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慢慢吞吞的讓人生厭!滾出去!」明則睿突然眸色一沉,一把將她揮開。
初曉從地上爬起,「謝王爺!」說罷,逃也似地出去。
明則睿眸色更沉,就這麼想要逃開他?暗自運氣壓下燥-熱,他從水中起身,「事情查得怎樣了?」
「人家本來還想看看一向矜持的睿哥是如何調教姬妾的!可惜呀……怎麼樣都逃不過你的眼睛,真是無趣至極。」一聲輕佻的調笑聲在屋裡響起,幔布間,閃出一道藍影。
來人一身藍色衣袍,神色輕佻眉眼嫵媚,他頭猛地一偏,避開明則睿祈扔過的毛巾,手捧心,嗔怪道:「睿哥好狠的心!差點毀了我的絕色容顏!」
來人是聞人胤,他一臉無所謂,卻掩不住那淡淡的惆悵之色。
「說正事!」明君祈手腳麻利,已經穿好寢衣。
「事情已經全部辦妥,你放心吧!」聞人胤得意一笑。
「嗯!」明則睿臉色不好,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想起剛才的樣子,聞人胤覺著十分好笑,掩住那絲難受,他毫無顧忌的調笑道:「澡堂裡睿哥急切的模樣還真是少見呀!」
「哈哈哈。莫非是最近慾求不滿?要是府裡的女人不合胃口,可以隨時找我,我幫你弄些懂情調的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在一盞茶杯飛來之際戛然而止。聞人胤險險避過他扔出的茶盞,嗔怒道:「睿哥!你明知我的武功不高,你想毀我的臉呀!」
在澡堂,居然讓聞人胤混進去,還被他看見他抓她手地一刻。若是平日裡,門口但凡有些經過,他都知曉得一清二楚,豈能讓人進屋後才發現。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明則睿心裡憋著怒意,此番聞人胤這般調侃,輕易把他心內的火挑大。
他沒好氣地道:「聞人胤,你還是留著力氣去提升你的武藝吧!別哪天被人砍花了臉,才過來哭!你要知道,世上想要毀你臉的人不在少數!」
見他臉色很不自然,聞人胤隱住笑,起身拱手一禮,「謝睿哥提醒!」
他故作恭敬的樣子,讓明則睿一下子想到了初曉,那個該死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這樣故作恭敬、故作屈服!心裡煩悶難耐,他喝道:「夠了!」、
聞人胤一怔,三哥從不會輕易發火,今兒個是咋啦?念頭閃過,他瞬即笑開,發火了,為他還是為她?不會是慾求不滿而發的火吧?
桑平緩步走進屋內,輕聲道:「爺,……」突見自家王爺神色不對,話被生生卡在喉嚨。
「說!」
抱著受罰的決心,桑平還是要為那女子稟報,「爺,側妃在外面,說非要見你!」
她怎麼又來了?明則睿滿臉不悅,也不出聲,只是閉目養神,倒是聞人胤擅自做主要她進來,明則睿沒有阻撓。
聞人胤越發覺著有趣了,睿哥不待見她、恨她,卻又對她有些掛記,剛剛在澡堂,他的渴望那麼明顯、那麼急切,真是少見呀!
初曉進屋,發現聞人胤也在,臉上一紅,嘴裡的話竟有些說不出口。
「何事?」明則睿本就心情不爽,先看她支支吾吾,心裡更是煩躁難擋。
初曉一咬牙,低頭道:「王爺,我得了一壺好酒,懇請王爺過曉院一品!」
這是王府女人們邀寵的慣用伎倆,本來不足為奇,但是出自初曉的嘴裡,實在是新奇得很!
聞人胤眼眉一挑,暗淡了眼眸,他不等明則睿說話,就告辭離去了,他不想知道結果是什麼!
本就暗潮洶湧,那濃濃地情、欲還沒有散去,現在被她一挑,更是難耐,明則睿一言不發,一把抱起她,直直往曉院沖。
路上,明則睿勾唇邪肆一笑:「就如你所願。」
初曉心亂如麻,暗自鎮定自己,手緊緊握起拳頭。
到了曉院,明則睿一把踢開閨房的門,直直往床上去。
剛一進房,初曉臉上的魅笑越是燦爛,當明則睿將她放到床上時,初曉忽然柔柔的推開他,轉身站了起來。
明則睿此時倒也不急,逕自正坐在床邊,淡笑著看著初曉臉上那明媚又勾魂的笑:「愛妃還想做什麼?」
「王爺,妾身剛剛便已沐浴好了,可是王爺還沒沐浴哦!」初曉故意笑的極度的曖昧,緩步走到床邊,玉手隔著衣衫輕輕勾勒著明則睿的胸膛:「妾身已經叫暖玉備好了水,王爺先去沐浴吧。」
明則睿握住她在他胸前不規矩的小手,彷彿癡迷一樣的舉起,放至嘴邊輕輕印下一吻:「好。」
轉身,他眼眸低沉。
待看到明則睿走進內室,暖玉對她吐著舌頭笑了笑之後,初曉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異常。她連忙轉身,趁著僅有的時間將藏好的葡萄酒
拿了出來,倒進兩支小巧的酒壺裡,她突然灰溜溜的抬起頭,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在桌上兩支酒杯的其中一個裡放進「聞醉香」。
聞醉香,就是聞一下這酒的香味便會醉倒的迷藥,更何談摻了這聞醉香的酒一喝進去,根本就比喝了二十杯烈酒還要醉人。
本來她是想弄來蒙汗藥直接把明則睿迷倒的,但是文豪說蒙汗藥雖然無色無味,但是明則睿卻一定會發現。
算喝的時候沒發現,第二天醒來時也一定會知道是被迷暈了,而聞醉香則不會,因為喝了之後就會大醉,畢竟今天明則睿已經喝了不少了,就算他喝了這杯後就醉了,第二天他醒來時也只會以為是宿醉,不會懷疑其他。
初曉拿來一支銀簪,在放了聞醉香的杯子裡倒上酒,然後輕輕攪拌了一下,見粉末全都融了進去,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才將銀簪藏好,
轉身坐到桌旁,等著明則睿沐容完後出來。
ps:留言少少,推薦少少。是我的錯嗎?對親的召喚不夠?讓親們從我身邊走過都沒有打聲招呼,甚至連身影都沒能留下一個?
璐,淚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