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板穿和前田兩個人正看著王若愚房間裡的監控「問她們的結果怎麼樣?」「很正常,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那小子的身體恢復的很好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問題了,真實難以想像,尤其是那恐怖的能力,要是早幾十年得到這個……!」前田竟然也有歎氣沮喪的時候。「現在得到也差不多了,雖然練不出那小子的厲害,但是我們還是不差的,你覺得那小子和我們合作的可能性有多大?」鋼板穿問道。
「我相信鋼板君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尺度,從我的角度來看,這小子真真假假,又假假真真,或許並沒有真心和我們合作想法,但是我們還是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從他的手上得到一些我們想要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們再採用另外的辦法了!」前田說道,意思就是不相信王若愚,但還是願意這樣繼續下去。鋼板穿也點點頭「我也是這樣的想法,這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啊,只可惜他永遠不會成為帝國的人,否則的話我的位置傳給他也是可以的。他自己心裡知道我們不可能真正的相信他,所以他也在和我們玩,玩就玩吧,等到6天過後,或許就沒有玩的了!」
王若愚躺下沒有多久,門再次被打開,京欣悅走在最前面,後面只跟了兩個女人,兩個幾乎全裸的女人,而且王若愚能看的出來,這兩個女人是真正的處女,絕對不是人造貨,既然你們來了,我就不客氣了,也間接的拿回一點點利息吧,王若愚心裡有一種瘋狂的想法。和這些禽獸在一起,王若愚發現自己的情緒都不穩定了,做什麼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暴力。
兩個女人年齡不大。從華夏的年齡來看,應該還沒有成年。當王若愚在兩個女人身上縱橫的時候,他都覺得有點負罪感,但是看到兩個女人雖然有點生澀但卻懂得取悅男人的表現來看,王若愚知道,這些人就是復仇會培養的女主,自己不做反正還是會有人做的……
第二天早晨,三個女人陪著王若愚吃飯,吃完飯。三個女人還是被喊走了,門打開了,鋼板穿和前田兩個人又來了「小子,不錯吧,昨晚的兩個女人質量很高的,要是在你們華夏的話,這可是違法的,走吧,我們今天去看看第二獄,也算是讓你長長見識!」王若愚站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邊走邊說道「確實很不錯,很夠味。這件事上你們還是有誠意的,我覺得這些個女人還是沒有熟女舒服,雖然你們訓練的很不錯,以後就不要處女了!」王若愚說道。想到昨晚兩個女人剛剛開始那疼的臉色發青的樣子,王若愚的心裡湧起了同情,雖然她們後來很快樂,但王若愚覺得她們的年齡實在太小了,他沒有那種變態的心裡。
走到了2層,在昨天第一獄的旁邊不遠。就是鋼板穿所說的第二獄了,王若愚有點好奇。這個第二獄究竟是個什麼。門被打開了,幾個人走了進去。前來迎接的是一個比較瘦小的人,但是最有特點的就是他手中那邊大大的刀,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把很大的切菜的刀,這把到看上去應該有近一米長,王若愚有點愣,這些人的腦袋還真好用,竟然能想到弄這麼大的一把刀,雖然這把刀並不厚,但是重量也應該超過五十斤,雖然很大,但是刀鋒卻顯得很鋒利,寒光可見。瘦小的人拿著那把刀,差點就到了他的脖子了,王若愚很難想像,這樣的人用這樣的刀能做什麼,他能拿的起來嗎?
王若愚當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完全多餘的,鋼板穿和前田兩人站好了位置以後,瘦小的獄長過來行禮,他手中的刀彷彿是沒有絲毫的重量一般,王若愚發現,鋼板穿和前田對這個人很客氣,看來這個人的刀法應該很恐怖,確實,一個瘦小的人用這樣大的一把刀,如果不是用來裝逼的話,那絕對就是有真本事,當然,這裡是不會有人來裝逼的。這個第二獄長看了王若愚一眼,眼中爆發出濃烈的殺氣,王若愚也是一愣,好強的殺氣,看來這個人刀下冤魂不知道有多少。
「井上君,那個人招供了嗎?」鋼板穿問道,瘦子也就是井上樹點點頭,說道「社長,已經完全招供了,得到的資料已經上傳完畢,您可以隨時調取!」鋼板穿顯得很高興,說道「這樣太好了,井上君,我帶來了一個人來,你是不是應該表演一下自己的絕技呢?」井上樹聽到鋼板穿這樣說,顯得很興奮,說道「這是我的榮幸,請社長吩咐!」他的意思是讓鋼板穿說明用哪個人來做實驗。
「既然都已經招供了,還何必浪費那麼多的糧食呢,就讓他做出最後一點貢獻吧!」鋼板穿說道,帶著王若愚和前田走到裡面一層屋子,一進屋子,王若愚差點就忍受不住,整間屋子好像從來沒有打掃過,到處是血水,也有很多血水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地上,到處都散落著一些人體組織,有一些已經開始腐爛了,還好,這裡沒有蒼蠅,否則的話絕對會到處都是蛆蟲,這裡簡直比地獄還要慘,恐怖無比。看到這裡,鋼板穿顯得很興奮,說道「看來井上君的刀法又精進了不少,這真實可喜可賀啊!」井上樹得到表揚,臉上也看不出有多高興,依然顯得那麼平靜,只是說道「鋼板君過獎了,這是我的興趣和愛好,我一定會把他做好的!」
井上樹說著揮舞了一下刀,刀風呼嘯,發出陣陣嗚咽的聲音,慢慢的走向了裡面。隨著井上樹的腳步,王若愚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外國人同樣看不出具體的年齡,渾身*,只是從他還在抖動的身體看的出來這個人還是活著的,不過連話都說不出來,不管是誰,置身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都很難說出話來,看到有人來了,那個外國人終於站了起來,王若愚驚訝的發現,他的左手手掌竟然成了白骨,那森森的白骨顯得很恐怖,骨頭上面竟然找不到肉,剃的十分乾淨,血已經被止住了,不過從傷口的位置還是流下一些黃水,當中也摻雜著一些血水。「上帝會懲罰你們這些惡魔的,我相信終會有一天,這裡的事情會曝光,到時候,你們的政府將會為這件事情負責任!」有點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王若愚能聽懂,說的是英語,這個應該是一個美國人。
幾個人都沒有理會這個人的控訴,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話聽的太多了,早就沒有了任何的影響,鋼板穿看了王若愚一眼,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第二獄刀獄,我相信,井上君絕對是這個世界上
上對刀和對人的身體最瞭解的人了,他已經把刀舞出了藝術的味道,就算是在殺人,這也是一種完美的藝術,小子,你在別的地方是絕對看不到這樣的表演的!」鋼板穿笑著揮揮手,眼中開始出現獸性的光芒,或許是因為即將出現的血腥場面而感到興奮,前田的目光中也充滿著相同的光芒,這是兩隻嗜血的魔鬼。
井上樹走上前去,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個人,然後用一根繩子拴住了那本已變成白骨的左手,那人開始大聲咒罵起來,左手的傷口開始流血,幾乎是洶湧而出,看到井上樹拿起了他的刀,這人幾乎完全沒有了活的希望,甚至連開始的咒罵聲都消失了,眼中湧起了驚恐和絕望,回過頭看了一下屋角,那被無數的人的揉所堆積的地方,是不是的能看到一些白骨,和那些碎片而且顯得均勻的揉不同的是,這些白骨卻很完整。
王若愚已經知道這個叫井上樹的人想要做什麼了,這些肉還有這些白骨都是他的功勞,幾十斤的大菜刀揮舞起來,帶起呼嘯聲,這是死亡的聲音,是死神在召喚他們。本來瘦小的身體幾乎全部被刀光所掩蓋,然後,隨著刀光的揮舞,開始飄出身體的碎片,王若愚看的出來,每一片的大小厚薄幾乎都差不多,好恐怖好精確的刀法,王若愚想到了電影新龍門客棧中的那個恐怖的刀客,那個瞬間就讓人變成白骨的恐怖刀客,那個死亡的代表。
看到那飛舞起的血肉,鋼板穿和前田兩個人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當中還伴隨著那個被刀光撕碎的人的咒罵和痛苦的聲音,這種痛苦的聲音持續了好幾分鐘才慢慢的停止。雖然王若愚的武功失去了,但是他還是能看的出來這個井上樹的刀法,拿捏的太準了,每一刀都是削下一片肉,但是人卻很難一下子死去,甚至還能親眼看到屬於自己的肉飛舞而起,這樣的痛苦沒有人能感受,除了這個即將走向死亡的外國人,死亡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