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意閒正一臉諂媚地笑著,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鄭月天。
鄭家,那可是朝峰市的家族,能在朝峰市立足的家族跟衛家那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如果被鄭月天賞識,然後認識多一些人的話,將來自己衛家的發展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這種人可不能得罪。
衛意閒心裡也有些疑惑,鄭月天來自己這裡究竟是要做什麼?
「聽說你跟蕭楚有矛盾?」鄭月天微微瞇著眼睛看著衛意閒。
衛意閒一怔,心裡開始猜測了下蕭楚和鄭月天之間的關係。
「鄭大哥,這個我跟蕭楚的確有一點兒小矛盾……鄭大哥你和蕭楚是什麼關係?」衛意閒小心翼翼的試探,這句話衛意閒特意加重了那個小字。
這樣一來,如果說鄭月天和蕭楚是朋友關係的話,那麼自己就算是招惹了鄭月天,那仇也不會那麼大。
鄭月天當然看得出衛意閒的意思,他也懶得解釋,直接說:「別廢話了,你不是很喜歡向夢涵麼?你就要你方式儘管做,我會牽制蕭楚和紫月琴。知道你到手為止,你願不願意做?」
衛意閒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一亮,向夢涵在他的心裡可算是生根發芽了,沒得到一直寢食難安。現在鄭月天要幫助衛意閒得到向夢涵,那衛意閒當然高興,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桔梗,生怕鄭月天在試探他。
看著衛意閒那畏畏縮縮的樣子,鄭月天很是不爽:「老子看蕭楚不順眼,他想保護什麼,我就要毀掉什麼。你他媽是男人就答應,老子沒時間跟你們這些小家族折騰。」
聽到這話,衛意閒的額頭有冷汗,心裡知道自己的畏畏縮縮讓鄭月天不舒服了。
他馬上道:「我願意做。」
鄭月天露出了笑容:「很好。」
「明天就行動了。紫月琴碰不得,莫非一個普通人家的女人我也碰不了?蕭楚,我倒要看看你看到你保護的人被人欺辱過後的表情。」鄭月天一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
衛意閒嚇了一跳。
鄭月天臉色猙獰,聲音裡滿是濃濃的恨意。
旁邊的柯西露出了笑容:「少爺,這一回肯定讓蕭楚痛不欲生。」
鄭月天冷冷地笑著:「那就好。」
鄭月天轉頭看了衛意閒一眼,拍了拍衛意閒的肩膀笑道:「這一回就看你的了,只要你讓蕭楚難受,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
衛意閒趕忙諂媚地笑著,心裡卻有些打鼓。
那名叫蕭楚的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讓鄭少爺這麼看重。
衛意閒看著鄭月天的背影,隱隱的猜測到了什麼。
能跟鄭月天硬抗的……姓蕭的。
莫非蕭楚……就是寧樂市四大世家之首的蕭家的蕭楚?
想到這裡,衛意閒只感覺一股冰冷從腳底板直衝腦海。
蕭家……那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衛家能對付的。
可現在自己似乎已經得罪蕭楚了?怎麼辦?
衛意閒很恐懼,很急。
就在這時,鄭月天已經到門口了。
咯吱一聲打開了門。
可就在這一瞬間,一隻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從門外踹向鄭月天的肚子。
「彭!」
一聲巨響,鄭月天的身體就彷彿炮彈一般應聲飛出,轟地一聲撞在牆壁上。
柯西見到此景,馬上就撲向門口的敵人,一拳轟向來人的臉。
一根漆黑的鐵棒迎向柯西的拳頭。
彭地一聲。
柯西的手臂詭異的扭曲起來,身體應聲飛出,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啊!」一聲慘叫聲響起,柯西抱著手臂在地面上打滾著。
一道人影慢慢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鄭月天哇地一聲吐了口鮮血,眼睛盯著來人,等看到來人的面貌,鄭月天的臉色變了變。
柯西眉頭緊皺著,心裡莫名的泛起一層不安。
漆黑的如意棒拖在地面上,如意棒和地面沙沙的聲音就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場上的氣氛也變得有些凝重了。
等那人影進入了房間,衛意閒那張臉頓時變得難看了。
「人都在,這倒是省了不少事。」消瘦的少年手持著一根漆黑的鐵棒,銳利的眼睛掃了下房間。
那股不加掩飾的殺氣壓得衛意閒等人喘不過氣。
鄭月天咳嗽了一聲,勉強地爬了起來:「蕭楚,你想做什麼?我可是鄭家的人!」鄭月天的聲音裡有藏不住的恐懼……
蕭楚的殺意是很明顯的,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察覺到。更別提有點實力的鄭月天了。
感受到那殺意,鄭月天知道蕭楚現在是真的想殺人了,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恐懼的他馬上將鄭家擺上,看能不能鎮住蕭楚。
不對……真不對。莫非剛剛蕭楚是聽到自己和衛意閒的談話,才會這麼憤怒想殺人?
聽到鄭家,蕭楚腳步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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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月天眼睛閃過一絲光芒,蕭楚果然有所顧慮。鄭月天有所依仗,但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蕭楚的殺氣可還沒收斂呢。
「蕭楚,這一次你放了我。我以後便回鄭家不再打紫月琴主意了。」鄭月天壓低了聲音,刺骨的殺意的籠罩下,鄭月天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了。
這股殺氣,蕭楚這傢伙究竟殺了多少人……
鄭月天心裡後悔極了,他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這句話在我沒聽到你們對話之前,或許我會考慮的一下。但是現在……」蕭楚將如意棒一揮,對著鄭月天的腦袋揮去。、柯西抬起左手想抓住如意棒,可他的手剛剛抬起,一股恐怖的威壓就籠罩住了柯西。讓柯西動彈不了一分,柯西馬上發現在門口多了一名身穿著黑色休閒服的女子。
是那名黃階強者!她還跟在蕭楚的身邊?!
「彭!」
一聲悶響,鄭月天的腦袋被擊中了,卡嚓一聲向,似乎有些東西裂開的聲音一般。鄭月天身體就彷彿沙袋一般在地面打了幾個滾,撞在桌子上,將桌子撞散了,這才挺了下來。不過這一回,鄭月天也已經不見動靜了。
蕭楚的掃了柯西一眼,目光便落在衛意閒身上。
衛意閒臉色蒼白如紙,趕忙對著蕭楚跪了下來,用力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蕭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蕭楚冷冷地說:「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麼是不是你無所謂了?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那我就應該受你的欺負了?是不是就活該看著自己要保護的女人在眼前被你侮辱了?」
冰冷的聲音和刺骨的殺意席捲了衛意閒,讓衛意閒心臟都冷了。
衛意閒一咬牙,馬上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隻手槍。
黑色的如意棒砸在衛意閒的手腕上,手槍落下了。鐵棒一轉轟在衛意閒的腰部上,直接將衛意閒打飛了出去。腦袋撞上了牆,脖子詭異的彎曲,整個軟軟地倒了下來。
蕭楚將如意棒收回,轉身向門外走去。
「晗依,這幾天我需要出去一下。你讓裂谷和藍絕情走動一下。我回來這裡後,我不想再看到鄭家和衛家。」蕭楚淡淡地聲音迴盪在房間裡,而蕭楚卻已經出了門了。
「是!」晗依應了一聲。
柯西那張臉蒼白如紙,蕭楚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舉毀掉兩個家族?
蕭楚身後的背景究竟是什麼……
可惜柯西已經沒有機會知道了。
噗哧一聲,柯西握住自己的喉嚨,一條鮮紅的口子出現在喉嚨處。柯西睜著眼睛倒在地面上……
蕭楚下了樓,公路上陳曦笑正坐在越野車上正等著他。
見到蕭楚來了,陳曦笑露出了疑惑:「你去做什麼了?要我等這麼久?」
蕭楚上了車:「沒什麼,處理了一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