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欺負夏麥,我是在救他,不信你問夏麥。」白娉婷見夏麥的祖母萬氏誤會自己了,她趕緊解釋道。
「夏麥,她說的可是真的?」萬氏不相信的問道。
「確實是真的,是娉婷姐姐救了我。」夏麥見自己平安了,咧嘴一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沈家四丫頭真救了她的寶貝孫子!
萬氏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訕訕的笑著賠禮道。「我……我誤會你了,謝謝你搭救了我家夏麥。」
「不礙事的,只是你要囑咐夏麥別一個人靠近池塘,也幸好我家就在附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白娉婷皺了皺眉告誡道。
等一老一小走了之後,她再去雞棚那邊喂雞食。
想著做晚飯還早,白娉婷就想起了昨兒楊浪送的一籃子桑葚果來。
她先將桑葚洗淨瀝干去梗,加入糖醃製2小時,醃製出水的桑葚放入鍋中小火慢慢煮制,且不停用鍋鏟翻動和按壓。熬至汁水快干時加入糖攪拌均勻即可,這燒火的工作就讓白婉婷去做了。
在成品前,加了幾滴空間靈泉,頓時果香四溢,讓人嗅了食指大動。
「婉婷,你吃吃看。」白娉婷用勺子舀了一勺給白婉婷吃。
「姐姐,好吃。」白婉婷笑著說道。
連婉婷都覺得好吃,這可比賣蛇好多了,希望能賺一點銀錢。
白娉婷想著明日一早去村頭的傅琰雪家問一下瓷器的定制。
「姐姐,我還想吃。」白婉婷拿著空空的勺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好吧,這一小碗全給婉婷吃。」白娉婷柔聲笑道,她伸手去幫白婉婷整理了一下頭髮。
白婉婷高興的咯咯咯笑了出來。
晚飯用楊浪母親馬氏送的萵苣筍做了涼拌萵苣筍絲,再用木耳炒了豬肉絲,再做了一道蓴菜湯。
姐妹倆開開心心的吃了晚飯。
晚飯吃完,夏貓夏麥兄弟倆送來了一籃子青菜和生菜,說是謝謝白娉婷之前從池塘裡救了夏麥。
「娉婷妹妹,夏麥說你是凌空飛起來去救他的?是真的嗎?」夏貓好奇的問道。
「厄,是啊,是我師傅教了我一點輕功的皮毛。」白娉婷淡淡解釋道。
「啊,只是皮毛啊。」夏貓頗為失望。
「嗯。」白娉婷覺得自己是在實話實說。
「夏貓,謝謝你們送我蔬菜。」終於不用天天吃木耳了,白娉婷笑著說道。
「別客氣,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會被我爹娘給罵死了。」看護不力,豈不是要被父母給罵死?夏貓瞪了一眼弟弟夏麥,轉而對白娉婷笑道。
「這倒是,你弟弟可真調皮,對了,他已經七歲了,是不是應該讓他學會鳧水!」白娉婷建議道。
「娉婷妹妹說的對。回頭我來教夏麥鳧水。這次幸好你救了他,好險。」夏貓感激道。
「二哥,那傻子在對我笑。」夏麥見白婉婷對著自己笑,下意識的說道。
「夏麥,不可以罵婉婷妹妹為傻子,她只是生了病,不是傻子,聽到沒有?」夏貓見白娉婷的臉色倏然陰沉,立即側目衝著自家弟弟揚聲呵斥道。
「可是……可是你們以前不都說她是傻子嗎?」夏麥撅著嘴巴不甘願的說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沒有看到婉婷妹妹不流口水了嗎?」夏貓指出異同點說道。
經過夏貓一提醒,白娉婷仔細觀察白婉婷,還真的發現她不流口水了,而且也不怎麼傻笑了,難道是空間靈泉發揮了作用?
這麼說她要不要在空間裡種植上藥草,讓藥草有了靈氣,再熬藥給婉婷吃?
「嗯,我錯了,娉婷姐姐,婉婷姐姐,你們別生氣。」夏貓低著頭道歉了。
「沒關係,下不為例就是了。」白娉婷聽他道歉,就把這事兒給揭過去了。
「天色不早了,我和弟弟回去了。」夏貓接過白娉婷遞給他的空籃子,拉著夏麥的手回去了。
白娉婷等他們走後栓上門,吹滅了燭火準備睡覺。
等白婉婷睡著後,白娉婷才進入隨身空間。
她在隨身空間裡的溫泉水裡泡了個澡,再出來時,肌膚滑膩了不少,比先前的那種面黃肌瘦簡直好太多了。
傅琰雪的父親傅寶根一聽白娉婷要定制瓷器,就說了瓷器這活兒精細,而且白娉婷的要求有點高,白娉婷要求燒製微型的瓷器,他覺得難度大。
「傅叔,這是我畫的圖紙,你瞧著可以的話,幫我先燒製五個樣品吧。」白娉婷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圖樣遞給傅寶根瞧。
「先燒製一個吧,我實在沒有把握能燒製的出來。」畢竟他平日裡燒製的都是大件的粗瓷。「只是價錢方面……」他欲言又止。
「傅叔,十五個銅板是大件粗瓷的價格,我就只定制一個,能否便宜一點?」白娉婷微笑著討價還價。
「鄉里鄉親的,我也不多收,你給十個銅板吧,那價格可不能再往下降了。」傅寶根拿起圖紙看了一會兒,抬起頭看向白娉婷,說道。
「好的,謝謝傅叔。」白娉婷躊躇了下答應了了。「那我和妹妹先回去了,我三天後來拿成品。」
桑葚果醬放在隨身空間裡是可以保鮮的,她現在是應該去山裡采更多的桑葚果,在問了楊浪後,知道爪山哪邊有桑葚果後,她就說想自己和妹妹一道去爪山裡采,楊浪一想爪山裡野獸多,心中大抵不放心,就喊上宮彥風,傅琰雪一起跟著白娉婷姐妹倆也去採桑葚順便抓蛇。
「楊浪,夏貓怎麼沒來?」白娉婷覺得奇怪,上回不是一起進爪山去抓蛇的嗎?
「他啊在家照顧弟弟,昨兒個晚上他弟弟啊高燒不退,嘴裡還老說胡話,今兒一早夏貓他爹帶著夏麥去了鎮上看大夫抓藥,我們來的時候在村口遇上了,他忙著在家照顧夏麥呢,才沒有空和我們一起進爪山抓蛇採桑葚果呢。」楊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的都給告訴了白娉婷聽。
夏麥高燒不退?
難道是因為昨日下午落了池塘的緣故?
楊浪這麼一說,倒是讓白娉婷有點兒擔心了。
「娉婷妹妹,就是那棵桑樹,我們快過去。」楊浪抬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棵一個成人高的桑樹,催促道。
白娉婷等人一聽這話,都很興奮,就連白婉婷也高興的趕緊跟上姐姐的腳步,往野桑樹的方向走去。
夏家。
「好冷……好冷……祖母……我好冷……」夏麥蓋了三床被子還在口中喊冷。
「夏麥,祖母在呢,祖母在呢,祖母馬上餵你吃藥,你別害怕,祖母在的,祖母在的。」夏麥的祖母萬氏一手拉著夏麥的小手,一手還拿著帕子在摸眼淚。
萬氏伸手探了探夏麥的額頭,這孩子還燒著呢,咋辦呢?
「祖母,藥煎好了。」夏麥的大姐夏櫻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走了過來。
夏家有四個孩子,依次是,老大夏櫻,老二夏柳(和沈平郎一道私塾裡唸書),老三夏貓,老四夏麥。
夏家人口簡單,有祖父夏春江,祖母萬氏,夏父夏大郎,夏母陶氏。
萬氏一見大孫女煎好了藥,趕緊伸手去把夏麥給攙扶起來。
「苦……我不要吃藥……不吃……我就不吃……」夏麥半開著眼簾,接著直接閉上眼,哭鬧道。
「夏麥,你吃了藥就會好的,回春堂的甄大夫可是咱們古蘇鎮十里八鄉有名的大夫,他開的藥不苦的!你快吃了吧,夏麥,就算祖母求你了。」萬氏一邊紅著眼眶,抹淚勸說道。
「不要吃……不要吃……」夏麥嫌藥苦。
「夏麥最乖了,你快點喝藥,等你身子好了,三哥帶你去山上採桑葚果吃好不好?」夏貓柔聲勸說道。
「我們夏麥最乖了,快些喝藥吧,莫要讓祖母擔心了。」夏櫻也可著勁兒在勸說呢。
「夏麥,祖母的心肝寶貝兒,快些喝藥吧,你喝了藥,祖母趴地上給你當馬騎,好不好?」萬氏可是最稀罕這個ど孫了。
恰好夏大郎挑著兩筐子白菜從地裡回來,隔大老遠就聽到夏麥的哭鬧聲以及自己娘萬氏寵溺的勸吃藥聲,頓時氣的惱羞成怒。
「夏麥,你不吃藥是不會退燒的,娘,把藥湯給我!我來餵他!」夏大郎把扁擔往地上一砸,火冒三丈的疾跨進屋,朝著木床上的方向走去。
「相公,好好說話,孩子還病著呢。」在廚房炒菜的陶氏探出頭來高聲說道。
「就是病了,才不能慣著!不吃藥,那燒如何能退?」夏大郎這話算是在回答陶氏。
陶氏瞭解夏大郎的火爆脾氣,立馬丟了炒菜的鏟子,急急忙忙的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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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郎自然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可是遇到這孩子生病的時候,他最是心急如焚,他恨不得夏麥這發燒燒在他自己身上,他寧願孩子的身體好好的,也不願夏麥去遭這份罪。
夏大郎素來是火爆脾氣,這會子二話不說,伸手去捏夏麥的鼻子,把那碗黑乎乎的藥湯給灌入了夏麥的嘴巴裡。
夏貓和夏櫻看著不忍心,別過頭去閉上眼睛,心道爹這哪裡是餵藥,分明是在灌藥!
「相公——不可——」陶氏壓根來不及阻止這種粗暴的餵藥方式。
萬氏見夏麥服下了湯藥,頓時鬆了口氣。
誰料才一會兒的功夫,夏麥剛吞下去的湯藥噗的一聲全被他給吐了出來,還吐在了他蓋著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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