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田園醫女娉婷傳

正文 105有沒有同房?老黑狗的憤怒 文 / 妖嬈小桃

    「娘子!」沈安郎聽到周氏突然起身對沈裡正說不答應這麼分配家產的話,差點兒氣得吐血,他之前真是白和她說了,讓她不要太過激動,她咋就不聽呢?

    「相公,你別阻止我!這事兒都已經確定了的,祖母和爹娘都已經分配好的,絕對不應該因為外人有意見,咱們就改變,娘,你說對不對?」周氏想著這個重新分配家產的決定,想必婆婆藍氏肯定不會贊成的,於是她刻意提醒藍氏道。

    還別說,此刻藍氏還真的和周氏是一個意思,她站起來對沈裡正他們說。

    「沈里正,這是我和相公,還有婆婆都一致決定了的,咱們可不想因為相鄰們的不贊成,咱家卻要改變主意吧?」藍氏振振有詞的說道。

    「娘,你倒是說話啊!土根,你也表明一下你的態度!」藍氏催促沈土根,還有戴氏出來重新表態。

    「要不要臉皮啊!這當娘的也太偏心眼了吧!」張氏本就因為一堵牆是問題而曾經和藍氏吵嘴過,此刻她更是要幫白娉婷姐妹倆了。

    「就是說啊,偏心眼的太過分了!」其他人也忍不住搖搖頭說道。

    沈裡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他挺擔心輿論壓力的,畢竟也怕其他村民曉得了會在背後戳他脊樑骨罵他不公平吧。

    「沈土根,你也表個態吧。」沈裡正只好把燙手山芋扔給了沈土根。

    沈土根瞪了一眼周氏,再看著白娉婷姐妹倆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他當即做了決定。

    「就聽鄉親們的,為了公平起見,那就重新分配家產吧。」沈土根斬釘截鐵的下了決定。

    「爹——」周氏想要阻止,但是她的手突然被沈安郎給用力的一掐,致使她話到嘴邊,她立馬嚥回了肚子裡去。

    「相公,你的這個決定,我不贊成,我不贊成。」藍氏惱了,差點兒要捲起袖子打上一架了。

    「你不贊成也沒有用,我和娘已經這麼決定了,重新分配家產!所以,你給我馬上閉嘴!」沈土根狠狠的剜了一眼藍氏,氣得藍氏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呀,土根啊,你這眼睛咋了?」眾人才注意到沈土根的左眼被紗布裹著呢。

    「沒事兒,一點小傷。」沈土根含糊其辭道。

    大家見他這麼說,也就沒再繼續追問,此刻他們被沈裡正重新分配家產的話給吸引住了。

    「沈虎郎,彎溝那邊的肥田一畝,院子後面的一畝果園,還有兩間土坯房,屋後自留地一塊!」

    「沈安郎,曲溝那邊的好田一畝,院子後面的果園一畝,兩間土坯房,還有屋後離茅房近的一塊可種植蔬菜的自留地。」

    「沈平郎,兩間土坯房,還有二十兩銀子。」

    「一畝棉花地,彎溝那邊的肥田一畝歸娉婷丫頭,再一畝棉花地,曲溝那邊的好田一畝,歸婉婷丫頭!如此,大家可服氣?」沈裡正重新將沈家的家產做了調整,然後他問沈家人和看熱鬧的村民們。

    「這還差不多。」江阿婆癟著嘴,點點頭。

    「勉強湊合吧。」張氏冷冷的睇了一眼藍氏,然後藍氏瞪了張氏一眼,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

    「姑娘家及笄了是要嫁出去的,給這些差不多了。」村民們大多是這麼贊成的。

    沈裡正見大家沒有意見,於是弄了一式五份的,白紙黑字給謄寫清楚了,讓他們五人挨個在上頭摁下指印。

    周氏的臉色很難看,等大家都散了之後,周氏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給氣得走回了屋子。

    沈安郎知道周氏在氣什麼,於是他趕緊追了上去,進屋後,把門給關了。

    「娘子,你咋了?」沈安郎關心的問道。

    「你明知故問!沈安郎,你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去反對這個重新分配家產的決定?」周氏簡直氣得七竅生煙了。

    「我且問你,如果當初沒有娉婷妹妹給你調理身子的藥方,你能心情一輕鬆,那麼快的懷上孩子?還有,如果沒有娉婷妹妹給咱們楚致富的賣烤香腸的主意,咱倆哪來的好日子過,所謂喝水不忘挖井人,你咋能過河拆橋,忘記以前咱們日子艱難的時候?」沈安郎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這事情一碼歸一碼,都已經確定的事情,就這麼改了,咱倆還少了一塊好田。」周氏心中還怨念著呢。

    「行了啊,這都已經摁了指印了,你就認命吧!」沈安郎柔聲勸說道。

    「白白損失一塊好田,這不,我心中難受的緊。」周氏還歎氣了。

    「你要我該怎麼說你呢,咱們大哥不也少了一塊好田嗎?我咋不見他吭生,到你這兒,就念叨了好幾遍了。」沈安郎聞言唇角抽了抽,忍不住說道。

    「反正我生氣,我覺得我今晚睡不早了,你兒子在我肚子裡已經在哭了。」周氏白了沈安郎一眼說道。

    「這又關我兒子啥事兒?」沈安郎扶額憨笑道。

    「你兒子覺得你是個大笨蛋,這麼攸關他家產的事情,你居然還把好田往外推,他心中和我一樣難受,所以我能察覺到他傷心,他哭了。」周氏越說越不像話了。

    「成了,成了,這話兒可說不得,咱們兒子在你肚子裡此刻肯定高興的很,巴結了未來的名醫,往後咱們兒子生病什麼的不發愁了哈。」沈安郎走到周氏身邊,挨著她在床沿坐下說道。

    「瞧

    你說的,你還希望咱們兒子生病啊?你這咋當爹的?」周氏聽了兒子生病什麼的話,她氣得想要伸手打他。

    但是她才出拳頭,就被沈安郎給伸出手給握住了,他好言相勸道。

    「娘子,我就這麼兩個嫡親的妹妹,你就別老是和她們倆憋氣了,行不?你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還有咱們兒子的面子上,現在笑一個,咱們不計較,往後咱們再賺了銀子,多買幾塊好田就是了。」沈安郎伸手去拂開了調皮的貼在她額頭那邊的幾縷亂髮,且聲音清越的說道。

    「你就給我畫大餅吧!」周氏聞言有點兒哭笑不得,等他們自個兒賺了銀錢,去買田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有目標才有動力啊!娘子,咱不傷心,好嗎?你想啊,你有一個關心你的好相公,再過幾個月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這多好的事情啊,你咋不能想開些呢,做什麼鑽牛角尖呢?」沈安郎差點兒要跪下來求她了。

    沈安郎可是記得娉婷妹妹說過孕婦懷胎期間一定要保持心情愉快,那麼生出來的孩子的性格才會好。

    「好的,我不多想了。」周氏點點頭,知道她再不答應,沈安郎肯定得吧嗒吧嗒的說個沒完。

    在周氏看來,有時候,沈安郎這人就是個話嘮,挺能侃的。

    沈安郎見周氏答應了,他頓時鬆了口氣。

    院子裡,白娉婷姐妹倆在和戴氏,沈土根他們告辭。

    「祖母,爹,娘,這都快到晌午吃飯的時辰了,我和妹妹回去做飯了。」白娉婷對於分配的結果不甚關注,反正她和妹妹現在的日子好過了許多,不像之前第一次分家的時候,啥也沒有,真是窮的叮噹響呢。

    「今天年初三,你們倆留下吃午飯吧,家裡有豬肉呢,可以一起包餃子吃。」沈土根笑著說道。

    「爹,改天吧。」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覷,然後白娉婷笑著婉拒了。

    「相公,她們想回去吃,你就讓她們回去吃吧,以後有的是時間一塊兒吃。」藍氏心想自己的平郎分的最實惠了,只是自己還是要努力多賺銀錢供平郎念白鹿書院。

    「嗯,也好。」沈土根點點頭說道。

    「娉婷丫頭,婉婷丫頭,你們那兒空房間多,對吧?」戴氏笑著問道。

    白娉婷點點頭,然後笑答,「不過,都被雜物堆滿了,倘若讓祖母你跟著去住,可就不太方便了,最起碼那些雜物怎麼也得搬個三天吧。」

    白婉婷見白娉婷這麼說,心中鬆了一口氣,她才不要祖母戴氏搬過去和她們姐妹倆住一塊呢。

    「你們姐妹倆不歡迎我?」戴氏聽了,老臉一陣陰沉。

    「不是不歡迎祖母你來我們那兒小住幾日,只是沒有多餘的房間,那都是堆了雜物的,我們總不能讓祖母你住那麼個髒地方吧?」白娉婷一臉為難的說道。

    「再說了,聽說老人年紀大了,最好住陽氣多的地方,像我們姐妹兩個,都是姑娘家,律屬陰的,所以祖母你還是要考慮清楚吧。倘若你真要來我們那兒小住幾日,你可得提前通知我,我也好和婉婷一道把雜物間收拾收拾,不是嗎?」

    白娉婷說的句句在裡,戴氏也不好辯駁什麼,加上她也是有點迷信陰陽之說的,這不,她馬上不搭腔了。

    戴氏年紀大了,自然想要長命百歲,所以白娉婷是打蛇打了七寸,她估摸著戴氏下次不會再提要搬到她們村尾那邊一起住了。

    「娉婷妹妹,婉婷妹妹,你們要回去嗎?要不,我送送你們倆。」沈虎郎對白娉婷姐妹倆說道。

    白娉婷見沈虎郎主動,她猜測沈虎郎肯定是有話想對她們說。

    「虎郎,那你送送她們姐妹倆吧。」沈土根點點頭,然後因為一隻眼睛受傷的緣故,他是被藍氏攙扶著走進屋裡去的。

    戴氏則轉身去了廚房,她為了分家那心思,早飯也沒有多吃,這會子,她倒是餓了,於是進去拿了一條年糕,從尾部切了幾片吃了。

    「大哥,你到底有啥話想和我們說?」白娉婷見一路上都是鄉野孩童們燃放鞭炮的聲音,辟里啪啦的不停,很有過年的喜慶氣氛。

    「希望你抽空去夏家走一趟,把我們沈家分家的事情說給夏家人聽。」沈虎郎糾結了一會兒說道。

    「不必我們去說了,剛才分家那會兒,那麼多村民可都瞧見了,沒準兒這麼一分家,你的桃花運就來了。」白娉婷笑著說道。

    「為何這麼說?」沈虎郎聽的一頭霧水。

    「還不是因為女方不希望有婆媳方面的問題吧,咱們沈家不是分家了嗎,爹娘祖母又不和你住,是跟著三哥一起住,那麼你不是好說親了嗎?」白娉婷覺得這次分家分的時機還挺對的。

    「可我才兩間土坯房,這家庭條件不是一般的差啊。」沈虎郎有點擔心。「娉婷妹妹,你說夏家會不會不答應啊?」

    「不答應?還能怎麼著?古人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娉婷見沈虎郎似懂非懂的樣子,她又接著說道,「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只要你努力去打動她,就一定會成功的,就是心誠則靈的意思,大哥,你聽明白了嗎?」

    白娉婷差點兒要捉急了。

    「哦,哦,哦……」沈虎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臉好學生受教的模樣,讓白娉婷笑的合不攏嘴。

    「姐姐,你也別取笑大哥了,我倒是覺得夏家也許會答應也不一定。」白婉婷笑道。

    「婉婷,你有何高見?」白娉婷聞言愣了一下。

    「姐姐,大哥如果有個好的營生,我看夏家人肯定答應的爽快。」白婉婷想了想說道。

    「婉婷說的對,我除了會種地,又不會做繞繞糖,真是傷腦筋啊。」沈虎郎想起夏櫻爺爺的祖傳手藝就是做繞繞糖。

    「這有什麼,他夏家發展繞繞糖的手藝活兒,那大哥就不能做其他的糖果生意嗎?」白娉婷捂嘴笑道。

    「其他糖果生意?」沈虎郎聞言大吃一驚,他反問道。

    「很簡單啊,比如說水果味的糖果,堅果類的糖果,這樣吧,你現在跟我們回去,我給你示範一下,做一些堅果糖給你吃吃看,到時候你也好拿去夏櫻爺爺那邊討好。」白娉婷點點頭說道。

    「如此,多謝娉婷妹妹了。」沈虎郎笑著感激道。

    「婉婷,那今兒晌午,咱倆晚點吃午飯,那鍋姐姐要用來教大哥做堅果類的糖果。」白娉婷側首對白婉婷說道。

    「好的,反正家裡還有糕點呢,我先吃一些糕點果腹也是可以的。」白婉婷善解人意道。

    一路上也有人對沈虎郎指指點點,暗中在說他休妻了,如今還想老牛吃嫩草什麼的,反正那話怎麼聽都是非常難聽的。

    「大哥,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了,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就好。」白娉婷這話無疑是在鼓勵沈虎郎不要去懼怕那些流言蜚語。

    「娉婷妹妹,我明白你是為我好,剛開始,我是擔心的,不過不是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夏櫻,她一個姑娘家,這次是被我的自私給連累到了,所以我更想好好的給她幸福了。」沈虎郎篤定自己的心意,他對白娉婷說道。

    「得了,大哥,你這話還是去留給未來的大嫂去說吧。」白娉婷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大哥,我也不是取笑你,我只是在就事論事。」

    「好的,我明白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沈虎郎點點頭,他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

    很快到了村尾的白家。

    白娉婷脫下了斗篷,又回去臥室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走了出來。

    彼時,沈虎郎正在喝剛才白婉婷倒的茶水,白婉婷還給沈虎郎拿來了一碟白糕。

    「娉婷妹妹,要不,你們先吃午飯吧,我下午再來也是一樣的。」沈虎郎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這學東西可一定要趁熱打鐵才好呢。」白娉婷聽了他說的話,然後搖搖頭說道。

    「咱們要準備白糖,堅果和葡萄乾,水,各色熟堅果仁和水果干都可以,今天用的花生、杏仁、核桃仁、葡萄乾,正好這是我和娉婷妹妹昨兒吃剩下的,這會子可以配上用場了。」白娉婷帶著沈虎郎去了廚房,她教他怎麼做堅果糖果。

    「嗯,我聽著呢,娉婷妹妹,你請繼續說。」沈虎郎笑著說道。

    「將糖和水倒入小鍋中,開小火加熱,融化——冒大泡——氣泡變小——顏色變黃,期間不要攪拌,搖晃鍋子讓糖漿受熱均勻!」白娉婷一邊操作,一邊解釋給沈虎郎聽。

    「糖漿顏色變黃時,下入所有堅果,這時繼續小火加熱,可以借助勺子筷子來攪拌,讓堅果和糖漿混合均勻,當糖漿顏色由深黃變的顏色稍微深一點時,馬上熄火,如果這裡加熱過度了,糖就發苦了!」白娉婷跟著說一些注意點。

    「將糖漿堅果混合物快速倒在事先抹了油的平盤上,一定要用瓷的,然後用勺子將堅果壓平。」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堅果糖就徹底冷卻了,可以從平盤上取出,掰成適宜大小即可。如果喜歡規則的形狀,就需要在堅果冷卻半炷香的功夫後用沾了水的刀子切成喜歡的形狀,如果等到完全冷卻後就很難切了。注意了,堅果仁一定要用熟的,如果是生的則需事先放鍋中干炒熟,如果果仁太大則需要掰的稍小一點。大哥,你記住這些步驟了嗎?」

    白娉婷說的很仔細,幾乎是一步步操作給他瞧的。

    沈虎郎認真學著,等她做了成品出來後,沈虎郎拿著筷子去夾了一塊長條堅果糖果吃吃,吃了之後他讚不絕口。

    「你回去後自己也試試看能否做出來,如果步驟不對,你到時候可以再來問我的。」白娉婷笑著說道。

    白婉婷此刻已經刷好了鍋,把淘好的米倒入鍋裡,再彎腰去舀了水缸裡的水,開始辟里啪啦的生火燒飯了。

    「好的,我基本上是聽明白整個操作過程了,多謝娉婷妹妹相告。」沈虎郎再次感激道。

    「甭謝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白娉婷心想好得極品顧氏已經滾蛋了,她自然希望大哥能從此過上幸福的小日子。

    沈虎郎得了這做堅果糖果的方子很開心,本來白娉婷姐妹倆還邀請他留下來吃飯,但是他拒絕了,他說他馬上回去。

    白婉婷等沈虎郎走了之後,和白婉婷商量田地裡種植什麼?

    「姐姐,等咱們去上白鹿書院,這家裡都沒有人管莊稼了。所以我覺得還是把田地租出去吧。」白婉婷實事求是的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白娉婷說道。

    「那在咱們去青梅街那邊的房子前把田地都給租出去,到時候收租子錢就可以了。」白婉婷笑著說道。

    「好,就這麼辦,現在咱們先吃午飯吧。」白娉婷炒了最後一道青椒炒牛肉絲,然後對白婉婷說道。

    兩人四菜一湯吃好了之

    後,白娉婷下午練字,看醫書,白婉婷則耐心的給小花貓洗澡,還用乾布把小花貓擦乾毛髮,然後把她做的小花貓的衣服給它穿好。

    「婉婷,你給小花貓縫的衣服挺漂亮的……」白娉婷讚不絕口的說道。「倘若在古代,婉婷可以開一個寵物服飾店了。」

    「什麼是現代?」白婉婷不明白,所以她好奇的問道,之前她一直有聽白娉婷提及現代兩個字。

    「這麼說吧,就是一個崇尚自由的國度,那裡的人和咱們這兒的人不一樣,他們不管男女都是有職業的,男女是平等的,不用跪拜,人人都有飯吃,生病看郎中都有保障,老了有錢供養,那裡是一夫一妻制度……」白娉婷說了很多現代的事情,讓白婉婷非常的嚮往。

    沈虎郎回去吃了午飯後,就一直一人呆在廚房。把白娉婷教給他做堅果糖果的步驟操作了一遍,還別說他在製作糖果方面還真的很有天分呢,除了加堅果,他還想起了加桔子,把紗布包著桔子,絞成汁,一起放入鍋裡熬煮。

    沈安郎要進來煮水鋪雞蛋給周氏吃,看見沈虎郎在做糖果,不由得感到好奇,於是走過來觀看了一遍,再品嚐,吃過之後直說好吃好吃。

    沈虎郎覺得聽到這話,自己非常有成就感。

    「爹說,明天開始壘廚房了,這樣一人一間,也好方便些,也少些矛盾。」沈安郎笑道。

    「是該這樣,否則二弟妹又該有意見了。」沈虎郎點點頭說道。

    「婦道人家難免有點兒小氣,大哥你甭跟她一般見識。」沈安郎笑道。

    「才不會和她一般見識呢,她好得是你的娘子,我的二弟妹,我去和她計較做啥?只希望我將來娶了新婦,這妯娌倆的關係能好些。」沈虎郎想了想說道。

    「周氏還算是個明白人,你放心吧。」沈安郎嗯了一聲說道,然後他等沈虎郎刷洗好了鍋後,他開始煮水鋪雞蛋。

    十天之後,沈家一下多出來兩個新廚房,原來的一個廚房給沈平郎,藍氏,沈土根,戴氏一道用了。

    沈虎郎在新廚房裡製作好了堅果糖果之後,用漂亮的吸油紙包了,然後去了一趟夏家,美其名曰是想給夏櫻的爺爺瞧瞧他做的糖果好吃不?

    夏家人見沈虎郎還敢來,不由得佩服這人的勇氣。

    都一個村的,夏家人也沒好意思轟他滾蛋,於是讓他進屋,問他來做什麼?

    夏春江見他手裡拿著一籃子奇奇怪怪的東西,便問道。

    「此物是何物?」

    「是我自己炒制的堅果糖果,夏麥爺爺你要不要品嚐一口?」沈虎郎笑著問道。

    「瞧著挺稀奇的,怎麼這上面還有葡萄乾,花生仁?瞧著挺有食慾的,哦,聞著也很香呢。」夏春江吃了一顆堅果糖果,閉眼,細細的品嚐,忽然他雙眸一睜,激動的說道,「這糖又香又甜,而且除了有堅果的香味,居然還有桔子的香味。」

    「夏麥爺爺,你覺得這些糖拿出去賣的話,會有人買嗎?」沈虎郎笑著問道。

    夏春江聞言不由得重新審視沈虎郎,見他眉宇堅毅,臉色紅潤,每次來他們夏家,即使被他們家人冷嘲熱諷。但是他每次都做的極好,從不和他們吵架,見面了也還是客客氣氣的。

    「你不試試看如何知曉呢?夏麥,給沈虎郎倒一杯粗茶來喝著暖暖身子。」夏春江說道,扭頭對夏麥囑咐道。

    沈虎郎一聽夏家人對自己的態度不那麼排斥了,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此刻陶氏去了夏櫻的房間裡,還帶去了沈虎郎專程做的堅果糖果。

    陶氏也沒有說是沈虎郎做的糖果,她只是說,「夏櫻,你0嘗嘗這糖果好吃嗎?」

    「味道很甜,聞著也香,可是爺爺想出來的?」夏櫻吃了覺得滿口生香,於是好奇道。

    「不是你爺爺想出來的,是沈虎郎想出來的。」陶氏此刻才告知她知曉。

    「竟然是他,娘,你給我說這些做什麼?你把他拿的糖讓他給帶回去吧。」夏櫻冷聲說道。

    「傻孩子,你咋不懂呢,現在沈家幾兄弟已經分家了!你倘若嫁過去,不用挨婆婆的訓斥,不用擔心妯娌關係,自己當家作主,而且沈虎郎對你有心,那沈家老三也是個讀書的料,如今他上了白鹿書院,沒準兒考個功名回來,那麼一家子都好沾光的。還有那個娉婷丫頭,你當了她的嫂子,回頭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方便醫治不是嗎?倘若她嫁了個有前途的,對你,哦,不,對咱們整個夏家都是一項助力。」陶氏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娘,你先別煩我,且讓我好好想想吧。」夏櫻被陶氏提起婚事,她立馬害羞了。

    「行行行,這事兒我也不逼你,你再好好想想。」陶氏捂嘴笑道,頓時有一種女大不中留的感覺。

    沈虎郎在夏家也沒好意思久留,喝了一會兒茶水就告辭了。

    等沈虎郎一走,夏家人圍在一起談論了這事。

    「畢竟成過一次親了。」夏麥的祖母萬氏不太贊成。

    「成過一次親倒沒什麼,只是他往後能不能對咱們夏櫻好,倘若對夏櫻不好,我們這樣的決定可算是害了她了,罷了,還是再好好想想,順便再多觀察觀察那個沈虎郎吧。」夏春江抽著旱煙的桿子敲了敲桌,最後拍板道。

    夏春江是夏家的一家之主,他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了。

    沈虎郎回去的路

    路上聽到大家在議論他大伯沈金根和綠草村寡婦偷情的事情。

    「還別說,那個寧寡婦是真的騷啊,勾搭了沈金根很久了,讓沈金根幫著買首飾買衣服,這錢可沒少花,瞧瞧那個苗氏,真是可憐吶,瘸腿了不說,還被她男人嫌棄……」

    「是啊,是啊,真個是可憐吶,會不會是苗氏瘸腿了所以那個事情不想了?」

    「誰知道呢,瞧瞧,沈家的大兒子,就是那個沈虎郎,特不要臉,都已經休了妻子了,算是二婚頭,對不,還妄想娶個年輕姑娘,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村裡的三姑六婆聚集在一塊兒嗑瓜子順帶聊些東家長西家短的話。

    「我聽說了他爹的眼睛不是被傷著了嗎。肯定是她娘和別的男人偷情,被逮住了吧,然後和姦夫打起來了……」那些人當中有見過沈土根一隻眼上弄了紗布的,就開始胡亂編排起來了。

    「王四婆子,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娘才沒有和男人偷情呢!」沈虎郎終於忍不住了,蹭蹭蹭的跑到那群三姑六婆身邊,氣呼呼的辨白道。

    「哎呦呦,沈虎郎啊,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頓時有人嗤笑道,那人是村裡蔣秀才的娘花氏,也是一張厲害的嘴皮子。

    「呸呸呸……幾個老虔婆,我真是傻了,才會和你們爭辯這個。」沈虎郎白了這些三姑六婆一眼,就匆忙往家趕。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打死人了……」忽然沈虎郎聽見一道淒厲的聲音從西邊傳來,突然喊救命的那個人也出現了。

    沈虎郎簡直是目瞪口呆啊!

    那人竟然是他的大伯父沈金根!

    他此刻正光著身子出來,腳還是光腳丫跑出來的。

    這麼冷的天!咋沒穿衣服就逃出來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你居然給我去偷人!那個寧寡婦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長的比老娘年輕嗎?長的一臉騷逼樣,她左勾搭一個,右勾搭一個,你一把年紀了,找了個騷狐狸來存心氣我是不是啊?」苗氏一瘸一拐的手裡正拿著一把銀光燦燦的菜刀呢,那等凶巴巴的樣子和母夜叉差不了多少。

    沈虎郎本來還想去勸架的,可一想自己爹沈土根還被大伯父沈金根打瞎了一隻眼睛呢,他想他才不願意去勸呢。

    此刻是白天,媳婦子阿婆什麼的見天氣好,畢竟出太陽了嗎,在自家的場面上經了一條草繩子,把要曬的東西全擱在上面曬曬。

    當沈金根光著身子逃命一樣的奔出來,頓時嚇的媳婦子阿婆都啊啊啊的尖叫連連,更有膽子大的把手捂在臉上,露出點縫隙,瞧著沈金根的身體,然後還罵他有毛病,十三點,總之沈家的名聲在此刻一落千丈了。

    苗氏實在是氣憤,這會子哪裡還顧得上面子了。她是連裡子都不要了啊,一路罵的歡。

    沈虎郎刻意抄小路回去的,然後他把路上遇到苗氏拿著菜刀追打沈金根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遍。

    「太不要臉了!難道是因為正好抓奸在床?」藍氏猜測道。

    「也有這個可能的。」沈土根說道,他心中冷笑,兄長啊兄長,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爹,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熱鬧?」周氏好奇道。

    「你大著個肚子且好好休息吧。」沈土根朝著周氏揮了揮手,他囑咐沈安郎把周氏帶去他們屋子裡去歇息。

    「是的,爹,我馬上帶娘子回屋去歇息。」沈安郎催促周氏快點兒走,別老想著瞎攙和。

    次日一早,白娉婷本想帶著白婉婷一道把門前的雪鏟掉呢,卻看見陸氏焦急著攙扶著沈春生走了過來,顯然是為了求醫。白娉婷著實愣了一下。

    「你知道的,我和大伯父家已經斷絕往來了。」白娉婷見陸氏是想讓自己給沈春生治病,於是她一臉歉意的拒絕道。

    「娉婷妹妹,且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嗎?他……他真的傷的挺重的,我們以後也許會沒有孩子了。」陸氏說到這兒就哭的泣不成聲了。

    此刻白娉婷才發覺陸氏的一雙眸子哭的紅腫的不得了。

    白娉婷歎了口氣,罷了,自己是個醫者,怎能因為一點小事就不幫人治病呢?

    陸氏於是把她相公沈春生為何受如此大的傷,她簡單扼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白娉婷知曉。

    原來昨日,沈金根去綠草村和寧寡婦私會,兩人都已經脫了衣服準備賣力耕地的時候,誰料半道殺出個程咬金來,這個程咬金不是別人,正是沈金根的娘子苗氏。

    寧寡婦當即嚇的花容失色,她沒有想到自己和沈金根在她傢俬會,也能讓苗氏抓了個現形,當即抱著一團棉被捂了個嚴嚴實實的,但是苗氏是誰啊?

    那是被氣瘋了的超級母老虎啊!

    母老虎要發威,誰吃得消啊!

    苗氏利落的拿了個剪刀把寧寡婦的頭髮卡嚓卡嚓的亂剪一通,寧寡婦怎能讓她胡作非為,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把苗氏按到在床上,讓姦夫沈金根一道幫忙打苗氏。

    苗氏見姦夫淫婦一道想打自己,她也不是隨便就來的,當即把隱匿在後頭的兒子沈春生給喊了出來。

    沈春生一來,於是成了二比二的趨勢。

    苗氏母子對上姦夫淫婦。

    沈春生帶了石灰粉來,往寧寡婦的身上臉上撒去,一時間屋子裡全是石灰粉的味兒,

    寧寡婦的眼睛睜都睜不開。

    沈金根擔心兒子對自己撒石灰粉,正想套上衣服離開呢,卻被寧寡婦給抱住了雙腿,她楚楚可憐的對沈金根喊道。

    「相公,你說我比你家裡那瘸腿的黃臉婆好看,你說你會娶我的,你是不是在騙我?」寧寡婦接著唱做俱佳的滴了兩滴鱷魚淚。

    沈金根心疼的不得了,一躍而起,套了一半的衣服也沒來得及脫上去,他就想過去揍苗氏。

    他衝著苗氏吼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你吼個屁!你想讓老子在綠草村丟臉嗎?」

    「你這個殺千刀的老不要臉的,咋能和這個騷逼在一起,你豬油悶了心了,竟是這麼對待我的嗎?」苗氏被沈金根氣得差點要吐血了。

    「我怎麼對待你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張臉,發黃有斑不說,還是一個殘破的身子,我他媽晚上抱著你睡有意思嗎?」沈金根此刻有休了苗氏的意思了。

    「你——你——老不羞——不要臉的老不羞——我要拿菜刀砍死你!」苗氏這回是真的被沈金根氣的不行。

    沈金根光著身子還護著那個騷逼寧寡婦呢!

    苗氏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寧寡婦瞧瞧沈金根罵人的架勢好有魅力啊,看的雙眸冒桃心,雖然這個男人老了點,可是貴在有味道,而且還知道護著自己,這樣的男人可不多見呢。

    寧寡婦乾脆再接再厲,想讓沈金根休了苗氏算了,她自己自然不想老是和他偷偷摸摸的,像見不得光的鼴鼠似的。

    「金根,你把你娘子休了,我願意嫁給你,這瓦房和我都是你的!」寧寡婦故意昂首挺胸,騷的特別張狂,還說了這一句豪言。

    「沈金根,你要膽敢休了我,我真的要和你拚命的!」苗氏擔心自己被休,馬上衝著沈金根吼道。

    「爹,你快穿好衣服吧!」沈春生別過臉去,他紅著臉,真不好意思看寧寡婦光著身子的樣子,此刻他真是後悔跟著娘來綠草村抓奸。

    沈金根被沈春身一提醒,自然想馬上穿上衣服離開的,但是卻被寧寡婦給伸手抱住了。

    「金根,你別走,你走了,就甭回來了!」寧寡婦媚眼如絲的瞧著沈金根,還伸手去拿了紅肚兜給他聞著體香,這還了的,沈金根當即改主意了,行,反正休妻也不過是一句話的意思,這個寧寡婦長的俏,床榻上騷,他還就是喜歡她這樣的。

    苗氏凶巴巴的,一天到晚給他惹禍,弄的他現在和自己親弟弟一家還反目成仇,和侄女那邊也斷絕了來往,這個苗氏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阿寧,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回去就休了她!」沈金根被撩撥的失去了理智,連休妻的決定也說出來了。

    寧寡婦見到達到目的了,心中暗暗叫好。

    「那你先回去和她談休書的事情吧!我這兒被你娘子和你兒子都給弄髒了。」寧寡婦瞟了一眼氣憤不已的苗氏,她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呢。

    苗氏告訴自己一定要理智,這事兒得回去再說。

    「我不回去了,我和你一起收拾吧。」沈金根旁若無人的伸出手去捉住了寧寡婦那雙保養得宜的手,寧寡婦那死去的相公是做屠夫的,家裡自然條件很好,這不,都起了四間瓦房了,她就兩個女兒,平時住的遠,除了逢年過節回來,其他時候都是自過自的。

    正好這幾日寧寡婦覺得寂寞,恰好沈金根來找她說話,於是兩人說著說著就直奔圈圈叉叉的主題了。

    苗氏本來還想忍耐的,這會子聽說男人不回去了,還想留在寧寡婦這兒一起收拾收拾。

    在家裡的時候,沈金根除了做農活,可是從不干家務活的。

    苗氏覺得胸口的那口氣實在是憋不住了,於是就衝去廚房的方向拿了一把切菜刀往臥室這邊跑來。

    沈春生擔心苗氏砍死人,自然想要奮力上去搶那菜刀的,可是沒曾想,那刀子太鋒利,沈春生的手被劃拉了一個口子,他也就沒當一回事。

    沈土根覺得自己這種事情不想讓妻子兒子管,於是勸說沈春生帶著他老娘趕緊回去。

    苗氏自然不肯的,於是她哇哇哇的又哭一喊,一頓亂砍,而沈春生又上去勸,那菜刀可不是長眼睛的,一刀子砍在了沈春生的子孫根上。

    當時沈春生覺得一點點疼,覺得留在那兒太危險就想拉著苗氏一起走。

    苗氏覺得兒子受欺負了,都是不要臉的老子犯的錯,於是一巴掌打上了寧寡婦的臉,寧寡婦險險的避過了,可是沒有料到,苗氏又一刀砍去了騷逼寧寡婦的手腕那個方向。

    寧寡婦只覺得手腕一疼,當即嚇的慘白著一張小臉直挺挺的暈了過去,沈金根見寧寡婦被苗氏打了砍了,頓時氣得不行,指著鼻子大罵苗氏老賤人!總之那話兒倍兒難聽。

    於是沈金根和苗氏扭打在一起了,苗氏手裡有刀子,又有兒子沈春生相助,沈金根自然不是她的對手,於是一路拿著褲衩從寧寡婦的家裡逃了出來,苗氏母子在後頭追。

    沈春生後來看見大家指指點點的,就勸說苗氏別追了,一切等回去後再和他爹算賬吧,但是苗氏不肯啊,苗氏就沖沈春生說了,你要回去就先回去吧,你爹那個混賬老不羞,我得好好的修理他一頓才行。

    於是沈春生抄近路回去了,而苗氏就去追沈金根了,還別說,人在著急憤怒的時候,簡直是爆發出了潛能,瘸腿的苗氏竟然追上了沈金根,還一把搶奪了沈金根想要穿了遮羞

    的褲衩呢,她狠狠的往附近的河裡一扔,氣得沈金根只能逃命,想去偷人家的褲衩吧,那邊都有媳婦子阿婆什麼的在邊上,他也沒好意思偷啊!

    所以沈虎郎回來的時候,恰巧看見沈金根光著身子逃,苗氏拿著菜刀在追……

    「那昨兒怎麼沒有來找我呢?」白娉婷聞言扶額,想不到苗氏和沈金根還蠻奇葩的一對哦。

    「相公說你還是黃花閨女,不太好意思讓你瞧。」陸氏聽了紅著小臉解釋道。

    「這樣吧,你們還是讓籐郎中去看吧,春生哥說的對,我是黃花閨女確實不好看男人的子孫根的,然後這方面的問題的還是得找籐郎中!」白娉婷在聽清楚了傷在哪裡後,唇角抽了抽說道。

    「要不,我給你說他那邊怎麼個傷處,你把脈,然後你先給他開個藥方吧,回頭若是吃了沒用,我們再去找籐郎中,你看可以嗎?」陸氏笑著說道。

    「多謝娉婷妹妹。」沈春生紅著臉說道。

    「春生哥,你躺著,然後讓嫂子看了你那傷處,描述一下,我再結合我給你的把脈得出的結論,再仔細開個藥方吧!」白娉婷也沒有多少把握。

    「好的。」陸氏點點頭答應了。

    等沈春生在榻上躺好了之後,陸氏讓他脫了褲子,白娉婷則讓白婉婷先回去屋子裡呆著。

    她則背對著他們,在櫸木條案上把陸氏描述的傷處的情形給記錄下來。

    如此,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白娉婷大致瞭解了。

    「那個,你們昨晚有沒有同……同房?」白娉婷很是艱難的擠出了這句話。

    「這個……這個……」陸氏聞言羞紅了臉。

    「別不好意思啊,嫂子,這很重要的!快說!我現在是郎中的身份啊!麻煩你快說啦!」白娉婷其實自己都臉紅了,哎呦呦,這得多麼的驚世駭俗啊!罷了,為了幫人治療,她還真是豁出去了。

    忽然老黑狗在看見沈春生躺在自己家裡,這人當初不是想逮住自己熬什麼狗肉煲嗎?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春生也發現了老黑狗那凶神惡煞的表情,頓時嚇的瑟瑟發抖。

    老黑狗汪汪汪的衝著沈春生吠著。

    那是它特別喜歡的一張籐榻!這個該死的人居然褪下了褲衩躺在那張籐榻上!

    老黑狗惱怒的尾巴上翹,陡然雄赳赳氣昂昂的兩隻前腳趴在地上,兩條雄健的後腿直立著,做出一種攻擊的姿勢!

    「老黑,求你了,不可以!」陸氏歇斯底里的尖叫出聲……

    ------題外話------

    謝謝讀者寶貝們送的鑽票o(n_n)o~麼麼麼,月底了,求票票,謝謝!

    老黑狗在幹啥?陸氏為什麼要尖叫?明天告訴乃們!哈哈哈o(n_n)o~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