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如雖然蠢了點,但也能聽出葉蓉蓉的話對她不利,連忙聲音喝住,「你給我閉嘴,還敢說不是故意的,那你怎麼不冤枉大哥二姐三哥還有葉輕舞,看我好欺負是吧。」
葉可如聽著葉蓉蓉一遍遍的重複著平兒如何好何怎麼的,她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
書丟了又不是她的錯,可眼前這個死女人卻總是不放過她。
「可如,你先冷靜點,既然書不是你偷的,那父親定不會冤枉你。」葉凌凡看葉可如情緒越來越激動,出聲勸道,他也感覺偷書之人另有其人,但目前卻是半點線索都沒有,有那麼一瞬間,葉輕舞的身影在他腦子裡一閃而過,葉凌凡也頻為心驚。
「通通給我閉嘴。」一直未發言,卻氣勢凌人的葉綜國大怒,大廳裡頓時一片寂靜,凌厲的雙眼在大廳裡掃了一遍,最後看向地上可害怕縮成一團的小身影,「平兒,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書到底去哪兒了。」
「爹爹……跟本不關咱們的事……」葉可如見又把矛頭指向她,心裡委屈的不行,正想說些什麼,卻被葉綜國一個冷冽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將軍饒命,奴婢……奴婢真的只是替四小姐去還書,奴婢也……不知道今天曾叔不在,才在門口轉的,平兒也不知道將軍的書去哪了,請將軍明鑒。」平兒不斷的磕頭,額頭上已留下了血印子,卻像不知道疼一般。
「來人,家法伺候。」葉綜國火冒三丈,沒再多說什麼。
「爹爹且慢。」這時,葉輕舞從門口走了進來,看了眼地上的丫鬟,緩緩說道,「女兒剛剛已聽家丁說了個大概,也許……偷書的另有其人也說不定。」
被葉輕舞這麼一提醒,葉綜國似乎也不那麼衝動了,想想,也許真的另有其人。
葉可如呆呆的看著葉輕舞,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要幫她說話,她突然覺得以前她真的有點過分了,看向葉輕舞的眼神滿是愧疚。
葉凌凡淡淡的看著葉輕舞,想從她眼裡看出點什麼,但除了平靜,還是平靜,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而當葉輕舞自己說出偷書的另有其人實時,心裡也在發虛,而表面卻是鎮定自如。
並非她想幫葉可如辯解,只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只是,為何『當事人』不在呢?
「哦?輕舞你說說看。」瞧見來人之後,葉綜國的太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聲音竟然柔和了不少。
自從上次在宴會上親眼看到葉輕舞驚人的表現後,葉綜國對這個小女兒更是寄語厚望,當下情況緊急,他也想聽聽葉輕舞怎麼說。
「爹爹想要知道書是不是四姐拿的,去她房間一查看不就清楚了嗎?平兒只是一介下人,就算真是四姐拿走的書,她一個丫頭又怎麼敢說呢。」葉輕舞語氣平和,聽不出任何異常,看來如葉凌凡所言,那寶貝對葉綜國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
大家終是如夢初醒,都紛紛點頭,其實,這個辦法大家都能想到,只是,誰敢說去搜將軍府二小姐的房間,又不是活膩了。
葉可如心裡沒鬼,並不在意葉輕舞的話,相反,她心裡很感激葉輕舞,不是然,她就真的要被冤枉了。
「輕舞說的對,爹爹,你帶人去我房間查看便是,不能冤枉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