了,」
雖然才僅僅是見過君華一面,不過鬼醫卻給了君華一個狐狸男的稱呼,其實安心在聽到這個稱呼時也未曾反駁,要知道君華何止是是狐狸啊,壓根就快成精了。
「而且這女人身上非常明顯便被人下了毒,而且這毒每一個月都需要解藥,看樣子這女人之所以會在那狐狸男身邊,恐怕也不像表面那般簡單,而那男人應該也看出來了,卻並沒有動她動手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來,恐怕那男人也是在利用眼前的這個女人,也就這女人傻乎乎的,讓二頭利用,」
鬼醫是誰?她是天下間最厲害的醫者,她可以救人卻也可以害人,每一次救人和害人都僅僅是在她的一線之間而已。
所以在剛才提前巧姨娘的時候,便無意之中探了巧姨娘的脈搏,很快便發現了這個女人身上的問題。
畢竟鬼醫在江湖上,也是老油條了一見這情況,便知道了巧姨娘身上的毒有著二種可能,第一種變身那狐狸男下的。
而第二種便是眼前這個女人,一個是內鬼被人威脅的,而那個男人恐怕也知道了這一切,所以才未曾動她。
「不過丫頭那個男人太危險了,你日後還是早些脫身的好,」而後面一句鬼醫則是低聲喃喃道,聲音小道也僅僅是安心可以聽到而已。
「你放心,我和君華僅僅是利益關係,他是誰都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如果他一旦對我又危險,甚至是給我帶了危險,我會抽身而退的,」安心聽到鬼醫的話時,便點了點頭。
其實和君華合作僅僅是權宜之計而已,此刻的她畢竟沒有後台是很難站穩腳步的,當然這後台若是威脅到了自己,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捨棄。
畢竟她和君華二人也僅僅是利益上的來往,沒必要為了君華而惹一身麻煩,不過只未曾發生那些事情時,她和君華依舊是好夥伴,做生意自然是有利則合無利則散。
「你怎麼會知道的?」一聽到鬼醫的話,巧姨娘便驚恐的看著鬼醫,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眼前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正如鬼醫所想,巧姨娘的的確確是別人安插在君華身邊的內鬼,而這一點君華恐怕在早已經覺察到了。
「不過丫頭這個女人是一個麻煩,你打算怎麼處理掉,此刻你知道了她的秘密,留活口,恐怕是不可能了,」鬼醫說中便看了看地上的巧姨娘道。
對於巧姨娘的話,鬼醫和安心都未曾理會,而是依舊自顧自的說道,而當巧姨娘聽到鬼醫的話時,臉上頓時便閃過了一抹恐慌。
而當安心聽到鬼醫的話時,便笑了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不過一刀殺了她,卻太便宜她了,看她這姿色我想應該有著很多男人會喜歡,她曾經不是說要將我賣去做最下賤的妓子嗎?我便要讓她嘗嘗看,什麼叫做一張紅唇萬人嘗,夜夜橫躺男人床,而且還是讓最噁心的男人睡,」
她從來就不是聖母,也不是包子在別人咬了一口後,依舊樂呵呵笑傻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十倍還之。
安心看向巧姨娘的目光,便帶著幾分邪肆,悠悠是眼眸便閃爍著嗜血的凶光,讓巧姨娘頓時渾身上下都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在這個時候,卻要先防備防備,」說著安心便在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走到巧姨娘面前,在巧姨娘驚恐的目光下,直接便割下了巧姨娘的舌頭。
「有時候咬舌自盡這一點看太掃興了,」巧姨娘看著安心那張稚嫩的臉,眼眸內便是帶著滿滿的驚恐,。
尤其是在舌頭被割下了的那一刻,她頓時便更加渾身上下都寒徹骨,就連舌頭的巨疼也讓她暫時性忽略了。
在這一刻巧姨娘後悔了,後悔惹眼前這個魔鬼,對此刻的安心她便是一個魔鬼。
試問十幾歲的孩子,有著哪一個會猶如她這般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在做出割了舌頭的事情時,連眼也未曾眨一下乾淨利落。
悠悠的目光便灑在少女臉頰,明明是一張可愛迷人的小臉,到了巧姨娘眼前,卻頓時成為了洪水猛獸,尤其是在看到安心那目光時比更加恐懼了。
「婆婆心兒請你看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不知道婆婆樂意不,」安心回過頭看著鬼醫的時候,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純真的笑容。
只可惜這笑容是很美好,但是說出來的話,就連鬼醫也忍不住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到是心狠手辣,不過老婆子我喜歡,不過這你心狠手辣的作風老婆子雖然喜歡,卻不喜歡你用在寒兒身上,」
雖然安心很對自己胃口,無論是心狠的程度還是其他都很讓她滿意,不過她卻也忍不住擔憂了起來,眼前這個丫頭是鬼,讓人恐懼。
尤其是她虐人的手法便更加是層出不窮,而就猶如此刻一樣,生怕巧姨娘會在半路咬舌自盡,她便先一步割下了對方的舌頭。
在家人面前她可以猶如一個小天使一般,只是到了敵人面前,她卻是寧讓膽寒的鬼怪,惡魔心狠手辣的惡魔。
不過這樣子的女子不是更加陪寒兒嗎,若是安心太過善良了,那她和寒兒的路注定了走不遠,有時候心慈手軟那不叫心善,那只不過是軟弱的代表。
「婆婆你說笑了,憶寒哥我自然是不可能會如此待他,而眼前這個人卻不一樣,婆婆你在牢裡,應該也看到了,我所受過的罪,可比這多著,」說著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嗜血,尤其是在想到安鐵天差一點便強暴自己的時候,眼眸內便有著一抹寒光。
「而此刻的我,也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所以又何來狠毒之說?」說著安心便用匕首劃開了巧姨娘的衣服。
而當巧姨娘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劃開時,臉上頓時便閃過了一抹驚呼,只可惜此刻的她,就連大聲求救也沒辦法。
「嗚嗚嗚、、、、」巧姨娘臉頰上便留滿了淚光,看著看向時,便拚命的搖了搖頭,她不要不要那樣子。
雖然此刻的安心並沒有說要如何待自己,不過巧姨娘卻依舊可以從,安心剛才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她想讓自己*給別人。
看到巧姨娘臉上的淚光,安心笑了笑,眼眸內並沒有多大情緒,在死過一次後,安心發現自己的心更之冷了。
就像此刻一般,就算是自己在下一秒直接殺掉巧姨娘,她想自己也不會生出半分恐懼和不適來。
對敵人的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對敵人心慈手軟了,到頭來害死的人,只會是自己在意的人而已,所以斬草除根是必定要的。
安心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將巧姨娘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割開後,便用匕首在巧姨娘臉上搖晃了一下,「巧姨娘你說是不是,做人啊,就要心狠些,」
而當巧姨娘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的絕望便越來越盛了,只不過就是如此她卻依舊什麼也做不了。
此刻的她便是有口不能言,身子也被讓點了穴,壓根就動不了半分,而當安心將巧姨娘的衣服割開了之後,便在鬼醫耳邊喃喃了幾句。
而當鬼醫聽到安心的話時,便笑了笑,「你這丫頭倒是心腸歹毒,也就你想得出這種折磨人的手段,」
很快便將巧姨娘提起來,然後將巧姨娘丟到了一間廢舊的房間內,而在將人丟進去之後,便又帶著安心飛上屋頂內。
而此刻在那房間內的人,一聽到有動靜便一個個都醒了過來,很快便跑了出來查看情況,要知道這房間內所住之人,都是一些乞丐。
而當那些乞丐在看到衣不遮體的巧姨娘時,先是一愣,一時之間會未曾反應過來,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著一個美人兒掉到房子裡來?
畢竟巧姨娘模樣不錯,而且長的妖媚勾魂,在加上軍營五年母豬都可以賽貂蟬了,更何況是這些乞丐,那此刻的巧姨娘便是仙女。
那些乞丐一開始看到巧姨娘時,便紛紛不敢亂動,而是在不遠處查看,不過在看到巧姨娘那雪白的肌膚時,便頓時嚥了嚥口水。
然後紛紛對視了一眼,一個個便撲了上去,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而此刻他們雖然怕事情。
不過在巧姨娘那誘惑下,卻一個個想著,媽的死就死就算是死,他們也要先睡了眼前的美人在說。
畢竟他們的命本來就賤,誰知道會不會在下一秒就死去,而此刻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個美人,讓他們消遣他們自然是偷著樂,哪裡還會管什麼麻煩。
而當巧姨娘看到周圍的乞丐撲向自己時,臉色頓時雪白了起來,恐懼絕望噁心通通在這一刻湧現了出來。
尤其是在那些人碰到自己時,巧姨娘頓時便感覺整個人都快反胃了一般,好想吐,好噁心。
「嗚嗚、、、、、」在巨大的屈辱下,巧姨娘便想著自殺,只不過此刻的她,卻別說自殺了,壓根就連手也動不了。
她後悔了,後悔惹那個魔鬼了,後悔不該因為莫須有的妒忌,便去惹那個魔鬼,更加後悔太過自以為是了。
原來自己一直都猶如一個小丑一般,在君華面前自編自演著,原來君華一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大奶奶派來的人,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傻子。
只是此刻的她就算在後悔,卻也沒辦法改變自己的悲劇了,她好恨,恨君華的無情無義,也恨安心的心狠手辣。
一夜夫妻百夜恩,她和君華在一起多年了,就算是畜生也會有感情,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此刻的巧姨娘便有著咬舌自盡算了,只是此刻她連自盡都沒辦法做到,嗚嗚、、、她不要不要,君華救命,她才不要讓這些噁心的傢伙碰。
而當身下傳來了巨疼時,當聽到那些乞丐驚醒的聲音時,巧姨娘頓時便更加天都塌下來了。
絕望徹徹底底絕望了,原來剛才那賤丫頭說的是真的,君華真的一直都未曾碰過自己,原來這般多年來,她一直都是一個傻子,救命恩人恐怕君華心中也早有數了。
「啊啊、、、、你們會不得好死的,會不得好死的,」巧姨娘拚命的叫喊著道。
只可惜她的聲音卻早已經被奪去了,舌頭在被割下來的那一刻,她便已經失去了說話的權利了。
「丫頭別看了,這有什麼好看的,」鬼醫在看到安心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活色生香的春宮圖時,便沒好氣道。
她雖然出身江湖,為人性格便更加是詭異無比,只是卻也沒用猶如此刻這丫頭這般,壓根就沒有半點女子的廉恥心。
看幾個大男人上演春宮圖,她居然半點也不避諱,這徒弟媳婦真的可以要嗎?她真的不會給寒兒帶綠帽子嗎?
此刻的鬼醫便有不想安心做秦憶寒媳婦的想法了,畢竟這丫頭離經叛道的性格,簡直就是超出了自己的現象。
「婆婆人就是一張皮而已,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樣,有什麼不可能看的?都是二條腿,」安心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實在前世的時候她雖然未曾戀愛過,也未曾和別人發生關係過,不過卻不代表她沒有在家中偷偷看過色情片。
在曾經那懵懵懂懂的年紀時,那個女孩未曾偷偷看過,每個人都好奇心中,就連她也不例外,在那段期間便偷偷看過很多色情片。
而且百無禁忌,所以此刻在看到眼前的場景時,對於她來說卻早已經有了免疫力,壓根就生不出半點臉紅來。
在說了這春宮圖看的她都噁心,哪裡還有著別的想法,若不是因為想看看巧姨娘如何死,她才沒興趣看著些玩意。
「誒、、、你這丫頭,跟魔女一樣,不過不得不說,丫頭你的性子,若是讓邪老頭看到了,恐怕會喜歡的緊,不過我卻也不希望你讓他喜歡,畢竟你可是我徒弟媳婦,要是讓他喜歡了,豈不是會被搶了去,」在聽到安心的話時,鬼醫便笑了笑,語氣之中也有著一絲歎氣。
而在接下來看著安心的目光,卻帶著一抹嚴肅彷彿在交代著什麼一般,「丫頭我給你的書,你收好沒有,回去的時候,記住多看看,多學學,另外這個給你,」
很快鬼醫便摸了摸安心的小腦袋道,而在這一刻安心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預感來,在這一刻的鬼醫彷彿在交代遺言一般,讓她下意識便不喜了起來。
「這裡面記載的都是我畢生的醫術,裡面寫著的都老婆子多年來的醫術經驗,希望你可以拿去學,另外丫頭,如果你不喜歡寒兒,就別在沾了他了,他跟你們不同,你惹了他,便要負責任,如果無心你便遠離,免得日後二人都痛苦,雖然此刻的寒兒也會痛苦,不過比起日後來說,此刻卻算不上什麼,所以丫頭我希望你記住我的話,」
在和安心相處幾次後,鬼醫也知道了安心的性格,這個丫頭可是多情卻很無情,她可以多任何人都好,那都是因為她壓根就無心。
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她便更加是看出來了,這丫頭雖然說會學著愛寒兒,不過鬼醫卻依舊知道,想讓這丫頭真正愛上那是很難。
因為她很自己年輕的時候很像,在未曾得到別人的死心塌地時是絕對不會去愛人,因為她們都害怕受到傷害,當然一旦愛上了卻也會猶如火一般的炙熱。
突如其來的嚴肅話題讓安心微微一愣,她不知道鬼醫今日這是怎麼那?而且讓安心感覺到很奇怪的是,鬼醫好像高興秦憶寒過了頭。
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師傅會如此關心徒弟的,而且這關心之中還帶著複雜,愧疚,愧疚?
一想到這個詞安心便瞪大眼睛的看著鬼醫,鬼醫為什麼要愧疚?一個師傅為什麼會對徒弟生出愧疚之心來?
難道鬼醫對秦憶寒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想到這一點安心看向鬼醫的目光,便帶著幾分審視,還有著幾分怪異。
「丫頭別亂猜,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他的事情你一輩子也別去猜,等時間到了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不過此刻的你,卻還是先學會如何自保,」
在感覺到安心的目光時,鬼醫便開口道,剛才那丫頭的目光太詭異了,彷彿要在下一刻便看穿自己一般。
「嗯,那我等著,不過我卻希望到時候你可以活著回來,」安心點了點頭道,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鬼醫整個人僵持了幾分。
「你放心老太婆不會那般簡單就死的,不過你卻也要答應老太婆,若是你無心,便別和寒兒糾纏,他不比你,他的心思敏感,看起來很堅強,卻受不了你這刺激,尤其是你,」對於安心的話鬼醫下意識便避開了話題。「丫頭我也年輕過,你的性子和我很像,卻又很不像因為你比老太婆更加絕情無心,」
只是眼眸內卻有著幾分幽光,她自然是要活著回來,活到寒兒完完全全有著那個能力,接替自己的位置的時候,所以此刻的她是絕對不會死的。
「嗯,我答應你,」安心點了點頭,在面對鬼醫時,安心總是有著一股很奇怪的想法,不忍心拒絕她的話,尤其是此刻的她事事我秦憶寒著想的情況下。
安心目光悠悠的轉了一圈,總有一天她會將鬼醫背後的故事挖出來,同時她也會弄清楚鬼醫對秦憶寒到底有著什麼目的?
太好了,一個師傅對徒弟好過頭的話,這也很不讓人懷疑,她便想知道了,鬼醫和秦憶寒到底是什麼關係?
若不是秦憶寒從小到大在平鄉村出生,在平鄉村長大她都會認為,秦憶寒會是眼前這個人的孩子,也許她的想法也有著可查性?
一個想法便慢慢在安心心中生根了,而此刻的鬼醫自然不會想到,安心早已經懷疑了她和秦憶寒的身份。
「走吧,這女人活不成了,」鬼醫看了看房間內的巧姨娘如然後對著安心道,而當安心見此時,便點了點頭。
「送她一程,我不喜歡留下未知的隱患,」此刻的巧姨娘雖然半死不活了,不過安心卻依舊執著的讓她死透。
她從來都不會小看人,而此刻的巧姨娘她也不會小看,所以斬草除根這一點她向來都很喜歡,因為她就是被斬草除根留下的後患。
而當鬼醫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很快一根銀針便射下了巧姨娘的體內,「這銀針之中帶著劇毒,不出三個時辰,必死無疑,」
說著便帶著安心飛身下了屋頂,然後便帶著安心又重新回到了君府,在將安心放下之後,便又消失在君府內。
而在臨走的時候,卻依舊在交代自己,「要多學醫術,」而當安心聽到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幽光,鬼醫到底為什麼如此執著自己多學醫術?
「回來那,」而就在時候,房間你卻突然傳出了一聲輕響,而當安心聽到時,頓時便嚇了一跳,很快便看到秦憶寒出現在自己身後。
「丫頭日後便在弄髒自己的手了,」說著便走到安心面前,用毛巾給安心擦拭著手上的污漬,「這種事情你若是想做,就讓我去吧,你便別在參與了,」
沙啞的聲音讓安心頓時一跳,看向秦憶寒的目光也帶著幾分複雜,尤其是在聽到秦憶寒的話時,眼眸內頓時閃過了一抹憂光。
「你都看到了,」安心神色複雜的看著秦憶寒,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是讓秦憶寒看到了。
其實安心之所以會選擇在晚上處理巧姨娘,便是不想讓眼前這個男人看到。
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冷血無情的一面,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黑暗的一面,只是終究還是讓他看到了。
「嗯,看到了,不過別擔心,除了我因為,在哪裡根本就不會在有別人了,不過小心丫頭這事情只許一次,」
其實今日在見識過安心的手段時,秦憶寒心情也是很複雜。
不過更加多的卻是心疼,心疼這個丫頭,他想若不是他的錯,這丫頭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此刻的秦憶寒便認為安心在牢房內,受得了非人的待遇,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其實他猜對了一半,卻也錯了一半。
安心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牢房雖然也對她有著一定性的影響,不過那卻僅僅是導火線而已。
其實這一切都和她本來的性格有關,而那一次只不過想一個引子,將她內心之中的邪惡引了出來。
「你不討厭我?不感覺我那樣子很可怕?很讓人不喜歡,」安心小心翼翼的看著秦憶寒道,那模樣便彷彿要從秦憶寒眼眸內看出些什麼來一般。
只是讓安心失望的卻是,沒有她未曾在秦憶寒的目光之中看到任何情緒,而當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沉默了一會,很快便道。
「有過害怕,不過我更加害怕的卻是,你會出事情,日後別在做了,你不適合做這些事情,你應該乾乾淨淨的,不應該沾染這些事情,」
他不喜歡看到安心那時候的模樣,她喜歡安心永遠永遠都一幅天真的模樣,因為那樣子的安心會讓他感覺到心疼,他喜歡看安心笑,而不是看她雙手染上血腥。
當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笑了笑,笑容之中便帶著耀眼的光芒,「憶寒哥我想告訴你,你這般說我很高興,不過你卻也要知道,這個才是我,才是完完全全的我,你愛也行不愛也的接收,我不是你心目中那個單純善良的丫頭,而是魔女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魔女,我不想騙你,剛才你所看到的我是我,是另外一個我,也是最真實的我,」
秦憶寒的話讓她很感動,不過她卻不是雛鳥不需要別人來保護,她心狠手辣又如何?如果此刻的秦憶寒沒辦法接受,那便只能夠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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