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和安欣兩個人在家裡,吃了一個溫馨的晚餐。
本來在晚飯過後,蘇哲是準備煉製治療藥水的。
不過宿信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就打破了蘇哲的計劃,在電話裡,宿信說他的家裡失竊,希望蘇哲可以過去幫忙。
沒有辦法,蘇哲只好放下藥材,和安欣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開車去宿信的家裡。
既然宿信的家失竊了,蘇哲一定要過去看一下的,瞭解一下情況。
沒有多久,蘇哲便來到宿信的家了,來為蘇哲開門的人就是宿信了。
見到宿信後,蘇哲問道:「家裡不見了什麼?」
「已經抓到了兩個嫌疑犯了,現在正在審問,現在要讓你幫忙審問。」宿信很嚴肅的說道。
「抓到了?效率那麼快,你找我來有什麼用,有沒有報警?」蘇哲沒有想到那麼快就抓到了。
「報警了,不過警察不管,讓我自己處理。」
「警察既然不管,那你就去投訴他們,有沒有王法了。」
「對啊,我就是這樣說他們的,不過投訴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讓嫌疑犯認罪。」
宿信說完,把蘇哲帶到裡面去。
蘇哲走進來後,就在客廳裡看到波斯貓和哈士奇,趴在地上,一臉無辜看著他。
哈士奇和波斯貓本來見到蘇哲的時候,是要跑過來的,不過在後面的宿信拿出沐浴球後,它們就老老實實趴在地上。不敢亂跑了。
看來哈士奇和波斯貓。都很討厭洗澡。所以才會一見到沐浴球,就那麼老實,不敢調皮了。
想來這沐浴球,便是宿信震懾它們的手段,足以讓他在它們的面前耀武揚威。
蘇哲進來後,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對宿信問道:「你不是說抓到嫌疑犯的嗎?在哪裡?」
「不是都在這嗎?你看都老老實實趴著。」宿信指著波斯貓和哈士奇。說道。
「你到底不見了什麼?」蘇哲一臉黑線,他開始認為今天晚上他來這裡,就是一個錯誤。
「你還沒有發現嗎?」宿信走到魚缸的面前,抱著魚缸鬼哭狼嚎道:「你看我的寶貝,全都不見了,肯定是被它們偷了。」
魚缸裡面現在是空空如也,除了一缸水後,就沒有再其它東西了。
蘇哲記得以前宿信在魚缸裡,養了不少鰩魚,每次把鰩魚養大後。他都會曬乾,然後拿來吃的。
不過現在魚缸裡是一條鰩魚都沒有了。只是剩下水了。
聽了宿信的哭訴後,蘇哲都覺得無語了,他沒有想到原來宿信的家裡失竊了,指的是鰩魚不見了。
怪不得宿信說報警了,警察不受理這事情,現在蘇哲知道他怪錯了警察了。
這讓警察怎麼去管,難道把哈士奇和波斯貓帶到派出所去,然後一臉嚴肅對它們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或許警察瘋了,才會有可能和宿信一起胡鬧。所以,警察不管這事才是正確的。
宿信還想去投訴警察,他沒有被以妨害公安機關正常工作秩序的罪名,抓進去,已經算是他好運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兩個快點說,到底是誰幹的?」宿信拋了拋了沐浴球,陰笑道:「不說的話,就把你們抓去洗澡。」
對此,哈士奇依然一臉無辜看著宿信,而高傲的波斯貓理都沒理他,依然舔著自己的皮毛。
宿信指望波斯貓和哈士奇,能聽懂他說的話,無疑是癡人說夢了,這怎麼可能。
「別胡鬧了。」蘇哲無奈的說道。
不過,宿信做出這樣的事情,蘇哲已經是不奇怪了,反正更加奇葩的事情,蘇哲都看著宿信做過。
蘇哲還記得以前一起讀書的時候,宿信曾經在課堂裡被火燒過,當時老師和其他同學都不知道,宿信好端端怎麼會被火燒到的。
但是,當時坐在宿信旁邊的蘇哲,對此卻是一清二楚。
宿信無緣無故會燒著,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上課無聊的宿信,既然拿著打火機燒自己的腳毛。
宿信的腳毛很茂盛,而且一點就著,當時在蘇哲奇異與不解的眼神裡,宿信的腳毛就以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燃燒了起來。
蘇哲現在還記得當時火焰很是旺盛,坐在旁邊的他,甚至還可以聞到燒焦的味道。
而且讓蘇哲對火燒連營這個詞,印象最深的便是當時情況了。
因為當時火焰太過旺盛了,火燒了起來後,宿信不僅撲不滅,而且還把另外一邊的腳毛,也點燃了起來。
當時的情形,讓蘇哲覺得看大片都沒有那麼精彩,那麼驚心動魄,實在是太過刺激了,而且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因為蘇哲直到現在,都一直想不明白宿信,為什麼會拿打火機來燒自己的腳毛,還整個都燒了起來。
當時的情況,給蘇哲的印象太過深刻了,一直到現在都忘不了。
就連在上課的時候燒腳毛這樣的事情,宿信都可以做得出來。
所以,現在宿信有模有樣審問哈士奇和波斯貓的事情,就顯得太小兒
科了,蘇哲又怎麼可能覺得不可思議。
蘇哲認識宿信這麼久,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所以他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無論宿信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蘇哲都不會意外的,因為什麼事情,宿信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宿信把手裡的沐浴球,鄭重交到蘇哲的手裡,然後說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我先去洗澡了,我希望出來的時候會有結果。」
說完後,宿信就走了,帶著衣服走進了洗手間裡。
不過,在關上門之前,宿信還再次囑咐了一句:「一定要找出兇手哦,要給我的鰩魚們報仇哦。」
之後,宿信才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蘇哲只能無奈搖了搖頭,他把沐浴球放到旁邊,他才不會像宿信那麼無聊,神經兮兮審問哈士奇和波斯貓。
雖然蘇哲和宿信是朋友,還認識了那麼多年,但是他和宿信可不一樣。
這樣奇葩的事情,蘇哲可做不出來,所以他才不可能照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