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溯,幫我去押注。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白娉婷說完這話,著實把葉溯給嚇了一跳。
「你真叫我去押注?你不怕我給弄輸了?」葉溯許久不玩鬥雞,是以,他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反正你隨便押注一下就可以了,我相信你,莫不是你身邊沒有多帶銀兩?」白娉婷笑著問葉溯。
「我出門哪能不帶銀兩。這樣吧,你在這兒,看著你二哥,別又去鬥雞押注了,輸了真會傾家蕩產的,這樣昏睡了也好。」葉溯自然是站在白娉婷這邊的,對於白娉婷的心思,葉溯是明白的,他知道白娉婷挺護短的。
「好的,謝謝你。」白娉婷衝著葉溯感激的一笑。
葉溯出了間去押注的地方買烏雲蓋雪贏。
白娉婷見葉溯出了間後,她點了沈安郎的昏睡穴,然後把蓮仙給喊出來。
蓮仙施法讓沈安郎彷彿置身在鬥雞場之中。
接下來沈安郎睜開眼睛,他押注的公雞鬥輸了,然後他為了付輸掉的銀錢,開始變賣家產,還不上錢,他被債主一刀砍了,隨後他的娘子和閨女吃苦受累,但是他欠債太多,債主把她們一個個給逼死了,他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然後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他被一隻大公雞踩在腳底下,把他的心臟都被踩疼了,他倏然啊的一聲!隨後他被驚醒了。
「啊——」沈安郎咋一睜開眼睛,自己眼前正站著自己的妹妹白娉婷。
「二哥,你可是做了什麼噩夢?」白娉婷笑盈盈的看著他,問道。
「是做了噩夢。」沈安郎點點頭,隨即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汗。
「什麼噩夢?」白娉婷見他冷汗涔涔,曉得他被嚇的不輕。
沈安郎正想回答呢,卻看見葉溯從外面走入間,沈安郎剛要說出口的話梗在了喉嚨口。
「沈二哥醒來了啊?娉婷,我幫你押注了,估計要輸了。」葉溯剛才下注後,就在邊上看鬥雞,只是忽然覺得自己買錯了,不該買烏雲蓋雪贏。
「輸了再重新押注就是了。」白娉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娉婷妹妹,不可,不可,咱們回去了,不要在這兒鬥雞了,反正鬥雞是旁人的事情,你還是跟二哥回去吧。」沈安郎因為自己做的噩夢,連忙催促白娉婷一起離開。
「我才不走呢。我還不知道你給我押注的是哪隻雞贏呢?」白娉婷故意留戀的眼神看了看鬥雞場上兩隻激烈相鬥的公雞。她扭頭看向葉溯問道。
「我給買了烏雲蓋雪。」葉溯抱歉的眼神看了看白娉婷,然後他又補了一句。
「我許是好久沒有玩這鬥雞了,所以押注可能押錯了,娉婷對不起。」葉溯站站在窗口看那邊鬥雞場上的情形,頗為艱難的開口道。
「沒事兒,輸了就輸了吧,自古以來,總有輸贏的,我大不了等這次輸了,再押注便是了。」白娉婷無所謂的笑了笑。
白娉婷說完特意目光掃了一眼沈安郎,但見沈安郎面色陰沉,立即斥道。
「這東西賭的次數多了,會出大事的,你聽我的,絕對不能再賭了。」沈安郎斬釘截鐵的說道。
「二哥,那我怎麼聽說你之前一直在這邊鬥雞贏錢啊?」白娉婷似一頭霧水的問道,兩眼疑惑,她好似一點也不清楚輸了會怎麼樣?
「那是過去,過去你二哥我傻,現在我不傻了,好了,咱們把這兒的糕點吃完了一起回去!」沈安郎就是不讓白娉婷再去押注,更不讓葉溯去幫忙白娉婷再下注。
「二哥,那你以後還來鬥雞嗎?」白娉婷問沈安郎。
沈安郎本來還猶豫著,忽然聽見葉溯對白娉婷說道,「剛才我怎麼聽小二說某人再若輸了,可是要傾家蕩產的。想不到鬥雞的後果竟然這般嚴重。」
「我……我以後再也不來鬥雞了。」沈安郎閉上眼,全是輸了銀錢之後的慘狀,是以,他猛搖頭。
「二哥,你的臉色很不對勁,如此蒼白,可是生病了。需要妹妹我幫你搭脈嗎?」白娉婷笑著關切道。
「不用了,不用了。」沈安郎可不敢讓白娉婷瞧病,因為他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病。
「娉婷妹妹!不許看了,輸了就輸了吧,可不能再去下注了。」沈安郎擔心白娉婷和自己在夢中一樣的結果,嚇得他伸手不顧男女大妨,他就伸手去抓白娉婷的手。
白娉婷唇角抽了抽,自己這黃粱一夢的法子真的有效果嗎?
白娉婷還來不及看剛才自己讓葉溯去下注的那兩隻大公雞相鬥的結果,她就被沈安郎給拽出了鬥雞場,葉溯也只好急忙趕了過來。
「二哥,我們現在去哪兒?」白娉婷聽到沈安郎的肚子裡咕咕叫的聲音後,問道,「二哥,你別告訴我,你為了看鬥雞,午飯都沒有吃哦。」
「咳……咳……還真被你猜中了。」沈安郎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她還是承認了。
「那去你的燒烤鋪子吃一頓吧,做哥哥的請妹妹吃一頓沒關係吧?」白娉婷嫣然一笑,嗓音甜美,讓沈安郎還真的不好拒絕呢。
葉溯很想提醒白娉婷他和她已經在錦園吃過了。
但是白娉婷不搭理葉溯,逕自和沈安郎一道上了沈安郎的馬車。
葉溯沒法子也只好跟著白娉婷坐上馬車。
沈安郎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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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白娉婷,「這葉公子咋的也跟著咱們?」
「二哥,人家是我們回春堂醫館醫術非常好的郎中,你認識一下,交個朋友不也挺好的嗎,走吧,也讓他一起去你的燒烤鋪子吃一頓吧。」白娉婷知道葉溯是不放心自己,她本想讓葉溯先回錦園,後來一想,既然葉溯來都來了,那便一起去吧,反正吃燒烤也不會吃掉多少錢的,如果沈安郎不肯請客,她來付銀錢就是了。
「沈二哥,真是不好意思,今個可能要打擾你一下了。」葉溯笑著說道,白衣如雪,襯托的葉溯他風華翩翩,如明波朗月春風過境,俊而舒朗。
沈安郎心想莫非是這廝想要追求自己的娉婷妹妹,畢竟娉婷妹妹已經十四歲了,再有兩年就及笄了。
他再看葉溯,確實長的不差,而且葉溯會醫術,白娉婷也會醫術,男的俊美,女的嬌俏,還真是天生一對。
於是沈安郎覺得葉溯當自己的妹夫,似乎也可以接受,是以,一路上,沈安郎對葉溯的態度也好轉起來了。
白娉婷剛開始覺得納悶,後來一看沈安郎的視線時不時的在自己和葉溯的身上來回的調轉,她立馬就明白了,沈安郎許是考慮到她的終身大事了吧。
「葉公子哪裡人士?家裡兄弟姐妹幾個?」沈安郎笑著問道。
「也是古蘇鎮上的,出自葉家,家裡兄弟四個,我排行老大,屬於嫡出。」葉溯不明白沈安郎怎麼會問自己這些,不過,他還是老實的回答了。
沈安郎在古蘇鎮上也開了一年多時間的鋪子,自然也曉得古蘇鎮上有多少富戶,一聽葉溯是富家少爺,心中就不太樂意了,他是真的心疼白娉婷,如果白娉婷嫁給了富家少爺,富家少爺肯定會納妾的,那自己的妹妹豈不是有守空閨的可能性。
而且還是嫡出,嫡子媳婦的要求更高。
沈安郎這麼一想後,又立馬對葉溯的態度降溫了不少,弄的葉溯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也不知道沈二哥怎麼突然對自己不熱情了?
難道是沈二哥擔心自己去吃他沈記燒烤鋪子的燒烤後,他葉溯不付銀錢嗎?
白娉婷懶得搭理,反正她是撩開馬車簾子看著外面熱鬧的人群,還有小販的叫賣聲。
「啊要賣糖葫蘆,正宗的野山楂做的,好吃的不得了!」
「啊要買糖粥,紅豆沙的糖粥……快點來買……」
「彩色捏面人,栩栩如生又好看,快來看一看,瞧一瞧……」
「……」
一聲高過一聲,古蘇鎮上非常的熱鬧,繞過平橋,馬車行了半個時辰,才到了沈記燒烤鋪子。
「二哥,快到你的沈記燒烤鋪子門口了,你咋的不下馬車呢?」白娉婷好奇的問道。
白娉婷問了半響,沈安郎一句話也不說,蹲著,還把頭埋在膝蓋處,半響,他甕聲甕氣的說道,「娉婷妹妹,要不,咱們換一家吃吃吧。」
「二哥,咋的擔心我和葉溯吃不起你那兒的燒烤嗎?」白娉婷假作生氣道。
「沈二哥,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葉溯蹙眉,再撩起馬車簾子看著不遠處沈記燒烤鋪子的紅色黑字的三角旌旗,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問道。
「也不是什麼難言之隱,前頭我……我偷拿了燒烤鋪子裡賬目上的銀錢,和你二嫂好一頓吵,這會子我瞧著她和嬋姐兒都在鋪子裡頭,等下她瞧見了我,肯定得罵我一頓,所以……所以我擔心……我……我看還是換一家茶樓去吃吧。」雖然他現在餓肚子餓的咕咕叫,可沈安郎還是這麼打算了。
沈安郎的背心都出汗了,平時都是他說教訓斥周氏的,今個他如果此時進去,周氏肯定不會看在是白娉婷和葉溯,或者客人們面前會口下留情,沒準兒周氏還會鬧的更凶狠呢。
「二哥,你能躲避二嫂一時,你能躲開二嫂一世嗎?」白娉婷很是看不起沈安郎做了錯事不肯面對家人的樣子,於是她冷著臉說道。
「二哥,我是你妹妹,原不該指責你,可是我真的覺得你應該好好的對待二嫂和嬋姐兒,你不該逃避的,錯了就是錯了。」白娉婷不讓沈安郎逃避。
「沈二哥,我是外人,我也不能多說你什麼,只是身為同是男人的立場,我想說一句公道話,爺們就該敢作敢當,你自己掂量著辦。」葉溯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倒是讓白娉婷對葉溯另眼相看了。
葉溯見沈安郎聞言愣住了,於是他特意對白娉婷擠了擠眼睛。
白娉婷則輕輕地頷首,心道葉溯著話還真是說對了。
「二哥,走吧,別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回頭被二嫂和嬋姐兒瞧見了,沒準兒會讓嬋姐兒都瞧不起你了。」白娉婷這話勸說的實在。
這閨女嬋姐兒還真是沈安郎的軟肋呢。
沈安郎見他們倆一起勸說,他也只好硬著頭皮下了馬車。
周氏正在讓嬋姐兒一起收拾客人吃完後扔在地上的竹籤子,才抬頭一瞧,她見是沈安郎,也不顧白娉婷,葉溯,還有部分沒有走的客人,她劈頭蓋臉的罵沈安郎好賭成性,不管自己和嬋姐兒的死活,見天的去鬥雞,再這樣下去,燒烤鋪子還開不開了。
「沈安郎,你說話呀,你啞巴了嗎?」周氏覺得奇怪,以前她如果稍微大點聲斥責沈安郎的話,沈安郎肯定得反駁了,還會說她不賢惠,太嬌氣,或者說她太任性,說她不懂事,奇怪啊,今天這沈安郎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她都那麼凶悍的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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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他怎麼一句話也不說的,太詭異了吧?還是沈安郎有什麼後招等著自己?
莫非沈安郎是想休了自己?
這麼一想,周氏更是火冒三丈了。
嬋姐兒見自己爹被娘罵的沉默了,不由得有點兒嚇哭了,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四姑姑,抱抱……」嬋姐兒也是個機靈的,曉得她自己如果讓沈安郎抱,沈安郎肯定會拒絕的。
如果要自己親娘抱的話,親娘怕是沒空。瞧瞧她親娘正罵的吐沫橫飛呢。
白娉婷點點頭,然後把嬋姐兒給抱了起來。
兩人在聽到嬋姐兒稚嫩軟糯的聲音後,才發現嬋姐兒也在一旁呢。
「你這個當爹的,也不給咱們閨女樹立好爹的形象,見天的去賭錢……」周氏許是憤怒了,這話簡直是一句連著一句的,罵個不停歇。
「周氏,你罵完了沒有!」沈安郎終於忍不住了,衝著周氏發火道。
「二哥,消消氣。」白娉婷擔心沈安郎兩口子打起來,於是馬上勸說了。
「娉婷妹妹,你別管我,爺們不過是去看鬥鬥雞而已,又不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她至於那麼罵我嗎?還這般訓斥,簡直太令我寒心了。」沈安郎覺得自己對周氏真的挺好的,也不打也不大罵她的,此時此刻,他不過是輸了銀錢,然後現在開始,他已經想要戒除賭癮了,她怎麼嘴巴那麼臭的,簡直把他罵的一不值啊!
真是氣死他了!
「沈安郎,你是去看鬥鬥雞那麼簡單嗎?娉婷妹妹,你聽我說,你給我們評評理,你二哥他在鬥雞上已經輸了幾百兩銀錢了,我們做燒烤鋪子的可是小本生意啊!被他這麼一賭,我和嬋姐兒啊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呢?」周氏一邊訴苦,一邊流淚。
白娉婷自然曉得自己二哥這回是挺渾的,可是二哥對周氏還真是掏心挖肺的好呢,自然為了嬋姐兒,她也不希望他們夫妻倆鬧掰了,使得嬋姐兒可憐的被後母虐待吧?
「二哥剛回來的路上已經跟我保證過了,他說他往後再也不去弄什麼鬥雞了。二嫂!你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問我二哥。」白娉婷遞了個眼色給沈安郎,說道。
「是真的嗎?你二哥真的有這麼說過?」周氏擺明了不相信。
「我騙你做什麼?葉溯也聽到的,這是我們回春堂醫館的葉郎中,葉溯,你給我二哥做個證。」白娉婷心想這次撒謊撒大了,不過,為了二哥兩口子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撒個謊也不算什麼。
「對,沈二哥是有在我和娉婷面前發誓說再也不去鬥雞了,他保證過的,如果食言,他就天打五雷轟。」葉溯為了白娉婷開始睜眼說瞎話。
白娉婷聞言眨巴了兩下漂亮的水眸,心道,葉溯,你這謊言也太上檔次了吧,連天打五雷轟都說出來了。
沈安郎聞言氣得差點吐血,心道,你這廝真是胡扯,他哪裡有發這麼毒的毒誓啊?
不過為了過眼前這一關,沈安郎只好點點頭,對周氏說道,「嗯。」
「真的?你真的這麼說過?」周氏聞言竟然又紅著眼眶流淚了。
白娉婷心道古人是最相信什麼毒誓了。
白娉婷瞅了一眼正在摸自個兒鼻子的葉溯,她皺了皺眉,心道,這個腹黑貨,簡直把她二哥也給坑了!
怪不得二哥現在看葉溯的眼神恨不得宰了葉溯呢。
客人們因為鋪子裡店主和店主夫人的吵架,吃了沒多少就拿著烤好的烤肉串啊,烤蔬菜串啊,自己讓小二打包了,然後帶走吃了,此刻偌大的鋪子裡只有燒烤鋪子的員工和白娉婷她們幾個了,安靜的掉一根繡花針的聲音也聽的清的。
「嗯。」沈安郎只能黃蓮水往自己肚子裡吞,不甘不願的認下了這個毒誓,只不過他狠狠的剜了一眼葉溯。
他心道,葉公子,你如果日後對我的娉婷妹妹有什麼想頭,我一定會招待你的!這個招待的含義自然夠葉溯喝一壺的。
「哎呦呦,我道是咋回事呢?哎呦呦,我的好閨女,你咋的哭了?我的好外甥女兒,你爹和你娘這是咋的了?」周氏的親娘武氏挎著一隻遮蓋著一塊藍布的竹籃子走到了沈記燒烤鋪子門口,眼神冷颼颼的盯著沈安郎瞧,此時她一走入門口,立即尖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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