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喜子略有停頓,「柳淑女名叫柳心,是四年前被他父親送進宮供皇上挑選的淑女,只是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一直未得皇上臨幸,便一直在宮裡掛著淑女的名號,幽王殿下一直愛惜柳淑女的才情,和她交好沒有三年也有四年了吧!」
「四年?」桑梓聞聽,瞳孔突然放大,雙眼圓睜的看著眼前一直平靜敘述的小喜子。
「呃······」小喜子慌忙解釋道:「娘娘不要多想,殿下和淑女之間一直都是以琴棋書畫往來,宮中一切禮儀,絕沒有逾越過半分······」
桑梓心頭不覺好笑,自己無非是在感慨這二人能將彼此的好感壓抑了四年,卻誰也沒有主動道破,一番感歎反而被小喜子曲解了,算了,無需多做解釋,事在人為,他們若當真有心,四年也好,十年也罷,只要他們自己熬得住,那也是他們對感情的一種對待態度。
「咳咳咳······咳咳咳······」
音律戛然而止,唯聽到屋內幽王冷無歡一陣陣不停地咳嗽聲。
「咳咳咳······阿梓——」
「無歡?」桑梓心頭一驚,跌跌撞撞轉身推門而入,唔得一把拉開幽王身邊的柳心兒,幫其輕拍著清瘦的後背,帶了擔憂的語氣說著,「無歡,你怎麼樣,沒事吧?」
「阿梓!」冷無歡一把握住桑梓一隻手背,那隻手冷的像冰,「咳咳咳······好冷!」
桑梓心頭一暖,剛剛沒有聽錯,他真的再叫自己阿梓,突然之間,好像整個靈魂險些要跟隨出鞘,看著他剛剛還有些紅暈的臉頰,突然又回原來的慘白,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不好,發燒了!
「來人······快來人啊!」
小喜子帶了幾個宮女、太監急急破門而入,抬起幽王便往寢宮裡去。
「殿下以前出現過這種情況嗎?」桑梓一邊拿沾了濃度酒水的毛巾,幫他物理降溫,一邊急聲沖身前哭的像個淚人兒般的柳心喊著。
「我不知道!」柳心一臉的自責,聲音很低,「以前心兒從沒有和殿下合奏過,這是第一次······」
桑梓看她一臉的自責痛苦之象,自覺太過著急,說話語速太快,一定嚇壞了這個美麗的姑娘,更來不及跟她多做解釋,慌忙轉身去看小喜子,「你說,殿下的起居都是由你照料的?」
小喜子慌忙點頭答著,「一般是七八天會有一次高熱的情況,從梅妃娘娘死後,殿下一直解酒消愁,大醉不醒,太醫說這是以前烙下的舊疾,治不好了!」
「治不好,那•;•;•;•;•;•;有沒有請太醫?」桑梓繼續追問著。
「有!」小喜子帶了撫慰的語氣說著:「娘娘別著急,李太醫很瞭解殿下的病情,待他過來,施了針就會好些!」
「那昨晚又是怎麼回事?」桑梓真心想幫他,所以必須要搞清他的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