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佐犬根本不是小雪龍的對手,更何況小雪龍現在處於爆發的狀態,實力更加強悍,只是一交手,土佐犬就被小雪龍給咬住了,掙脫不開。
當蘇哲循著聲音趕來的時候,正是母狗已經無力反抗,而為了保護自己的幼犬,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裡,母狗最後還用自己的身體掩護幼犬,盡最大的努力,不讓幼犬再受到傷害。
而那一隻可惡的土佐犬,卻趁著母狗無法行動的時候,瘋狂地攻擊母狗。
奄奄一息的母狗傷口不停地流出鮮血,迅速染紅了它那因痙攣而不停抽搐的軀體,地上很快又被血水染紅。似乎母狗已經明白自己已經不行了,它的眼裡流露出絕望的目光,母狗的頭低下來想再看一眼懷裡的小狗,喉嚨裡發出幾聲夾雜著痛苦與悲哀的嗚咽。
而在母狗懷裡的幼犬不知道是餓了,還是聽見了母狗悲慘的哀鳴,用力地向母狗靠近。
接下來小雪龍擺脫了土佐犬,但是當它衝過來的時候,母狗已經不行了。於是小雪龍更加暴躁了,瘋狂攻擊那一隻把母狗打死的土佐犬。
土佐犬根本不是小雪龍的對手,更何況小雪龍現在處於爆發的狀態,實力更加強悍,只是一交手,土佐犬就被小雪龍給咬住了,掙脫不開。
小雪龍咬住土佐犬,用力一甩頭,就把土佐犬給拋起來。
當土佐犬跌在地上後,就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只是在地上抽搐一會,之後就沒有動靜了。
而這時張鶩和幾個黑衣男子下了車,張鶩發現他自己還是低估了小雪龍的實力。不過現在小雪龍的實力越強,張鶩心裡就越高興。因為張鶩相信小雪龍就要屬於他的了,小雪龍越強就能為他創造越多的利益。
而現在土佐犬的死活,張鶩已經不在乎了,土佐犬最後生還是死,已經是無所謂了。剛剛開始的時候,張鶩還會心疼土佐犬的損失。畢竟鬼王被小雪龍咬死後,現在4只土佐犬可以說是張鶩現在最優秀的斗犬了。對張鶩來說,隨便失去一隻土佐犬,都是巨大的損失。
但是現在有了小雪龍就不一樣了,哪怕是100只土佐犬都換不來一隻小雪龍。
在張鶩看來,小雪龍在蘇哲的手裡,簡直是暴斂天物,張鶩相信只有他才可以發揮出小雪龍最大的優勢。
本來張鶩還打算先讓土佐犬消耗小雪龍的體力,之後自己再去抓小雪龍。可是張鶩現在等不了,一方面他是急於抓到小雪龍,另一方面也是小雪龍和土佐犬鬧出太大的動靜了,吼聲如雷。
張鶩擔心吸引到附近的人關注,要是有人出來干涉,或者是直接報警的話,那到時就不好辦了。
而且土佐犬現在也只是剩下一隻,並且還受了不輕的傷,明顯是撐不了多久了,所以張鶩打算現在就動手。
張鶩拿出一把類是**,對準小雪龍。
蘇哲剛好看到這一幕,他擔心小雪龍出什麼事情,速度更加快了不少,但是蘇哲現在離小雪龍還是張鶩都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很可能趕不上去。
而敏銳的小雪龍也發現了張鶩,知道張鶩對自己的威脅很大。
但是處於暴躁狀態的小雪龍,卻不會退縮。小雪龍毫不猶豫放棄攻擊土佐犬,而是轉身向張鶩他們衝去。
可是小雪龍的速度再快,但怎麼可能比張鶩按下手指快。
小雪龍還沒有跑到一半的距離,就被張鶩手中的麻醉槍打中了前爪。雖然小雪龍生猛,但是還是抵抗不了張鶩特意配製的麻醉藥。
打中小雪龍的麻醉藥,藥性很強烈,小雪龍只是往前跑動了幾步就再也堅持不住了,倒在地上。
小雪龍還想再爬起來,試了好幾回,也是徒勞無功,只能不甘的叫了幾聲,連聲音也虛弱了不少。
蘇哲並不知道張鶩拿的是麻醉槍,還以為是一把真的手槍,當他看見小雪龍中槍倒下後,他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蘇哲拼了命向小雪龍衝去,因為他看見張鶩身邊的幾個黑衣男子向小雪龍走去,擔心小雪龍再有什麼危險。
而張鶩他們也發現了蘇哲,張鶩毫不猶豫把麻醉槍對準蘇哲。
張鶩還記得蘇哲,知道小雪龍就是蘇哲的,張鶩永遠也不會忘了蘇哲。因為就是蘇哲讓他失去了一切,自從鬼王被打敗後,張鶩日日夜夜都想找蘇哲報仇。
而現在既然被蘇哲發現,張鶩也管不了那麼大了。張鶩無論如何都要把小雪龍搶到手,這樣他才可以重新得到以前的一切,並且還可以讓他更加的輝煌,對小雪龍,張鶩是勢在必得了。
張鶩沒有絲毫顧慮的,手裡的麻醉槍對著蘇哲就開了一槍。
爆發全力的蘇哲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蘇哲也不是像小雪龍一樣直直跑向張鶩的,所以張鶩這一切根本無法打中蘇哲。
當蘇哲來到小雪龍的身邊時候,先是迅速看了一遍小雪龍。發現小雪龍雖然躺在地上,但是身上卻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只是好像失去了力氣一樣,無法站起來。
蘇哲才明白了張鶩只是用麻醉槍,並不是使用真的手槍,小雪龍沒事就好,蘇哲心裡略微鬆了一口氣。
3個黑衣男子對蘇哲根本沒有畏懼,依然向蘇哲和小雪龍衝去,他們想給蘇哲個大大的教訓,再抓走小雪龍。
很快蘇哲就與黑衣男子交上手了,只是剛交手,雙方對對手的實力都有了大概的判斷。
蘇哲皺著眉頭,他發現3個黑衣男子的實力,比起昨天訛詐老人的中年男子那幾個人要強很多,更別說是搶車位的吳明三個人。他們那些人和黑衣男子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黑衣男子雖然力量只是比他們大一點,但是黑衣男子的實戰經驗太豐富了,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比的。
招式變化多端,蘇哲根本難於招架。蘇哲空有力量和速度,卻很難可以打倒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