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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嗎?」張潤揚負手而立,唇角勾起的冷笑,宛如一種毀天滅地的嗜血殺氣撲面而來。「馬車上所載之人若有損傷,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詭異的豪華馬車?」那得了好處的士兵頭子立馬嚇死了,可他忙假裝鎮定的說道,「沒有。」
「有沒有覺得詭異的豪華馬車離開此處?」楚包冷著俊臉質問那些士兵們。
守城門的士兵們一看來了楚將軍,狄將軍,張將軍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張將軍辭官了,但是張將軍和皇上的交情,軍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婉婷,你姐姐做的包子那麼好吃,我肯定要找到她的,你就放心吧。」楚包臨走前說了一句讓沈平郎和白婉婷哭笑不得的話。
「一定。如此告辭了。楚包,我們走!」張潤揚轉身催促楚包快走。
「多謝二位,時間緊急,我也不多說了,還請二位小心行事,盡快把我的娉婷妹妹帶回來。」沈平郎的眉梢難掩焦色,說道。「無論發生了什麼,我們都是她的家人,你們一定要提我們兄妹倆告訴她。」
不對啊,娉婷會點武功的,莫不是自願被帶走的?她莫非是想將計就計嗎?
張潤揚心道,即使婉婷不拜託自己,他也會傾盡全力去尋找她的,此時他很著急,這麼冷的天,是哪個王八羔子把她給擄走了的?
「婉婷,你快起來,娉婷失蹤,我們也很著急,但是你放心,我們一定全力尋找她。」張潤揚伸手去虛扶了一把,叫她起身,然後說道。
「婉婷給你們磕頭了,請你們一定要把我姐姐安全的找回來。」白婉婷忽然撲通一聲朝著他們下跪了。
「這樣吧,我去找狄青,咱們三人一道去城門口查問。如此一定能查到那輛馬車的蛛絲馬跡的。」楚包也贊成道。「我再讓狄青帶些士兵們一起去,也好殺壞人。」
「茶水我就不喝了,你們先聽我下我的分析吧:只留昏迷的馬車伕在小巷子裡,就是說娉婷是連人帶車一起失蹤的,也就是說娉婷她們此時極有可能已經被人帶出了城去,那麼咱們現在只能趕快去守城門的地方問問那些守城門的士兵了。」張潤揚仔細一思索後,對他們說道。
「你們兄妹倆別著急,我們是娉婷的好朋友,一定會幫你們找到她的。」楚包接過熱茶暖了身子後,立馬拍胸脯說道。
「我懷疑娉婷妹妹現在不回來,而且也沒有讓人給個准信,很可能被困住了。」沈平郎猜測道。
「張潤揚,楚包子,我姐姐不見了……」白婉婷把白娉婷失蹤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一遍。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的,來的時候,天還下著雪珠呢,兩人的披風上還沾著不少雪珠子呢。
張潤揚和楚包得了消息,連晚膳都沒有顧的上用,急匆匆的騎馬趕過來了。
白婉婷然後揮揮手讓她們暫時先告退了,瞅著香噴噴的飯菜卻一點胃口也沒有,眼巴巴的盯著大門口,期待張潤揚和楚包趕快出現。
綠袖忙點頭去麻利的打來了一盆熱水,伺候著白婉婷梳洗了一下。
「綠袖,去給你們二小姐打一盆熱水來,給她重新洗漱一下,等下張公子和楚公子來了,瞧見了會顯得咱們不懂禮數的。」沈平郎對白婉婷的貼身丫鬟綠袖囑咐道。
「好。讓人再添一副碗筷吧。」沈平郎點點頭,他想兩個都是他的妹妹,他如今來了咸陽城,是該好好照顧她們的。
「好吧,我也餓了,你也一起在這裡陪我吃飯吧,陪我等姐姐回來。」白婉婷拿起隨身攜帶的錦帕擦了擦眼淚,說道。
「嗯,咱們先在府裡等著。」沈平郎勸說道。「你也別傷心了,我瞧著娉婷妹妹是個有福氣的,她若是知道你為了她那麼著急,連晚飯都不肯吃,她肯定會生氣的會擔憂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的。」
「謝謝三哥提醒,你這麼說,我馬上派人快馬加鞭去和張公子說一聲,哦,對了,也派人去和楚包子說一聲,讓他們都幫我們一快兒找我姐姐去。」白婉婷此時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雖然姐姐會點武功,可是對方出手毒辣,瞧瞧王麻子吧,下人說潑了那麼多水,然而他到此時還沒有醒來呢。
「咱們盡快要找到人,別是有人來找娉婷妹妹尋仇來了。」沈平郎緊張的催促道。
過了一會兒,有人稟報說水撲不醒那車伕王麻子,很顯然,那王麻子不甦醒是因為他迷煙的份量吸入的很多,一時半會的還醒不了呢。
「用水把王麻子潑醒。務必要問出姐姐的下落!」白婉婷面色陰沉道,她心中很是慌亂,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雙腿也急的發軟,自從來了咸陽,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心急害怕。
「啟稟二小姐,王麻子昏迷在附近的一條小巷子裡,可是郡主等人卻不知去向。」已經有人進來稟報了。
沈平郎來了之後,也聽白婉婷戲謔白娉婷和張潤揚的關係,此時他才這麼一說。畢竟張公子會武功,自己只是弱書生,他只能做個對白娉婷最好的決定。
「沒有就麻煩了,興許是娉婷妹妹她樹大招風,咱們還是派人去通知一聲張公子吧,興許他有法子救人呢?」沈平郎仔細一思索後,鬆開她的雙肩,蹙眉說道。
「沒……沒!」白婉婷仔細一想,然後
搖搖頭。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嗎?」沈平郎忽然想到了什麼,馬上按住白婉婷的雙肩問道。
且說白婉婷久等不見姐姐回府,也不見姐姐差人回來說一聲讓她們先用膳,她頓時覺得事態嚴重,馬上和沈平郎說了此事,沈平郎說先派人去第一醫館問問,然後家門口附近的路上也找找,興許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呢,反正他叫白婉婷別著急。
那個叫畢筒的留戀的看了看那國色天香的美貌郡主,無奈只好緊緊綁縛了三人的雙手,他們只道是三個弱智女流,而且被迷昏了且還被綁住了雙手,想必她們是插翅也難逃了,於是三人放心的鎖好了木頭屋大門,並且封死了木頭屋所有的窗戶,並沒有留一個人看守,三人說笑著一起往前面的正屋走去。
看看白娉婷主僕三人依舊昏迷,李鉤拍了拍手吩咐道:「好了,趕緊把手都給綁結實了,我們就該走了,畢筒,將門鎖好!咱們這就去回稟大哥領賞去!」
李鉤聽言神色不耐,勸說道:「畢筒,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也別動什麼歪心思,這位神醫郡主可不是普通人,人家那可是皇家的郡主!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可不夠你一家子償命的!我們今天接了這活本來就是冒險了,要不是看在那人給的銀子多的份上,老大也不願意來趟這趟渾水呢!還好那僱主說了並不想要這郡主的性命,只要將人給擄過來給她們出口氣也就是了,所以啊,我們只管給僱主把人送到,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管!」
其中一個人上前用繩子捆綁主僕三人的雙手,卻一下子被那傳聞中的神醫郡主的容貌給驚呆了,不覺盯著白娉婷的絕色容顏愣愣的念叨道:「人說這神醫郡主深受皇帝老子喜歡,不僅僅醫術高明,而且容貌絕美,果真是如此,如此美貌女子世上果真不多見呢!李大哥,不信你過來瞧瞧!」
一個衣著破爛的啞巴老婆子過來打開門,李鉤不由分說,推開啞巴老婆子打開大門趕著馬車進去,順著裡邊的冰雪覆蓋的石子路,一直走到最後面一個廢舊的木頭屋門前,幾人重新蒙上面巾,撩開車簾,一人身上扛起一個,打開木頭屋門,將白娉婷主僕三個扔在了屋內的一堆茅草垛上。
出了城後,李鉤趕著馬車一直急速行駛,大約走了大半個時辰,在一所遠離官道的破敗的院子外停下,李鉤三人下了車,上前叫門。
他一揮手,其他士兵立即讓出道路,馬車順暢的出了城門。
於是李鉤極有眼色的再次拿出了一錠碎銀子給那士兵,希望對方通融,對方拿著銀子看了看馬車,又看了看路引,見沒有什麼不妥,才肯答應,說了一聲放行。
「還不是小姐的外祖母身染惡疾,怕命不久矣,方纔我們小姐得了消息,都急的流淚了,因為孝心,她才急切的要回去給她外祖母伺疾,我們真的沒有捎帶朝廷禁止的東西,我們可都是良民,還請士兵大哥給我們行個方便。」李鉤主動撩起馬車簾子一角,給那士兵瞧見了女子的衣裙,李鉤才快速的合上馬車車簾子。
那士兵一邊說一邊將他的視線看向馬車的馬車簾子。
說完就掏出一錠碎銀子遞給那士兵,士兵把銀子在手裡顛了顛,臉上露出笑容道:「嗯,好說,不過這時候天已經晚了,怎麼這會子才出去?別是捎帶了什麼朝廷禁止的東西吧?」
馬車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士兵看見馬車過來就要檢查,那李鉤跳下馬車,陪著笑臉道:「這位士兵大哥,我家小姐想出城去她外祖母家,還請守衛大哥給我們行個方便!」
其他人則又一次縱上房頂,隱匿身形,跟隨著馬車一起往城外掠去!
其他人聽從吩咐,那個叫李鉤的一個翻身坐在馬伕的位置上,脫掉了黑衣黑褲去掉了蒙面的黑巾,露出裡面一身普通的馬車伕服飾,另兩個人也上了馬車,同樣脫掉黑衣,就如同那李鉤一般成為一個不起眼的趕車僕從,和李鉤坐在一起,李鉤將王麻子手裡的馬鞭拿了出來,他於是把馬鞭高高一揚,調轉車頭,趕著馬車出了小巷往城外疾馳而去!
這才將王麻子一把推下馬車,撩起車簾看了看裡面,見車廂裡主僕三人也都昏迷倒在裡面,那人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哈哈哈,人都說這神醫郡主有多麼神奇,我看也不過如此,一個毒煙彈就把她們給制服了!李鉤,你來趕車,立即將馬車趕到城外說好的那個地方,其他兄弟緊跟在後面隱藏好,動作快點!」
領頭那人見馬車裡沒有動靜,吩咐另一個人拉住馬,自己小心的接近了馬車,先是探了探車伕王麻子的身子,見王麻子確實中了迷煙昏迷。
他一下子撲到馬車前,緊緊拽住馬韁制服了馬兒,緊接著那馬一聲嘶鳴,前蹄高高揚起,掙扎了一會終於停了下來。
在小巷裡橫衝直撞起來,那領頭的黑衣人呼哨一聲,所有人立即撲將上來將馬車團團圍住,所有人都是黑衣打扮,黑巾蒙面,每人只露出一雙眼睛,腰間或手裡都拿著刀劍棍棒,領頭的那人凶神惡煞,身材魁梧。
馬車失去了人指揮,那匹馬一下子步伐紛亂。
那東西瞬間的爆破開來,一陣白色刺鼻的濃霧立即散發出來,王麻子只來得及叫了一聲:「郡主小心!」,就一下子吸入毒霧,一頭栽倒在車轅旁邊,臉色蒼白的昏倒了,此時他的手裡還緊緊的握著趕車的鞭子。
於是房頂上領頭的一個人手一揚,一陣迅疾的破空之聲傳來,居高臨下衝著馬車扔來一個炮仗一樣的東西,正巧落在了趕車的車伕王麻子身邊,王麻子動作慢還沒來得及撿起來扔出去,就聽得「彭」一聲響。
那些人因為僱主的催促,已經跟蹤了好幾天,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此時見馬車走進了這個沒有人的小巷子裡,立時大喜,好不容易等到了這樣的好時機他們哪裡肯輕易放過?
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面已經有了動靜。
「這些人看來是針對我來的,我能感覺到,他們雖有戾氣,但沒有殺氣,如今我是皇上下聖旨御封的郡主,他們就是想對我暗中下手也得留一條後路,所以他們不會害我的性命,想必是哪個腦殘的蠢貨想要報復我而請的他們!等下你們若是看到他們欺負我,也要假裝柔弱害怕,咱們一定要把幕後真兇給抓出來,等下你們見機行事吧。」白娉婷想了想說道。
「郡主,會是誰來尋仇呢?」凝香蹙眉小聲說道。
王麻子心想自家郡主本事大,也就馬上配合著低聲答應了,轉身真的將馬車趕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裡。
「郡主說的好,奴婢們一定配合郡主。」沉香聞言笑道。
「什麼也不要做,假裝被他們抓住,然後把他們背後的人給引出來繩之以法,我也算是給咱們咸陽城的治安貢獻一份力量吧。」白娉婷悠然一笑道。
「郡主,我們要怎麼做?」沉香面色嚴肅,急切的問道。
「嗯。」白娉婷點點頭。
「郡主,你是想請君入甕?」凝香眼眸一亮,問道。
白娉婷聞言,只冷冷一笑:「不光是後面,兩邊的房頂上也有,好像身手還都不錯!嗯,竟然有九個人之多!哼!為了我,這些人還真不惜花下大血本,居然請了這麼多人?王麻子,將馬車趕到旁邊人少的小巷子裡去,本郡主向來心善,我們一直走在大路上他們如何有機會下手?下不了手他們如何回去向他的僱主交代?咱們去人少的地方,給他們一個下手的機會!」
「郡主……跟著我們馬車後面的人貌似不少。」沉香閉上眼,感受那些紛亂的呼吸後,再次睜開眼對白娉婷說道。
「王麻子,別害怕,本郡主心中有數要以怎樣的方式和他們周旋,你還和剛才一樣駕車就好。」白娉婷怕打草驚蛇,如今她更想引蛇出洞,想知道是誰想要害自己?
走了一會兒,車伕王麻子也覺察出一些不一樣的氣氛,警覺的往四處看了看,不覺回頭低聲請示道:「郡主,後面好像有人跟蹤咱們,如今怎麼辦?」
「是呢,先按兵不動,你們和剛才一樣和我說話就好了。」白娉婷淡淡笑道。
凝香沉香二人畢竟是楚秀弦精心培養的暗衛,那耳力自然極好。
「郡主,外頭好像有人跟蹤咱們,聽著他們的呼吸不太平順。」
快走到郡主府了,再拐過兩個街角,就可以看見郡主府附近的那條小巷了,正和婢女們說的高興的白娉婷忽然眉頭一皺,笑容在臉上稍稍一僵,不過瞬間,又恢復如初,依舊和凝香說笑,而兩個婢女也似有所察覺馬車外的異動,凝香輕聲問白娉婷。
坐在馬車上,白娉婷心裡很高興,凝香沉香兩個也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今日裡醫館和郡主山莊的生意都很不錯,趕車的王麻子在貴賓樓吃的酒足飯飽,他也很高興,嘴裡禁不住就哼哼起小曲來。主僕幾個慢悠悠的趕著馬車往郡主府走去。
看看天色不早,白娉婷這才領著凝香沉香出了君子山莊往郡主府趕去。
聞言,白娉婷和沉香點點頭,一想著車伕王麻子也會餓的,乾脆主僕四人一起在貴賓樓吃飽了再走也是可以的。
「郡主,這路上肯定花的時間長,咱們還是在貴賓樓用了晚膳再回去吧。」凝香一想起姜娘子的好廚藝就不想現在就走。
君子山莊那邊生意依舊極好,所以白娉婷看了一下賬本後,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後,就帶著凝香沉香二人準備回去郡主府吃晚飯了。
做好這些事情,已經過了晌午,白娉婷和凝香沉香吃了用了午膳後,又想去君子山莊那邊巡視一下。
藍顏色的病歷本用金縷絲穿了起來,但是定價很便宜嗎,五錢一本,每人限買一本。
又喚人去紙張鋪子裡買了一些紙張回來,囑咐凝香,沉香按照她規定的尺寸做。
於是白娉婷去了她的專用辦公室裡,在桌子上畫了病歷本的樣子,又考慮到古代人用的是狼毫,於是她想著把病歷本做的大一點,和現代的a4紙張那麼長,那麼寬。
這麼一想後,白娉婷和幾個坐堂郎中一提,大家都說這個法子好。
白娉婷看著第一醫館裡燒著幾個炭爐,病患們還是很冷的樣子,她吩咐下去,讓人免費提供熱茶水給病患們吃,又想著還可以和現代的醫院一樣,也弄個病歷本好了,這樣也方便醫生們知道此人之前所患何病?
第一醫館裡即使白娉婷昨兒沒在,薔素等人也把第一醫館管理的極好,許是天氣嚴寒,病患多是來看呼吸道疾病的。
次日一早,白娉婷要去第一醫館看看,畢竟昨個三哥沈平郎一來,她儘是招待了,從今日起,按照三哥的意思,是說要認真備考春闈了,是以,她和婉婷都很支持他,而且她和婉婷都清楚,如果沈平郎出人頭地了,婉婷和妙婷的親事也好說一些。
沈平郎被白娉婷安排住進了郡主府後院靠近楓樹林的木屋裡,他還不要人伺候,說一日三餐自己搞定,還說只要讓廚房提供食材就好,白娉婷都一一答應了。
墨劍在咸陽城呆了兩日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白娉婷又讓他帶了一些咸陽的土特產和自己做的護膚品,以及淑女首飾鋪裡極好的首飾一併帶了回去。
用了午膳後,白娉婷今天沒有去第一醫館,而是在府裡陪著三哥,墨劍,還讓白婉婷一起四人打起了馬吊。
白娉婷聽到了沈平郎肚子叫的聲音,笑著讓廚房那邊上了兩桌席面,這次風家馬隊帶的東西多,自然也有幾個護衛跟隨保護。
風少恆的那封信裡說了他自己和秋心,以及兒女們開心的趣事,末了還感謝白娉婷姐妹倆從京城給他們子女捎過去的有趣玩具。還說萬分惦記,錦園和回春堂一切都好,鬥雞場也賺的盆滿缽滿。
看了一會兒,猛的想起秋心這是在藉著畫老鼠告訴她友情深深沒有忘。
只是顧秋心這次沒有寫什麼,只是畫了兩隻笑瞇瞇的穿著紅裙子的老鼠娃娃擁抱在一起。
白娉婷知道大信封是風少恆寫給她的,小信封裡面的是顧秋心寫給自己的。
是一個大信封套著一個小信封。
「大少奶奶曉得你們倆會這麼說的,所以拜託我給你們捎來一封信。」墨劍說著從他的懷裡掏出一封書信來。
「真是跟親姐姐似的,居然送我們這麼多好東西。」白婉婷感激道。
「是呢,大姑奶奶的家裡如今非常熱鬧。」墨劍說道。他心道出身青樓的女子,手段更是毒辣。「除了給你的禮物,還有一些濱州的特產,以及給你們送來的好看的布匹,說是讓你們姐妹倆做衣服穿,還有各類首飾頭面。」
「我猜這個大姑奶奶一定忙著和小妾通房們鬥法,風大少一如既往的彪悍威武。」白婉婷笑盈盈的說道。
「你家大少爺可真是對秋心一心一意呢!做的太好了,你們家大姑奶奶府裡一定非常熱鬧吧?」
白娉婷聽到這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
別以為這樣就完了,風少恆雷厲風行,次日他便讓人去青樓買了三個姿色好,手段厲害的清倌送給了自家妹夫,意思是讓妹夫可紅袖添香。
某日大姑奶奶回娘家去的時候瞧見大哥就大嫂一人,且大哥風華正茂,大姑奶奶想起家裡的糟心事兒,心中頗不是滋味,也妒忌大嫂顧秋心的好命,相公疼愛她,她自個兒還執掌風家中饋,更是兒女雙全,妒忌之下,她腦殘的把自己隨身伺候的一個漂亮丫頭淺黛送給了大哥風少恆做妾,誰知顧秋心淡定的收下了,而風少恆卻把淺黛留下送給了顧秋心,還囑咐顧秋心,淺黛留在風府可以讓她刷馬桶,顧秋心於是就分配了淺黛去刷風府的馬桶了。
墨劍則說起出嫁了的風家大姑奶奶風少因為受了婆婆的氣,原因是婆婆又要給自己兒子納妾,風少氣的要命,本來家裡已經有兩個妾了,這個該死的婆婆又要讓她的相公納妾,她心裡憤怒,然後也不敢和婆婆頂嘴。
於是藍氏就鬧騰,幾次下來,沈土根被藍氏逼的煩了,就說若是她再和自己鬧,要去什麼咸陽城,回頭他就學人家城裡老爺納幾個小妾回來,反正他現在手頭有點銀錢了,也該享享齊人之福了,這麼一來,藍氏嚇的也不敢胡鬧了,也歇了去咸陽城的心思。
原來白娉婷帶著白婉婷離開了濱州後,過了一個月,沈家雖然有收到白娉婷讓人捎帶的家書,也知道一切都很好,可是白娉婷的母親藍氏慫恿著沈土根賣了家產一起去咸陽城找白娉婷重新在咸陽城置產業,但是被沈土根拒絕了。
沈平郎說了一些家裡的瑣事,墨劍也把風家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接下來絮絮叨叨的聊了很久。
「姐姐,這一套山茶花的茶具可是栩栩如生呢,就像真的山茶花。」白婉婷也很喜歡這套茶具。
「是呢,可是命令屬下按照郡主給的圖樣去燒製的,這茶具的樣子就是和綻放的山茶花似的。剛燒出來的時候,還去拿給你爹娘瞧過,他們都說好看的不得了。」墨劍解釋道。
「這套山茶花的茶具,我瞧著極好,難為你們家大少奶奶了,一定花了很多功夫燒製吧?」白娉婷笑著問道。
那墨劍見推辭不過,便應了。沉香去搬了兩個杌凳放在下首,凝香親自下去沏了香茶捧上來。
「墨劍你確是少見的稀客,即來了我這裡,若是沒什麼急事,也別忙著走,大冷的天兒,吃盞熱茶暖和暖和,再在咸陽玩幾日再走也不遲。」
白娉婷忙謝了,笑著說:
「這是大少奶奶讓屬下給郡主送過來的,除開那個答應了郡主的一套山茶花的茶具,還有一套徽州的香墨。」
先給白娉婷規矩的行了禮,才聽墨劍說道:
只見墨劍露齒一笑,揚手擊掌三聲,從門外帶來的兩個小廝,手裡頭各捧著一大一小兩個精緻的木盒子,進了屋裡頭。
「墨劍,你怎麼不說話?」白娉婷笑著打趣道,「你們家大少奶奶有沒有讓你送我什麼禮物啊?」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沈平郎笑著點點頭。
「自然有把握治好祖母的病。」不過是浪費一點兒空間靈泉而已。
「姐姐,你有把握治好祖母嗎?」白婉婷問道。
「可是馬上要過年了,我如今是皇上御封的郡主,還真的走不開呢,這樣吧,你這麼說我也曉得是什麼病症了,我今個就派人把藥材送過去,騎最快的馬,快的話*日就能到達濱州了。」白娉婷心想只要弄點靈泉在藥材上,戴氏多半能延遲一年的壽命,回頭自己空了也來得及去瞧她,實在不行,夜晚利用隨身空間瞬移一次,穿著隱身衣去瞧她也不是難事。
「有時候祖母神智清醒的時候,就會說想見娉婷婉婷兩個孫女,說怕自己死了,就見不到了。」沈平郎又說道。
「給葉公子瞧過了,葉公子說他治不了,祖母那病
病還得找你治。」沈平郎說道。
「有沒有讓葉溯去瞧瞧?」白娉婷皺了皺眉問道。
「是我離開家的前幾日,祖母開始不好的,一會兒忘記這個,一會兒忘記那個,有時候還不認得人,可是卻記得你的名字,嘴上老喊著娉婷丫頭,娉婷丫頭,爹說是不是讓你回去見祖母最後一面,也許能把祖母的病給治好……」沈平郎的描述下,讓白娉婷覺得祖母戴氏可能是得了現代人說的老年癡呆症。
「祖母病重?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沒有在家書裡提呢?」白娉婷疑惑的眼神看向沈平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