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並不重要,反正12年前你也沒有在意過,不過我只是想讓你試一下當年那個孩子承受的痛苦。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蘇哲越說越平靜,但是誰知道他現在內心的波動有多大。
牧勇看此時的蘇哲好像沉入自己的回憶,一樣,並沒有注意到他,於是牧勇抓住這個機會,咬著牙爬了起來,然後扶住自己的右手,慌不擇路的跑走了。
這時候,牧勇一心只是想逃跑,只要能逃離蘇哲就可以,至於前方是何處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牧勇很清楚自己落到蘇哲的手上的話,絕對不會有好結果。
以當年牧勇對待小乞丐的暴行,哪怕現在牧勇也沒有認為自己錯的,但是知道如果蘇哲要報復的話,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蘇哲眼睜睜的看著牧勇跑走,但是他沒有在意,如果蘇哲要追的話,以蘇哲的速度,牧勇是絕對跑不了的。
但是蘇哲並沒有去追,反而後退了幾步,後背靠在後面的車上,然後嘴裡數起了牧勇的步伐。
「一、二、三、四、五,倒。」隨著蘇哲說出最後一個字,前方的牧勇果然跑了五步後,就倒在地上了。
「啊,我的腳,好痛。」牧勇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倒在地上,並且抱著自己一隻腳,在地上打滾。
背靠在車身的蘇哲見到這一幕笑了,蘇哲好不容易才找到牧勇,所以他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讓牧勇逃走了。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蘇哲就在寵物兌換商城裡選擇對付牧勇的動物了,最後蘇哲還是選擇兌換子彈蟻,因為這個可以讓人感覺生不如死,正好可以用來讓牧勇嘗試一下。
在蘇哲講話的時候,他已經讓一隻子彈蟻偷偷跑到牧勇身上了。子彈蟻的行為無聲無息,再加上牧勇一心只是想著逃跑,所以並沒有發現子彈蟻的存在。
在牧勇逃跑後,蘇哲才沒有著急去抓他。因為蘇哲自信子彈蟻可以讓牧勇跑不了。
果然最後的事實證明了蘇哲沒有猜錯了。一隻子彈蟻就足夠讓牧勇再也沒有力氣跑上一步了,因為子彈蟻的叮咬。足以讓他痛不欲生了,那有心思去逃跑。
當然蘇哲不會就這麼一隻子彈蟻,就放過牧勇了,他剛才兌換的子彈蟻可不少。
接下來。每隔一分鐘蘇哲就會讓一隻子彈蟻爬上牧勇的身上,加入折磨的隊伍裡。
「求求你放過我,我要痛死了,我再也不敢了。」雖然牧勇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痛,就好像被灼燒一樣,但是以蘇哲現在的表現來看,絕對與蘇哲有很大的關聯。
「我又不殺你。又沒有打你一下,要我怎麼放過你?」蘇哲一副疑問的語氣,說道。
「喂,是報案中心嗎?我這裡發生了一起持刀搶劫案。不過被我制服了,但是現在兇手好像發了瘋了一樣,麻煩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我這裡是……」接下來,蘇哲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我已經替你報警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牧勇聽到蘇哲報警後,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哪怕牧勇知道警察來了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把牧勇抓走的。
但是牧勇現在寧願被抓去坐牢,也不願意再忍受這種苦不堪言的痛苦,因為這會讓他瘋掉,所以牧勇知道蘇哲報警後,心裡反而好像解脫了一樣。
蘇哲好像看出了牧勇心裡的想法,特意說道:「不過我在這裡要提醒你一下,因你所賜,等警察趕到這裡,最少也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且現在這麼晚了。」
蘇哲就是想讓牧勇心裡有了希望,因為只有這樣牧勇才可以撐得久一點,不會那麼快就崩潰掉,但是蘇哲又要時不時讓他感覺一下失望。
「你知道被丟在角落裡,無人問津,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待著不動的滋味嗎?」蘇哲又繼續說道:「我想你永遠也體會不了那一種滋味的。」
蘇哲現在只是想著述說,把自己一直積壓的鬱悶在這一刻說出來,哪怕現在面前的牧勇已經痛的聽不見他說什麼了。
「這12年來,我經常做著同一個夢,每一次都會看著那個孩子被你們折磨虐打,每一次都會看到一塊大石頭被高高舉起,然後砸在孩子的手掌。」蘇哲又開始陷入回憶了,彷彿回到當年的那一幕。
「我很清楚孩子所承受的痛,但是我卻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
「孩子被人隨意拋到角落的時候,身上的痛已經不算是什麼了,因為他已經感覺不到了,但是我能清楚感覺到孩子心裡的無助,還有那讓人絕望的寒冷,就彷彿置身在黑暗之中。」
「那種滋味就好像待在地獄一樣,現在我就讓你也試一下地獄的滋味。」蘇哲說到最後,已經是吼出來了。
蘇哲沒有停止下來,依然每隔一分鐘的時間就會讓一隻子彈蟻爬到牧勇的身上,然後不斷的叮咬牧勇。
現在蘇哲已經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命令著一隻接著一隻子彈蟻,爬上牧勇的身上。
這原本寂靜的樹林裡,已經被牧勇的慘叫聲打破了。
「求你殺了我吧,是我的錯,把我殺了。」牧勇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現在已經不奢望蘇哲可以放過他了,只是希望蘇哲可以給他個痛苦,不要再繼續折磨他了。
現在牧勇寧願死,也不想再忍受這種痛苦了,因為這比死還要難受了,也許就這樣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甚至你剛才逃跑,我都沒有阻止你,是你自己突然發
瘋的,我可不會殺了你,因為這可是要償命的。」蘇哲輕輕的說道。
蘇哲說完之後,也沒有繼續理會牧勇了,而是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座上,不過依然控制著子彈蟻叮咬牧勇。
每當牧勇痛的失去所有力氣的時候,連叫都叫不出來的時候,牧勇就會突然感覺到一股更加強烈的劇痛傳過來,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