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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9章 :真正的痛苦 文 / 王陳袁林蘭

    沒有再理會王若愚,王若愚再次有機會住到了他的五星級豪華囚房之中,只是這次沒有美食,也沒有美女,準確的來說還是有一個美女,只是這個美女再也不能歡笑,再也不能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了,她的身體已經變的冰冷,只是這一切,王若愚看不到,能活下來,就是很了不起了。

    鋼板穿和前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鋼板穿說道「不得不說,這個王若愚很了不起,他的意志力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一個,我相信他說的話,我們的刑罰對他真的沒有多大的用處,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身體上的痛苦已經不能讓他屈服了,或許我們只有想別的辦法了!」前田點點頭,說道「鋼板君,你對王若愚的話怎麼看,有幾分可信度?」

    鋼板穿歎了一口氣,說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這是一個心智極為縝密的人,或許從他一落入我們的手裡開始,他就在思考怎麼應對我們,事實也證明他做的很成功,我們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也就是從剛才開始,我才真正的認識清楚了這個人,他和我們不一樣,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讓他屈服或者是讓他妥協的話,也只有感情,他愛的人還有他在乎的人,比如他的幾個女人還有他的朋友和家人!」

    「鋼板君的意思是說……?」前田的話並沒有問完,鋼板穿知道他想要問什麼。

    「是的,我相信他會為了千代子而告訴我們心法的缺陷究竟在哪裡,對於這件事我們完全不用擔心,唯一讓我奇怪的是,千代子害的他落入了我們的手中。還死了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他竟然願意為了這個女人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鋼板穿說道,後面的話也沒有說完,不過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要是王若愚要用這個來威脅他們放了王若愚,也是有那個可能的。聽到鋼板穿這樣說。前田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和自己一樣,鋼板穿也不想死,有了這樣的身份地位,誰還會想死呢。

    當鋼板穿給王若愚解開神鬼手的禁制的時候,王若愚體內正處於一種極為關鍵的時刻,並不澎湃的真氣已經沒有了出路,王若愚已經差點要經脈爆裂而亡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神鬼手的禁制解開了,真氣得以順利通過,竟然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所以鋼板穿看到王若愚的身體動了一下,其實是真氣融會貫通時震動所造成的,鋼板穿當然不會去注意這麼細緻的東西,只覺得差不多就可以了。不過王若愚的真氣並沒有真正的恢復,只恢復了一點點。雖然經脈上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但是嚴重的外傷和過多的失血讓他根本不可能再次凝聚真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王若愚慢慢的醒了,他想用力的睜開眼睛,但是辦不到,因為血已經讓他的眼皮沾在了一起,他想用手,但是動一下。就感到了專心的疼,雖然全身都疼,但是王若愚的心裡卻笑了,知道疼,那就意味著自己還活著。意味著自己的意識還是清醒的,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不知道疼,看樣子鋼板穿只是給自己造成了難以想像的皮外傷,還不敢對自己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自己賭對了,鋼板穿和前田都怕死,其實到了他們這個地步都怕死,王若愚也感覺到,自己那個讓鋼板穿和前田都羨慕的小王若愚也在。雖然眼睛不能睜開,但是王若愚卻能感受到京欣悅還在原來的位置,他想過去,想陪著京欣悅最後一點時間,但是只要一動,全身就鑽心的疼,他終於知道在第一獄中看到的那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不過王若愚還是堅持著,慢慢的爬動身體,這個時候,爬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很奢侈的事情,看樣子,鋼板穿是讓自己把地獄裡的刑罰都嘗試了一遍,或許沒有情獄吧,自己這個樣子還能有**嗎?王若愚痛苦的苦笑了一下,慢慢的挪動著,雖然只是十來米的距離,但是彷彿是一條無比漫長的長路,爬動的過程中,王若愚的身體皮膚一次次的裂開,地上,留下了一片長長的血跡,爬過了1米,身體後面的血跡已經開始慢慢的變暗,變黑。每爬動一點點,王若愚就要忍受那鑽心刺骨的疼,無比的吃力,無比的漫長。

    王若愚創造了很多第一,第一的特工,第一的囚犯,尤其是第一囚犯,讓人羨慕嫉妒恨,不過享受的太多,終究會還的,王若愚現在就算是真正的還了,當了幾天的高級囚徒,現在他才是一個真正的囚徒,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人願意和王若愚交換呢。

    鋼板穿和前田兩人今晚並沒有去找女人,兩個人在一起,嘗試著運用心法,看能不能找到王若愚所說的話的破綻,而且,兩個人還把心法讓皇宮裡的侍衛統領大千葉來研究,大千葉被稱為日本的第一高手,已經年過70,但看上去和40來歲的中年人差不多,不過大千葉也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甚至他還專門給鋼板穿和前田檢查過,都沒有檢查出來,只是確定一點,在兩個人身上這兩處穴道,是真的有問題,所以鋼板穿和前田也相信了王若愚的話,用一具屍體換自己兩個人的命,太划得來了。所以就算把王若愚打的遍體鱗傷,但並沒有真正卸掉王若愚身體上的零件,雖然破了一點,但是還能用,只不過用之前還是需要好好的修理修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王若愚終於握住了那冰冷的小手,甚至那隻手已經不再細膩柔滑,甚至握到那隻手給王若愚帶來的是鑽心刺骨的疼痛,但是王若愚還是沒有放開,只是當他剛剛握著那隻小手的時候,門打開了,鋼板穿和前田兩個人走了進來,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兩個女人,還有兩個男人,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鋼板穿笑了,說道「想不到你竟然還是一個癡情的人,皮外傷傷的這麼重,你竟然還能爬這麼遠,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很佩服你!」看到王若愚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鋼板穿有點生氣,不過看到王若愚的樣子,他更多的是快感「不過我最大的興趣和愛好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看到你這麼快樂,我就很高興,高興到了極點!」鋼板穿哈哈大笑起來,前田也跟著大笑了起來,兩個人笑的極為開心,就好像兩個得到了很好吃的糖的小孩一般。

    一個男的走到了王若愚的身邊,一下子撕開了王若愚眼睛上面的已經乾枯了的血形成的遮住眼睛的障礙,雖然很疼

    疼,但是這種疼對於王若愚身體上的疼來說,還是有點微不足道的,不過王若愚已經能看到外面的情況了,雖然很刺目,但是眼睛已經慢慢的能看清楚了,首先看到的是京欣悅那已經完全沒有血色蒼白的嚇人的臉,就連膩滑的皮膚也已經沒有了彈性,艱難的伸出了手,想要去撫摸那蒼白的臉,不過當他的手剛剛抬起的時候,京欣悅就被兩個女人拖了過去,王若愚根本沒有力氣去追,現在的他就算是移動都很難很難,甚至說話都很費勁。

    「鋼板穿,你最好不要激起我和你同歸於盡的決心,我的這個要求已經是最低最低了!」王若愚說的有點艱難,說話的時候牽動傷口,疼的他幾乎暈厥過去,但說的還算是清楚。「你不是要親自把千代子的骨灰灑向大海嗎?我們正是準備滿足你的願望,難道你準備這樣抱著灑嗎?你沒有那個能力吧!」鋼板穿絲毫不放過諷刺和挖苦王若愚的機會「你放心,我會讓你們在一起的!」鋼板穿的這句話一語雙關,意思是你很快就會走上和京欣悅相同的路了。說完,鋼板穿手一揮,兩個男人也抬起了王若愚,當然不會在乎王若愚身上的傷口,然後到了一層,一個大大的停車場裡,一輛廂式貨車停在那裡,他們確實把這樣的廂式貨車運用到了極致。

    王若愚被扔上了車廂裡,車廂裡漆黑一片,,被扔到了車上,壓到了京欣悅的屍體上面,那冰冷的感覺就好像王若愚此時的心情,如寒冰一般。王若愚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感到車在移動,不過很快,車廂裡就亮起了燈,進來一男一女,拿著衣服,女的很熟練的給京欣悅穿上來,似乎已經僵硬的京欣悅沒有影響到她,看樣子是一個老手,而給王若愚穿衣服的男人卻沒有那麼熟練,再加上王若愚傷痕纍纍,確實不太好操作,最後還是那個女人出手,給王若愚穿上了衣服,暫時掩住了那滿身的傷痕,不過身體上還時不時的滲出血水,很快衣服就變得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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