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衣?
該不會一過來就陪老大侍寢吧!
想到這,嚥了嚥口水。\\
她雖然不是什麼乖乖女,可也還是一個保守女啊!
慢慢地走過去,顫抖的雙手伸向那幾顆讓人覺得恨的紐扣,
內心命令自己鎮靜,可是皇帝老大可不這樣想。
南宮謹很是不滿,這個女人,連解個扣子都如此,還說愛自己?
而且,剛剛他進來的時候,還直勾勾的眼光注視著他,沒有一點大家閨女的樣子,
最讓他惱火的,是他對這個女人出現了一種想要的衝動。
看到她眼光裡發出那種對男人的渴望,她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嗎?
該死!
想到這裡,心裡的火莫名大了。
一聽到自己說寬衣馬上轉變了態度,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女!
南宮謹的星眸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既然朕的皇后不願意,那只有朕自己動手了!」
說完嗉嗉外衫很快就脫完,果然是種馬的。
等一下,別脫啊!還脫……
看著種馬的一件件衣服往下掉,慕容淺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姑娘色歸色,可姐姐還是open不了的!
南宮謹慢慢靠近慕容淺,臉慢慢靠著她來,
慕容淺緊閉雙眼,眼見就要親到,臉微側了一下!
南宮謹看似這樣,神色變了變,打算玩欲擒故縱把戲嗎?
「皇后不是一直在等待今天麼?」
什麼?
「皇…皇上……請自重!」
慕容淺來到這裡除了唱那首歌,還是第一次說話來著!
「哦?自重?皇后覺得朕不夠自重嗎?嗯?」
南宮謹的耐力快消磨完了,這個該死的女人,跟自己鬥?
沒門……
「皇上,臣妾該死!」
慕容淺不是沒看過古代戲,當然自己現在在跟誰說話了!
撲通地一聲跪到在地上,她發現自己好恨眼前這個男人。
她上沒跪過父母,下沒跪過任何人!
現在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居然要跪這個種馬的。
「皇后何錯之有?」
慕容淺,你玩把戲是吧?
朕陪你!
南宮謹扶起慕容淺,慢慢地靠近她,唇落在慕容淺的粉唇上,微微吸吮著。
慕容淺不敢致信地瞪大雙眼看著南宮謹。
太過分了!
暗暗咬牙,死就死吧!
張開嘴巴,一咬
腥紅的血流入慕容淺口中,讓她想吐了。
她不是殭屍啊!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咬朕!」
南宮謹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膽大!居然敢咬自己……
從來沒有哪個妃子這樣的,給你寵愛不要是吧?
好,朕成全你!
慕容淺知道自己得罪皇帝了,連忙起身跪下來!不再說話……
南宮謹本來被咬一口已經怒不可遏了,可是看到慕容淺眼中的害怕,
讓南宮謹覺得自己是一個對予他施暴的暴君!
那眼光,是一道尖銳的劍,讓南宮謹眼神更加冷!
他南宮謹什麼時候需要這樣一個女人了?
笑話!
不是說揚言非自己不嫁嗎?為何如此費力拒絕?
這是她的手段嗎?
自尊心作祟的南宮謹,覺得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
毫不憐惜地將慕容淺甩一耳光,
慕容淺倒在床榻上,眼淚一滴莫名地流了出來!
是委屈嗎?
是的,她真的委屈!
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打過自己的,
父母當她是掌上明珠,哥哥當她是寶貝一樣呵護。
可是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被一個種馬的打,
憑什麼?
南宮謹有點後悔的感覺,可是那是瞬間的;
對著門口,怒喊一聲:
「楊言!」
「奴才在!」
一會兒,站在門口的楊言就慢跑地走進來!
「傳朕旨意,皇后以下犯上,膽大妄為,觸犯龍顏本是死罪,念太后壽誕將近,不適宜殺戮,饒她不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仗責三十大板,打入冷宮!」
南宮謹的聲音非常動聽,可是在慕容淺聽邊,那是諷刺!
「奴才遵旨!」楊言看著趴在□□的皇后,歎了口氣!
「來人啊!」