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回到別墅之後,夏羽沫心裡的那股怒火再也憋不住了,於是便指著夜瑾然的鼻子大罵:「喂,你還要不要臉了啊!人家約會你跟著去攪什麼局啊!你故意的對吧!」
「對,我就是故意的!」夜瑾然輕點了一下頭,絲毫不逃避自己內心的想法。
「……」夏羽沫大概也是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所以一向能言善辯的她竟然也被堵得啞口無言了。
「寶貝,如果對你要臉那我還是不是男人了。」夜瑾然曖昧地對著夏羽沫說著,完全無視掉站在一旁的凌寒羽。
「咳咳……」凌寒羽為了以示自己的存在,故意乾咳了兩聲。
夏羽沫禁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後半開玩笑地開口說了句:「你嗓子有毛病啊?有毛病就去醫院啊!」
「………」凌寒羽聳了聳肩膀,在心裡默默地囧了。
這算是——躺著也中槍麼?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夜瑾然竟然也同夏羽沫一起白了他一眼,好像是在故意向他挑釁一般。
凌寒羽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邪笑,然後闊步走到了夜瑾然的身旁,一隻手隨意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則搖晃著斟滿紅酒的高腳杯。
「然,放棄吧!爭兄弟的女人很有意思嗎?」他雖是眼神魅惑地看著夜瑾然,但話中卻帶著一股男人的霸氣。
「那又怎樣,我覺得很有意思啊!」夜瑾然淡淡地說完之後,便準備上樓,可是在經過夏羽沫身旁的時候還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靠,還真不要臉了啊!」夏羽沫呼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樣子。
「親愛的,只要你的心堅定不移,再多的男人追你我都不怕。」凌寒羽沖夏羽沫曖昧地眨了眨眼睛,說道。
「嗯,我知道。」夏羽沫點了點頭,可是心裡卻莫名地不安起來,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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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點,當晨霧還沒有完全散盡的時候,夏羽沫就已經推著單車走出別墅了。
她怕自己和凌寒羽一起上學又會招來許多同學的流言蜚語,所以便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出了別墅,準備獨自騎著單車去上學。
此時已經入冬,早上的天氣非常寒冷,所以夏羽沫才剛騎了沒多久,雙手就已經凍得發抖了,都快要掌握不住方向盤了。
但是她越騎越覺得彆扭,總覺得今天騎車的感覺跟以往有哪裡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