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淡淡的笑著解釋道:「我一個瞎子,外表對我來說只是一副皮囊。味道對於我來說才是美貌,這位姑娘身上的味道告訴我她是一位美麗的女孩!」
「啪啪!」程毅立刻拍起手,劉伊飛也急忙跟真拍了起來。
「呵呵!看我我沒猜錯!」花滿樓笑著說道。
這時司空摘星突然四處瞅了瞅,然後問道:」陸小雞死哪去了?」
花滿樓說道:「他在裡面,對了!順便說一句,我二哥給我帶了壺猴兒酒,我想你在不進去估計就沒分了!」
「啊!猴兒酒,花滿樓你怎麼不早說?陸小雞,快走住嘴!」司空摘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去。
劉伊飛看著司空摘星火急火燎的樣子,便問道:「什麼是猴兒酒?」
「相傳,山裡的猴子會把採摘的果實堆在一起,下面的果實被壓迫變成果漿,經過時間的發酵就成了猴兒酒。」花滿樓微笑著解釋道。
「嘿嘿!老猴子陪猴兒酒還真是適合!」劉伊飛笑著說道。
「呵呵!」程毅也笑了起來。
劉伊飛問道:「阿毅,你也覺得很對是吧!」
程毅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是想到陸小鳳以前的一句話!」
「什麼話?」劉伊飛立刻問道。
程毅沒打算說,自討苦吃的事他可不喜歡做。但沒想到花滿樓的聲音突然響起。
「陸小鳳說過,女人很容易記仇,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發起瘋來就像一隻瘋狗!」
說完花滿樓就笑著離開了,但是程毅卻一臉苦澀的站在那裡看著表情已經扭曲的劉伊飛。
「怎麼?你覺得我很想瘋狗嗎?」劉伊飛大聲喊道。
程毅急忙說道:「不不!你剛才又沒生氣……」
「那你是說生氣是像了!」劉伊飛打斷他的話,大聲問道。
「哎呀!不是啦。你聽我解釋……啊!別擰啊!」
…………
百花樓,顧名思義在這樓房內每個地方都有一種鮮花,每種都不一樣既有罕見的名貴花草,也有路邊尋常的野花,但這麼不同的花卻有兩個相同的地方。
第一,每一朵花都是欣欣向榮。很難想像這朵花一個人是怎麼照顧過來的。第二、這裡的每一朵花它們的主人都能準確的說出它們的來歷。
百花樓是屬於花滿樓的。平時在這裡除了空氣只有兩種東西,話以及清水。但是今天百花樓裡卻充滿了美酒的香味。對於別人百花樓的規矩必須遵守,但朋友到來花滿樓自己就會打破這個規矩。
「老猴子,自己同類釀出的酒味道怎樣啊!」陸小鳳嬉笑著說道。
「碰!」司空摘星把酒碗一扔,指著陸小鳳就喊道:「陸小鳳,你小子今天是故意找茬啊!」
「哎呀!老猴子,你生什麼氣,陸小鳳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毅笑著勸說道。
「什麼人啊?」司空摘星問道。
程毅嘿嘿一笑,說道:「用劍的人啊!」
「用劍的人?這小子什麼時候玩過劍了。他不久靠兩根手指嗎!」司空摘星說道。
陸小鳳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程毅。
這時劉伊飛笑著對陸小鳳說道:「這個就是賤人的意思?」
「額……」
「哈哈!」片刻沉默後,眾人立刻大笑了起來,就連花滿樓也難道豪放了一回。
而陸小鳳卻根本不在乎,依舊細細品著美酒,然後說道:「你們很高興嗎?」
司空摘星立刻說道:「不錯,這個稱謂很適合你!」
「老猴子,這些話你最好和西門說說!」陸小鳳笑著說道。
司空摘星的笑容立刻冷了下來。他可以隨意調侃陸小鳳,但是給他十條命他也不敢和西門吹雪開個玩笑。
這時程毅問道:「對了。說道西門還沒問這些年你們都是怎麼過的啊?」
電影的劇情已經結束了,程毅很想知道這些朋友後面的日子。
說到這陸小鳳立刻苦笑起來。說道:「人怕出名豬怕肥,說實話我很懷念以前我們兩人在山谷中的日子!你不知道,我都快成為六扇門的人了!」
「嗯?什麼意思?」程毅有些驚訝的問道。
司空摘星說道:「還能是什麼意思!那群捕快沒本事,查不到的案子全找陸小鳳幫忙!」
「呵呵!你陸小鳳也成朝廷命官了!」程毅調侃道。
「快別說了!」陸小鳳無奈的說道:「這兩年什麼事都能找到我,有時真的想和花滿樓一樣待在一間房裡閉關修煉!」
程毅笑了笑,然後又問道:「那你陸小鳳豈不是名震四海了!」
「名震四海是不假。但是這樣的日子繼續下去遲早有天我得金盆洗手!」陸小鳳說道。
陸小鳳話時這樣說,但是程毅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卻和這個相反。陸小鳳本身就很矛盾,之前他希望明傳四海,夢想成真後他有厭煩名聲帶來的麻煩,但是那種多管閒事的性格卻又讓麻煩一直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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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金盆洗手你是做不到了。但是如果能改下你多管閒事的習慣,麻煩到時會少一些!但是如果你真的改掉了,我想陸小鳳就成了死鳳凰了吧!」花滿樓笑著說道。
程毅點點頭顯然很同意花滿樓的說法,然後他又問道:「西門吹雪還是那樣噬劍如命嗎?」
陸小鳳喝了一口酒,說道:「那傢伙難道你還指望他能改變啊!」
「哎!陸小鳳。話不能這麼說,西門的變化也很大!」司空摘星說道。
程毅聽到這裡,好奇的問道:「哦!西門有變化了?什麼情況?」
「再冷的人,如果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在身邊都會變得!西門吹雪也是人,當然前提是他手裡沒有劍的時候!」陸小鳳說道。
西門吹雪這個名字劉伊飛自然知道,如果說那部小說的配角要比主角還要搶戲。那就是《陸小鳳》裡的花滿樓和西門吹雪,更有意思的是這兩人正好是相反的存在,似乎古龍在創作兩人時就是希望他們能互相彌補,但事實證明西門吹雪和花滿樓永遠成不了朋友。
說道西門吹雪,劉伊飛好奇的說道:「那如果他手裡有劍呢?」
這話一出口,程毅四人全部靜了下來。程毅、陸小鳳和司空摘星看著她,花滿樓則是打開折扇朝著一旁看著。
「你……你們怎麼了?」劉伊飛詫異的問道。
程毅對劉伊飛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見到!」
「為什麼?很血腥?」劉伊飛問道,女人的好奇心起來時很難壓下去。
陸小鳳輕笑一聲。解釋道:「不,西門殺人很乾淨,甚至在他看來殺人是件神聖的事。他手上有劍時他就成了真正的劍神,但這個神卻讓你感到可怕!」
「額!有這麼恐怖嗎,不就是一個人一把劍而已嗎?」劉伊飛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唉!」司空摘星歎了口氣,說道:「天真還真是件好事!」
程毅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勝過西門吹雪,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憑心而論在劍法的造詣上兩個程毅也比不過一個西門吹雪。在不使用道術的前提下,即便程毅內力已是先天。但他依舊沒有十足把握能殺死西門吹雪。
他的劍法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完全超越人的極限。
「話說這麼多,你還是沒說西門為什麼改變?」程毅問道。
司空摘星說道:「當然是他的妻子還有葉孤城了!」
「呵呵!陸小鳳。看來當初救下葉孤城是很正確的!」程毅笑著說道。
猴兒酒後勁很大,陸小鳳喝了很多現在已經有些醉,他懶散的看了程毅一眼,笑著說道:「也不全是正確的,最起碼現在他幾乎很少理我了!」
「老程,怕還是不知道。每天正月十五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都會在泰山之上論劍,兩人都是江湖中的絕頂劍客。各路高手都雲集在那裡,那場面怕是武林大會也比不了!」
程毅這下來了興趣,金庸小說中有個「華山論劍」,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鬧出了一個「泰山論劍」!
「那就沒有向他們挑戰嗎?」劉伊飛好奇的問道。
陸小鳳有些自豪的說道:「挑戰?兩年之中兩人論劍兩次。去哪裡的人都很多,但每次觀戰的也就五人而已!」
看著陸小鳳那自豪的樣子,程毅笑著說道:「我知道五人裡面一定有你!」
「呵呵,第一次有我還有點蒼派的掌門殷柳前輩,第二次則是我還有老猴子,還有峨嵋派的新任掌門謝天英!」陸小鳳說道。
司空摘星笑著說道:「可惜老程你沒回來,不然一定可以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對決!」
程毅點點頭,說道:「你偷王之王平時都死躲著這種場面,但這次卻自己主動去,看樣子的確很精彩!」
司空摘星笑著說道:「我是不喜歡和那些江湖俠客在一起,當時在山頂只有我們三個,既能看好戲又能躲著那些人,我幹嘛不去!」
「嗯!不如我們明白去萬梅山莊吧!」程毅向三人建議道。
「想來也有半年沒見多他了,去看看也好!」陸小鳳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