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娘聞言紅著小臉,羞澀的點點頭,她心想二姐夫的三弟長的真好看。
她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咳……咳……咳……」藍氏挑著洗好的衣服從小河邊回來家裡,咋一瞧見顧七娘像盯著獵物似的眼神看自家的寶貝三兒子,她哪裡還能淡定,馬上假裝咳嗽提醒。
「娘,你回來了?」沈平郎忙放下手裡掰好的玉米棒,起身去幫藍氏拿扁擔放好。
「你怎麼還沒有去私塾?」藍氏覺得奇怪,往常這個時候沈平郎可已經去私塾了。
「娘,今兒早上先生有事,讓我們晌午吃了午飯去私塾,所以我看著玉米沒有人掰,我就想幫你掰。」本來這活兒是白娉婷或者周氏干的,但是現在一個被趕出家門,一個身上有傷,可不就成了藍氏的活計了嗎?
「我來掰玉米棒,你還是回你房裡去唸書吧,咱家可盼著出一個狀元郎呢!」藍氏搖搖頭說道,其實她言下之意是說給顧七娘聽的,你這只癩蛤蟆休想吃咱家沈平郎的天鵝肉。
顧七娘聞言心中一惱,心想自己剛才真是魔怔了,自己可比那沈平郎大一歲呢,甭胡思亂想了,咱倒馬桶去。
好死不死的藍氏這話被屋裡歇著的顧氏給聽見了,心中把藍氏恨的牙癢癢。
本來顧氏的娘要把顧七娘早早許配出去收點彩禮錢,但是被顧氏給勸住了,說沈家村有好後生,不一定非得說那麼遠,而且對方還是死了娘子的商人,讓顧七娘去當什麼填房來著。
等顧七娘刷洗好馬桶回去顧氏的房裡。顧氏瞎扯了一番,忍不丁的問顧七娘,「七娘,你覺得你二姐夫的三弟怎麼樣?」
「他?他挺好的。」顧七娘少女情懷,低著頭紅著小臉說道。
「如果讓你嫁給三弟,和二姐做妯娌呢?」顧氏笑著問道。
「這……你婆婆不會答應的……」顧七娘低聲歎氣道。
「只要你想,我就有法子讓她答應。」顧氏笑道。
「二姐,我還沒有及笄呢。」顧七娘心道十六歲才能算及笄,二姐這麼想是不是太早了。
「罷了,咱們從長計議。」顧氏想想也是,說道。
「二姐,可不許打趣七娘。」顧七娘拿著繡繃繼續繡花,一邊陪顧氏說話。
藍氏等沈平郎回屋去看書後,她去豬圈那邊找沈虎郎說話。
豬圈裡的豬嘎哩嘎哩的叫喚不停,旁邊的池塘裡還養了一群大白鵝嘎嘎嘎的叫著。
沈虎郎切了山芋籐再拌好了豬食,然後倒在豬圈裡的豬槽裡。
「虎郎!」
沈虎郎扭頭看見藍氏在喚自己?
「娘?什麼事情?」沈虎郎問道。
「對了,你媳婦娘家的顧七娘什麼時候走?」藍氏臉色不悅的問道。
「我聽顧氏說要留七娘多住幾日陪她解悶照顧她,怎麼了?可是顧七娘惹禍了?」沈虎郎擔心的問道。
「不是顧七娘惹禍,而是我擔心顧七娘和你三弟,剛才啊,我瞧見……」藍氏把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幕告訴了沈虎郎。
「娘,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咱們可以親上加親啊!」沈虎郎覺得七娘配三弟挺好的。
「你真蠢,等你三弟中了狀元,怎能有個不得力的岳家,那往後你三弟的仕途豈不完蛋?」藍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冷道。
「娘說的有理,回頭我會勸說娘子把七娘給送回顧家的。」沈虎郎點點頭,倘若三弟當官發財,自己這一房也能得不少好處,此刻他自然認為娘說的對。
「嗯,你找個機會和顧氏說,好聲勸著她,可不能再拿竹條打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可受不得委屈。」藍氏完全是為了寶貝孫子,適才勸說道。
「娘,我那不是氣她惹事嗎?哎,我當初就不該聽祖母的,怎生娶了她呢?」沈虎郎抱怨道。
「甭提了,兩口子過日子還不就是磕磕碰碰的,你豬食喂完了,你和你爹一道去把地裡的油菜花收一下。」藍氏說道。
油菜的花期基本上到三月底就結束了,差不多五月的時候,菜籽成熟了,農家就會打菜籽,打完菜籽的田(地)裡一般都不會空著,會種上其他莊稼如小麥、生薑什麼的。到這些小季節莊稼收完了,差不多又使第二輪油菜開始栽種的時候了。
此刻藍氏讓沈虎郎跟著沈土根去田地收油菜,也是為了收光後,在地裡做上其他農作物,比如小麥。
「好的,娘,我知道了,你且忙你的事情去吧。」沈虎郎點點頭答應了。
藍氏鬆了口氣,只要虎郎勸說她媳婦讓她七妹回去,可省下她不少心思了。
話說白娉婷姐妹倆把老黑狗帶回家裡後,白娉婷去隨身空間裡採了草藥,碾碎了包紮在老黑狗的瘸腿上。
此刻老黑狗懶洋洋的趴在院子裡曬太陽呢。
白婉婷搬著一張矮凳坐在老黑狗旁邊繡荷包上的花樣,是白娉婷畫的油菜花花樣。
「姐姐,按照咱們這個賺銀錢的方法,也不知道啥時能和楊浪哥哥家那樣住上瓦房?」白婉婷笑著說道。
「放心吧,只要咱們姐妹倆勤勞致富,一準兒能把茅草房變成青瓦房。」白娉婷把自己在池塘裡釣的鯽魚放進裝了水的木盆裡。
「姐姐,說的有道理。對了,姐姐,今個兒咱們晌午吃啥?鯽魚?」白婉婷見姐姐在殺鯽魚於是問道。
「嗯,你想吃紅燒鯽魚還是鯽魚蓴菜湯?」白娉婷笑道,心想,這古代的鯽魚可是不曾受工業廢料污染的,燒了吃一準兒味道鮮美。
「鯽魚蓴菜湯,就像姐姐說的有營養來著。你這樣殺它,好殘忍。」白婉婷皺了皺眉說道。
白娉婷聞言唇角抽了抽,「不這麼殺?咱倆吃啥子魚湯?」
殺鯽魚一共有三個步驟。第一步,先刮魚鱗,從魚尾開始慢慢刮乾淨。
第二步,挖去魚鰓。
第三步,剖開魚肚,取出內臟。
一定要注意不要碰碎苦膽,否則魚肉會很苦的。
但是也有解救辦法,就是在碰到苦膽的魚肉身上用鹽好好搓洗一下,這樣魚肉就不會再苦了。
當然白娉婷聰明著呢,殺鯽魚沒有殺破苦膽。
「娉婷妹妹,婉婷妹妹!」楊浪滿頭大汗的跑來,一臉慌張的說道。
「楊浪哥哥?」白娉婷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喊道。
「我娘這幾日面色菜黃,還老是打嗝嘔吐,我擔心她的身體,就想帶她去看郎中,可她還不答應,我就想著你的醫術好,想讓你幫忙去瞧瞧,你放心,我會給你診金的。」楊浪快言快語的說道。
「行了,你先帶我過去瞧瞧,婉婷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白娉婷點點頭答應了,然後她偏頭看向白婉婷問道。
「姐姐,可以的,這晴天白日的不會有壞人來的,你放心吧。」白婉婷笑著說道。
如此白娉婷拿著自己做的藥箱匆忙跟著楊浪疾步走向楊家。
當白娉婷到了楊家的時候,楊浪的娘馬氏正在給楊浪縫補衣服。
「娉婷丫頭?你怎麼會來我家?」馬氏咋一瞧見白娉婷愣了一下。
「是楊浪喊我來給你把脈的。」白娉婷淡淡一笑解釋道。
「娘不是說沒病嗎?你休要大驚小怪!」馬氏寵溺的瞪了一眼楊浪,她心知這個兒子很孝順,其實也沒有多生氣。
「娘,娉婷妹妹都來了,你就讓她把個脈,如果診斷出來你身子康健,那我們全家都好放心了,好了,你甭說我,我這也是心疼娘你啊!」楊浪嬉皮笑臉的說道。
白娉婷見馬氏答應讓自己幫著把脈了,於是放下身上挎著的藥箱,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最近身倦乏力,而色晦滯,怯冷四肢不溫,脘腹隱痛不止,呃逆嘔吐?還伴有食慾不振大便溏洩,小便清長?」白娉婷笑盈盈的問道。
「娉婷丫頭簡直神人,是啊,是啊!」馬氏猛點頭。
「這就對了,這是脾胃虛寒症,我給你開一副藥方,你到時候讓楊浪去鎮上的藥鋪裡去抓藥,回頭煎一碗水分三次服!」白娉婷看馬氏舌苔白滑,舌質淡,脈沉細無力虛緩,於是笑道。
「娉婷妹妹,我娘這個病要不要緊?」楊浪擔心的問道。
「不礙事的。只要吃藥就能調理好的。」白娉婷解釋道。
「娉婷妹妹,那診金多少?」楊浪問道。
「鄉里鄉親的,怎麼好意思?不用給了,我先回去。婉婷她一人在家,我不放心!」白娉婷擔心妹妹的安危。
「這樣吧,娉婷丫頭,咱家的油菜花田出了菜油,你拿回去兩斤,也好燒菜吃吃。」馬氏讓楊浪去廚房裡取來了一小桶菜油。
「我都說不收費了,你們的心意我領了,還是不要了吧!」白娉婷想要拒絕。
「娉婷妹妹。收下吧,我幫你拎去你家。」楊浪和他娘一樣堅持要白娉婷收下。
白娉婷感謝了一番只得收下,然後楊浪把她送回家,只是才到家門口,忽然瞧見白婉婷拿著一根木棍在罵人。
「我是小娼婦的話,你就是老娼婦,滾!我這輩子都不會去你家當童養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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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讀者寶貝們點擊放入書架!o(n_n)o~希望大家好好照顧家裡的小包子!現在這季節乃扁桃體炎高發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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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每天晚上都會把房間的門關上,然後在房裡打媽咪,小錚和姐姐每晚都聽見媽咪在罵爹地是混蛋,那麼用力是不是想她死掉!爹地你是個混蛋!」
男人的臉瞬間沉黑,「小錚只聽見媽咪在喊,難道沒聽見媽咪喊得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