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庶女謀:代嫁禍妃

正文 168 美妙夜晚 文 / 惜純璐

    龍案上一幅筆墨剛干的書法躍然眼前,不可否認,皇帝的字卻是寫得不錯,正義凜然又帶著鏗鏘有力。

    「皇兄的書**力,越來越純厚了,哪裡是她一個丫頭能看得明白的!」明則睿挑眉一笑,那字跡裡暗藏玄機,他卻看得分明。

    那躍躍欲試的蠢動,如同一隻想要衝破一切想要掙脫所有束縛翱翔於天際的翔龍。明則睿眉心擰了擰,瞬間鬆開,一臉讚賞,心底卻有些為難,看來皇兄想要奪他勢力的心思已是越來越重了。

    「睿弟過獎了,皇兄愚鈍,哪裡能與天資聰慧的你相比呢?父皇母后在世的時候,屢屢誇讚的人總是你啊!」說罷,皇帝微微歎氣,拍了拍明則睿的肩膀。

    不等二人說話,皇帝微閉了閉眼睛,擺手道:「你們且回去吧!朕乏了!」

    初曉一哼,你剛剛玷污了一個少婦,不乏才怪!心頭一想,對明則睿說:「王爺,既然來了,不如把西霜一同接回去吧,也好有個伴!」

    明則睿聞言,卻道:「這個不必,她與玥妃娘娘是好姐妹,總要敘敘舊的!我們且回去。」說罷,他向皇帝請辭,拉著初曉的手準備退出殿內。

    初曉一抬頭,就能觸到明則賢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心底一片凌亂,他眸底的威脅那般明顯,那是一種警告,這樣警告與明則睿的那種警告,意義千差萬別。

    初曉一個寒顫,明則睿連忙握了握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心冰冷,還微微有些濕潤,他低頭關切地瞧著她,「你怎麼了?」

    一直待到離那吃人的宮殿遠了些,初曉才呼了口氣,答道:「我沒事,估計是在殿內久了,突然走到夜風正緊的外頭,有些冷罷了!」

    明則睿也沒有再問,只是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外袍脫下,直接蓋在她的身上,雙手將她緊緊摟住懷裡。

    走出宮門,初曉忍不住問他,「你為什麼要來接我啊?」

    「你不是叫那統領傳話嗎?我知你不會下棋,也知我們並無約定,就算有約定,你若要違背也絕不會遣人來通知的!你這樣找人傳話,那意思就是向我求救,我如何不知呢?」一邊抱她上馬,明則睿一邊解釋道。

    「那,你不會覺得奇怪嗎?」待他也上了馬,初曉再次問道。

    明則睿拉緊韁繩,兩腿一夾,馬飛奔而去,夜風裡他道:「覺得奇怪,你會跟我說實話嗎?」

    被他反問一句,初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傻笑笑,將話題岔開,「你能不能慢點,我覺得有點冷!」

    駿馬在官道上疾馳,耳邊,風蕭蕭而過。夜風吹在身上,覺得有些涼意。

    明則睿微微將韁繩一收,將馬的速度放慢了些,初曉將身子輕輕往後倒,靠在他身上,這是她第一次與他這樣騎馬,感覺很好。

    夜裡,四處都很靜,彷彿這天地間就是他們兩人,無依無靠地在這道路上前行,前面的路那樣黑,一點光都沒有,只有月光徐徐落下,溫柔地擁著兩人。

    心情一時爽快,在路上她輕輕哼著歌,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享受這難得一刻的清淨,明則睿也是沒有說話,閉著眼睛初曉能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

    連馬兒也被這美妙的一刻感染,腳步越來越慢,幾乎是在這寂靜的黑夜裡,悠然散步。

    許久的安靜後,馬兒依舊在慢慢的前進,駿馬蹬蹬的馬蹄聲如同一曲歡快而又溫暖的小曲。初曉張了張嘴,又閉上。

    明則睿勾唇一笑,低頭靠在她耳邊,吐氣道:「想說什麼?」

    初曉眼睛一睜,正好對上他如這黑夜一般漆黑的眼睛,心底的猶豫不再,她出口問道:「我想問你,有沒有跟其他的女子,這樣相處過?」

    聞言,明則睿一笑,他低著頭,仔細回憶了會,與女子同騎一騎倒是有過,但是這樣悠然的騎馬,卻從未有過,尤其是在這樣美妙的夜晚。

    見他一笑而過,還將頭顱低下,初曉以為他不會回答,誰知他卻道:「沒有過!就連我一個人,也從未這樣騎過馬。」

    馬上,他總是催促著馬兒,讓它發揮自己最大的潛能,飛馳在道路上,在黑夜裡騎馬,更是如此。

    初曉撲哧一笑,原來他是在回憶啊!這樣一個問題,他也答得這般認真……心裡一甜,臉就紅了。

    明則睿瞧著她,問道:「在想什麼?」

    輕咬了咬嘴唇,初曉抬頭一笑,「我在想,既然這是第一次,你就要好好記住喲!記住,這月光,記住這人!」

    話音一落,唇就被一片溫熱的唇堵住,一個深情而又纏綿的吻,就在這黑夜裡馬背上愈演愈烈。直到,兩人渾身熾熱,難捨難分之時。

    明則睿鬆開了她,將渾身發軟的她抱在懷裡,貼在她的耳根上說:「還有這吻,我都會銘記在心的!」

    初曉一笑,卻落了淚,心裡酸楚難忍,為什麼自己對他開始這樣不捨得呢?難道是有了肌膚之親以後,自己對他就依賴起來了?

    「怎麼啦?」她滾燙的淚水落在他的手心處,燙得他心裡直疼,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看著這突然落淚的女子。

    眼底,是深深的擔憂,以及一些猜測。

    初曉抬了抬眼睛,那沾著淚水的睫毛,就如同一隻被雨水打濕了翅膀的蝴蝶,隨著她眼睛的閃動,那蝴蝶想飛又飛不起來。

    「到底怎麼了?」見她看著自己又不說話,明則睿心裡一陣慌亂,手足無措,只能捧著她的臉,細細地看她。

    一時間,找不到理由,初曉突然想起那夜的事,心底更加委屈,邊哭邊控訴道:「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你趁人之危!」

    明則睿一愣,隨即明白她的意思,他無奈苦笑道:「我沒有對你怎麼樣!我更加沒有乘人之危!」

    初曉一驚,止了哭,「真的嗎?」

    「真的!」明則睿無奈,他什麼時候要這樣耐心地對一個女人解釋了?

    「那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初曉還是不信。

    「你的衣服濕了,我就幫你脫下來了。」明則睿苦笑,想著那天的狼狽模樣,表情開始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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