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柔聞聲一抬頭,見是凌雲,那眼神忽然清亮起來,嘴角彎起,諷刺的一笑,「你這是來看我的笑話來了嗎?我有今日你很開心不是嗎?凌雲,都是你,是你,若不是你奪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欺騙那拓跋寒,搞的現在成為整個煜日的笑柄。」
雙手拍打著凌雲,嘴裡狠狠的罵道,「渾蛋,是你,若不是你強暴我,我會這般嗎?你以為現在出來露出這般心痛的表情,我便會原諒你嗎?我告訴你,不會,我死都不會原諒你!」
凌雲直直的立在那,任憑她怎麼敲打也一動不動,只是滿眼傷痛的看著她,嘴裡一直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想起那日,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那日不該喝那麼多的酒,那日不該去她的房間,那日更不該強行毀了她的清白。
可這麼多的不該他都做了,所以,他才會幫著她欺騙拓跋寒,因為他就是那個奪了她第一次的壞人。
「事情已經這般了,你還想怎樣?亦柔,放手吧,我帶你去浪跡天涯,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嗎?」他承認他是愛她的,一直很愛她,可她卻把心給了拓跋寒。那好他便心痛的祝福好了,可現如今拓跋寒不要她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又有機會了呢?
「浪跡天涯?跟你?我呸,凌雲你聽著,我沈亦柔就算死了那心也是愛著拓跋寒的,你凌雲在那夜之後便沒了這資格了,聽見了沒?你滾,滾,現在就滾…。」沈亦柔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嘶吼著。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出現,讓她再度想起所有的事,那些她心中永遠的污點,怎麼也洗不去的污點!
見她失控,凌雲只好退著身子安撫道,「好,我走,我現在就走,你千萬別激動。」他愛她,所以不忍看見她如此的難過。
聽著,身邊的人離開了,沈亦柔才癱軟著身子倚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華麗麗的風格——
煜日皇宮,偏殿之上。
大大的偏殿內只坐著皇后和王上兩人。
拓跋皓擒住沈亦芸的手腕,狠狠的呵斥道,「你今日打的什麼鬼主意?為何要孤送個女醫官去那寒王府?」
「臣妾只是好心罷了,想那寒王妃快生了,提前準備著不好嗎?」沈亦芸吃痛的皺了下眉,煞是委屈的道。
「好心?你若是好心,這世上便沒了壞人了,說,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以他對她沈亦芸的瞭解,這事必有蹊蹺!
沈亦芸嘴角一勾,笑道,「王上對臣妾可真是瞭解,不錯,我是讓她去殺人來著。」
拓跋皓一聽,氣的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賤人,我說過不准動慕琉璃的。」
沈亦芸歪在一旁,揉著半邊發麻的臉,卻還是帶著笑,「王上的性子可真是著急,我幾時說去殺她了,我要殺的是那孩子。我這可是為王上好,你想想,那孩子可也算煜日的王族,王上不怕這本來就不屬於的王位再次被人給搶了嗎?
不錯,拓跋寒沒那稱王的心,可若是等以後了,那右相大人希望自己的外孫當王上呢,到時寒王一邊是親子,一邊是王上,王上您覺得他會選擇幫誰呢?」
她不會讓那女人生下孩子,生下拓跋寒的孩子!
她的話提醒了拓跋皓,拓跋皓深思片刻才道,「你找的人可靠嗎?若是被拓跋寒知道是你搞的鬼,到時我也保不住你。」這女人可真夠狠毒的,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不過既然這孩子生下來便是個威脅,那他便只有去死了。
「可靠嗎?事成之後,我會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沈亦芸眼裡閃過陰狠,她不是傻子,人能活著從寒王府出來都是個問題。
大殿之上兩人各懷心思,卻又都有著一個想法,那便是那個孩子不可以活著。
——華麗麗的分割線——
拓跋寒回去府裡,卻帶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這麼大的新聞,碧月肯定不會放過,一溜煙的小跑回到院子在慕琉璃面前大肆渲染了一番。
慕琉璃正拿著樹枝指點著夜雪,毫無感覺的聽著碧月在一旁唧唧咋咋的,淡淡的應了聲,嗯。
碧月見她不急不慢的,叫的更大聲了,「小姐,是個女人,王爺帶回來一個女人!」她以為王爺為了她家小姐趕走了三個姬妾,這以後會獨寵她家小姐,沒想這才幾日,便又帶回來一個女人了。
可她在這邊乾著急,她家小姐卻依舊那副無所謂的態度。
夜雪也停下動作,湊了過來,氣憤的嚷道,「什麼?寒哥哥帶了個女人回來?在哪裡呢?師父別怕,夜雪這就去把那女人趕走!」自從拜了慕琉璃為師,夜雪可是一門心思的為著她這師父,也理清了自己對拓跋寒的感情只是單單的得不到與崇拜。
慕琉璃拿著樹枝在夜雪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好好的練功,少在這胡鬧。」嘴上不在意,心中卻不免有些好奇,那拓跋寒今早還沒任何徵兆的,怎麼進一次宮便帶回來個女人了。
只是再好奇也是那副淡薄的性子,她不會衝過去問那個男人那個碧月口中女人的來歷,這就是她慕琉璃的處事風格!
夜雪被她一斥,努了努嘴,「知道了,師父,你真的不擔心嗎?那麼相信寒哥哥?」她好奇心作祟不依不饒的又問了句。
「擔心什麼?相信什麼?我只知道別人的事與我無關!」慕琉璃受不了夜雪那丫頭的追問,直接扔下一句話便回了屋子,「今日便到這裡吧,明日再練。」
碧月和夜雪相互看了眼,兩人那眼神的交流,意思明白的很,一致認為這慕琉璃是嘴硬之人。
慕琉璃回到屋子,「坎肩」在她身邊蹦躂著,半響夜雪和碧月也沒跟著進來,想是都出了院子了。
一個人倚在床邊,從拓跋寒的書架上挑了本紀傳體的小說閒看起來。翻了幾頁便覺得看不下去了,整個腦袋裡都閃過碧月那丫頭唧唧咋咋的話,王爺帶回來一個女人,她突然狗血的想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女人了?
扔下書,便出了屋子徑直朝著前院走去。
------題外話------
非常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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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太子,今天林相國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她這麼愛笑就去賣笑吧。(太監抽搐,一國宰相的千金當妓女?)
太監:太子,陳將軍的嫡小姐要與太子妃比武。
太子:她這麼愛打打殺殺,讓她去邊關守城吧(太監面癱,一國將軍的千金當衛兵?)
太監:太子,皇上想殺太子妃。
太子:他這麼愛殺人,明天找幾個殺手把他做了。(太監昏倒,這是皇上啊!)
太監:太子,太子妃養了個寵物
太子笑了笑:養個寵物有什麼稀奇的。
太監:那個寵物是公的。
太子僵了僵:算了養就養吧。
太監:可是那個寵物是個人,是個男人。
一陣風起,眼前沒有了太子的影子,只聽到磨牙聲:莫離殤,你竟然敢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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