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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奪家產?不是早就分家了嗎?」白婉婷不明白了,詫異道。
「是早分家了,可是婆婆讓人代寫家書裡說的清清楚楚的,我和你三哥仔細琢磨過了,濱州那邊的家產我們不要也罷,就讓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去拿那些家產吧,我和你三哥打算一直在咸陽住下去了。」何氏才不想去鄉野之地受苦呢,再說了,她現在懷著身孕呢,而且沈平郎如今是妻奴,自然是何氏怎麼個決定,他就聽何氏的。
「既然你和我三哥已經決定了,就別發愁了,你如今月份淺,可要好好保胎。保胎藥的話,我府裡頭有,我讓人捎來一些,你意下如何?」白婉婷心想姐姐在得知她有孕後,就給她捎來了不少絕佳的保胎藥材,以及厚厚的懷孕禁忌條例,正好家裡還剩下一些呢,如今正好做個順水人情。
「好的,那就有勞妹妹了。」何氏笑著點點頭。「對了,最近宮裡不太平,你如今身子重,能不進宮就不要進宮。」何氏把她當自己人看待,少不得要親自囑咐幾句。
「三嫂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其實白婉婷自己才不想進宮呢,只是夏德妃很想拉攏她家楚包子,是以,想從她這個閨中密友身上下功夫,又是進宮敘舊,又是賞賜的,她沒的只好謊稱身子不舒服,已經迫不得已憋了好幾次在家裡了,這樣就躲過了。
「只是你千萬要小心,你三哥如今是御史,需要做皇上手裡的刀,這刀啊割在某人的身上,某人一定很疼,勢必會找三哥身邊最親近的人下手,下次你不要單獨出門,最好讓楚包陪你一道出來,真的,你一人出來我不放心,即使我吧,我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娘家了,這一出門都可能是對方下手的機會。」何氏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三嫂說的話我都懂,所以你放心吧,楚包一定會派人好好保護我的。」白婉婷沒敢告訴何氏今個她來的路上遇到了暗襲,幸好遇到了林若水,若是沒有林若水幫助,白婉婷覺得自己定然凶多吉少。
「好的,我今個也不留你吃午飯了,你快點兒回去吧。」何氏笑著說道。
白婉婷聞言一愣,隨後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見白婉婷笑了,何氏先是皺眉,接著她又說道。
「不是三嫂吝嗇,實在是那些歹人欺人太甚。」說起這個,何氏的臉色陡然一變。
「三嫂,你不必解釋了,這些我都懂。」白婉婷輕輕頷首,囑咐丫鬟把自己帶來的禮物送給了何氏,才起身告辭離開沈府。
林若水騎馬疾馳,在天香樓門牌下停下,把馬兒交給小二去餵草料後,他抬腳優的跨步進入了天香樓,這天香樓的掌櫃知曉林若水是熟客,也不多問,嘻嘻笑著揚手請他上二樓間。
張擎揚和陳卿宵早已在馬踏飛燕的包廂裡等待林若水的到來。
「若水,咱們可是等你很久了,你怎的來那麼晚?」陳卿宵扔下手裡的黑子,唇角勾起一絲好看的弧線,起身笑問。
「路上出了一點事情。」林若水想起白婉婷和楚娉婷八分像的容顏,心中一片柔軟,但是在聽到陳卿宵的問題後,馬上收斂了唇角的笑容。
「什麼事兒?」陳卿宵和張擎揚面面相覷後,陳卿宵連忙問道。
「有人想害娉婷的妹妹一屍兩命。」林若水倏然眼神一冷,看向張擎揚,他說道。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若水,咱們可是多少年交情的好朋友,好兄弟,我至於卑鄙的去叫人刺殺一個孕婦嗎?你可不要胡亂懷疑我!雖然我是不喜歡楚娉婷,但是我和她妹妹沒有仇恨,怎麼可能叫人去殺她?」張擎揚被他狐疑的視線瞧的心中發毛,忍不住站起身對他辨別道。
「不是你?那會是誰?」林若水現在是愛屋及烏的很,雖然他不是白婉婷的姐夫,可是他知道若是白婉婷小產或者被殺,娉婷一定會很傷心的,他知道楚娉婷不喜歡自己,但是他現在想要默默的為她做一切。
「我就那麼不能讓你信任嗎?」張擎揚氣憤的不得了,立馬跨步衝到楚娉婷的面前,惱怒的質問他。
「好了,好了,你們倆都不要吵架了,若水,你不要被愛情蒙蔽了雙眼,你縱然喜歡楚娉婷,但是楚娉婷已經是張潤揚的妻子了,沒準兒已經生了好幾個孩子了,你還是趁早死心吧。」陳卿宵雖然也對楚娉婷有點好感,但是他陷的不深,現在也已經娶妻生子了,陳卿宵的嫡妻是山西望族王家嫡女,相貌絕色,為人八面玲瓏,善解人意,和陳卿宵也算伉儷情深。
「不可能,我濱州那頭的眼線告訴我,張潤揚的種子不咋的,娉婷到現在還沒有懷孕呢!哈哈……」林若水冷笑兩聲,鄙夷道。
「即使如此,她已經是他人婦,這是不爭的事實,你應該放棄!」張擎揚說道。
「是他的妻子又如何,我就是愛她,我告訴你,我遇到那麼多的女人,誰都無法取代娉婷在我心中的位置。」林若水彭的一聲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好在被張擎揚伸手給阻止了,否則這張上好的花梨木桌子可就得報廢了。
「若水,你不能這麼沉迷下去的,你是東昌侯府的世子,你得肩負起東昌侯府的未來!楚娉婷不過是一個女子,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張擎揚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你們如何會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雖然娶了清露縣主,後院也納了那麼多美人,可我一個也不喜歡。」林若水說起這個,心中就有一抹痛楚一劃而過。
「是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你應該珍惜你所擁有的。」陳卿宵耐著性子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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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嗯,我也這麼想,只是……只是……我真的忘不掉她。」林若水走到桌邊,拿起一壺酒直接往自己嘴巴裡倒入,咕嚕嚕的一次喝光後,把酒壺砸在地上,恨恨道。
「如果說讓她守寡呢,你往後可不就有機會了?」張擎揚忽然想起自己是絕對可以和林若水合作的。
「辦法雖好,可是我不想讓她傷心。罷了,今個甭提這事兒,我會心情不好的。」林若水歎了口氣,說道。
「好的,不提便不提吧。」張擎揚遞了個眼色給陳卿宵,陳卿宵擊掌,讓人叫來了小二哥,又點了一桌菜,叫了幾壺好酒。
「擎揚,我曉得你對他有怨恨,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害了娉婷。」林若水眼神倏然一冷,逼視著張擎揚說道。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除了醫術好點,能怎麼個好法,竟然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張擎揚很是討厭楚娉婷,忍不住抱怨道。
「擎揚,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讓你喜歡的女人,倘若你有一日遇到了,便會同我一樣的感受了,罷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卿宵,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林若水優的撩起袍子往椅子上慵懶的一靠,鳳眼一瞇,說道。
「覺得你娶了清露縣主,反而害了她。」陳卿宵說道。
「這是皇上賜婚,我也無奈。」林若水冷哼了兩句,其實他也很不願意的,但是那是皇上賜婚,其他人可怎麼更改?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一道淒慘的喊救命聲從窗外傳來。
「這聲音怎麼有點像娉婷的聲音?」林若水立即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又站了起來。
「只是像,你心中的娉婷人在濱州好吧?這女子八成是從青樓裡逃出來的,如今被青樓裡的打手逮住了在狠狠的打呢。」張擎揚這種事情見的多了,絲毫不奇怪的說道。
「我要去救她。」林若水說完這話,人已經從間的窗戶裡飛了出去。
「這男人太癡情也不好,若水一碰到楚娉婷三個字,就像中了邪一樣,我要不和你打賭一下,若水一定會把這個女子納了當姨娘的。賭不賭?」張擎揚歎了口氣說道。
「不賭,因為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哎,沒有想到若水竟然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情種。」陳卿宵起身走去窗戶口瞧了一瞧,說道。
張擎揚也起身走了過去,笑著看窗外英雄救美的一幕。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林若水竟然給了那姑娘一錠銀兩就回來了。
「咦,你為什麼不納她為妾?」這下輪到張擎揚不懂了,莫非他估計錯誤?
「娉婷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我不能要個替代品。」林若水淡淡一笑,眼角劃過一滴心酸淚,他背過身子,去看窗外,等平復了心情,才又返回到桌邊,在剛才的椅子上優落座。
接下來陳卿宵和張擎揚面面相覷,什麼話也沒有再說,因為林若水閉上眼,又借酒澆愁了。
咸陽郊外的一個院子裡,一個蒙著黑色面紗的女子,憤怒的盯著一個受傷的男子,罵道。
「你是蠢貨嗎?怎麼就挑那個時候下手?還被姓林的給救走了白婉婷!」
「你煩不煩,你要想殺,自己去殺,成天就會吵,滾,老子現在受了傷,不給做好吃的,你也不讓我碰,你呆在這兒跟著我做什麼,你給我滾!」受傷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陰森森的朝著蒙著黑色面紗的女子吼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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