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算計我家少夫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不要啊!」流星抓住她的手腕,又是一刀狠狠從她手掌穿過,將她的手掌釘在牆上。
王影柔慘叫一聲,身體痙攣了幾下,昏死過去。
碧越眼睛已經如暴怒的野獸一樣變的通紅,他看著駱司曜,渾身都在顫抖,「曜,居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用這麼殘忍的手段,這就是你的兄弟嗎?」
「你剛剛明明有機會救她的,可是你沒有,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駱司曜完全冷了臉龐,冰冷的雙眸裡沒有一絲溫度。
碧越愣了。
駱司曜說的沒錯,剛剛江逸帆給過他機會,只要他拿出解藥,江逸帆就會放了王影柔,可是他寧可看著王影柔受虐,他也不肯給蕭幻幻解藥,他真有他自己想像的那麼喜歡王影柔嗎?
這想法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在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冷血無情了呢?
「曜,我……」他眼中陰狠的堅冰在破碎,他忽然有些不懂自己了。
他不是一向看不慣人與人之間的魚肉壓搾、勾心鬥角嗎?
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心狠手辣,為達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了呢?
他呆呆怔在原地,有些失神,唇邊不自覺溢出慘淡的苦笑。
他一向看不慣王宮中女人與女人之間,王子與王子之間的陰謀詭計,可是現在的他,與他們又有什麼分別呢?
駱司曜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失落與懺悔,畢竟是表兄弟,那麼年的感情,他心中生出幾分不忍,拍了拍碧越的肩膀,「表哥,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騙了,你別看她臉上一副柔弱可欺的樣子,骨子裡比誰都狠,我們家老大有一條從小養大的愛犬,一家人都喜歡的不得了,就是被她設計害死的。」
「設計害死一條狗?」碧越不解的看著駱司曜。
「當然,她想害死的並不是那條狗,而是幻幻,只是幻幻命大,在最後時刻被人救出來了。」
「真的嗎?」碧越看著昏死過去的王影柔有些失神。
王影柔在他面前表現的一直柔弱善良,他確信他是喜歡她的,只是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還短,他真的瞭解她嗎?
流星指揮著手下一桶涼水潑過去,將王影柔從昏迷中潑醒。
她剛恢意識,便驚恐的睜大眼睛,絕望的尋找碧越的身影,「越,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好怕,救救我好不好?我是柔兒啊,我是你的柔兒啊!」
想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想起她媚如春水的眼波,碧越一陣情思湧動,「曜,讓你朋友先把她放下來,我們把話說清楚,如果是她不對,我絕不再袒護她!」
她的手掌還被匕首插在牆上,血水順著牆壁汩汩往下流著,慘不忍睹。
「流星!」駱司曜叫了流星一聲。
「呵呵!駱少,今天天氣可真好,是吧?」流星朝天打了個哈哈,裝聾作啞。
「你這個臭小子!」駱司曜白了他一眼,見指使不動他,只得自己走過去,將王影柔手上的匕首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