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人便急急忙忙拉著秦憶寒的手跑,而身後卻不斷傳來安鐵天的咆哮,只不過落到安心耳旁,卻成為了可笑。
而在跑過一段時間之後,安心便氣喘吁吁的停頓了下來,「小心丫頭你剛才那樣做太魯莽了,」
一旁的秦憶寒有些擔憂的看向安心,畢竟剛才安心打了安鐵天這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以安鐵天那種陰毒的個性,是不可能會放過安心。
「憶寒哥那你認為我不打,他就會放過我們一家嗎?」安心譏諷道,看向遠處的目光也有著一抹冷意,「憶寒哥不可能的,」
「憶寒哥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種人叫做得寸進尺,就猶如剛才我給了安鐵天錢或者是被子,難道他就會滿足了?不他不會滿足,人都是貪心的動物,在得到了一次,便會有著第二次,我娘就是因為每一次都習慣了,所以到最後才會淪落至此,而我卻從了都不會去習慣讓別人欺負,這一次我若是給了,那便一定會有著下一次,下一次又有下一次,到時候便會有著無數次,與其這樣,我還不如一開始就斷他的念頭,我不是包子也不是誰來都咬一口,想欺負我佔我便宜可以,就看看他們牙齒厲害還是我厲害。」
說著眼眸內便有著一抹陰寒,這一次她就算是給了安鐵天,難道他就會息事寧人,不可能那男人眼中的貪婪早已經出賣了他。
在加上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她會忍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前世她沒有忍過,那今生便更加不可能忍氣吞聲,其實軟弱的最初便是忍來的。
「沒事,丫頭我會保護你的,沒事,」看到安心這樣,秦憶寒心中微微有著一股刺痛,彷彿有著什麼東西要裂開了一般?
他不知道眼前的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不過從她那眼眸內的冷光,卻依舊可以看出來,那是一件她不想提及的傷害,也是讓她變的如此冷漠的原因。
「謝謝你,」聽到秦憶寒的話,安心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不過很快卻消散了,「我當然知道憶寒哥你會好好保護我,」
淡淡的夕陽灑在二人身上,形成了有一幅溫馨而又美滿的畫卷,「對了,我們還沒有去買牛車,得趕緊去才行,」
而這時候安心卻突然拉著秦憶寒跑著道,其實一開始安心在出來種子鋪後,便想買牛車了,畢竟日後她要買的東西多著了,總不能每一次都做牛車或者是讓君華送。
這也是為什麼秦憶寒會在一開始,便將棉被帶在身上,那都是因為他們馬上要回家了,而這一次去肉菜市場那都是臨時決定的,誰也沒想到會遇上安鐵天這凶神。
很快在安心和秦憶寒買好牛車後,便回到渝悅樓跟掌櫃子說了一聲,然後又匆匆忙忙的回平鄉村了。
而此刻的君華在聽到時,便也和雪然回到了家,「君華你最近怎麼老是往外跑啊?」而此刻回到家中之後,巧娟在為君華寬衣的時候便試探性道。
「君華那小丫頭點子就算是在多,也不需要你這般在意啊,在說了,拿些錢給她不就得了,像她這種窮丫頭,還不高高興興給你辦好事情,又何必君華你如此勞累,」
說著便嬌滴滴的往君華懷中靠,「君華你最近都瘦了,可心疼我了,日後這種事情,你就交給下人,別在一個人親力親為,就為了那窮丫頭不值得,在說了一個窮丫頭能夠想出什麼點子來、、、、」
「君華你、、、」只不過靠著君華懷中的巧娟,卻未曾看到君華的眼色變的越來越冷了,最後一把推開巧慧,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因為君華怒在心頭的緣故,便一下子將巧娟推倒在地上,只不過此刻的君華心頭有火,就連憐香惜玉的心情也沒用了,於是便直接躍過了巧娟。
對於巧娟今日的話,便是觸怒了他的底線,他向來就討厭別人來過問他的事情,而此刻的巧娟卻越界了。
甚至越界到連他做什麼都來給他安排了,這便徹底惹怒了君華,若不是因為她是從小到大就跟著自己的人,就憑剛才她那些話就足夠讓他將其趕出家門了。
「啊啊、、、」巧娟看到君華離去,便發瘋的摔房間內的東西,而當丫鬟看到時,便連忙跑過了道,「巧姨娘你別生氣,少爺剛才不是有意的,巧姨娘你別傷了自己的身子,」
「傷了身子?他在意嗎?」巧娟臉上帶著一抹扭曲道,「我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就跟著他了,為什麼他的心中那人,卻永遠都不是我的?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連一個賤丫頭都可以比過我?我在他心目中到底還有沒有地位?」
越說巧娟心中的妒忌便越濃厚,心中的不甘心和不公平也越多,她不服氣自己一輩子也走不進那人的心,不服氣自己一輩子都比不過別人。
「憑什麼?那個賤丫頭就可以得到他的關注,他說,他看重的是那賤丫頭的法子和聰慧,但那也不需要他天天去那種鄉下,那些看重分明就是借口,他根本就是喜歡那賤丫頭,我不服氣,我跟了他這麼多年,憑什麼就做一個姨娘?」
說著眼眸內便有著一抹扭曲和瘋狂,「他當初什麼都不是的時候,是誰在照顧他?他落魄不堪的時候又是誰陪著他?那些都是我,哼,現在那些賤貨想在他功成名就時,卻想靠過來,我不會允許的,絕對不會允許,君華是我一個人的,他只能夠是我一個人的,正妻之位我絕對不會拱手相讓,誰敢來我都會讓她痛不欲生,」
看著巧娟那瘋狂和扭曲的神色,一旁的丫鬟便是看的心驚膽戰,她很想說,巧姨娘這至於嗎?
那丫頭還是一個孩子,你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人家小小年紀恐怕連勾引二字都不知道是什麼?你又何必那?
一想到那日來府中的安心,小丫頭便忍不住為她擔憂了,畢竟巧姨娘的手段她們是見識過了,恐怕那丫頭想活命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