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花是一種很奇怪的植物,它的壽命不短,而且每一年都會開花,而每一年的花期更是長達7o天左右。
七彩花是完全靠種子繁殖的,其它繁殖方法都是在七彩花身上行不通的。
雖然七彩花每一年都會開花,但是七彩花只有第一次開花的時候,才會結成種子出來,之後七彩花都不會再有種子出現了。
而現在蘇哲也在每一朵花蕊裡面隱隱約約看到有一顆七彩種子,他抓住花枝稍微搖晃了幾下,裡面的種子就掉出來了。
蘇哲從泥土上撿起這一顆七彩種子,這顆種子基本上和剛才蘇哲,在植物兌換商城裡兌換的七彩種子差不多一樣,沒有明顯的區別。
接著,蘇哲依次把另外的13朵花蕊裡面的種子,都給搖了出來。
蘇哲從兩朵七彩花不多不少,一共收穫了14顆種子,這樣一來,這朵七彩花以後只會開花了,不可能繼續繁殖下去了,因為它們不可能再生出種子來。
物以稀為貴,這道理蘇哲還是很清楚了,他把七彩花的種子都收集起來,為的就是將來有人從他手裡得到七彩花,也不可能在繼續繁殖出七彩花出來。
只要蘇哲不願意的話,這世界就永遠只能存在兩朵七彩花,一旦消失,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只有這樣兩朵七彩花,才能揮出最大的價值來。
蘇哲把種子都收據起來後,放進了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裡,如果再裝到口袋裡。
做好這些後。蘇哲正想繼續觀察一下七彩花。可是這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所以蘇哲只好暫時把兩朵七彩花。放到辦公桌地下,然後拍了拍手,才走去開門。
打開門後,才看到李華,還有離然山莊的任離然站在外面。
「蘇哲,我的到來不會妨礙到你吧?」任離然笑道。
「任兄,快請進,你應該先打個電話給我。讓我好去接你。」蘇哲把任離然請了進來,說道。
「我又不是什麼貴客,那需要用到你去接,我自己上來便可以了。」任離然半開玩笑的說道。
李華知道蘇哲和任離然有事情要談,也就沒有跟著進來了,隨後便告辭了。
任離然一進入辦公室裡,就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異香,他感覺好像是花香,但是卻從來沒有聞過一樣。
不過現在任離然的心裡還有事情沒有做,也沒有把這種香味放到心上。
「看來我沒有找錯人。這才幾天的時間,你就幫我找到了。」任離然坐下後。便笑道。
「希望我的這一隻純白孟加拉虎,不會讓任兄失望吧。」說完,蘇哲便另外一隻純白孟加拉虎放到任離然的面前。
今天蘇哲和買家交易完成後,一直待在蘇寵之家裡沒有離開,便是在等待任離然。
昨天在李華通知蘇哲,說買家已經付了3ooo萬定金後,蘇哲在寵物兌換商城裡兌換純白孟加拉虎時,就想到了在魔都的離然山莊裡,任離然曾經拜託蘇哲幫忙尋找純白孟加拉虎的事情。
所以蘇哲乾脆多兌換了一隻純白孟加拉虎,便是專門為任離然準備的。
而後蘇哲便打電話通知任離然了,而且任離然的確非常想要純白孟加拉虎,而且任離然馬上詢問蘇哲什麼時候,可以把純白孟加拉虎交給他,在什麼地方交易。
當時因為蘇哲想到了今天要在蘇寵之家裡,把兩隻純白孟加拉虎帶給買家,所以他就順便讓任離然來蘇寵之家交易了。
正因為如此,現在任離然才會出現在蘇寵之家裡。
當蘇哲把純白孟加拉虎放到任離然的面前後,任離然就沒有再開過口了,自顧著觀察純白孟加拉虎了。
任離然對純白孟加拉虎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蘇哲的這一隻不僅僅是純白孟加拉虎,而且身體狀態還非常棒,品相更是一流,比起任離然在離然山莊飼養的純白孟加拉虎還要優秀的多。
一看到這一隻純白孟加拉虎,任離然就不想錯過了,哪怕花再多錢,任離然也要把眼前的純白孟加拉虎拿到手。
而且在任離然沒有來之前,他和蘇哲事先就有已經談好價格了,這一隻純白孟加拉虎價格為3ooo萬,這對任離然來說,是一個很合理的價格,甚至可以說是偏低了。
本來在離然山莊的時候,任離然雖然委託蘇哲幫忙找純白孟加拉虎,但是也只是那麼隨口一說,並不抱多大的希望。
因為任離然知道這純白孟加拉虎到底有多稀有,他這一段時間來一直在尋找純白孟加拉虎,但是卻沒有再收購多一隻。
因為就算任離然找到哪裡有純白孟加拉虎,對方也是不會出售的。
所以在昨天蘇哲打電話過來,說他手裡有一隻純白孟加拉虎的幼崽,而且還是一隻雄虎時,任離然是感到非常意外的。
因此任離然就馬上跑過來和蘇哲交易了,因為他擔心時間一長會出現什麼變故,早一點交易才是王道。
只不過因為蘇哲說了今天在蘇寵之家交易,任離然不好意思提出來,要不然的話,他是希望昨天就把純白孟加拉虎買到手裡的。
而今天來到蘇寵之家裡,蘇哲果然沒有讓任離然失望,不但是一隻純白孟加拉虎,而且品相等都是非常優秀的,3ooo萬買這麼一隻純白孟加拉虎,絕對是物有所值的。
所以任離然也沒有再繼續拖拉,馬上表示要和蘇哲完成交易。
於是蘇哲拿出一份事先就已經準備好的協議,給任離然簽名。
這一份協議和早上買家簽的協議是大同小異的,裡面的內容除了數量以及價格有所變動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一樣的。
任離然也沒有多廢話,看了一遍協議後,便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然後就把3ooo萬轉賬給蘇哲了。
接著,任離然便迫不及待把純白孟加拉虎抱到懷裡了。
不過這一隻純白孟加拉虎雖然還小,但是卻也不允許有人抱它,於是它在任離然的懷裡不斷掙扎,不斷對任離然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