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高興一樣?」蘇哲見宋弘很興奮的樣子,不禁問道。
「我當然高興了,世界五大絕症之一,都被廠裡研究出解藥來了,這說出來多有面子啊。」憨厚的宋弘激動的說道。
蘇哲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宋弘和蘇哲很快就到了長華製藥廠,因為李長華今天已經去參加發佈會了,自然是不可能和蘇哲見面了。
不過所有的事情,李長華都早已經安排好了,蘇哲的治療藥水一送到,馬上就有人專門過來接走了。
之後蘇哲逛了一遍長華製藥廠,製藥廠早已經開始在生產解凍靈了,現在已經生產不少出來了,只等著三天後上市銷售。
劉氏企業也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們已經從眠必靈和醒神藥片裡得到甜頭了,何況是這一款解凍靈,自然要妥善安排好了。
蘇哲待在長華製藥廠裡,可以看到不少裝著藥品的貨車,開出廠區裡。
在長華製藥廠待了一段時間後,蘇哲便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依然是宋弘送蘇哲回去的。
在回去的路上,蘇哲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孟樂聖打電話過來通知蘇哲,安暄這一次入學考試,結果已經出來了。
安暄的成績已經滿足了華師附中的錄取標準,她現在已經被華師附中給錄取了。
孟樂聖讓蘇哲在華師附中開學的時候,便可以帶安暄直接去華師附中報名了。
這個消息讓蘇哲非常高興,因為這代表安暄付出的努力。終於有所收穫了。
回到家後。蘇哲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跟安暄說了。讓她一直提著的心,在這一刻終於可以放下了。
安暄在知道她被華師附中錄取後,高興的在房間裡亂蹦亂跳,房間裡灑滿了她的笑聲。
不過安暄被華師附中錄取後,就表示十多天後,她就要開學了,以後安暄都要住在華師附中的宿舍裡了,這讓安欣和蘇雨馨都很不捨得。
不過現在燕雲市和觀州市之間有了高鐵。來往已經方便很多了,安暄可以在每個星期放假的時候,從觀州市坐高鐵回來燕雲市的,這很方便。
……
而在一家健身館裡,蘇哲多日沒見到的邵戰,卻是待在這家健身館的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裡,除了邵戰以外,還有幾個強壯男子。
「師傅,宋老先生才剛剛過世,那宋思祥就打算把健身館給賣了。他對得起宋老先生嗎?」其中一個年輕男子對著邵戰,忿忿不平的說道。
「這是他們的家事。而且宋老先生已經把健身館交給宋思祥打理,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邵戰歎道。
「可是師傅,你就真的忍心看著宋老先生的心血被糟蹋嗎?」
「你們都不用再說了,宋家才是這家健身館的主人,我們是做不了決定的。」邵戰對此也很無奈。
這家健身館是邵戰多年的老友宋老先生一生的心血,如今傳到他的孫子宋思祥手裡後,卻要被賣掉了,雖然邵戰同樣是感覺很生氣,他在這健身館裡付出的心血也不少,如今卻可能會被賣給別人,這怎麼不讓邵戰憤怒,但是邵戰對宋思祥卻是沒有辦法。
如果宋思祥真的要把健身館賣掉的話,邵戰也是阻止不了。
不過宋思祥如果把宋健身館賣了的話,邵戰認為自己已經完成了承諾,可以功成身退了,他也可以離開健身館了。
以前這家健身館還是一家武館,邵戰因為被宋老先生救過,所以邵戰就答應了宋老先生,在武館擔任武師一職,在武館裡傳授形意拳,邵戰這一教,便是十年的時間。
在這十年的時間裡,外面不少人想讓邵戰去幫忙,但是哪怕對方出的條件再豐富,邵戰也未從心動過,一直守在武館裡,因為他要在這裡還宋老先生的恩情,完成自己的承諾。
不過近些年,因為宋老先生已經老邁了,對武館的事情已經是力不從心了,所以就把武館交給他唯一的孫子宋思祥管理了。
可是武館一到宋思祥的手裡就完全變樣了,他在武館裡開始亂收費,讓其滿足自己的私慾,讓原先不少武館的成員憤然離開,而這一切宋老先生都不知情。
而且到了最後,宋思祥更是把武館私自給改成了健身館,這讓邵戰絲毫沒有辦法,而他又不想打擾到宋老先生,所以也只能任宋思祥恣意妄為了。
在前不久,宋老先生剛剛過世,所以這幾天邵戰都在忙著葬禮的事情,因此蘇哲才沒有見到邵戰在小樹林裡練拳。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宋老先生才剛剛過世不久,宋思祥就打算把健身館這一份家業給賣出去了。
原來宋思祥這個人不但好吃懶做,還沾染了毒、癮,而且還嗜賭如命,所以才會一直拚命吸健身館的血。
而且現在宋思祥還在外面欠了一筆不小的債務,別人見宋思祥是宋老先生的孫子,這一份家業遲早也要交到宋思祥手上的,所以也不擔心他沒有錢還,都願意借錢給他,這一筆債務很快就積累成了龐大的數目。
現在宋老先生已經過世了,健身館已經是完全屬於宋思祥的,這些人就開始上門討債了。
沒有辦法之下,宋思祥就想把健身館給賣出去了,所以才會有了邵戰與他徒弟的對話。
如果宋思祥把健身館賣出去的話,無論以後健身館的東家是誰,邵戰都不會再留下來了。
因為邵戰是為了還宋老先生的恩情,才會留在健身館裡的,既然宋思祥要把健身館賣出去的話,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了。
哪怕新東家給出再豐富的條件,邵戰都不會接受的。
因為邵戰要去追尋他的武道,他要突破現在的境界,如果邵戰繼續留在武館裡的話,現在就已經是他一生最高的成就了,他永遠不可能再踏上一步了。
除非新東家有可能讓邵戰的武道有所突破,他才會考慮留下來,不過這在邵戰看來,希望是很渺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