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開口:「說吧。」
「說什麼?」葉晨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是說有事對我說嗎?」關藍有點懊惱。
「等坐一會兒吧。」葉晨風想拖時間,就是想和關藍多呆在一起。
關藍也沒多說什麼,本來就是想到這裡來喝咖啡的。
白坤又給葉晨風親自端來一杯咖啡。
「風,你的藍山。」白坤說。
「嗯。」
白坤疑問的看了他們兩各一眼,就下去了。
關藍不說話,葉晨風也不說話。
關藍只是想自己靜一靜,她要存夠足夠的錢就可以幫她奶奶的病醫好,雖然不是百分百的概率,但是只有有機會就應該試一試。
這樣也可以真正擺脫慕曳冷這只禽獸,惡魔。
而葉晨風只是靜靜的發呆,不知道關藍究竟在想什麼,看關藍時而皺眉時而淺笑,不知道她在想誰,竟然可以讓她表情如此豐富。
一分一秒就慢慢流走,蔡露看他們兩還這樣愣著不說話就走了過來。
「咳咳,藍…你的咖啡都涼了,我給你換一杯。」蔡露知道關藍有胃病。
「嗯,啊,不用了,我馬上就走。」關藍這才緩過神來點頭,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對葉晨風說:「不好意思,如果你還有什麼事就對她說吧。」關藍指了指蔡露,又接著說:「我有事,要先走了。」
葉晨風失望的望著關藍,然後開口:「你…要走了?不再坐會兒嗎?那下次還可以約你出來嗎?」言語裡有略微祈求。
關藍有點不忍心,就點了點頭,葉晨風笑了。
關藍看了招呼了何琳和白坤就去看望奶奶了,回到家已經晚上了,關藍吃了飯才回來的。
一進門就看慕曳冷坐在餐桌上,而餐桌上面不知道擺了被熱過多少次的飯菜。
慕曳冷看關藍回來了就問:「去哪了?」
被慕曳冷這樣一問,關藍停住了向樓上走的腳步,本來她想逃避慕曳冷的,明知道逃不了,可是自己還是想這樣。
關藍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筆直站在樓梯口,雙手緊緊摀住包包,低著頭。
「醫院,看奶奶。」關藍沒有說道葉晨風。
「我說下午。」慕曳冷的聲音不僅冷,更加了一絲憤怒。
「呃…在咖啡廳。」關藍眼神有些恍惚。
慕曳冷向關藍走了過來,關藍反射性的退了退身子直到被撞在樓梯口的扶手上,關藍有些吃痛的皺了皺眉,慕曳冷的眼神讓她更加緊張,額頭也慢慢滲出汗水。
慕曳冷一伸手捏住關藍的下巴,關藍的眉頭皺得更緊,慕曳冷的手也開始用力,彷彿都要捏碎一般。
趙姨在旁邊看這也心疼,趙姨認為關藍還不錯,但是就是遇到了慕曳冷。
關藍吃痛的出聲:「呃…」
「和誰。」慕曳冷的語氣不想是在問,而是陳述。
「和…和何琳他們。」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說實話,這是第二次,我不想再有第三次,你記住了。」慕曳冷咬牙切齒,手捏的更緊了,他的眼神彷彿要把關藍吃掉。
「我…我知道了。」關藍有點喘不過氣來的嚥了咽口中的唾沫。
「說!」慕曳冷的語氣一下子變強烈,顯然是把關藍嚇了一跳。
「和…葉…葉晨風。」關藍知道慕曳冷知道自己的一切行蹤,但是還是不想對慕曳冷說,不想讓他那麼明白自己的一切。
「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別像個蕩婦一樣到處gou引男人!」這句話是對關藍的極大侮辱,但是關藍低頭沉默,眼裡全是複雜的思緒,她沒有頂嘴。
慕曳冷一冷笑:看你還能忍下去。
手鬆開,關藍不會哭,從親眼看她父母死去之後,她就沒哭過,眼眶裡有點濕潤,因為侮辱和痛。
關藍的下巴上還有赤紅的手印。
慕曳冷命令道:「洗手吃飯。」
關藍不知道慕曳冷是不是故意的,他應該知道自己是吃過飯回來的。
但是關藍不敢反駁,乖乖去了洗手間。
關藍看著鏡子裡滿臉脆弱的自己,沒有了以往的青春,感覺自己一下子老了10歲,望著蒼老的面容,關藍一臉嘲笑,是自己活該。她認命了,但是她清醒的是只是比夜總會那些男人好,至少沒有要她,至少她自己還是清白的。她在自我安慰。
洗了把臉出來,趙姨給了她一個微笑的眼神,讓她鎮定下來,很溫暖。
吃飯期間慕曳冷沒有說一句話,吃的很少,關藍只吃了幾粒米,她沒胃口,何況自己也是吃過飯回來的。
看慕曳冷沒說什麼,關藍也鬆了口氣。
吃晚飯慕曳冷直接去了書房,趙姨叫住正要上樓的關藍。
「藍藍,我希望你能理解慕先生。」
關藍不知道為什麼,趙姨一開口就是這樣一句話,受傷的是她,不是嗎。
趙姨看關藍一臉疑問,就說:「慕先生是因為她媽媽才變成這樣的,他恨女人,這個月過了你就自由了。」見關藍不明白,趙姨又繼續到:「慕先生的媽媽因為背叛慕老先生,慕先生是親眼看到慕老先生自殺的,所以他很恨女人,而……」趙姨正要說下去,就看著老馬剛洗完車回來放車鑰匙,輕輕咳了咳。
關藍知道這可能是慕曳冷不能說的秘密吧,所以也沒有再追問趙姨下去。
趙姨為了避免尷尬,就說了句:「我去洗碗。」
老馬也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關藍就衝著老馬笑了笑,上樓去了。
關藍躺在床上一直不能入睡,耳邊一直回放趙姨說的話,也不知道慕曳冷到底有什麼秘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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