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桑梓毅然的點頭答著,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雪國太子的名聲,何其尊貴和響亮,還怕這浣梓軒再被人砸場子吃霸王餐,更有利的是,有他雄厚的資金投入做後盾,自己賺了錢,繼續開分店的速度,將會更加的快。
「既然如此,我們便立下個字據吧?」夜雨寒意恐桑梓會出爾反爾,只能提出立個字據的方法,以防以後桑梓翻臉不認賬。
「好啊!」桑梓拍手應著。
張伯寫好字據,二人紛紛提筆在字據上簽字,一式兩份,桑梓簡單一閱便放在了懷裡。
夜雨寒卻是端著那張字據看了好半天,不無感慨的說著:「果然是你!」
桑梓沒聽明白,湊上前去看,「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夜雨寒收回手裡的那張字據,凝眸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桑梓,眼神中藏有萬般感慨和情愫,深情款款,卻又無語相對。
「你······」桑梓卻是一臉的不解,帶了疑惑的語氣問道:「沒事吧?」
「你說呢?」夜雨寒終於忍耐不住,帶了質問的語氣道:「你先是假扮成一個又醜又胖的蠢女人,跑到醉仙樓答對了孤的三道不解之題,然後又無端的闖進孤的睡房,撞上孤這輩子最糟糕的一幕,最後你又偷放一把迷香,將孤放倒之後,還不忘用你那下三濫的招數壞掉孤和陳青青的名聲,桑梓女大俠,你能不能告訴孤,你究竟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啊?都是誰教你使出這樣狠毒的手法?」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桑梓扭轉過身去,故意逃避著對方的質問。
「站住!」夜雨寒一張英挺的俊臉上揚起一絲不悅,伸手將不遠處的環兒扯過,繼續說著:「那天你雖然把自己搞的面目全非,但這個丫頭總是沒有任何變化的吧?」
桑梓轉身,想要辯解。
「不用找借口,如果這個丫頭你還有理由不認的話,那剛剛那張字據上的落款,和那一次你在醉仙樓裡的落款總是一樣的吧?」夜雨寒咄咄相逼,一副不審出個結果,誓不罷休的神色。
桑梓一臉的無奈,卻又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否決他,在原地和夜雨寒對視良久,唔得上前兩步將環兒拉向自己身後,帶了倔強的語氣說著:「是我又怎樣?」
夜雨寒嘴角微啟,想要的答案總算是得到了,「孤一直很奇怪,為什麼那一次在凌國皇宮的夜宴上,感覺你是那麼的熟悉,原來,害了孤留在這大凌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你!」
「什麼始作俑者?」桑梓一副心有不甘的神色狡辯著:「根本就是你見色忘本、背信棄義造成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孤什麼時候見色忘本、背信棄義了?」夜雨寒一副理直氣壯、氣憤難平的說著。
「那日在醉仙樓,是你立下的規矩,答對三道題便是你雪國太子內定的太子妃人選,我都答對了,陳青青只是答出了一道題而已,你卻躲在後面看的清清楚楚,非但不出面見我,反而把所有答對的答案都說成是陳青青答出來的,你不就是看著她當時長得比我好看,打扮得比我風稍嗎?你敢說,你不是因為看到她那副嫵媚做作的姿態,才會忘記自己得初衷嗎?還有,你不是心裡有了人嗎?本姑娘可是聽說,你這堂堂的絕世雙驕之一的大美男,可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上一個,重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但凡長得像樣一點的女子!怎麼,陳青青懷孕了,你怕擔責任了,夜雨寒,姑奶奶真想扒開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讓世人們都好好看看,你這個衣冠禽獸,到底長了一副什麼德行?」
「你不都看到了嗎?」夜雨寒一副欠揍的諂笑,笑的桑梓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怎麼,沒看夠嗎,要不是孤脫了再給你看一次!」
身後一等眾人聽著夜雨寒這露骨的表述,無不感覺二人這毫不避諱似打情罵俏的言語聽著有幾分刺耳,可眼下這情形,退也不是、藏也不是,只能將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去你的!」桑梓和夜雨寒大罵已成習慣,根本沒將他的玩弄話放在心上,只是帶了幾分惱意的喝著,「你還是不是人?那晚刺客來襲,陳青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身為孩子他爹,你有沒有再去看看她?」桑梓忽然想起那晚躁動之際的一幕,亂哄哄的人群,陳青青帶著幾個月的身子,會不會有事!
「她肚子裡的孩子,和孤沒有半分關係,孤為什麼要去看她?」夜雨寒不冷不淡的答著,表情淡然,如同局外人一般。
桑梓瞬間火氣怒張,渾身氣不打一處來,「夜雨寒,如果本姑娘沒有撞破你和陳青青那一晚,你站著我面前,理直氣壯的說和那個女人沒有半分錢的關係,姑奶奶或許還能信你,可惜你那晚所做的一切,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你不認,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孤做的事情孤自然承認,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就不是孤的!」夜雨寒一副極不耐煩的糾正著,很是不想再多做解釋的表情。
「不是你的,難道還能······」
「好了好了!」夜雨寒一副不想提及的表情,適時打住道:「我們好容易當成合夥人,應該好好研究下我們以後的生意如何做大才好,孤的私事,孤自己處理便好了,這件事情,就不勞桑大小姐操心了!」
桑梓短歎一聲,幾分無奈的說著,「也是,你的私事,我操那麼多心幹嘛?更何況,陳青青那女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我在這兒瞎費什麼心啊!等著吧,太子爺殿下,後面啊,有你好看的!」
「你放心,孤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自會讓你清清靜靜、無憂無慮跟了孤回雪國!」夜雨寒帶了寬慰的語氣柔聲說著。
「誰說要跟你回雪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